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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因为对方提出了一些条件,有一些我可以做到,有一些我可以许诺,但是有一些,”
皇太极盯着温霆缓缓道:“如果我用你来交换对方的支持,你会愿意吗?”
温霆望着皇太极:“我居然是交易条件之一?”
“嗯。”
“你今天来其实已经准备答应这个交换条件了吧?”
皇太极沉吟半晌坦白的说:“有点想,但又有点不舒服。”
“我是一个囚徒而已,你决定了的事,我也无从反对。”温霆心中有些难过,毕竟在这一刻之前他都还是觉得自己与皇太极之间的关系并不仅仅是主人与奴隶的关系,但现实终究是现实,必要的时候自己仍然不过是一份礼物,一件货品可以随时拿出去交易。
“我这样做,你真的不难过吗?”
“无所谓。”
皇太极凝视着温霆,心里莫名有些硌碜的感觉,内心深处,他其实是有点想看到或者听到温霆说难过的,哪怕表面上表现一下,也让皇太极觉得温霆是在意自己的决定的。可是温霆居然如此的淡然,这令皇太极不得不怀疑温霆是不是总把自己视为外人,可是自从温霆被俘,自己其实一直在担当一个保护者的角色。
“最近你阿玛的心痛症发作得频繁了。”温霆放下碗筷轻轻的说。
“阿玛经常要你过去?”
“嗯。”
皇太极微微皱眉道:“多尔衮有碰过你吗?”
“你认为他没长脑子吗?”
皇太极长吸一口气盯着温霆缓缓道:“迟早有一天,我要把那两个家伙杀了。”
温霆哈哈一笑:“那我岂不是少了许多乐趣?”
皇太极面色一沉,‘啪’地将筷子搁在饭桌上。
温霆不以为意,站起身说:“吃完了就走吧。”
“你要我走到哪里去?”
“自然是与你交换条件的人那里。难道你还会为了一个囚徒放弃大好前程吗?要不要我随你一起去?虽然这个离岛向来只有你和你的父亲能来,可是并不代表你不能带我出去见人,对吧?”
“你真的无所谓吗?”皇太极心一冷沉声问道。
“我可以有所谓吗?”温霆被问得心里冒出火星。
皇太极愣愣地看着温霆,看着看着慢慢眉目舒展开来,站起身走向温霆一把抱住他笑道:“你生气啦?你到底还是生气啦,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该拿你来做交易?”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敢这样觉得。”温霆木无表情地说。
皇太极哈哈一笑,贴着温霆的脸亲了个嘴说:“下午我带你去见她,现在时候尚早,我们且到里屋歇息歇息吧。”
“不想去里屋,我想去湖里浸浸水。”
“好啊。我陪你。”
“那饭桌谁收?”
“看你这么委屈,今天我来洗碗。”皇太极心情转佳,乐哈哈的收拾碗筷去了。
温霆安静的看着他收拾好碗筷,伸出手望着皇太极。皇太极一笑,握紧他伸过来的手走出屋子来到湖边。
脱去宽袍大袖,看着那天山寒铁所制镣铐,皇太极轻道:“温霆,你再忍一忍,我一定会帮你脱去这镣铐的。”
温霆淡笑,转身,一跃入湖。
皇太极也脱了衣服跃入湖中。
一前一后,围着离岛游了二个来回,忽听到有人拍掌的声音。
温霆抬头看去,就见到已长成少年的多尔衮。对于这个人,温霆可以说是既熟悉又陌生。大汗需要他的身体来治心痛症的时候,多尔衮总会严肃的坐在一边,像一个监工。而现在,他站在湖的对岸注视着温霆,又像个影子内卫。
温霆一惊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多尔衮开口说话,这是他第一次对着温霆开口说话。
“你知道吗?现在朝中势力最大的人除了太子就是八阿哥了。这几年八阿哥身边积聚了很多谋士武将,他逢人便说是他娘家叶赫部的部族投奔来的,天知道他们叶赫部除了他之外还有没有人活着。”
“只要他想有就会有啊。”温霆淡淡一笑道。
“那么是不是我想有也会有?你知道吗?最近八阿哥被太子代善参了一本,很是不爽。他想联合我的额娘把太子废掉,如果能够把太子连同他的母亲富察氏都废掉,那八阿哥就有机会成为太子,而我的额娘,则有机会晋升为大福晋,那么我们三兄弟也就有机会在众位阿哥中出人头地了。你说这样做是不是很好?”多尔衮坐在湖边笑望着温霆道。
温霆不语,等着他继续说话。
“表面上看来这样是两方都得益的事,可是仔细想想我们这边却有些吃亏。以我额娘现在的能耐,就算不与八阿哥联手,也有机会成为大福晋的。”
“不可能。”温霆突然说。
多尔衮嘻嘻的笑,一副成行在胸有样子道:“为什么?”
