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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问无妨。”听罢,宋仁宗很明显的怔了一下。因为他排行老六,私下里,比他年长的狄青便称他为‘阿六’。
貌似,自从他登上帝位,狄青便再也没这么叫过他……
“阿六,我一直觉得奇怪。向来对万物漠不关心的你,为何突然在我的酒杯中下药,而且还非给我娶妻不可?”狄青放下茶杯,缓缓抬头,那凌厉又敏锐的视线似是要将年轻帝王的灵魂看穿。
“青,你认为呢?”宋仁宗的嘴角弯起一抹揶揄的弧度,不答反问。
“对了,阿六,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狄青忽然话锋一转,“有个女人在我跟前夸下海口,要阻止我与银川公主喜结连理。”
“不知哪家的千金如此多事?”宋仁宗以为是无双战神的追求者,遂有此一说。可是,不知为何,他的脑中却闪过一张噙着玩味儿邪笑的俏脸。
放眼整个大宋,如果说有谁敢公开与他叫板…除了面前之人,恐怕只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安乐侯了!
“具体身份我也不清楚,但她身边跟着两位武功高强的丫鬟,以及一名穿着白衣的俊俏男子,看武功路数,极有可能是锦毛鼠白玉堂。”狄青说得看似漫不经心,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那冷峻的脸庞竟染上一丝难得的笑意……
第102章 实践是真理他娘
更新时间:2012…12…1 20:04:18 本章字数:5076
“哦,是吗?”宋仁宗微微眯起眼,深邃的黑眸酝酿着无形的风暴,隐隐迸射出令人生畏的寒光,让躲在角落里的八贤王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唛鎷灞癹晓。请记住本站
狄青似是对那阴鹜的视线浑然未觉,继续凉凉的开口道:“阿六,你在京城的耳目众多,我觉得你应该知道那女人的来历才是。”
“京城女子不计其数,我又怎能全都了若指掌?”宋仁宗回得风轻云淡,可他嘴角弯起的那抹弧度却僵硬了许多。
“难得阿六露出这么紧张的表情,是因为那个人找到了?”
“什么人?”
“阿六,这世上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也许别人不知道,但我却一清二楚。”狄青停顿一下,慢条斯理的说:“你从小就用暗中培植的势力在外偷偷寻人,尽管我不知道你找的是何方神圣,可你最近的反常举动一定与那人有关。”
对此,宋仁宗既未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不愧是青。”
“天色不早了,姑丈还要休息,咱们不如就此告辞。”说罢,狄青便缓缓起身朝。而一直被凉在角落里的八贤王闻言,险些没激动得痛哭流涕。他决定从明日起就搬到怡春院长期落户,以免再遭受这两位老大在精神上施加的折磨…
然而,就在无双战神即将出门之际,年轻帝王上下嘴唇轻碰,再次开了金口:“青,有一事我也要向你请教。”
狄青驻足,微微挑了下眉。
“不知你宴会上所讲的女子与那‘好事者’是否是同一人?”即便已经嗅出些不对的苗头,宋仁宗依旧忍不住出声询问。
能让锦毛鼠白玉堂寸步不离护在左右的,撇去太师府里那个肆意妄为的冤家,恐怕整个汴京再也找不出第二个!
事出必有因。
以那女人的性格,是绝不会无缘无故跑到仅有一面之缘的狄青面前,揽下此等几乎不可能解决的麻烦。除非……
正当宋仁宗垂眸沉思的功夫,那边,狄青冷冷的抛出一个言简意赅的字:“是!”接着,他不等年轻帝王进一步追问,便大步的跨出门外,纵身消失在蒙蒙的夜色中。
回到金碧辉煌的寝宫,宋仁宗烦躁的将桌上摆放的物品统统扫到了地上,一时间,‘乒乒乓乓’的响声是不绝于耳。
吓得守在门外伺候的大内总管陈公公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小声嘀咕:“唉哟我的老天爷,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您一定要保佑皇上龙体安康,长命百岁,早生贵子,延年益寿……”
“融华!”
“属下在!”藏于暗处的融华用比平时快两倍的速度闪至主子跟前,不得不说,自他伴驾至今,还从未见皇上发如此大的脾气。
宋仁宗一挥衣袖,低沉的声线夹杂着强压下去的怒火,冷冷的吩咐道:“朕命你把狄将军上次回京的行踪重新调查一遍,任何细节都要如实禀告,不得有误!”
“是!”融华领命,迅速退下去安排此事。
没多久,空旷的寝宫再度恢复往日的死寂与沉闷。宋仁宗站于窗前,双手负在身后,抬头仰望稀疏的夜空。
高处不胜寒…
这般浅显的道理他又岂会不懂?可时势所迫,他生在帝王家,有些事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青,你说世上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可反之,我又何尝不是最了解你的人?”发出小小的苦笑和叹息,宋仁宗喃喃的说:“从来视女人如蛇蝎的你,为什么偏偏对她感兴趣?你知不知道,我认识你十余载,头一次听你提起有关秋姐之外的女子…”
“不过,她是我的!即便对手是你,我也不打算退让!”宋仁宗放目远眺,黑眸中有着某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
待庞昱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之时,已是日上三竿,温暖和煦的阳光从窗户的缝隙中射了进来,在地上留下点点光斑,同时也将房间照得颇为亮堂。
“侯爷,展大人求见!”门外,候了一上午的偷香恭敬的禀报着,话中隐隐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幸灾乐祸。
‘折腾’了一晚的庞昱翻个身,脑袋枕在某只小白鼠的胸口,迷迷糊糊的嘟囔道:“展大人?哪个展大人?”
