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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大概一辈子都没这么生气过,打回两份报告返工重做捡出无效语句若干个,同小组的成员纷纷退避三舍就差点没想把我直接列为危险分子。
但是仿佛马力全开我这一天倒是高效全速运转,化怒气为动力——靠,我以前还真没发现我还有小宇宙转化方面的天分!
Carles晚上下班的时候过来叫我吃饭,我摔开一沓资料丢给他一句:“不饿!”
他看看我摇摇头:“你一天都没吃饭,别忘了我还有个兼职……”
我大翻白眼:“哈,监控的人都走了你还遵守个什么意思?!”
Carles皱眉,不愿理我的无聊,直接用行动——揪起我就往外扯。
我发疯:“我靠,大老板,现在是下班时间你无权管我!”
Carles凶狠地瞪我:“靠你个鬼,妈的我现在是你朋友!”
“……”我顿时哑掉,只能腹诽:靠,这家伙怎么也学得这般粗俗!不情不愿也只能被这人拉去吃大餐。
真是能与于易周旋的人,最懂得戳人死|穴。
一餐饭Carles几次想提个“于”字都被我打断,到后来他索性也不再说。
海塞一气,我的优点就是愤怒的时候吃得更多。
Carles开车送我到家,问我是否要请假。
我撸了把脸看鬼似的看他:“我干嘛要请假?不过你要白给我工资倒可以另说。”
他果断抽车而闪,夜风里飘过一句:“想得美,做梦吧你!”
连句再见都没说。
——跟于易学的倒全!
力劈华山开了门,好在带了钥匙,否则我岂不是要追到他国去?!
把大堆水果从冰箱里扯出来挨个吃,我仰躺在沙发上直勾勾盯着电视。把旁边茶几拽过来放脚上去,把那上面的电话一脚踹到一边。
……想想还是又捡回来……
……靠,什么玩意儿!再丢开……
……再扯回来……
……再推开……
……再拿回来按在沙发上……
…… ……
妈的破东西,跟买它的主人一样差劲!搁哪儿哪儿不顺眼!
电视里演的啥我压根就不知道,想想就用力瞪……丢掉果核桔皮继续瞪……就差在上面瞪出个窟窿。
瞪到后来累个半死……结果也没有半点儿响动。
……靠!谁是为了等它响啊!
我猛地清醒过来用力跳起。奶奶的死于易,老子只是在等你一个解释!
索性冲去浴室洗澡,中途支了耳朵仔细听……老子只是在等解释,老老实实让老子骂你一顿出口恶气……别误会别的什么!
…… ……
二十二点半,洗好澡擦头发。
二十三点十五,看电视吃桔子。
二十四点整,看电视吃桔子。
一点二十,上网聊天。
两点三十五,上网刷网页。
三点四十,刷网。
四点零五,看电视吃桔子。
五点,天亮。
六点半,早间新闻,有亚热带气流经过公海。
…… ……
七点,Carles以不放心的名义在楼下狂按喇叭。
我直接从阳台上丢下去一只拖鞋:“你这是扰民!”
七点三十分,我跟Carles坐在粥铺里喝粥。
Carles状似无意地提及于某人昨晚致电已经成功抵达并请他代为转告,停了下他看我脸色又继续吞吞吐吐地说姓于的麻烦他照顾好某人。
我把粥直接摔到桌上,冷笑:“别跟我说这个‘某人’恰好姓苏,苏杨还真是担待不起!”
遂不理会Carles,直接狂奔去公交站。
原来只有我等的电话成了哑巴。
原来我在心里翻腾到死,姓于的也看不见。
有火从嗓子眼烧到五脏六腑。
——于易,你真他妈的是天下最混的大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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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血是好物呀是好物~~~~~爆炸|||
Part Y。 如此
李利奔到我的公司抓人的时候,我正在电脑前拼死拼活。
看不见Carles端着炒面在我面前晃过第一十二次,听不到背后神神秘秘的视线以及“吵架了吧”,“闹别扭了吧”,“分手了吧”等等八卦。
……保持着脸上纹丝不动的表情,键盘却已快我敲爆掉。
妈的老子跟谁吵架跟谁别扭!就算分手也得曾经交往过才能这么说好不好!
