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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是——
“你怎么进来的?不会你昨天走后没有锁门吧!”就算小区内有保安,也不会路不拾遗到这种地步吧!
“锁了,我带走了你的钥匙。”商丘泽面色不改,顺带把钥匙串放在桌上。
兰甜儿语结。
以前明明不想让这个男人参与到自己的生活中太多。可是事与愿违,就好像路已经一步步地铺好了,只等着他走进来,就算力挽狂澜也是徒劳。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以后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在攀龙附凤。”兰甜儿特意压低自己的卑微。这样的借口也不会得罪人。
“我等着让你往我这条龙身上攀,爬得越高越好。如何?”商丘泽面带戏谑。薄唇轻抿。
“算了吧,我怕摔死。”兰甜儿转身进浴室洗漱。纠结自己怎么明哲保身。
心事重重的她没有注意到自己还有一只手受伤,不当心地转身,一下子甩在地盥洗池旁——
“啊!”
商丘泽闻声冲了进去,就看到兰甜儿痛苦地蹲着,脸色苍白,贝齿紧咬下唇。查看纱布没有看见血色印出来,商丘泽才松了一口气。那种紧张就仿佛把心强制性地提到了嗓子口。他记得自己在九年前快要破产的时候,心境都不如此复杂。
这个女人就是他心口上的折磨,磨难。
商丘泽不知道怎么安慰,拽着她的手臂,吻上她的唇。那么亲密的贴近,能接收到从兰甜儿身上散发出来的痛苦气息,随着呼吸一阵阵的释放。
直到缓和后,才放开她。
“还痛不痛?不行就让我的私人医生过来。”他说。盯视的黑眸幽深如潭。
兰甜儿能看得到他深邃双眸的在意。她有些别扭地低下脸,说了声,不痛了。
站起身想去挤牙膏。另一只手伸出来替代了她。
弄好后,商丘泽沉默地出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5 章
兰甜儿的住处变得热闹起来,商丘泽,阿素,这些都不必说。那个金蕾打电话过来是什么意思?由于她探视的出发点是保持善心的,为这次工伤受连累的兰甜儿表示安慰。兰甜儿没法拒绝。
金蕾显得平易近人,比之前还要和气。过来还买了许多水果,和营养品。
她来的时候碰巧阿素也在,边啃着苹果边两眼珠直愣愣的看着金蕾买过来的东西,目测也要好几千,这是她们公司淡季的时候拿的每月最基本工资的数目。
阿素的眼神看过去的时候,刚巧与兰甜儿的眼神暗合。都读到了对方眼里的虚惊。
幸好金蕾只是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否则三个人的存在就好像室内空无,话题有一句没一句,生硬的很。
兰甜儿去卫生间,阿素悠闲地踱到门口,斜倚着墙壁问:“你这一天三餐是怎么解决的呀?都是叫外卖的吗?我每次要过来你都阻止我,为什么呀?”
能是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商丘泽在,不方便。
“你不用上班吗?我又不是缺胳膊缺腿,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兰甜儿隔着一道门对她说。
“你那不是少了一只嘛。”
“你是在诅咒我么?”
这时兰甜儿的手机响起,声音来自她的房间。由于空不出身让阿素去帮忙看一下。阿素走进房间,手机刚好放在床头柜上,也看到了床边一只男性的手表,就光它那熟悉的细致的英文牌子,就知道价值不赀。
阿素神秘兮兮地抿唇一笑,就兰甜儿身边的那几个男人她摸得一清二楚,谁有资本买这么好的手表,不用膝盖想,就心里有数。
“是谁的电话?”兰甜儿从里面走出来。
“不知道耶,长途漫游。”阿素把电话递过去。
电话是芮诺打过来的。他答应了老头子去公司上班,从一开始的监督渐渐地松懈下来,才有这个机遇去给兰甜儿打电话。
开口就说想她,告知不能立马回国的原因,还让她不要担心,说总会想着办法回去的,然后愤愤老死不相往来。
兰甜儿握着手机坐床沿不知道于他说些什么。难得父亲对他寄予厚望,自己当然希望他有个温暖的依靠。那边也会更有发展前景。难道还要继续飘落在外么?
可芮诺说,甜儿,你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正因为知道,所以当初才会那么心痛,还有冷静下来后的迷茫,不愿去正视芮诺的无情。
兰甜儿在挂掉电话后郁结着情绪时,阿素适时地插进地雷震撼似的话。
“你被商丘泽吃干抹净了么?”
“没有的事。”兰甜儿矢口否认。
阿素直指床头的证据:“那是什么?”
兰甜儿瞳眸张大,亡羊补牢似的拿枕头盖住那罪魁祸首,眉头紧凑,懊悔不已。
她明明让商丘泽拿走的,他却不在意地搁置一边,等回神,人走了,表依旧在。后知后觉幸亏拿回了房间,不然看见并无限猜测的可不止阿素一人了,到时金蕾一定会捧着她买的礼品全砸兰甜儿脸上。
“他确实是把我吃干抹净了。但不是最近。一个意外。那就是我为什么会和芮诺分手的原因。”
“太劲爆了!只是……这和芮诺什么关系?”阿素疑惑有余。
“如果你和别人有了那种关系,还会如初地对远凌当没事儿样笑脸相迎么?”
