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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艾莉,我也起了反应,那个“停”是怎么也没法脱出口,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的自制、我的忍耐在这一刻都化成了浆糊。
2
当年最放纵的时候都没有玩过3P,总觉得与别人分享一个女人很恶心,但这次,我见识了赤裸裸的欲望,完全出自于本能的娱乐,男人的眼神、女人柔软的身体,都让我不由得一阵兴奋,没有压力、不顾后果、卸下责任,只有肉体的回应、原始的需索,倾巢而出的兴奋支配了全身……
一只手探入我的后腰直接划入底裤,我的臀部肌肉一阵紧张,那个掌心的触感绝对不是属于女人的,难道——我猛地睁开眼睛,吃惊地望着正在我眼前投入地爱抚艾莉的男人,妈的,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接触我身体的手正有节奏地徘徊不定,时而回到腰际,时而又转战臀部,最后竟然往前直捣中心!当时真有点懵了,我发誓我可从没给个男人这么摸过,顿时浑身僵直,又生怕艾莉发觉。我伸手一把扯住他的头发,他抬起头邪邪一笑,伸出舌头舔了我制住他的手臂,我像被烫了一下似地放开他,艾莉还在我们之间,无力地趴在我胸口闭着眼喘息。这时,阿森伸出左手猛地扼住我的后颈,一个用力,吻住了我,紧紧的,用灵活的舌头搅着我的,那时的震惊真是无法用言语表述,肺部的氧气都像被他瞬间吸尽似的,唇舌因他近乎固执地纠缠吮吸而麻痹,潮热沉闷的呼吸伴着罪恶的诱惑拉我进到一个黑暗无边的欲望深渊……
在没断气之前,终于挣脱了他——缓缓擦去嘴角的银丝,有些狼狈,他则一脸促狭地看着我的反应。我们就这样对视了三秒钟,我的心阵阵不安,即使谈判桌上也没这么失常过。
我瞪着他,一下推开身上的艾莉,扣起裤子拉链,捡起地上的衬衣准备退场,这个游戏我不想玩也不能玩了。艾莉清醒过来,她似乎才对目前的状况感到窘迫,当然她并不知道刚才的一幕……她快速拉上了衣服,看看我又看看她的阿森,有点儿茫然失措。大小姐大概也没这么疯过,一脸后悔的样子。
我苦笑,真不知道今晚怎么就这么不顺。走了几步,手臂被一只强有力的手拉住,我诧异地回头,是那个邪恶俊美的男人。
“想干嘛?”我开始不耐烦。
“艾莉,你出去等我。”他下了一个古怪的命令。
“阿森,跟他没关系,我……”
“出去——”他走过去拉开门,眼睛却看着我,“我要跟他谈谈。”
“阿森……”
“我保证不动粗,行了吧?”
我也终于听出艾莉的意思了,原来她认为我会被这个男人揍,这真好笑,我也是有段数的正规军,他能对我怎么样,要不是喝了些不该喝的东西,他一定不是我的对手,于是我安慰艾莉说:“真的动手,他也未必打得过我。”
我的话令男人立即露出兴味十足的冷笑,艾莉只好退了出去。
他甩上门看了我五秒钟:“看不出你还蛮有意思的。”
“看不出你还真挺无聊的。”我想出去找个女人,和他在这儿耗没意义,“还有,我跟你没什么可谈的。”
他用身体挡住我的去路:“名字,我想知道。”
“杜震函。”我很自然地说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干脆,“你现在知道了,我可以走了?”
“你难道不明白我为什么把你留下?”他慵懒地倚在门上。
“我只是无法理解,一句简单的中文怎么能有这么多层涵义?”
“哼,还跟我耍幽默感呢。现在这样——忍着不难受么?”他的眼光看向我的下半身。
嗅到危险的气味,我眯起了眼打量他:“你——什么意思?”
“意思还不够明显吗?还是你太笨?”他走到我面前,“我想,说不定跟你做会比较有趣,刚才,刚才的那个吻我们其实都挺有感觉的,不是吗?”