李利那大嗓门从一出电梯就嚷得无人不知,那头骚包的红发在我面前闪了闪,爪子就逮着了我胳膊往外拽。
我把眼睛粘到屏幕上,用力与他撕扯:“你等我看完这段程序……”
话音未落,就被他一巴掌关了显示器:“靠,你跟我装什么!”
我顿时火大:“靠,老子这是努力工作!”
李利似笑非笑,用力点头:“是是是。”然后眼神往那边正探头探脑的Carles处一瞥,恶狠狠一句抛过去:“走了啊!”
Carles马上一副正直老板貌:“去吧去吧,苏杨你也歇一下。”
我看看他俩,虽然还不明白怎么李利就能治住Carles,但李利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脚趾头也想得到。于是用力狠瞪作无辜的家伙:“那还真是多谢!”
Carles顿时干咳,掩嘴躲开。
身后一片哗然,可以预见,谣言版本顿时便会升级为“三角关系”,“横刀夺爱”,“男人的战争”等等。
李利一边拉我一边还笑:“你们公司的人真有意思哈~”
我保持沉默,神经比钢筋还粗,这我还真是做不来。
李利回头戳我:“嘿,你给我精神着点儿!”
我扭过头,看着电梯闪烁的数字,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只是摸摸口袋,已没有手机可给我摔。
楼下有香车相候,只不过开车的美男面部怎么瞅怎么有幸灾乐祸的迹象。
愤愤不平地上车,一路无话地行驶,司机竟然完全不专注,还与李利于后视镜中暗送秋波,完全没有一点对正郁闷着的人的同情心。
遂更加愤怒,我伸手就搂住了李利,果然见其脸色立刻晴转阴,握方向盘的手绷起青筋……顿时心情舒爽不少。
李利转转眼珠子,倒是也伸了手与我搂作一团,我反而大惊,怎么看前面的人也是图谋在无人处将我毁尸灭迹的表情。
李利笑我:“你怎么就是有胆量动手动脚却没胆量面对后果呢?”
我白他:“你给我个有胆的例子试试?”说话间我的眼睛瞟向某人,那张脸已经黑得像锅底。
李利嘿嘿笑起来,松手拍拍我:“别指望我呀,你可以拿你家那位试试~”
……我的脸估计是红白青交错着变着花样,半天唯一能挤出来的句子只是:“靠,我那位又是谁?!”
李利瞄我一眼,但笑不语,倒是让我七上八下又加脸红又加愤怒地自己折腾自己半晌。
后来看到另两位又恢复眉目传情的架势,才反应过来,感情果然是什么锅配什么盖,俩人还真是有夫妻相!
在李利家厮混,我若老僧入定,对二人种种令人发指的粘腻恶行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打定主意让他们尝尝什么是“请佛容易送佛难”,千瓦的大灯泡我也就做了!
倒是这两人,也真叫我佩服,还真是能做到旁若无人,自客厅沙发到主卧大床,从晚上打牌打游戏到半夜挺不了了去睡觉,愣是粘在一起没分开过。
李利还与我说得热闹,那位就干脆当我是空气。
久了,竟有些气馁。颇有点儿意兴阑珊。
那种紧贴在一起的距离,怎样都像是在狠狠戳我心里的一块地方,疼得厉害。
还是忍不住开口:“我该回家去了。”
李利自某人怀里挣脱,笑嘻嘻拉我:“别呀,羡慕的话来一起玩儿嘛~”
…… ……
“开什么玩笑!”
某位长爪子一伸将其带回去,一脸锅底灰,我一脸酱色,倒是难得异口同声。
李利吐吐舌头:“我只是说着玩儿……”他眼睛转转,伸手戳我:“你要也不给你。”反手又搂着某人的脖子。
眼见着某人的脸色晴朗得万里无云,我心里却窝得要呕血。
不用这么做给我看吧,谁稀罕要你家那死人脸!还不如去看于易!
……于易?于易。
突然的想法让我的心情又沉了几分,隔着个天空隔着海洋隔着多少万里,怎么就还能让我不安宁!
打发了某人去洗澡,李利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