“确实很难,我会和他分手吧。”阿素想想都恶寒。
兰甜儿沉默,就算罪魁祸首是芮诺,也不想他的坏被别人听去,谈论是非。
近吃晚饭的时间阿素还没有走,有人预定的套餐已经送上门。不止一人份量的饭菜让阿素的眼神透着暧昧,一点都不为朋友的忧愁而上心,看好戏的样子。
手机适时响起,是商丘泽打来的。问家里是不是有第二个人?因为门口停着阿素的家用车。有次她坐阿素的车刚巧被商丘泽遇到。
兰甜儿看了一眼阿素,嗯了声。
阿素似乎心有感应地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朝着兰甜儿做无声的嘴型。
兰甜儿对她猛摆手,快速挂掉电话。
“我在这里不方便呀,让人家摸个冷门不好吧!”阿素说。实则内心担心商丘泽有怨言,什么瑕疵必报的心理啊。
“你在这里我会谢谢你。”
“为什么?你不喜欢商丘泽么?他那么有型又具有压倒性的魄力,光外形就能让不少女人往上扑。”阿素把饭菜都倒出来,盛好。
“以上床为出发点的人,你要?”
阿素急促地坐在对面,平视的角度看着兰甜儿:“他这么用心你,是不是吃上瘾了?”说完猥琐的眼光往兰甜儿饱满的胸口扫射几圈。
兰甜儿无力叹气,直接送两个字:“闭嘴。”
商丘泽的私人医生蔡明上门替她换纱布。听阿素说蔡明可是医界权威的医生,几乎万能。排着队找他看病的人不计其数。但除非医院有疑难杂症他才会出面,否则是没有号可挂的。
阿素的妈妈心脏不是太好,就一直想找蔡明就诊的,人家连影子都看不到。
弄了半天他鼎鼎大名的声誉居然成了商丘泽仅仅的私人医师?还亲自上门给兰甜儿包扎这样的外伤,只是换纱布而已。
阿素震惊了,兰甜儿得知后也震惊了。
“别把医生想得太高尚,医生也是要消费享受的。还有,那医院最大股东可是商总,否则哪来的我?”蔡明白皙斯文的脸上笑意清晰。
“那他可真够低调的,出门永远路虎。”兰甜儿觉得欠商丘泽的人情更多了,想想,五内剧痛。
幸好蔡明能察言观色不会问她是商丘泽的什么人。否则得尴尬死。
“军用设备的路虎。”蔡明加了句。
兰甜儿和阿素嘴巴张了张,愣是没发出声。腹诽,该死的有钱人啊!
蔡明走的时候阿素追了出去。兰甜儿知道她是为母亲那脆弱的心脏。
受伤的这些日子,兰甜儿每次打电话回去都是报喜不报忧,这是她一向的性格。这天,又下雨。
休息着,却回不了家,眼睁睁地看着外面灰蒙蒙的雨帘,想着孤单的爸爸。或许还有雪姨的造访。
兰甜儿嘴角带笑。
开始的时候蔡明问她手的感受力怎样,兰甜儿说没什么知觉,连以前的唯一的痛觉都没有了。蔡明说要留意观察。
兰甜儿手腕上的纱布已没那么厚程度的骇人,不阻碍活动。她去厨房试着用手指拿筷子,试了几次,连把筷子从竹筒里拿出来的力气都没有。按道理伤口愈合不痛后应该没有多大问题的。后面,兰甜儿不敢去想太多。
可不去想就不代表事情会停止发展。
蔡明带着医疗设备赶来,商丘泽也在。
被问到知觉时,兰甜儿摇摇头,她在害怕。这刚好是拿画笔的手,并试过用鼠标,一样都不行。
如果这只手因意外废掉,她的人生就完了。
蔡明拿着银针出来,兰甜儿吓得手直往后缩。
“我怕痛。”
“就怕它不痛。”蔡明说。
兰甜儿把手伸出去,她的眼睛望向商丘泽。他的目光也刚好看着她,深谙地仿佛要扎进心底去。
兰甜儿承认,商丘泽的存在是起到点转移注意力的作用的。
刺痛慢慢地传递,兰甜儿开始咬唇瓣,商丘泽脸色阴沉时,银针拔了出来。
“还能感觉到痛,有救。隔着几天我就过来给你做复建,这是之一。还有,自己对这只手严格要求点,每天去拿拿东西,比医疗好处更大。”蔡明说。
兰甜儿松了口气,只要能恢复做什么都没问题。
蔡明走后,兰甜儿心情很好地对商丘泽表示感谢,不然投门无路的城市自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商丘泽没有说话,黑眸深凝她。
车子驶往别墅门口时,另一辆车静静地在旁等待着,里面有个女人下车,是穿着明艳的金蕾。她早就在这里等着了,特意等商丘泽的。
车窗缓缓下降,露出阴暗中棱角冷硬的脸庞,那似乎更像深夜的神祈。
金蕾怎能不被这个男人迷惑,就跟中了毒一样地疯狂。
不明白,商丘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