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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资格?他好笑地扬起眉,正要开口嘲弄她时,她已抢先开口了。
“昨天的事不会再发生,不管我们过去有什么,那都已经过去了,那一晚,不管你是酒后乱性,还是你……”她深吸口气,直视他。“你一直在我背后乱搞,直到那时才被我发现。”
他闻言立刻觉得火大,大步走向她,她一时退避不及,被他一把抓住肩膀。“我没有,我从没背叛过你,那一夜我真的喝醉酒,什么都不记得,连唐玲为什么会在我旁边,我都不清楚,你要相信我。”
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凝望他。“我相信了又如何?一切已经太迟了!”
“为什么?”他抓住她肩的手用了力。
“你若是在那时候马上跟我解释,或许我会原谅你,但你什么都没说,没有道歉、没有辩白,我不管你当时是怎么想,但你已经很残忍、很深的伤害了我。”玉苏语气有些激动地说道。
“我知道,可是……”他颓然垂下手,该如何启齿?当初他自己也慌乱得不得了,根本没有信心给她永恒不变的承诺,所以才会以那样消极的态度回避她,还有躲开自己。
他欲言又止、表情苦恼的模样映在她眼中,突然让她的心静了下来,她现在只想狠狠教训他,为何在那样伤害她之后,还有脸来招惹她,难道看不起她吗?
她深吸口气,以最冷漠的态度对他。“总而言之,现在谈这些都已经无关紧要了,有件事我必须跟你说清楚,我现在已经有男朋友了。”
什么?他不敢置信地瞪着她。“不可能,没有人传过!”这话几乎从他牙齿间挤出来的。
传?她睁大眼睛,不会吧,他有在向人打听她的情况?虽然不该有,但她竟觉得一股飘飘然的,会去探听,便表示他在乎她喽。等等!她想到哪去,天知道他到底打的是什么算盘。
维持外表的镇静。“因为这次对象还是同事,你也知道这个圈子人多嘴杂,有了‘上一回’的经验后,我不太想让其他人知道,这样一来,也省得听到一大堆不必要的闲言闲语,来破坏我们之间。”呼!这个谎说得可还真顺,不过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免得被看穿。
“你说谎!”
咦?她险险跳起来,被他识破了?故作镇静地耸耸肩。“你要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我已经告诉你了,还有,我交友的原则一向一对一,无法一对多,除非我不喜欢我现在的男友,否则我一概拒绝其他男人的追求。”
静了好半晌,他才开口。“他是谁?”语气轻柔地教人发毛。
她心一跳。“是……单哥。”
“单瑞翔?”希雷按捺住想摇晃她的冲动,她瞎了眼呀,谁不好排,居然挑上一个、一个……不行,他还不太认识那个男的,无法想出好的词汇形容他,但他妈的,那男的长得还不难看。
“你还可真是会挑身边的男人下手。”他语气尖锐地说道。
她努力压下怒火,微扯动嘴角。“没办法,近水楼台嘛!”
“你们交往多久了?”他眯眼望着她。
嘎?她傻了一下,惨了!她没想到这个问题,不过——“这是我跟他之间的事,你这个‘外人’管那么多做什么?”她拿起放在桌上的记事本,把玩了一阵。“于哥。”
一听到这个称呼,希雷全身紧绷,满脸戒备地望着她,这是他俩在还没有成为情侣之前,她对他的尊称,她突然这样唤他,便意味着她只想将两人的关系定在公事上,他苦涩地品味她话中的涵义。
“我答应过茗洁要好好跟你相处,是为了做好节目;除此之外,我不想跟你有其余的牵扯,一次已太过足够,不是吗?”
“玉苏……”他脸色惨白,没想到她竟会把话说得如此绝决。
她走到门边将之拉开。“等你想出跟节目有关更具体的idea,再跟我说话吧!”语毕,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该死!希雷重重地捶向墙壁,强烈的麻痛瞬间从他的手臂射向全身,但这种痛根本抵不过他心底的痛。
他早该知道的,玉苏是不会轻易原谅他的,可是,一想到她居然已经有了男朋友,想到有其他男人可以……
他颓然地跨坐在椅子上,一切真的已经来不及了吗?
第五章
再一次为我旋转 燃烧 渴望
我生而为你。
“可恶!那姓单的有什么了不得,长得又没我帅,也是个下三滥的花花公子,她为什么会选他?”
在“Jean”pub了中的一角落,突然传出这样的怒吼。
萧奇皱着眉头。“你别再喝了,再喝又会醉得一塌糊涂,你不是说你已经戒酒了?”看到好友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那超猛的伏特加,吓得他心惊胆战。
“我戒酒?对!我戒了。自从那该死的一夜之后,我就再也没喝过一滴酒,但他妈的,我现在就是想要喝。”希雷看到萧奇也举起酒杯,他一把夺下饮掉。
“喂!你干么呀?”萧奇见酒被抢走,哇哇叫了起来。
“你不准喝!”
