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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对视一眼,心下不好。
这事如果把青州其他官员扯进来,自己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为首那汉子呵呵笑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说罢,便退到了一旁。
车夫见他们不再挡路,扬了鞭子,马车又哒哒而去。经过那几时,却听到里面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王妈妈,这又是……”
“等等!”汉子突然跳上了马车,不待那车夫说什么,一把掀开了帘子!不待他看清,胸口就挨了一剂猛踢!
“混蛋!”年轻女声充满了怒意!
那个叫王妈妈连忙扶着她:“小姐,莫气莫气。”又转过脸,对着那汉子吼道:“好个狗贼,如此胆大包天!”说着,竟从一侧的坐垫下抽出一把钢刀来!
原来这婆子竟然也是个练家子!想来也是,如此深夜,一个官家小姐不带随从家仆,只有一个车夫和一个婆子跟着,那二估计都是深藏不漏的。
汉子这才看清楚了马车里的,马车不大,只需一眼便一览无遗。一个年轻女子正怒目而视,而是很显然,根本不是安阳公主!
汉子知道自己坏了事,吞了吞口水,爬起身来,趁其他还不知道他这边捅了娄子,带着其他三立刻跑了。
王妈妈这才收了刀,又将帘子放下,埋怨那车夫:“是怎么赶车的,竟然就这样被那贼头子给踹了下去,府里养何用?!”
“算了算了。”年轻女子微蹙着眉,“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今晚昌平城一点儿都不太平,咱们还是不要这里的过夜了,直接去登州吧。”
“是。”
车夫又扬了鞭,本以为这次再无阻拦,却没想到一个高大男子却从天而降。
“又怎么了?”车里的王妈妈是个急脾气,见马车又停了下来,直接掀开了帘子。
那男子抬手一礼,“不知可是青州同知府的马车?”
王妈妈狐疑地瞧了那一眼:“是谁?”
男子不答,却又将刚才之话问了一遍。
这次车内的年轻女子回道:“正是!”
“可有凭证?!”
“小郎君,可不要得寸进尺!”王妈妈见他长得还挺帅,便忍了一回,没想到对方居然还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同知府!
男子道:“实不相瞒,此事事关重大,再下必须谨慎处之。”
王妈妈打量了他一眼,回到马车内似乎说了些什么。再次出来时,手上舀了多了一块牌子:“这便是同知府的路引!”
男子接过,仔细辨认过,奉还回去:“看来的确是同知大府里的家眷,刚才多有得罪了。”
“有何事?”
“不瞒各位,乃毓兰驿守将,奉燕大将军令,前往青州拜见同知大!”郑杨说着谎话脸不红心跳。当然,这些内容,也是安阳瞎掰的。简宁让她离开昌平后,立刻去登州。如果现能搭上同知府的马车,便是再好不过了。
“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去?”
“实不相瞒,今夜昌平城甚是混乱,所投宿的客栈里起了大火,关马厩里的马受惊全部跑了,加之有劫匪来袭,便迅速离开了。方才一直藏附近,见那些劫匪欲对几位不利,正想出手,没想到夫和小姐均是巾帼不让须眉!”
“呸,可不是什么夫,一个老婆子罢了。”王妈妈接过了郑杨的军令牌,此乃毓兰驿官兵手一块,上面刻着持牌者的姓名,年岁和官职。
过了会儿,王妈妈又问了几个关于燕将军及毓兰驿相对机密一事,郑杨身为亲卫,自然一一答出。心中却道,看来对方与燕将军倒也是相熟的,不然这些问题她们定然也不知道。
“好!”车里年轻的女子应该是信了,“只是们只到登州。”
“小姐放心,到了登州后会买一匹马前去青州。”
“如此,便请把。”
“不急……”郑杨这才将安阳从树上接下。
王妈妈顿时傻了眼,怎么又蹦出一个,厉声问道:“她是谁?”
“这位是……”郑杨一时有些词穷。
安阳不慌不慢,目光冷静地看着那位妈妈:“燕将军有要事要告与同知大,待同知大见知道,自然就知道是何。此乃军中机密,尔等还是不要打听的为好。”
郑杨只觉得头皮发麻——公主啊,咱们是所求于啊,还摆架子!
果然,王妈妈有些不耐:“这深更半天的,谁知道们是不是有居心的歹!”说着,似乎连郑杨也不信了。
安阳微微仰头,一字一句道:“若不信大可离去,只是此事事关京中姜府,若出了岔子,可别怨不曾提醒过!”
霎时,那帘子被撩起,一直安坐车里的年轻姑娘目不转睛地看着安阳。半响,她终是缓缓开口,眼睛却依旧死死盯着安阳:“上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咳,大家可以感受到,本文在收尾啦~~
昨天出去聚会了,所以……
躺倒,想要咬死我的,就扑过来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