温霆不想回答他的提问。
多尔衮见温霆不语,便自问自答:“你说的没错,如果没有八阿哥的帮助,我额娘不可能成为大福晋,不是我额娘没手段,而是等不到这个时间了。父汗怕是时日无多了。看着八阿哥急切地想要扬眉吐气的样子,我在想,既然他要与我的额娘联手废太子,总要给我们一些现成的好处才是。”
温霆叹息一声,眼前这个少年,竟是如此的老练洞察世情,假以时日只怕是遇风化龙,不可抵挡。
“你知道我想要的现成好处是什么吗?”多尔衮抬头望向离岛缓缓道:“就是和他一样拥有登上这座离岛,拥有你的权利。这座离岛一直以来除了父汗,便只有八阿哥可以来去自如,而你也只是父汗和八阿哥才能拥有的东西。今天如果不是八阿哥首肯,我也没有机会出现在这里。还有其他的任何人,如果没有父汗或八阿哥的点头,那怕是沾上这片湖水,也会杀无赦,这真是不公平。八阿哥在众多阿哥里总是特立独行,其他的人都只会叫父汗,可是他却人前人后的叫阿玛,其他的人从小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可以与父汗相聚,而他却从小就可以与父汗朝夕相处;为什么可以这样不公平,我们也是父汗的儿子,可是却只有他得到了父汗的爱。”
“听说你们三兄弟也都倍受宠爱啊。”
“那不一样!”多尔衮年少的脸庞上显出不甘心。
温霆不语,是啊,父汗的宠爱与父亲的关爱还是有着太多的不同。一个孩子要的还是父亲的关爱吧。
“我要得到你,总有一天我会得到八阿哥曾经得到过的所有东西。”
温霆看着多尔衮,眼中流露出一丝怜惜,多尔衮太要强,正所谓柔能克刚,刚极易折,他将来的人生怕是会有很多的磨难吧。
“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多尔衮冲着温霆叫。
温霆笑了笑不再理他,扎了个猛子潜入水中。
水中,皇太极偷游到温霆的身边,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吻住了他的唇,潜出水面。
啊!温霆挣脱开长舒一口气。
“你跟多尔衮谈得很欢吗。”皇太极笑道。
“你这个弟弟太要强。”
“是吗?我倒觉得他野心太大,似乎想做一字并肩王呢。”皇太极冷笑。
“上岸吧,有点累了。”
二人游上岸,温霆正要取衣,皇太极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抱住他,吻着他,把他推倒在草地上。
唇舌在温霆的身上游走,双手在温霆的身上抚摸,双腿如一字马被撑开到极限,脚上的镣铐都仿佛要崩断。
菊穴尽露。身体的颤动令菊穴也在颤动,皇太极伸出双手将温霆的菊穴尽力的扒开,甬道内那绯红的颜色展现在眼前。舌头轻舔,牙齿碎咬撕扯。
“啊,啊,痛,痛,痛。”温霆身体颤抖着惊叫。
皇太极握着渐渐肿胀的命根,顶住温霆的菊穴口,却并不深入,只是浅斟慢饮般在菊穴口来回抽插磨梭。但却更要了温霆的命,那菊穴之中便是此处最是敏感。如同那命根之中便是那□之处最是敏感。此时皇太极的手便握着温霆的命根磨梭着□。
温霆身体不时的惊颤,挣扎着离开皇太极的身体。
皇太极悠然地向前跟上,再次握住温霆的命根,自己的命根也再次抽插着温霆的菊穴口,如是反复多次,温霆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已退到湖边,再无退路。
皇太极突然将温霆的身体翻转过来抱起放在湖边围栏之上,前面便是湖水,温霆只得用双手紧握两边的围栏,把头仰起。
眼光所及之处,赫然便是挺立对岸的多尔衮。温霆本能的心一慌,正要扭头,却不想皇太极一只大手牢牢的压着他的后背,双腿被着力撑开,那肿胀命根抵着菊穴口,发力挺刺!
啊!温霆身体紧跟着向前,头差点跌下来,可是那是石头围栏,头跌下去岂不碰得头破血流?只得双手紧握围栏,头更着力的仰起。
皇太极的头也高昂着,凝眸湖对岸的多尔衮,君临天下般地笑了笑,掐着温霆的腰,大力冲撞着那令他销魂蚀骨的菊穴甬道。
每一次的冲撞都是那么的有力,每一次的冲撞都是那么的深入,每一次的□都令温霆浑身激抖,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跌下,抬起,在这跌下抬起之间那令人沉溺的呻吟充斥在皇太极的整个身体心魂里。
“啊,啊,不要了,嗬,停下来吧,我,我的肚子好痛,我,啊,啊。脖子要断了。啊。”温霆喘息着尖声哀求。
可是他的哀求却如那风来疏竹,风过竹不留声,雁渡寒潭,雁去潭不留影。消失无痕。
皇太极的心如那海潮,在温霆的喘息尖叫声中涌起那一浪高过一浪的激情,温霆的菊穴甬道在皇太极着力开垦之下,□液满盈如泉,流入湖中,滋养着湖中的鱼儿茁壮成长。
多尔衮咬着牙,铁青着脸注视着湖对岸的活色生香,内心却是相当的震撼。温霆在父汗面前被那两名春宫高手前后夹击的时候,都没有发出过这样纵情的呻吟尖叫。
不过是同样的春色无边,为什么居然会有不同的万种风情?
小楼听雨
温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