“为什么?”
“因为你得看着我,别让我又被女人剥光衣服给强奸了都不知道!”希雷一把拉住萧奇的领子严肃地说道。
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这还有道理吗?他请客,却不准喝酒?唉!不过看到希雷心情难受到将持续一年半的戒酒给破了,可见他受的打击真的不小。
宋玉苏,你真行,居然可以把号称“万花丛中一匹狼”、“传播界的金童”于希雷弄成这样,好可怕的爱情呀!萧奇暗暗在心中叹口气。
也罢!看样子希雷今晚真的打算不醉不归,他最好保持清醒,免得两人露宿街头,被人当游民。
萧奇拍拍希雷的肩膀。“我说大哥呀!玉苏会再结交其他男朋友也不奇怪,他们也是朝夕相处的在一起工作,日久当然会生情。”
“你闭嘴!”他不想听这个。“那小子有什么好?”
“单瑞翔在圈内小有名气,在女人名声方面……呃!跟过去那个还没走下来的你有得比,也是天天换女友的,不过,近来稍有收敛,可能跟你一样,碰到玉苏就没辙了。”可怕的女人,宋玉苏是花心男子的杀手,还好当初他没爱上她……差点。萧奇暗吐舌头。
希雷阴郁地瞪着手中的酒杯。“这么说来,他是最近才开始和玉苏交往的?”
“或许吧!玉苏不是那种会到处张扬的长舌妇,我是听你说才知道的。”
“你说她对他是不是认真的?”
萧奇对天花板丢个白眼。“我怎么知道呀?不过说真格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又何必一直执着于她?倘若说,你是因为觉得对她有所愧疚,如今她也已经走出来,再交了个男友,有新恋情,你也可以放下心来,并衷心的祝福她呀!”
衷心祝福她?在胃里的酒像是发酵般,带来阵阵的苦味,他怎么能?
“老哥,忘了她吧!告诉依,外面有一长串的女人等着你临幸,你一定可以找到新的恋人。”萧奇继续很理性的劝告。
“住口,别再说了!”希雷怒吼道。
忘了她,谈何容易?能忘的话,八百年前就忘得一干二净,更不用低声下气去找她了。
早知道就不要回国了,更不要费尽苦心想与她共事,如今朝夕相处共事,又教他如何忘得了她?
真去他妈的!希雷端起酒杯,再度咕噜咕噜灌下另一杯伏特加,但愿就此醉死过去,什么都记不得。
Ж Ж Ж Ж Ж
才和单哥扮演“情侣”一个星期,玉苏就已经要举白旗投降了。
从没想过,扮演“正在谈恋爱的女人”一角,居然是那么的困难,因为对象真的不对。
相反地,男主角单哥也不晓得是不是因为经验老效还是因为受到希雷把他负责的星座单元否决掉的刺激下,才会如此欣然地扮演她所委托的角色,而且认真的程度,几乎让她吃不消。
这一个星期以来,只要有希雷在的场合,单哥便会粘在她身旁,不时握握她的手、搂接她的肩、摸摸她的头发,或为她准备好吃的点心,嘘寒问暖无一不缺,可真让她见识到了单哥男性的魅力,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女人甘心臣服他的裤管下。
每当单哥对她有任何亲密动作时,希雷便会朝他们射来足以杀死人的炽烈视线,她立刻“本能”配合演出,戴上面具,巧笑情兮,脸上露出幸福万分的模样。
照理说,她应该会觉得开心,因为这样一来可完全彻底阻绝希雷对她的纠缠,专心一志将两人定位在公事关系上,但她偏不!
事实上,只要看到于希雷,她的心就无法平静下来,她的血液无法因靠近他而不沸腾起来,尽管理智拼命呐喊着要远离这个曾重重伤害她的男人,但她的心却不然,她无法抑制靠向他的渴望,希望能再被他拥入怀中。
更教人心慌意乱的是,希雷对单哥那毫不掩饰的敌意,只要这两个男人共处一室时,室内气氛便紧绷得像要一触即发般,让所有人无不心惊胆战。
茗洁投来的指责目光,几让她招架不住,所以只有消极的减少和希雷正面交锋的机会,躲到剪接室去,和剪接师一起看带子找素材。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她苦笑地想着,得尽快结束这场闹剧,她一点都不适合演戏。
她走上楼梯,来到她位在四楼的小公寓,正要跟那三道锁奋战时,冷不防——
“你总算回来了!”
她整个人吓得跳起来,钥匙掉到地上,尖锐的噪音在空荡的楼梯间回响着。
玉苏惊魂未定的抚住胸口,瞪着那个出声的人。“你、你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