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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静特意去远皓家拜访了远皓的父亲,并请孟奇做中间人带自己去了远皓的伯父家,请远皓的伯父帮忙想想办法。可是在拜会远皓的伯父以后李静却感到有些失望,因为她并没有得到任何切实的承诺和保证,远皓的伯父只是用一些场面上的客套话安慰李静请她放心,说听远皓说过羽清文化课的成绩一直不错的,自己在音乐学院工作了这么多年,在招生方面积累了很多的经验,几乎每年都有专业考试合格却因为文化课被淘汰的考生,差不多每个专业每个系都有,钢琴系也不例外。他说羽清还是有很大希望的,好好复习功课准备参加高考就行了。对这样的答复李静虽然有些失望,可是仔细想想除了等待高考之外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
那些日子羽清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事实上最让她无法接受的还不是这个结果本身,而是这个结果早被老师不幸而言中了的事实。准备考试的这些日子以来,她在心里反反复复狠狠地发誓一定要考出个好成绩给那些自以为是的老师们看看,让他们看看林羽清是否真的就像他们说得那么不堪,她满心满意地盼望着是老师们错了,他们看错了说错了判断错了,而自己将用铁的事实给他们这些人一计响亮的耳光。可是,结果呢,结果是这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打在了她林羽清自己的脸上,让她觉得火辣辣地疼。
知道了专业考试的成绩之后,羽清整日如坐针毡,精神高度紧张地投入了文化课的复习里,把自己疯狂埋进书本,因为除了这样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从小到大,快乐时候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也有,可是她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恐惧和心慌过。如果考不上音乐学院,老师同学还有爸爸妈妈的同事以及亲友邻居们会怎么说,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出现在他们的面前,那个梁闽乔也一定会在一边得意地看自己的笑话,羽清越是这样想就越是紧张和恐惧,情绪也变得越来越糟。
转眼之间进入了五月,京城的春天来了,街头巷尾到处洋溢着暖融融的春意。
这是个平常的星期天,李静和林恒都不在家,羽明约了几个朋友和同学一起去踢足球了,羽清则呆在家里复习功课。看了一个上午的书羽清觉得累了想要睡会儿又怕床上太舒服会一直睡下去,所以就随便吃了点儿点心准备扒在桌上打个盹儿再接着复习。
就在这个时候,保姆来敲门,说是一个叫徐晓晓的同学打电话找羽清。羽清听说是徐晓晓给自己打电话就觉得很奇怪,因为她不喜欢徐晓晓,很不喜欢,她从来没有给过徐晓晓自己的电话号码。徐晓晓的爸爸也是政府官员,整个年级可能就数她们两个的爸爸官位最高了。而且听说徐晓晓的爷爷在退休前比她的爸爸还要位高权重,曾经有同学形容徐晓晓的爷爷,说他出入中南海如履平地。听起来似乎有些夸张,但是毋庸置疑徐晓晓的确有着很深厚的家庭背景。徐晓晓没有兄弟姐妹,是独生女,据说在她们家里徐晓晓的权利最大,爷爷奶奶爸爸妈妈无不唯徐晓晓命是从。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徐晓晓似乎应该有一副刁蛮任性唯我独尊的性格才合情合理,然而奇怪的是徐晓晓却并不刁蛮也不任性,而且看起来好像是正好相反。她似乎继承了她的爷爷和爸爸的一些潜质,比如冷静的头脑,现实而又理智的思考能力,以及建立和谐的人际关系并利用这些关系不动声色地实现自己目标的能力。和林羽清不一样,徐晓晓不像羽清那么生僻和孤傲,她待人非常热情,平日里见了谁都是满面春风的,而且也很会说话。尽管她和羽清的家庭背景差不多,但在学校徐晓晓可是比林羽清受欢迎得多,同学们都说她和善,说话不像羽清那么刻薄,性格也比羽清柔和,同学们也都爱跟徐晓晓交往。
林羽清看不上出身寒门的梁闽乔也就罢了,可是奇怪的是她和这位正宗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徐晓晓也没能成为朋友。用羽清的话来说徐晓晓是人精儿里的人精儿,才十八岁就恨不得能长八十个心眼儿,上至玉皇大帝,下至阎王小鬼,没有她算计不到的。曾经有好事儿的同学提醒过羽清,让她也学学徐晓晓,说话处事也学着圆滑些,何苦把自己弄得这么孤立呢!羽清当时就冷冷地回绝那位同学说自己不想讨好任何人,更不想为了让别人喜欢自己就说那些违心的话做那些违心的事,表面上热情不等于心里也热情,她说自己真的很讨厌徐晓晓的精明和虚伪,并且用魔鬼戴上天使的面具也还是魔鬼这样一句话给自己的回答做了结尾!同学听了羽清这么回答,以后就再也不提让羽清向徐晓晓学习的事了。
羽清想她和徐晓晓虽然算不上敌人,可是关系也绝对算不上友好,所以她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时候徐晓晓究竟为什么会给自己打电话。而她又怎么会有自己的电话号码?羽清本来不想接,可是又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想了想还是起身去客厅接电话了。
大雅之堂(73)
“你找我有什么事儿?”羽清在电话这一边冷冰冰地问道。
“羽清,其实我本来不想给你打电话的。可是有一件事我想来想去还是应该告诉你。你知道我费了多大劲儿才弄到你家的电话号码吗?”
