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楼让闻者泣、见者哭,有它在,自己便会跟小白鼠阴阳永隔,生离死别。所以,建造这座楼的襄阳王,让庞昱恨得是牙根儿直痒痒!
“哦,原来是他。”公孙策了然的点点头,经过多年的明察暗访,他已查到些头绪,此番询问一半是为了探寻真相,另一半则是为了印证自己的猜测。思酌片刻,他继续追问道:“那,先祖手札被你藏到了何处?”
“这——”花蝴蝶眼神游移,看样子,像是不愿如实相告。毕竟他能保持现在的年轻容颜,全拜那本手札所赐,要不是贪图长生不老,他又岂会以身犯险,掳走乔装改扮的包青天?
与那满脑子金银的土包子苗贵不同,他三上开封,自是认得包拯的相貌,遂想出这么一记。
可惜,他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反倒中了公孙策的奸计!
“你可以不说,但我不介意在你身上多扎几下!”公孙策把玩着泛着淡淡银光的细针,笑得那叫一个人畜无害。
可是没等花蝴蝶再次开口,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暴喝:“哪儿来的黄毛小子,竟敢伤我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的徒弟?”
随即,公孙策就觉得后脊猛地袭来一阵阴风,速度之快,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
“小心!”
早一步察觉不妥的庞昱匆匆奔过去,但无奈先前退的太远,根本赶不上。电光火石之间,她扬起小手,低声念了堪称经典的召唤咒:“陶老,快来帮忙!”
两股肉眼看不见的气流发生剧烈撞击,激得钱万里一连后退两步,才勉强稳住身形。顾不得胸口翻腾的气血,他抱起爱徒,脚尖轻点,直接溜之大吉。
临走前,他深深的望了庞昱一眼,恐怕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一名二十不到的小娃是如何将自己震出数丈的……
“美人儿,你没事吧?”庞昱一心牵挂公孙策的安危,待她把某狐狸上上下下打量个遍,确定其完好无缺,这才徐徐的舒了口气。
虚惊过后,庞昱把公孙策支去查看小白鼠那边的情况,自己则留在原地,神秘兮兮的自言自语:“陶老,您还在不在?不在的话,我就从您孙子开始问候了!”
“你真臭丫头,就不能说点儿好听的!”话音未落,庞昱的后脑勺又重重的挨了一记。
庞昱边揉头边换上一副谄媚的表情,非常狗腿的问:“陶老,您见多识广,那八步登空草上飞钱万里究竟是何许人也?”
陶老捋了捋花白的胡须,毫不客气的拆穿道:“丫头,你是想打听那钱万里老窝在哪儿吧?”既然庞昱能叫出他的大名,又岂会不知那钱万里的来历?
“呵呵。”庞昱干笑两声,企图蒙混过关。
“丫头,不瞒你说,那钱万里为老不尊,纵容徒弟花蝴蝶四处为非作歹,倘若不是老头子我有难言之隐,早就替江湖除了这个祸害!”陶老颇为无奈的摇摇头,“那钱万里轻功了得,行踪更是飘忽不定,今日老头子我虽将他打伤,但为人瑕疵必报的他一定会卷土重来。届时,你要倍加小心!”
闻言,庞昱诧异的挑挑眉,“陶老,你不跟我们一起吗?”
“老头子我还有些俗事要办,就不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搀和了,有缘再见!”陶老笑了笑,然后身形倏地一动,便消失在院墙的另一侧……
没多久,白玉堂用不知从哪儿找来的牛车,把昏迷不醒的两位boss级人物推了出来。
“他们情况如何,有没有危险?”庞昱顺势接过公孙美人儿怀中熟睡的小包子,话中不禁透着几分隐晦的担忧。
“包大人只是吸入少量迷烟,估计明早便会醒来。反倒是他们二个,每人均被毒蛇咬了好几口,幸亏白校尉处理的及时。否则,后果是不堪设想。”
“让他们俩吃点儿苦头也好,省得成天跑出来吓人。”庞昱本着有仇不报非小人,哦不,是小女人的原则,分别在年轻帝王和无双战神的大腿根儿狠狠地掐了一把。
等他们深一脚浅一脚的返回到小镇,已是日落时分。
折腾一圈饥肠辘辘的公孙美人儿不知抽了什么风,又使起了小性子,非赖在镇口那家即将打烊的小饭馆门前,死活就是不肯再多走一步。
见状,对某妖孽没辙的庞昱不得不亲自跑上一趟,去客栈叫展猫猫找人把那三位重量级人物护送回去。可是,当庞昱再次踏进饭馆,老板却面露尴尬,还隐隐朝她投来了求助的…目光?
“怎么了?”
公孙美人儿没做声,那倾国倾城的俊脸此时竟覆上一层厚厚的冰霜。他淡淡的斜了老板一眼,似是让其来解释说明。
“公子,这位客官刚刚点了一份蒜蓉蒸排骨、葱爆羊肉、姜汁苋菜……”
“这不是很普通?有什么问题?”庞昱先是安静地听着,最后不耐烦地打断。
老板堆着张苦瓜脸,娓娓道来:“公子,您有所不知。这位客官他蒜蓉蒸排骨不要蒜、葱爆羊肉不要葱、姜汁苋菜不要姜。而且,苋菜只要嫩叶,不要根茎……”
庞昱的嘴角狂抽两下,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而公孙美人儿则慵懒的单手支头,一脸平淡地望着某女,凉凉的丢出句:“我不吃葱香蒜。”
听罢,老板差点儿没哭出来,心说:祖宗诶,不吃您点这些作甚?即便踢馆找茬,也不带这么玩的啊!
