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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聊地看了会儿电视上了会儿网,白天过度激动多做了不少事的结果就是现在我很困。
洗了漱爬上床,我迷迷糊糊地又开始想这个剧情的结尾该是什么具体情形……然后就突然清醒过来,挣扎着开门又确认一遍垫子干干净净,才又回去大睡。
梦里于易是一张无奈的脸,我在开心地笑;于易说这次我服你,我就得意地笑;于易垂头丧气说这次怎么办,怎么办,他突然看我说我不能辜负人家不是……我就突然开始干笑……然后,再然后我就笑醒了,摸摸一身冷汗。
光顾着得意了,于易会怎么办,我还真没想过。
不过估计以于易的彪悍,多半对方都不会如愿吧……不过……不过也不排除……
我突然有点儿烦,走出卧室,左右看看,于易竟然不在。
于易会怎么办……会怎么办……
我心不在焉地冲了冲澡,心不在焉地刷了刷牙,心不在焉地梳了梳头发,心不在焉地吃了吃桌上的早餐……
呃……等等!早餐?!
我盯着手里咬了一口的油条,眨了眨眼。
这时候门口传来钥匙的声音,于易的本尊在开了一条的缝的门外跟谁说着话。
隐约是很温柔的女声:“……真是麻烦你了,我真的没想到……”
于易的声音听上去居然也有了点儿温度:“……不用客气,我也很喜欢你的……”
……然后我嘴里的油条就掉了下去,再然后在我大脑能产生指令之前我的身体就噌地窜了起来。
于易听到了屋里的动静,探了半个身子进来:“啊,你起来了?”
我拿着油条的手在半空中呆滞,想说点儿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于易看我这样子,居然笑:“你摆什么造型呢!”
外面的女声又响起:“那么,谢谢你”
于易又转头回去:“啊,不客气。”
……靠!不是吧,大白天就在这儿互诉衷肠!这儿还有个人呢好不好!
被刺激到,于是我找回了声音,用力地咽了口口水:“于易……”
于易诧异看我。
我咬咬牙:“于易,真有人跟你说……跟你说……”
于易继续诧异看我。
我突然有了一种“豁出去”的勇气:“于易,真有人跟你表白啦?”
于易看我,再看我,再仔细看我,突然脸上就挂上了那种很奸诈的笑,笑容越来越大,最后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声音:“哈哈哈~~~”
我不禁怒:“于易,你得意也不用这样子吧!”
于易笑够了,才又换上那种比较严肃的表情,只是眼角还有明显的得意。
他转过头跟那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就伸手招呼郁闷至极的我过去。
我不乐意了:“干嘛!炫耀啊!”
于易摇摇头:“你过来不就知道了。”
“嗯?”我狐疑地看他,他要笑不笑地看着我。
…… ……
好吧好吧,我承认就算心里不爽,但我还是好奇心很强。
于是我几乎是蹭着地面走过去。到了门口,于易一把拉过我,往门外一塞。
我还没来得及问怎么了,就有一个毛茸茸湿漉漉又很沉重的东西迎面扑了上来。
……于是我的话到嘴边就转成了兴奋的尖叫:“大狗!!!”
然而我没站稳的姿势承受不起它的体重,它又跟着我一同向后倒去……好在有于易接住才没有直接与地面亲密接触。
大狗用它湿乎乎的舌头在我脸上舔了又舔,弄得我很痒。
于是我大笑,大狗文静的主人——我后来知道是对面刚搬过来的新婚女主人,也笑起来。
于易在我身后笑得更狡猾。
这一天的开端,由大狗轰轰烈烈地带我掀开。
简直开心得发疯。
……脚印之谜也彻底解开。这只知道干净的大狗啊。哈哈。
之后我问于易:“你不是不喜欢狗猫类的东西?
于易答得理所当然:“我只是讨厌不讲究干净的,人也一样。”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
……我忍,继续发问:“你早晨那么早,就是为了查这个?”
于易平静地喝着豆浆:“我哪儿那么闲。”
我哼哼:“那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于易不屑地看我:“那也比某些人只会瞎蒙强。”
我愤愤然,但又突然想起点儿关键,笑着凑过去:“于易,你是不是没遇到表白对象而失望了?”
