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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不要随便进来这里,要是被别的人知道了,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也不想来,可是我在偏厅等了很久也没见你过来,所以我来看一下。”
他笑了笑轻声道:“这几天太忙了,所以没去你那里。不过,我也没想到你会来找我。怎么突然想到要过来的?你以前可是从来不会来我这里的。”
“也没什么,只是突然间就想过来看看你。”
他的心一沉没出声。
“你是不是很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一下肩膀?”温润说。
“好吧。”他重新坐回虎皮椅上,温润站在身后帮他轻轻按摩着。
“这几天我没有去青山岭,你都在做些什么呢?”
“没什么啊,就是画画画,写写诗,做点针线手工。”
听着温润的话,想起那些信,他的双眉几乎纠结在一块了,但口气还是稳的:“你还在自己做针线手工啊,下回我让孟古帮你做吧。”
“不用,我做习惯了,自己做的衣服穿着舒服。”
“自己选的人一定也很舒服吧?”他喃喃地说。
“啊?”温润没听清。
“没什么。”他不再说话,专心享受温润的按摩。
温润看着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什么决心似的。手在他的双肩,他的头顶,额头上按摩,但渐渐的,温润的双手移向了他的脖子,慢慢的伸向他衣领内。
‘啪。’他伸出手刻意的用力的打了一下温润的手,那声音太大了,大得令温润一愣一愣的,十分尴尬,只好把手缩了回来。
他回转头严肃的盯着温润道:“这里是议事堂,不可放肆。”
温润展颜笑了笑,忽然身子一转,人已溜到他的办公桌下。他这张桌子很大,也很宽,因为放的公文实在太多,而且他这第桌子是三面密封的,只有对着他的那一面才是开放式的,其实他要这样一张桌子只是想在与部下长久议事太累的时候,可以把双脚好好的解放一下而不被部下看见而已,有时候坐得太久,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双脚上,脚也会很累的,今天这张桌子倒成全了温润。
他感觉到温润的双手摸上了他的小腿,慢慢的摸上了他大腿,他的腰。慢慢伸手去解他腰间的玉带。
他的心真的很烦,猛地抓住温润的双手喝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居然公然在议事堂勾引男人?”
他看不到办公桌下温润的脸色,但是能感觉到温润手突然变凉,然后猛力抽手。身子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的时候,看也没有看他一眼,急速向议事堂的大门走去。
看着温润冲向议事堂的大门,他的心猝然之间觉得好慌,几乎是本能的抓起了桌子上的纸镇击向温润的膝盖。
‘啪’温润应声跪地。
他飞身而起,先把议事堂的大门关上,反锁。再回身将温润提起。
‘啪’温润的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他紧紧的抱着温润,紧紧的抱着一言不发。
“为什么,到底我做错了什么?”温润质问。
“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他喃喃的说。
“你不喜欢什么?”温润想挣脱他,可是他却抱得更紧。
“我不喜欢你这么主动,我不喜欢你这么风骚。我更不喜欢你背着我找别的男人。”
“你胡说什么,你——”温润气得说不出话来。
“以后不要再这样了,真的不要再这样了。这一次我原谅你,我真的原谅你。”
“我没有做错什么,我不需要你原谅。”
“我不要你为我做任何事,我也不需要你讨好我,我只要你让我好好爱你,我只要你好好的接受我对你的爱就可以了。”他继续喃喃的说。
“我——”
他的唇压上了温润的唇,没有再让温润说话。他的手撕扯着温润的衣服,他把温润牢牢的压倒在地板上,一缕一缕的肌肤袒露出来,他的心也一蹦一蹦的撞得胸口都痛。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他一惊即将温润藏于办公桌下,返身取下门锁,坐回虎皮椅中。
他的部下回来议事堂与他商议政事了。
这下可苦了温润,但他却异想天开了。他示意温润转过身背对着他跪在办公桌下,温润呼吸都不敢大声只得小心转身跪下,□只有尽可能的翘起才能将头尽可能的缩在办公桌下,而那位置却正好可以让他伸出手来尽情抚摸温润圆滑雪白的□,又不被堂下的部下们看见。
