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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么气冲冲的来找自己理论,更不会因此离开受这么重的伤。
西门无痕搬了把凳子放在床边,看着锦瑟安静的躺着。
咚咚咚…
西门无忌拿着药丸,站在门外。
过会儿,他直接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大哥,药好了。”不容西门无痕回答就给锦瑟喂下了。
“他的伤是怎么回事?”西门无忌依在一边问道。
“我们中了山寇的埋伏,逃出来的时候他为了不成为我的负担伤的。”说起昨日那些事,西门无痕至今都有点动容。
“现在没事了,大哥你就放心吧。”西门无忌宽慰的拍了拍西门无痕的肩膀,“天色不早了,早点去休息吧。”
“无迹,多亏有你,不然凭我一个人是完全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带她回来的。”西门无痕的手也搭在了西门无忌的肩膀上。
“回去休息吧,让下人们来看着就好了。”西门无痕揉了揉眉心,一脸的疲惫。
送完老大夫回来的清仪刚走到锦心居的门口就碰上了要出去的西门无痕和西门无忌。
“清仪,你好生看着,有什么来通知我。”西门无痕说道。
回到房间的西门无痕怎么也睡不下,心里眼里都是锦瑟决绝时的眼神,还有那被血染红的双手。西门无痕从衣柜中找了套简洁的衣服换上。
熄灭了房中的灯火,合上门朝着东厢房走去。
在去的途中,西门无痕就看到了不远处的灯光,想必他也是一样的心情吧。
自行走入房中,淡淡的药香味,极为好闻。
“你来了。”苍老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接着便是一阵悸动声。
西门无痕关好门,在早已为自己准备好的那个位子坐下,手指轻叩着茶几的表面。
“我还欠老师一个解释。”西门无痕对着屏风后面的老大夫,李一平。
李一平笑而不语的从屏风后走出,手中提着一壶刚刚泡好的茶,“这么晚了,我未必会等你。”
西门无痕站起身,接过李一平手中的茶壶,放在茶几上,“相处十几年,老师的性格我又怎么会不知呢。”倒了杯茶递给李一平。
呷了几口茶,李一平端着茶坐到了西门无痕的一侧,茶盖不停的叩着杯缘,“那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前些日我与无迹出去追捕时遇上的,当时她是女扮男装,我并不知情。”西门无痕端起桌上的茶盏,抿了一口,“我让她选择死法时,她选择毒发身亡,我便带她回来了。回来那晚她就发起了烧,迷迷糊糊的抓住了我的手,也就在那时,我发现了她耳上针眼,我一下子就明白了。”
“那晚你就把解药给了她吧。”李一平放下茶盏,看向西门无痕。
“嗯…”点了点头,西门无痕自己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致使自己会救她。
“你动心了?”李一品谈吐道。
声音很轻,一字一语都传入了西门无痕的耳中。他怎么都没有想过这个,也不敢相信李一平会一语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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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此情任谁诉
更新时间:2010…6…10 11:08:04字数:1455
“老师…”西门无痕扭过头,“老师…错了…”藏在袖中的拳头紧握,思绪停留在双唇相触的那时刻。
“骗的了我,骗不了你自己。”他从他的眼中看到了犹豫,“腹部上的伤,是她自己做的吧。”
“是…为了救我。”拳头稍稍的松开,深邃的眸子泛着点点亮光,“她是不想成为我的负担,所以选择伤害自己。”
“还是个烈性女子。无痕,她的伤若不好好调理,将来必会留下隐患。”
“老师,雪肌粉是否可以给我?”
“早就为你准备好了,这么年轻腹上就留下这么深的伤口,自己看到了都会怕的。”李一平从袖中掏出雪白色的瓶子放在茶几中央。
“听无迹说,她叫无名?当真是没有名字,还是故意隐藏真实身份呢?”提起茶壶给茶盏中加满了水。
什么事都瞒不过李一平的那双眼睛,西门无痕收好瓶子,“阿锦…发烧的时候听到她说的。”
锦字?提着茶壶的手顿住,直到杯缘的水溢出,李一平才回过神来。西门无痕发现了他的异样,“怎么了?”