其实这饭馆老板和为包拯看病的老大夫境遇相似,都是膝下儿女被莲云观蒙骗,没了全部家当。见莲云观的观主被抓,高兴之余,他又把小店张罗开,希望能在官府衙役和过往路人身上赚几个小钱。
可谁成想,竟引来这么一尊赶不走又请不出的‘祖宗’!
“美人儿,我今天忽然想吃酸的,把蒜蓉蒸排骨换成糖醋排骨,如何?”庞昱知道某狐狸在吃食方面非常讲究,但由于很少与之同席,还真没摸清他的喜好。
虽然她以前总往开封府送食盒,可每次都留不到用膳的时候…
公孙策先是蹙了下眉,然后一只手搭上庞昱的脉,回了句足以令她血溅三尺的话:“放心,并非害喜,只是内虚略有不调罢了。”
大男人害喜?
此话一出,随行的衙役均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而知道实情的展昭和白玉堂却低头不语,只有泛着淡淡红晕的耳尖泄露了他们眼下的窘况。
白玉堂有些气不过,遂硬着头皮反击道:“那、那个,我吃不得羊肉,不如把葱爆羊肉改成五香酱鸡?”
“姜汁苋菜不解饿,还是换个爆炒牛肉吧!”展昭微微一笑,从旁附和。
于是,三人又哄又骗,终于把某狐狸那张极挑剔的嘴搞定。老板松了口气,像是生怕某狐狸反悔似的,捧着单子急匆匆的跑进了厨房。
不一会儿,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小菜便就在桌面上。因为担心护卫的人手不够,展昭和白玉堂吃罢,便先行赶回客栈。
“对了,美人儿,你们公孙家的先祖手札是不是一块刻有密密麻麻小字的竹板?”庞昱喝着小酒,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公孙策夹菜的手很明显的顿了一下,目光在庞昱那张堪称猥琐的脸上扫了扫,略微颔首,算是点头承认。
而庞昱却不再言语,自顾自的埋头苦吃。可等两人酒足饭饱,她才后知后觉的忆起,自己的钱财全部惨遭宋仁宗的‘毒手’,尸骨无存……
“美人儿,你身上带银子了吗?”
事到如今,庞昱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公孙狐狸的身上。可是,后者很干脆的回了她两个字:“没有。”
“那…这饭钱…”
“怎么,没带银两?”公孙策见庞昱面露难色,眨眼的功夫,就猜了个**不离十。
“算、算是吧。”
然而,公孙策竟连眉头也未蹙一下,径自大声喊道:“老板,结账!”
“客官,共计是二两五钱。”老板边说边搓着手,神情十分局促,似是先前被某妖孽吓得不轻。
“我说老板,你店里最近是否有体虚乏力,心烦郁闷,脾气不好、心量狭窄,胡思乱想,一看到不顺心事就乱猜疑?”
“啊?嗯!”老板先是愣了愣,随即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你照我这个祖传方子抓药,吃上十天半个月就会有显著的改善。”说罢,公孙策要来纸笔,写下药材的名称及用量。
“多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那老板双手接过墨汁尚未干透的宣纸,不住地点头哈腰,看得庞昱不禁有些匪夷所思。
殊不知,古代的医学水平有限,寻常百姓别说治病,就算得个头疼脑热都很少去药堂,都是咬紧牙关挺过去的。
而公孙策光看就能把老板的症状说得一清二楚,此等神人开出的祖传药方,自是千金难寻的宝贝。
毕竟,谁不想长命百岁延年益寿呢?
“老板,这饭钱——”
“我请我请!”老板急忙改口,然后乐呵呵的将药方揣入怀中,小心翼翼的收好。
直至被老板热情的送出店门,来到另一条街道,憋了半天的庞昱满是好奇的才问出心底的疑惑:“喂,你怎么做到的?”
尽管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但这位貌似有点儿精准的过了头…
“不过是随时间增长而引起的年龄病罢了。”公孙策慵懒的面容上依旧挂着淡然的浅笑,看似随意的补充道:“当然,女人也有,并且症状比男人表现的还明显。”
“原来如此。”庞昱的额头不禁划过三根黑线,闹了半天,这厮刚才胡诌的都是男性更年期时的症状。
今天她算是长了见识,不得不承认:专业神棍,果然不同凡响!
“下官颜查散,拜见侯爷!”
庞昱二人前脚踏入客栈,新上任的县官就迎了出来,给她行了个大礼。掌柜在旁边一听,吓得他险些没直接跌倒在地。
侯爷?
他这尊小庙何时住过此等大神?
“颜大人客气了!”庞昱拱手还礼,转过身,扯了扯展猫猫的袖口,低声询问眼下究竟唱的是哪一出?
话说,这颜查散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