可是温润根本不想这样,所以当他并起二指想插入温润那紧窒□时,就觉得那地方特别的紧窒干涩,他却横了一条心,硬要并指插入。温润咬着牙吸着气颤抖着身体忍耐着插入时的痛楚,紧窒的□将他的双指紧紧包裹在体内,几乎要将指骨裹裂了。
好在没过多久,议事堂内因为政事不和众人争吵声起,声震屋瓦,一直跪在桌下的温润才松了一口气,呻吟一声,身体也不自禁的放松了下来。
他感觉到了,适时的抽动手指,触摸着温润紧窒□内的兴奋点,渐渐的□内润滑起来,□液开始流出,温润的身体也时不时的因为激动兴奋而隐忍的颤栗着。
看着温润强行压抑那种兴奋,听着温润强行压抑的呻吟,再看到温润艰难的扭头凝望他时哀求的泪眼,他的心竟是春风荡漾,激情四溢,他真的爱死了这样表情的温润。他的阳物肿胀起来,顶着裤子要喷薄欲出。
他一拍桌子对着众将大喝一声:“全部出去吵!出去!把门关上,全部出去吵。”
众将听令全都关门退出议事堂,温润‘唉’的一声趴在地上,他则极快的脱裤撸出肿胀的阳物,伸手拦腰提起温润,按着阳物挺刺温润那□液满溢的紧窒□大力的抽送起来。
“啊,啊,嗬,嗬,啊”温润根本来不及反应,只能本能的低叫呻吟,身体剧烈扭摆。那‘卟哧卟哧’的抽插进出□的声音极度的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双手紧掐温润双胯,将温润的身体牢牢控制在地上任他那阳物如入无人之境般冲杀顶撞着。
□液嘀嗒嘀嗒的滴到地上,温润的阳物也禁不住的肿胀喷出白浆,不能自禁的尖叫起来,而他也在这一刻将自己温热的□倾泻在温润的体内,温润浑身瘫软趴倒在地上久久不起。
这一夜,温润第一次睡在了他在建州的宅院卧房里,睡得很沉很沉。凝视着温润双胯间的青紫,他喃喃道:“温润,我知道你去兰阁只是为了向他们那里的头牌老倌学习如何取媚于情人,我也听孟古说过,你觉得这么多年下来都是我在主动的爱你,而你从来没有主动的表示过爱我,所以想试一试主动的爱我一次,让我开心。可是温润,你知道吗?这样的你根本不能让我开心,反而让我惊怕。主动的人也是有思想的人,我很害怕你在我们的爱情当中变得有思想,当你变得有思想,也意味着你变得有选择,如果你选择用什么方式爱我,那么有一天,你也可能选择用什么方式不爱我,可是温润,我不能失去你,我永远永远也不能失去你,所以,我只要你接受我的爱,我只要你让我来爱你。你明白吗?你明白吗?只是真的好悲哀,这样的话我都不敢对你说,怕你听到了会反感,会讨厌。我和你的关系,永远是我处于弱势,我有老婆,我有野心,我有不能放下的使命,这一切的一切在某一天,都可能成为你离开我,而我却无法反驳的理由。所以,真的对不起,有的时候,我只能用强,真的只能用强。”
温润安静的坐在海边沙滩上,安静的凝望着海上的夕阳,这是温润在建州定居后的第二次远游,因为他领兵打仗去了,没有时间陪伴温润。
身边坐下了一个人,温润转头一看,脸就红了。
“我的披风呢?”来人微笑的说。正是那个刺客的头领。
“在我住的客栈里,谢谢你。”
“不用谢,你把我的披风带在身边?”
“你应该不是建州人士,而我又喜欢出去游历四方,所以我想在路上碰到你的机会会大过在建州等待的机会。”
“想不想知道我是谁?”
“不想。”
“为什么?”
温润沉默良久缓缓道:“他经常出兵征战四方,自然会结下不少仇敌。”
青年轻叹息一声道:“你很爱他是吧?”
“这个与你没有关系吧。”
“因为爱他,所以有意当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吗?或者说当一个故意把自己的头掩入沙堆里的鸵鸟?”
“你似有所指?”
“兰阁的老板死了。”
温润一怔:“啊?”
“因为你。”
“因为我?”
“你曾经去过兰阁对吧?你的那位非常不开心。”
“所以就杀了兰阁的老板?”
“教你媚术的那位头倌还关在监狱里。”
温润赫然起立:“真的?”
“不信的,你可以去问他。不过只怕问也白问。”
“为什么?”
“听说他又打了胜仗,有可能会把那个人当成祭天的礼物献给萨满神。”
温润深深凝视青年一眼,转身走了。
不见不见终须见,他人生中的另一面,温润始终还是要面对。广阔的大地上,那一排排被反绑双手,身首分离的尸体,那盘旋在头顶上的兀鹰,那散发着恶臭的血腥味,眼前的一切都令温润心痛如绞。机械的走向他的驻军大营,大营内正在狂欢。
温润愣愣的望着这一切,直到他出现。
“温润,你怎么会来这里?”他也没想到温润会出现在他的军营,他并不希望温润看到这一切。
“外面被杀的都是俘虏吗?”温润喃喃的问。
“既然来了,就进来坐一会吧。”他拉过温润的手走向中军大帐。
“听说你杀了兰阁的老板,是因为我吗?”温润盯着他问。
“不是。”他坚决的答。
温润皱眉。
“温润,你不用为这件事内疚,我杀兰阁的老板是因为我需要军饷。”
“什么?”
“我要征战四方,需要很多军饷,而兰阁赚的钱太多,我不向他下手向谁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