“什么事?”
“本来,老师们的事儿我也不应该过问。可是大家都是一样的学生,要是老师有偏有向的那对我们就太不公平了。我倒也没什么,反正进不了音乐学院学别的也无所谓,我本来对钢琴也不是特别的感兴趣。可是你不一样,我听同学说你超喜欢弹钢琴,而且很早就开始学琴了,说实话,你要是考不上我可替你冤得慌。文化课的考试对你多重要啊,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啊!”虽然大家都是同龄的女孩子,可是此刻徐晓晓说话的态度和语气简直达到了奶奶级的语重心长,让羽清有了不是和自己的同班同学而是在和某一个长辈在对话的错觉。但是不管徐晓晓说话的语气和态度怎样,羽清不得不承认,她的这几句话听起来好像的确是处处为自己考虑,可是这并没有改变她心目中对徐晓晓所固有的感觉和判断,她就是对她没有一丝丝的好感。
“你打电话来就是想跟我说这个?!如果是我可要挂了,我还有一大堆的功课等着复习呢。”羽清的口气仍然是冷冰冰的。
“别挂呀,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羽清,我可是都是为了你好!你知道吗,周末放学的时候我看见赵老师偷偷塞给梁闽乔一卷纸,我凑过去问梁闽乔那是什么,她说没什么就把那卷纸塞进了书包。回来以后我越想越不对劲儿,你说会不会是赵老师给她的复习题啊,我猜十有八九错不了,要是别的无关紧要的,又何必藏着掖着的。你是知道的,赵老师一向都对梁闽乔很好,如果给她重点辅导也没什么奇怪的。”
“是又怎样,老师愿意给她,我们有什么办法。”羽清说道。
“是没什么办法。不过,羽清,我是替你不平啊,你说你哪点儿比梁闽乔差呀,凭什么老师对她都比对你好啊?连复习题都只给她不给你。羽清,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不会来事儿啦,其实你比梁闽乔强多了,你就是没有她会讨好人,所以才处处吃亏弄成现在这样的。”
这个徐晓晓当真是很会说话,这几句话真是说到羽清的心坎儿里去了。因为一直以来,羽清也是这么看待这件事的,她认为闽乔的钢琴弹得越来越好,一定是因为教授背着自己单独教了她不少的东西。梁闽乔住在教授的家里,整天和教授呆在一起,又会讨好人,又给教授做了养女,无疑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就比自己多占了便宜。如果不是教授背着自己给梁闽乔“吃小灶”,自己绝对不会比她差!这些年林羽清一直对这一点坚信不疑且耿耿于怀。如今又听徐晓晓也这么说,所有的委屈和不甘便齐齐地涌上心来,眼泪瞬间盈满了眼眶,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羽清,羽清,你怎么了,羽清怎么不说话呢?”徐晓晓在电话里一个劲儿地叫羽清的名字却仍然听不见回答,于是又接着说道,“反正该说的话我都说了,剩下的就看你自己的了。你不是经常去梁教授家学琴吗,又不是不知道梁教授家的大门冲哪儿开,都什么时候了,火烧眉毛了,你就不想去看看梁闽乔现在在复习什么题目吗?你要是不想去就算了,算我没说。对了,如果你去梁闽乔家的话,如果真的有复习题,看在我给你打这个电话的份上麻烦透点口风给我。好了,我先挂了,晚上我再打给你!”
羽清放下电话,发了一会儿呆。徐晓晓的话不停地在她的耳边回响着,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晓晓的话提醒了她,或者是她的话发挥了其它的作用,反正她突然很想知道老师是不是真的单独给了闽乔什么复习题。当然她想知道并不是因为她对所谓的复习题真的感什么兴趣,她感兴趣的是到底有没有徐晓晓说的那种复习题。如果有,她就可以找到一个强有力的旁证,来证明梁闽乔并不是真的那么优秀,她的的确确是得到了很多人的偏爱,如果真是这样,虽然她会为此而感到不平感到委屈,但是至少她会打开另一个一直无法打开的心结——那就是自己不是真的不如闽乔。想到这里,羽清冲进卫生间重新洗了脸梳了头又简单收拾了一下出了门,叫了辆车直奔梁渠的家里去了。
大雅之堂(74)
羽清在家里复习功课的时候闽乔也在复习功课,玲玲一大早过来了一次,打了个照面儿说她们家老太太在医院躺了三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