“你该死的到底想干嘛?那个吻让我恶心。”而且我是讨厌人吻我的,但刚才……妈的,我想把他甩开,出去透口气,顺便让自己的欲望冷却下来,“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不是清醒,我不想和一个疯子同处一室,外面的女人随你挑,别见人就发情!”说这番话,反倒证明自己已经被他控住情绪,这使我很不爽。
“我没见过一个嗑了药的男人还这么有气势有定力的,可能艾莉的眼光真的与众不同吧,呵。”他突然上前一步拥住我的身体,不留一丝空隙,即使有些厌恶与不适,但那有力的双臂令我的神志开始陷入轻度迷离的状态,空气中的波动能够被灵敏地体察到,那种汹涌的敌意与对抗,随着暧昧的交缠而显得更加矛盾,我的身体升起一股热,我甚至看见他嘴角泛起的那抹独特的冷笑:“放轻松点,不过是一夜情,这没什么……”也许到明天,我们谁都不会认识谁,如果放纵本就是不合时宜的狂欢,我是不是可以理直气壮踏出这一步,让自己停止做虚伪君子一天,或是一小时。
欲焰在这个快令人窒息的包间里燃烧,周身涌动着不可抑制的威迫氛围,在粗重的喘气声中,只有彼此捉摸不定的对视和不恰当的兴奋。肉体的渴求掩饰了理智的犹豫,他主动贴近,埋首于我的颈间,我的手轻颤着抚上他光滑坚韧却又富有弹性的深色皮肤上,我闭上眼忘情地深深一个呼吸,他轻轻撕咬着我颈部的肌理往上,猛地含住我的耳垂,一把将我推到墙上,粗鲁而又急切地褪去我的衣物,昂扬的欲望暴露在对方眼前,我能够感觉到它蠢蠢欲动的交合念想,羞耻的刺激感。
“你比我想象得更带劲。”他紧迫而锐意的凝视让我心烦气躁。
“如果这就是你的目的,你得逞了。”
他笑了笑,也把自己脱个精光,男性的雄姿在此刻显得特别嚣张跋扈,看似绝对不亚于我的热烈欲求正向我声讨挑衅。
“如果我真做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他半跪下来低头含住了我的下体。我低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的动作,那灵活的舌头高技巧地在头部打转,轻重急缓拿捏得极高超,一种强猛的快感使我的大脑眩晕起来,隔了一段时间,高热的液体直冲进他的喉咙,他把那些东西吐了出来,然后抬头看着我,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残留的痕迹,那种放荡不羁的表情使我浑身都滚烫起来,我没想到这么一具强悍的年轻的肉体面对欲望时是这样直接,突然间,我不太敢直视他的眼神,太具攻击性太富有磁力,那不是我能轻易承受的。
趁我分神的时间,他竟一下起身将我扑倒在地,全身体重都压到我身上,手指探向后方的入口,我有两秒的慌乱,沉声道:“我不是女人,你他妈搞清楚——”
“我没当你是女人。”他邪笑着一个挺身,撞上我的胸口,力道很大,形势重新掌控在了阿森的手中,我怒瞪着他,一时也忘了反抗,双腿被大力地分开,足以让我顷刻变色。
“你让我有感觉……”他低头吻住我,发泄似的吻,他眼里的光芒在我面前一闪,之后一阵被生撕活裂的巨痛夺去我的神智,他,居然就这么进来了!“啊——滚!”我喊着,再顾不得什么,他激烈地进出着,我感觉臀部肌肤下的地毯已经有些湿润,妈的,竟然流血了,这么可笑的事发生在了我杜震函的身上,是什么驱使我跟一个认识不到十分钟的男人做了,我不确定,但代价明显太大了些。
“啊,你把我狠狠吞了——”他陶醉地呻吟,丝毫不退。
反复的撕裂般的疼痛麻痹之后,一股熟悉的快意席卷全身,手指深深掐住他的手臂和脖子,在强而有力的肌肉运动中,我们口中发出了野兽般的闷哼和嘶吼,彼此像受到鼓舞似的愈发狂热起来。他一把将我从地面拉起来,我就势坐在了他的腿上,由下而上地强劲贯穿,敏感而紧实的肌肉紧紧地吸住他不断进入的巨物,恍惚中,也开始无法自拔,我的自控力、强势的尊严、习惯操纵别人的本能,在这一刻,全化成了空气中最不安稳的躁动因子,随灼热的气流消弥无痕。
全身的敏感地带都被激发,无意迎合他,但激情的摩擦、交缠的唇舌扯断了彼此的神经,下腹一阵紧缩,浑身痉挛似地畅快,伴随两人低声的吼叫,到达高潮,我们彻底击溃了对方,热液染污彼此的躯体——用最原始最残酷的方式。汗水浸湿了一切,我们在地下翻滚喘息抚摸,久久不能停止……
然后,在我胡乱套上衣服离开的时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次的放纵显然已经超出了我原有的底线,全身散架似的乏力,布满咬痕吻痕的身体像在提醒我过去两小时的荒唐行径。是我先开的门,已经没有勇气再回头看那个男人一眼,即使他瘫坐在包厢的沙发上,用那欲念过后的冰冷却也满足的眼神射穿我的背部,我也只想着尽快离开。
窜过酒吧舞动的人群,那帮色情男女,享用所有可以享用的,他们用自己的所有去换取快活,因为他们本就一无所有,我想也包括那个叫阿森的,高超的床上功夫,魅力四射的肢体语言,无懈可击的相貌,深邃高傲的眼睛,可是,经过一夜,他能换取多少他没有的。杜震函,忘了这一切,恢复正轨,这一向是你的人生准则,游戏只是游戏,过了这个夜,你仍是“风行”的总裁,斯坦福的高端精英,当然,还要记得准时出席那位永远年轻有本事的母亲的婚礼。
我得赶回去洗个热水澡,之后睡一觉,当时感觉浑身都粘腻不得劲,踩下跑车油门,腿有点发软。“Shit!”我自嘲地笑骂自己。酒后驾车是很危险,但有没人说过,过度纵欲后驾车危险系数会更高。
那一觉大概睡到第二天午后,章女士一个电话过来发难:“震函,你一向很有时间观念,今天是怎么了?参加我的婚礼让你觉得难堪吗?”
我开始系领带:“Sorry,正准备出发。”
“你务必在别墅举行的冷餐会开始之前到达,别忘了,是三点。”
“遵命。”我选了一套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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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时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