“回侯爷,是御前三品带刀护卫,开封府的展昭、展大人!”
“哦,原来是展猫猫啊!”庞昱咂咂嘴,继续梦游太虚,大约停了十秒钟左右,她突然倏地坐起身来,无比慌张的大叫道:“什么——?!展昭?!”
低头看了看两人寸缕未挂的身子,以及仍呼呼大睡的‘奸夫’,庞昱顿觉眼前一黑,有种要晕死过去的冲动。
“侯爷,我进来了!”话音未落,被领进别院的展昭就直接推门而入。
“展猫猫,这个…我…那个…”庞昱动了动嘴,半天愣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眼巴巴的杵在那儿。
人证物证俱在。
此情此景,饶是巧舌如簧的她,也不由得百口莫辩。
尽管她对昨晚的疯狂举动并不后悔,可一想到即将要与展猫猫正视,她就羞愧的无地自容。
哎…
看来,自己果然不是什么好鸟,典型的‘吃着碗里的,瞄着锅里的’。
“侯爷,大人让我请你过开封府一叙,同时叫白五侠去办理出狱手续。”意外的,展昭竟面色如常。不仅如此,他甚至还上前亲自帮庞昱宽衣。
“哦!”庞昱机械的点了点头,整个大脑已经完全处于瘫痪状态,根本不知眼下该怎么做。
两人的说话声将熟睡的白玉堂吵醒,他艰难的抬起重达千斤的眼皮,茫然的环视四周,待他后知后觉的发现立于床前的展昭,便腾地窜了起来,扯着嗓子怪叫道:“臭猫,你怎么在这儿?”
“白五侠,展某奉包大人之命请你们二位过府衙一叙。”展昭把刚才的话又耐心的讲一遍,可他手上的动作却有条不紊,片刻的功夫就将庞昱里三层外三层裹了个严严实实。
“臭猫,别以为小爷我不知道,早在茉花村你就趁小爷不在和她有了肌肤之亲。”言至此,白玉堂忽然扬了扬脖儿,一只手指着展昭的鼻尖,信誓旦旦的说:“虽然被你抢先了一步,但我白玉堂又怎能落于你这臭猫之后?你等着,小爷我绝对会比你和她睡的次数多!”
额——
庞昱的嘴角一阵抽搐,她不知是该为小白鼠的脱线而庆幸,还是为自己今后多舛的‘性’福生活而担忧…。
“展某乐意奉陪!”与以往不同的是,向来行事低调的展昭竟会出声应允。也许,他内心并没有看上去表现的那么镇定。
感受到搭在腰间的手逐渐缩紧的力度,庞昱心虚地抬头,弱弱的唤了声:“展猫猫~”
“侯爷,你让我拿你怎么办?”展昭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似是惩罚般在那嫣红的小嘴上轻咬了一口。早上听衙役报锦毛鼠彻夜未归,他就猜到会有方才的那一幕,本想摔门而去,但又不忍让某女担心难过,遂留了下来。
抬手覆上那倾国倾城的妖冶容颜,轻轻摩挲,恐怕他这辈子都逃不出这个永远无法解开的劫……
“喂,你们别把小爷给忘了!”
“笑什么笑?你要是嫉妒小爷我的身材就直说!”
“艹,臭猫,你干嘛打小爷?”
“死女人,你的手往哪儿摸呢?”
院内的厢房笑声阵阵,偷香窃玉在门外听得频频竖起大拇指,暗叹自家侯爷功力深厚,竟能同时收复两名‘猛将’。
用过饭,穿戴妥当的庞昱和白玉堂便随展昭赶奔开封府。进门,白玉堂同展昭到牢房办理相应手续,庞昱则轻车熟路的摸到书房,朝那抹正伏在案上奋笔疾书的瘦小身影扑去。
“小包子,是不是想哥哥了?”
“侯、侯爷,下官希望您能将昨晚的事仔细说明一下。”包拯挣扎的推了推,试图与某位恶霸拉开一段安全距离,但后者显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
“怎么,本侯晚上跟谁滚床单竟也需向官府报备不成?”庞昱先是茫然的挠挠头,然后猛地一拍脑门,做恍然大悟状:“哦,本侯知道了!原来是小包子长大了,想向本侯讨教那些闺房秘事。你放心,对此哥哥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如,咱们现在就到你的卧房去探讨一二?”
“不、不劳侯爷费心!”包拯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双手紧紧抓着桌角不放。既然安乐侯不愿多谈,想必他再问下去也是徒劳。
“哟,跟哥哥还客气什么?”说罢,庞昱将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人儿强行抱起,嘴里念念有词的说:“常言道:实践是真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