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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板那么凉,小心感冒了。”
说着话,慕斯亚把林雨荻抱起来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用手爱怜的顺着她乌黑的长发,捏紧指尖,林雨荻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她没有挣扎,只是静静的抱着洁白的被子坐在大床上,乖巧如同需要人保护的小兽。
“怎么了?不开心?”
低着头,林雨荻把嘴唇咬得发白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出声,她想见姜浩然,而唯一的办法,就是强迫自己在慕斯亚的面前做一个温驯的女人,让他放下所有的戒备。
“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
“想我了?”
见林雨荻以沉默作为回应,慕斯亚脸色一柔,话语里都带着笑音,他在她冰冷的额头轻轻的印下一个灼热的吻,林雨荻没有象往常一样把他推开,慕斯亚看得出来,她的眼睛泛着熠熠的水光,眼睛下边淡淡的黑眼圈因为白皙的皮肤而看起来更加明显,他知道她这几天都坐在房间里发呆,她的不安和忐忑他都一清二楚,他要的就是消磨她的意声,要她绝对的臣服于他,要她绝对听话。
“不会闹了?对吗?”
指尖抚摸着林雨荻的唇瓣,然后是她的脸颊、她的锁骨、她胸前的柔软,在慕斯亚拂过她隆起的腹部时,林雨荻终于动了,伸手抓住他的手指。
“慕斯亚,我只求你一件事,别迫得我太紧。”
林雨荻的皮肤有点凉,脸容看起来有些疲惫,慕斯亚的大掌契合的包裹着那圆润的美好弧度,他轻轻的搂着她,让她靠在他的怀里,凤眸上挑着,鼻尖爱恋的微微蹭了一下她的颈窝。
强烈的恶心感,林雨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抬手挥过去,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浓浓奶香味,慕斯亚把头俯下去,温柔的亲吻着她的唇瓣,他的舌尖灵活的在她的口腔里缱绻缠绵。
林雨荻没有回应,但也没有反抗,不满她的漠然置之,慕斯亚轻轻的咬了她的嘴角一下,然后卷起她过分安分的舌尖,越来越急速的喘息响在耳畔,林雨荻难受的嘤咛了一声,她微微撑开眼睛,定定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的心不在焉,慕斯亚拦腰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她侧坐在他身上,不得不仰着脸,他的两指轻托住她的下颚,见到她红/肿的唇瓣,忍不住又一次低下头去吻她。
“怎么都不见长肉?”
大掌摩挲在她的腰间,怀孕四个月了,除了微隆的小腹,林雨荻纤细的身体根本就看不出来她是一个孕妇,心疼她的委屈,但又恼恨她的无情,慕斯亚将她的舌尖含到自己口腔内,越发狂野的纠缠起来。
呼吸困难,林雨荻有些抗拒的慢慢往后挪,已经忍了五年,慕斯亚哪容得了她说不,他追逐着她的舌尖闯进她的口里,用力吮着她滑腻的舌尖,像是在惩罚,又象是在戏嬉,直到把她的嘴唇吻到麻木,他总算满意的松开她。
见林雨荻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晕着红粉,慕斯亚鼻息混乱的在她的锁骨上轻啄不止,看着窗外急剧摇晃的树枝,在慕斯亚看不到的地方,林雨荻始终平静的脸庞突然绽开一个明艳而诡异的笑容。
“今晚,你会留下来吗?”
“如果你希望我留下来,我就不走。”
没有再说话,林雨荻只是看了慕斯亚一眼,这样神秘诡艳的她,慕斯亚在一瞬间像被什么狠狠的咬了一下,麻痹的心跳都慢了一拍。
不知为何,慕斯亚总觉得林雨荻变得太快了,前几天才用性命来威胁他的小女人,怎么突然之间就变成了温驯小白兔。
除却这股莫名的不安感觉,慕斯亚还是欣喜和激动的,他很快的压下深邃黑眸中的猜忌,目光温柔如水,他拉起林雨荻冰冷的手指,一根一根紧紧的握住,用一种坚定的语气说道。
“荻儿,我们慢慢来,我不会强迫你。不管你心里有没有我,我都会一辈子爱你,疼你,保护你。”
这样的承诺,如果慕斯亚是在五年前说出来,林雨荻一定会大为感动,但在此时此刻,听着曾经那么冷酷无情的男人对她说着这样柔情蜜意的说话,看着他的眼眸里全是化不开的浓浓情意,林雨荻只觉得极度讽刺。
“我累了。”
“好,我陪你睡觉。”
看着林雨荻无神的双眸,慕斯亚眼中满是浓密的心疼,他真的心疼她,恨不得把她整个捧在手心里,日夜呵护起来。
***
离婚五年之后,这是林雨荻第一次乖巧的躺在慕斯亚的身边,害怕这只是一个会碎的美梦,慕斯亚把她抱入怀里,然后把脸贴在她冰冷的肌肤上,指尖温柔的摩挲她纤细的手臂。
“只要你听话,除了回到莫傲宇身边,我什么都依你。”
“慕斯亚,你做的这所有错事,你真的一点都不后悔吗?”
