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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得被说闲话。”
“开玩笑……”红莲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唉——,我这玩笑也开了多年,自己也觉得无趣了!”男人索性低下头贴近红莲的耳际“我的宝贝还好吗?”
“他……大概早就把你忘了……”红莲迷离的看着远处。
“没关系,”男人拍了拍红莲的肩头朝玄关走去“反正他,早晚都是我的……”
‘砰——’门被男人打开,外面的十几个黑衣男子立刻紧张的围在他身边,一阵吵杂过后,红莲看到十几辆黑色的豪华轿车陆续的离开了。
见政要也不过是虚掩耳目,只是不想给他带来麻烦罢了,毕竟,他目前还是这个国家的核心啊!
“阑弛,这样行吗?还是再多休息两天吧?”一听说阑弛要出院,阿ney就有些神色紧张了起来。
“我没事了阿ney,你也不能总是因为陪我而忽视了女友啊!”阑弛对着他性感的笑了笑。
“可是阑弛,你为什么会吐血啊?那应该是很严重的呀!”
“唱歌,唱到吐血是很正常的,哪个歌手都有这样的经历,这才表示我比较敬业呦!”
“是吗?可我觉得,你这几个月似乎一直都不怎么开心,你是不是,真的患了血癌啊?”
“臭小子,你咒我死啊!”阑弛重重的敲了阿ney的头一拳“我不过是有些肺内充血,什么癌呀癌的?再说小心我让你断子决孙!”阑弛朝着阿ney的下边做起了剪刀的手势。
“老大,我再不说了……”
阿ney慌忙掩住了下体。
红莲还活着啊!太好了!不再想以后的事了,就算红莲不肯接受自己也没关系,其实只要他活着就比什么都好了,更何况曾经和他那样的亲密过,也该满足了吧!
阑弛揉了揉湿润的眼睛,我现在什么也不需要了,只求能祥和的死掉,这就够了……
接下来的日子,阑弛随剧组到不同的国家为‘荆棘之泪’做宣传,最近便来到了英国。
著名的玛丽酒店换上它最为隆重的盛装,来招待这全球最耀眼的明星。
阑弛也难得的换上了英国传统的绅士礼服,穿梭在这流光溢彩的酒会中。
“阑弛,你可真是好身材啊!”柏木月贪婪的打探着阑弛的装束“这样累人的衣服,我可是一下也不想穿。”随后将一只手臂环在阑弛的腰间“这么紧,不会不舒服吗?”
“不会。”阑弛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脱离了他的触碰“你的样子似乎还没抽离剧情啊!”
“算你说对了,我还是一样很迷恋你……”柏木再度环上阑弛的腰际,并就着力道将阑弛禁锢在墙壁上。
“你喝醉了吧!”阑弛无畏的对上那泛着欲望的眼眸“有很多人在看我们呢!”
“那就让他们看吧!”柏木贴近了阑弛的唇边“我听说红莲大师也在英国哦,不知他会不会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
一听到红莲的字眼,阑弛立刻绷紧了神经“快放开……”
“不……”柏木瞬间掠夺了阑弛的唇,并放肆的吮吸着。
“呜……”可恶的家伙,阑弛一着急便恨恨的用膝盖顶向了柏木的下体。
“哇——好痛!”柏木立刻掩住那里,痛得直不起腰来。
“你自找的!”阑弛瞪了他一眼,并不断的擦着刚刚被偷袭的唇角,一副厌恶的表情。
“有什么关系吗?拍戏的时候我们不是经常吻得死去活来的。”柏木理直气壮的说着。
“你也知道那是在拍戏,谁要跟你来真的。”
“好久不见啊,小帅哥!”
突然介入的男声,吓了阑弛一跳。
“没打扰二位的激情吧?”
“你是……”阑弛看着那一头卷曲的银色发丝和那略显妖艳的淡紫色的瞳孔微微的发愣“你是……秋楚……”
“还好你能认出我来,否则我又要输掉一局了。”秋楚那让人惊艳的面孔上泛着一丝喜悦。
“噎?”阑弛不明白。
“刚刚红莲还说你恐怕已经不认得我了,于是我就过来试试,看来我还是让人有点印象的。”
“你说,你说红莲看到,看到我和他刚刚的情形了?!”阑弛大惊“我和柏木根本没什么……我们只是……”
看着阑弛惊慌失措的样子,听着他语无伦次的解释,秋楚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怪红莲突然之间脸色就变了,匆匆的离场,他真的对这小鬼动了情啊……
秋楚觉得心里有种涩涩的感觉,果然还是不想把自己珍爱的人让出去啊!
“阑弛,你不需要解释什么,我想红莲他是不会在意的。”秋楚依旧保持着温和的微笑。
“说的也是。”阑弛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
“你们应该就下榻在玛丽酒店吧?”
“没错!”柏木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请问,你是哪一位啊?”
如果柏木不出声的话,秋楚到是真的忘了还有人在,于是他转向柏木月的方向打量着同是身位主角的他。修长且清秀的身材似乎显得有些单薄,精致的五官虽然端庄却不乏有些阴气,特别是那双眼睛总流露出猎者的贪慧。“我是这里的老板。”
“什么?!”柏木显得很是吃惊“你就是红莲公司在英国的老板?”