“她姓锦?”李一平继而问道。
“应该不是,老师,怎么了?”西门无痕蹙着眉,摇了摇头。
“锦氏,那可是烈炎的贵族…”眸中闪过一丝狡黠。
“老师多虑了,那只是一般的闺名,就如老师,唤我无痕,可从未唤过我的姓氏。堂堂锦氏贵族,又怎么会这般的与众不同呢。”
“如此甚好。”李一平也觉得西门无痕此话不差,默许的颔首。
“老师,夜深了,早些休息吧,这些日子还需要老师多多费心了。”
离开东厢房后,西门无痕放心了,他之所以会去找李一平,是为了他手中的那瓶雪肌粉。只是,今晚的李一平告诉了他更多的事,是他没有预料到的。
回去的路上,西门无痕特地绕了个圈子经过锦心居,微弱灯火从竹窗中穿射出来。站在对岸的西门无痕望了好一会儿,耳边尽是刚才李一平说的那番话,从身后伸出手搭在胸前,起伏有序的心跳声让他感到默认。
他说,他动情了。可,他真的动情了吗?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他对男子打扮的她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第二次他知道了她的身份,就在那一刻,他感觉到了心中泛起的涟漪,还有苦涩的滋味。还有很多次…西门无痕也记不得到底有多少次了…
可这就是所谓的喜欢吗?因为喜欢,所以他才会那么的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就连现在自己孤身站在这里,都是因为喜欢上了她,那个倔强睿智的女子…
黯然的垂下手,握紧拳头,迈步向前。
一大早,清仪就推开了西门无痕的房间。
清仪是负责照顾西门无痕的贴身丫头,从小就跟在他的身边,对于他的事,她一向不做过多的干涉。对于躺在锦心居的陌生女子,她从未询问过一句,即使这十几年中她是出现在西门庄的第一人,她都不好奇。
不能言语,清仪只是轻声的收拾着房中的一切,放下洗脸水,收起脏衣服,拭去房内的灰尘,没有惊扰到西门无痕的休息,就这么静静的出去了。
端起房外一早就准备好的药碗,朝着锦心居走去,自从昨日锦瑟受伤回来后,她又多了项任务,那就是照顾好锦瑟。
换掉了烛台上早已燃烧完的蜡烛,清仪用嘴试了试药温,仍觉得有些烫,特地放在窗台前。根据李一平的交代,仔细的看过伤口愈合情况,又将药粉抹在了她的腹部,最后才端起药碗一勺一勺的替锦瑟喂下。
整个过程,锦瑟都没有醒。只是象征的动了动手,蹙了蹙眉。经历过大风大雨的清仪自是明白,她还处在昏迷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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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脉此情任谁诉(2)
更新时间:2010…6…10 12:02:33字数:1438
以往西门无痕或是西门无忌受伤回来后,她都会彻夜陪在床边一整晚。坐在床边,清仪用干净的手帕擦拭着锦瑟没有一丝血气的脸庞。
“丫头,下去吧。这里我来看着就是了。”李一平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清仪的身后。
听到声音,清仪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来,恭敬的躬了个身,拿过桌上的东西就要走人。
“丫头,你可曾后悔过?”李一平转过身,拉过清仪的臂膀。
不明就里的清仪在听到这番话显然很惊讶,随之,她从话中逐渐明白了话中的意思,含笑的摇了摇头。
“难道你就不希望吗?十多年了,你有你自己的生活。”
依旧如此,失望的放开了清仪的手,“是我多心了。”
一个叹息,李一平替锦瑟把了下脉,重复着之前医治的程序,伤势没有恶化,红肿也有些消退了。伤口上还残留着之前清仪洒上去的药粉,李一平换掉昨晚脏污的纱布,放心的走了。
只要这几日没有意外,他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看来他还要再多睡一会儿才是。西门无痕的那番话,让他不得不多看了锦瑟几眼,毫无血色的脸蛋,让李一平越看越想睡。
“这么早,老师就过来了?”西门无痕也是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身后。
收好最后一枚银针,李一平一脸疲倦的说,“准备要回去睡觉了,好累…”
“恩。。”西门无痕点了点头。
将手放在锦瑟的额头上,适中的温热,看来烧是退了。腹部的伤没有引起多大的其他症状,西门无痕替锦瑟掖好没有盖好的被子,转身离去。
不见西门无忌,西门无痕自觉的来到药房寻找他的踪影,一塌糊涂的药草杂乱的倒在地上,脚步覆上,隐约传来轻微的枝叶折断声。
“大哥,你来了。”从里间出来的西门无忌见西门无痕的到来并不到奇怪。
“我来看看进展,这些日子耽误了不少时间,不知这些药炼的怎么样了。”西门无痕好奇的掀了掀药罐上的盖子。
“少了那样东西,自然是慢了点。”西门无痕摊开双手说道。
松开盖子的手,“流雁沙就没有剩下?”
“恩,那日回来就枯萎了不少,一点都没有剩下,无名的毒还没解?”难道那颗解药无名并没有吞服下去?
“不是,只是我欠了老师一个人情,流雁沙是极为罕见的宝贝,我想送给老师当人情的。”
“人情?”西门无忌这下有了兴趣了,眉峰一挑,继续问道,“什么人情?我倒是好奇从他地方能得到什么好处。”
“没什么,既然流雁沙没有了那就算了,这个情以后再还就是了。”西门无痕淡淡的说道。
“其实,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忘了一件事。”西门无痕拾起刚才不小心打落在地的草药,一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