于易抬头,眼睛意外地亮:“我倒是觉得很有点儿希望。”
我惊异:“怎么讲?”
于易却抿嘴不答。气煞我。
…… ……
“喂。”出门前于易又喊我。
“啊?”我奇怪地回头。
“喜欢的话,下次咱们也养一只好了。”于易状似不经意地说。
“养只大狗。”他还比划了一下。
“……嗯。”我突然没来由地心情大好。
好到没想到借机损于易。
呵呵,咱们。
咱们。
Part V。 加班
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此诚为人间真理也。
……可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姓于的对我日嘲夜损,也不见他遭到任何报应——哪怕喝汤烫到吃饭噎到?
而我,如此良善的好人,在偶尔极少数的情形下才能稍占他一点口舌上的便宜,却次次反弹回自己身上?
比如前脚刚乐完在大雨倾盆而至前赶到家,美滋滋地打电话给于易,回头就发现今天必须做好的某某东西还在办公室里……
再比如,刚对于易年后一段时间的忙碌与几乎天天加班的辛苦幸灾乐祸一番,转眼就被Carles通知近期同时有几个大Case要着急赶出来……
于易看看我铁青的脸色,好心地补上一句:“加油吧,IT人士。”偏偏语气凉凉,笑容倒是满脸。
……Carles,我恨你!
有一个不要命的老板,哪个还敢偷懒摸鱼,公司上下大有拼命的架势。
而Carles忙得顾不上时间,忘记下班成为家常便饭。
每晚倘若能在10点前宣布结束,就已足够让人谢天谢地。
加上偏偏我不知怎样倒霉,被Carles选中,“有幸”负责其中之一。每日须与他反复沟通,争执或讨论到面红耳赤,再回头与组员交待下去,又少不了一番口水之争。
一天下来常常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命。
偶尔大脑当机,只能徒步楼上楼下活动一番,借以保持头脑清醒。
待恢复神智,才想起来此习惯竟是由于易处潜移默化而得,又不免丧气。
在此严峻环境之下,我只能勉为其难地从他处突破,节约脑力开支。
于是日日越发地丢三落四,每每忘带钥匙。
于易第一次被我半夜叫起,对我狠狠鄙视:“你就是脑容量太小,平常也是如此不用找这样那样借口。”
……索性闭嘴。此后再三再四,我都心安理得,似乎看见于易青黑的面孔和翻给我瞻仰的白眼,心情便会舒畅不少。
公司管晚餐一顿,中途饿极了再叫外卖。
只不过已在电脑前长成蘑菇的众人,根本想不起来加餐,时常连晚饭都丢在一边凉到透气。
于是我爬到家时总一副饥肠辘辘睡眼惺忪的样子,被于易形容为“恨不能抱了锅啃”。
那段时间于易少有夜班,每每一张臭脸,拖沓着来与我开门,再果断丢下我自顾进屋去睡。
时常还带着少眠的戾气,损上我两句。
我只做不理会,钻进厨房摸得微波炉中还带着热度的食物,大肆慰劳自己。
有时早点儿,于易坐在一旁看电视,我吃急了噎到咳出来,他便即时地插播恶言恶语:“你饿死鬼投胎啊,不会吃慢些?!”
我瞪他:“东北有句话,正好形容你!”
于易好笑看我:“什么话?”
我撇嘴:“饱汉不知饿汉饥!”
偶尔迟些,过了午夜,于易也会屈尊与我一起拼抢夜宵。
我保护自己那份时常作委屈表情:“你看我这么辛苦容易么!”
于易只一个白眼:“人为财死,又不是我强迫你。”随后果断捞掉仅剩的一碗汤。
我只能咋着嘴,牙根痒痒。要不是肚子已饱,真想一口咬上去!
日熬夜战,Carles终于肯释放一干人犯,宣布此次战斗完满结束。众人霎时激动无比,差点掀翻屋顶。终于翻身农奴,恢复成条条好汉,叫嚣着要去吃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