林雨荻说得淡描轻写,似乎慕斯亚的答案如何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慕斯亚知道,她想听到的是他真正的想法。
“荻儿,我不想骗你,但如果要辜负整个世界才能得到你的爱,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和你在一起,那么,我愿意为你背负所有的罪恶和痛苦。”
低沉的嗓音轻缓却坚定的在林雨荻的耳边染开,慕斯亚不是轻易许下诺言的男人,但面对着林雨荻的时候,他所表现的一切不管是好是坏、是善良还是邪恶,都是真实的。
轻笑出声,林雨荻没有把心底的话说出来,慕斯亚的承诺来得太迟了,注定得不到一丝回应。
半垂下轻轻颤抖的睫毛,林雨荻放软身体窝在慕斯亚的怀里,她静静的听着他砰砰有力的心跳声,把脸贴在他厚实精壮的胸膛上,她的样子看似乖巧无比,但她骨子里的悲伤和憎恨却在一点点的沸腾起来。
就是因为这个男人的自私,害她和莫傲宇分离,如果不是因为姜浩然的生死未卜,她怎么可能装出一副柔弱姿态,现在的她急切的想知道姜浩然被藏在什么地方,想知道他到底好不好。
“荻儿,不管我做了什么,都只是想让你开心。”
“那你觉得我开心吗?”
窗外雷声歇了,万籁俱寂,林雨荻虽然脸带微笑,但她的话仍然一个字一个字的敲打在慕斯亚的心里,就如同有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割在他的心脏上,痛得他整个身体都微微发颤。
“相信我,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事情都会好起来的。”
“真的会好起来吗?”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没有错,慕斯亚扳住林雨荻的肩膀,她的肩骨几乎要被他给捏碎了,可是她依旧扬起脸,依旧笑的妩媚动人。
淡淡冷冷的笑容,仿若黑暗沼泽开出的曼陀罗,从她身上散发着出来的香甜味道,慕斯亚知道自己抗拒不了,即使她是带着致命剧毒的罂栗花,他还是会一步一步走进她的陷井里,直至完全堕入黑暗、万劫不复!
☆、第一百一拾九章 窃听风云
没有再窝在房间里,接连几天,林雨荻都会在晚饭后主动要求慕斯亚陪她去沙滩散步,她把自己的时间排的满满的,连安静思考的机会都不给自己,因为她怕一安静下来,就会后悔自己的决定,打乱了全盘计划。
“不用多久,你们就可以见到爸爸了。”
抚着隆起的腹部,林雨荻温柔的跟宝宝说着话,海风阵阵,她故意只穿着无袖棉裙站在阳台上,下了几场雨,晚上的气温有点底,她的双肩已经发凉,她摸了摸肩膀,随手拿起已经凉透的花茶,一口一口静静的喝着。
慕斯亚今天下午就没有在别墅,但她的身边二十四小时都有人跟着,现在的她就象只被饲主养在鸟笼的金丝雀,根本就没有人身自由,这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位于海中央,别墅里面没有可以和外界联系的任何通讯工具,只要慕斯亚一日不放她走,她根本就不可能从这里出去。
“夫人,先生快回来了,请您进去。”
看也没看身边的保镖一眼,林雨荻表情淡然的离开空旷的阳台。到了晚上八点,慕斯亚依旧没有露面,林雨荻觉得头有点疼,喉咙发干,身子还有点发烫,她换了套宽松的运动服,长发在脑后随意挽成了发髻,她拖着疲惫的双脚在房间来回踱了几步,她看了看壁钟,才八点十分,等待的时间犹如一个世纪这么长。
休息不好,又吹了冷风,熬了几天,感冒的症状马上就出来,现在的她头昏得厉害,额头渗出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在她的腮边,她伸手去碰触,发觉自己的肌肤已经如火般灼烫。
到浴室洗了洗脸,镜子里的女人脸色惨白如鬼,林雨荻撩开额前的碎发,她紧抿着嘴角压抑着心里的酸楚,一动不动的盯着镜子中的自己。
“林雨荻,你一定要坚持住!”
只要坚持住就行了!
接近九点的时候,窗外终于亮起了汽车的灯光,不一会儿,门口的方向传来沉稳的脚步声,林雨荻听到保镖对慕斯亚说了什么,她慢慢的站起来,她觉得更昏了,像是有千斤重一般,压的她直不起头来,细细的汗水滴在她的眼皮上,从眼窝处钻进眼睛中,整个眼睛都刺辣辣的疼痛,她皱了皱眉头紧眯起眼睛,把眼中的泪意逼退。
镜子里的她鼻尖红透、脸庞雪白、唇瓣干裂,看起来状态真的很不好。
对着自己笑了笑,林雨荻倔强地挺直腰背,硬撑着几近虚脱的身体,在开门声响起的瞬间,她眼底的冷屑尽熄,转为楚楚怜人的柔弱光芒。
***
“荻儿,我回来了。”
慕斯亚从背后温柔的圈住林雨荻的身体,他把头埋入她的发间,眷恋的亲吻着她耳畔的细腻肌肤,房间周围散发着淡淡的薰衣草茶的味道,让他绷紧的情绪慢慢的舒缓下来。
每次回家,他都好害怕林雨荻会突然不见了,每次守在她身边,他都会珍惜共渡的每一分每一秒。
“吃饭了吗?”
“我不饿。”
转过身,林雨荻主动拉着慕斯亚的手走到沙发旁边坐下,她把茶杯放到他的手里,桌子上的茶壶中正慢慢地煮着薰衣草茶,让人安心的宁谥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