秋楚淡然的颔首表示肯定。
“你也太年轻了吧,我听说红莲的四个老总都是中年人啊!应该是欧吉桑的样子吧?”
“我就是你口中的欧吉桑没错!”
“啊……”柏木吃惊的张大了嘴巴。
听不到旁人在说什么,阑弛只觉得自己很是孤独,他四下张望着这里的芸芸宾客希望能找到自己渴望的身影,但是,红莲应该是故意躲开自己的吧!
阑弛缓步离开了喧嚣的大厅,在玛丽酒店独有的皇家花园了静静的走着。
上弦月、漆黑的天幕、如宝石般闪亮的星星。
班驳的树影、光滑的砾石、安乐在碧波里的睡莲。
阑弛走近那一池的莲花,呆呆的欣赏了很久……
“我以为你果真患了什么重病,看来也不过是谣言罢了。”
“!”阑弛一惊,这是红莲的声音啊!于是赶忙转过身子,他看到了如艺术品般屹立在月光中的红莲,那长发不断的随风飘舞着,双臂环胸靠在树边,周身还散放着柔和的红光,那额间的红莲花越发鲜明的闪烁着,他就如同下凡的神仙般媚惑众生。
可能也注意到自己的样子有些古怪,红莲索性转到了树的背面回避了阑弛那几近呆滞的目光。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阑弛缓缓走到了红莲的附近“你不再穿袈裟,是因为我的缘故吗?”
“……”
“我害你破身了,所以……”
“住口——”红莲那锐利的眼睛闪出一丝寒光,他显然还在介意那一晚发生的事情。
“我们身体上的接触,真的让你没有一点享受可言吗?”
阑弛的问题太露骨了,让红莲愤怒中又夹杂着尴尬,他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身体不与回答。
“你几次三番的被我激怒,却总是不忍心杀了我,面对我疯狂的侵犯,你也只是在我身上留下了几道抓痕而已,你知不知道我会陷得这么深,跟你的一再放纵是有很大关系的。你不爱我,你是被我强迫的,这些我都承认。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很担心你的处境,难道你,真的没办法拒绝让你讨厌的人吗?难道你还会被其他人也那样压在身下吗?”
“你还要把你那卑鄙的行径记挂在别人的头上吗?我决不是个软弱的人,这点你应该很清楚,激怒我对你没什么好处!”
“红莲,”阑弛双手撑在树上,将红莲环在自己的视线内,虽然他略比红莲矮了些也纤细了些但一点也不影响他的气势“没有我,你会冷吗?”
“!”红莲的身子顿时僵住“少……少自以为是……”
“可我却没有一天能睡下,也没有任何食欲,再这样下去,我真的就要死啦!”阑弛的眼泪顷刻间涌了出来“求求你……救救我吧……”阑弛沉进在红莲颈项上抽泣着。
这虽然不是阑弛第一次在自己面前哭出来,但这次却让自己觉得心肺翻腾,心好难受,像是要被他揉碎一样“为什么……要来招惹我……为什么……”红莲攥着阑弛纤细的脊背狠狠的把他按在怀里,这是自己的罪过,这些都是自己犯下的罪啊!
“红莲,你脱下袈裟会不会引起争议啊?”阑弛担心的看着红莲微微闭合的眼睛。
“不用理会……”红莲翻了个身,背对着阑弛。
阑弛靠了过去,虽然是躺在床上,但还是环住了红莲的腰肢“我怎么能不担心,要是因为我,让你的名誉被玷污的话,那我……”
“关名誉什么事?谁爱说什么就让他们去说吧!”红莲的声音很低沉,他大概还不了解自己身处在多么危险的境地吧!
“红莲……”阑弛索性手脚并用的压上了红莲的身体。
“你,你做什么?”红莲本来松弛的神经一下子又紧张了起来,他警戒的盯着压在身上的阑弛。
“你的表情真诱人,红莲!”阑弛双手捧着红莲那散发着成熟男人气息的脸颊,呆呆的看了好久。
“阑弛……”红莲知道阑弛多半又是看呆了,可是他实在不明白,自己这和他同样的男人身体为什么会让他如此渴望?
“你,爱我吗?”
阑弛的表情太认真了,这到让红莲心头一紧。不爱——心里的确是这样回答着,红莲知道他即便是这样想着却也不能这样说出来,因为阑弛他……有些太执着了。
移开阑弛的手,红莲将头转向一边,他决定不回答这个问题。
阑弛沈默的埋向红莲的颈窝,除了紧紧的抱着他外,也没再询问了。
爱,对红莲来说,这是个不可告人的禁忌!如果能有情,他就不会穿这么多年的僧袍了。
原本住持是要让他遁入空门的,只是祖父的一再说服才免去法事,究竟为何如此,记忆里却是一片空白!‘你要在佛祖面前发誓,从此以后决不贪婪、决不罪恶、决不痴迷……’
决不痴迷?!究竟为何要起这样的誓呢?
“红莲……”
耳边传来阑弛的呢喃“啊?”
“你叫什么?”
“噎?”红莲一愣。
“告诉我,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
“这个……”红莲有些迟疑,但是,不好再扫他的兴,红莲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