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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亮银色的宝马车不知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径直停在了叶楠的面前。
“啊——”本来还在低着头思考问题的叶楠惶恐的退了一步,不满的打量着滋事者。
“叶楠——”车窗缓缓的拉了下来,探出一张英俊的面孔“没吓着你吧?”
“典董……”
“典董?!”典竹对叶楠的这种称谓显然很吃惊“你已经很久没这样称呼我了,倒有点不适应了。”
“你找我有事吗?”
“你生病了吗?”典竹拉开车门,来到了叶楠的面前“你的脸色很差,难道是因为最近工作很忙吗?如果吃不消,你大可以告诉我,我可以减掉你手上的另外几个艺人的单子。”
“没有啦!”叶楠温柔的笑了笑“我是铁打的,不会有事。”
“哦?”典竹怀疑的锁住叶楠的眼睛,试图找到什么破绽。
发现他那金色的瞳孔放出异样的光芒,叶楠赶忙躲开了他的视线“那个,你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是做身体检查吗?”
“啊,就是,刚刚接到的通知。你不会也是来做检查的吧?”
“我已经检查完了,医生说明天得结果。那么,我就不耽误你了,你,快点进去吧!”叶楠欲走向自己的泊车位,但却被典竹迅速的拉住了胳膊。
“你究竟怎么了?”典竹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起来,逼叶楠看着他的眼睛“这几天避我就象避瘟神一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你先放手……”四周的人都在用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们,叶楠觉得浑身不自在“别……别在这里拉扯……”
“有什么关系,喜欢看,随他们好了。”典竹依旧是一副不屑一顾的表情“你是现在告诉我,还是等一下要我亲自到你家拜访你时才说呢?”
“我家?”叶楠瞪大了眼睛,之后便一个劲儿的否定了典竹的提议“不,不,不……我真的没有怎么样啊?可能是你刚刚说对了,的确这几天有些疲惫所以才会无精打采的,不过我的确应付的了。”
“……”一言不发的看着叶楠,典竹加重了在他胳膊上的力道“我最讨厌被人骗了,却要一次次的接受你的谎言,真不晓得究竟时哪里出了问题?”
原来他早就知道自己在说慌了,叶楠垂下了眼帘“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不过请你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我只是最近心情不好罢了。”
“为什么要替阑弛找房子?还搬到了那么偏僻的远郊!”典竹那阴冷的目光一刻也没有从叶楠的脸上移开。
“他已经不想再跟红莲纠缠下去了,仅此而已。”
“你……似乎对他们的事情非常的清楚,”典竹眯起了眼睛“今天早上红莲就打电话回来要你的号码,我还真是大吃了一惊呢,差点想到别的地方去了。”
“红莲大师曾经致电给我,他好象蛮紧张的样子问我阑弛在做什么,我想他很快就会回来了,所以就让阑弛今天搬去了新家。”叶楠淡然的说着“我没想过你会调查我,既然你已经知道阑弛的新住址,我也不好再瞒你什么,只有一个希望,请你不要对任何人说!”
“我为什么要帮着你们去背叛红莲——”典竹激动的吼着“我当你是朋友,可你却借着我让红莲一次次的被亵渎,你这么做对得起我吗?你这样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其实你从第一次见到他就已经爱上他了——!”
“!”万万没想到典竹会说出这样的话,叶楠直直的看着他,突然间好象完全不认识了一样。
“你不否定吗?”
叶楠呆滞的表情让典竹伤心,狠狠的将他搂在怀里“我不能再把你让出去了,用掠夺的也好,用残忍的也罢,总之,我要用铁链把你牢牢的锁起来,让你只能有我、只能看我、只能在意我、只能爱我一个!”
“你……这个……傻瓜……”叶楠睁着的眼流下了透明的液体。
说的也是,两个大男人在这种公众场合抱在一起的确不太好。有很多人在看、有很多人在议论,这些他都不在乎吗?叶楠就这样听着他类似于喊出来的告白,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才好!
阑弛驾着他的银色保时捷缓缓的驶出公司的地下车库,一路驶向自己的别墅,怎么头有些晕晕的,阑弛努力的睁大了眼睛。奇怪,后车镜里的那辆黑色的轿车似乎跟自己是一条路,从不知什么时候起就一直跟在后面了。阑弛虽然有些注意但很快就没放在心上了。
推开门,阑弛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一股莫名的气体就冲进了鼻腔,于是就没有了知觉。
“老大,这样做不会有事吧?”一名年轻人凑到晕倒的阑弛身边。
“你们几个,把他抬到二楼的床上去。”黑衣男子的表情终于起了变化。
“是!”几个男人将阑弛架到了二楼。
不过5分钟,门外有停车的声音,紧接着在几名高大的保镖的簇拥下阿拉伯男子出现在房子里。
“您,一直跟着他吧?”黑衣男子微微的扬起了眉“难道是怕他迷路不成?”
“你果然办事利落,真不愧是冷将军的爱将。居然想到要潜进他的家里下手,有胆量!”
“人,我已经照你的意思迷倒了,现在就在二楼。”男子冷冷的说着“迷药大概要持续四十分钟左右。”
“这是你的。”阿拉伯男子递过去一张支票。
将支票收好,黑衣男子示意他的手下撤出这个房子,最后他来到那人面前“你说过不会为难他,这话还算数吗?”
“当然!”男子邪骛的扬起唇角“我还说过他是我的偶像呢!”
“天晓得,你会怎样对待你的偶像。”黑衣男子怀疑的看着他的眼睛“别把事情做绝了,不然会很麻烦的……”撂下这句话,男子便离开了玄关。
贵族摸样的阿拉伯籍男人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冷笑了两声“嗤——,你这样对我好吗,红莲!我就用这个阑弛来泄恨好了!”
“啊——”阑弛猛的睁开了眼睛,想要从床上起来却发现手臂早已被高高的束在头顶绑得很结实。
“别白费力气了,你挣不开的。”
阑弛努力的辨别着黑暗中那个欣长的身影“你是谁?为什么要绑住我?”
“……”男人没有应答,只是缓步的来到床边,看着阑弛惊恐的摸样,似乎很是满意。
“赶快放开我,我根本不认识你!”
“果然有张媚惑的脸”男人用力抬起了阑弛的下颚“你是怎么引诱红莲的?说——”
“你?”阑弛怒目的瞪着他“这么说,你是冲着红莲来的?”
“我知道你跟他的交情非浅,只是不知道你在他心里究竟占什么位子,你不妨告诉我,”男人夹紧了阑弛的下颚,眯起的眼睛锁住了整张面孔“你们……有没有……肉体关系……”
“!”阑弛狠命的咬着下唇,将脸别了过去。
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跟红莲有什么深仇大恨?他的身上散发着非同寻常的危险感,就好象国际通缉犯拉登一样叫人不寒而栗!
“你不否认吗?”男人显然对阑弛的这种默认似的反应相当的不满,随即便勒紧了阑弛的领口“这么说,红莲真的抱过你了?”
“这跟你没有关系吧!你大老远的跑来找我难道就是为了确定这件事吗?真可笑!”阑弛冷笑的一声“老实的告诉你,我在他眼里不过是颗绊脚的石头,你想借由我来打击他是天大的笑话!”
“你的眼光还真是犀利啊!这么快就能看出我的用意。”男人松开了阑弛的领口“不过我还没有做什么,你怎么就知道他一点也不会介意呢?”男人的手探进阑弛的衬衫里,有意无意的触摸他敏感的肌肤。
“你……你要做什么……”没预料到他会有如此举动,阑弛立刻收紧了身体讶异的抵挡着。
“我就是很好奇,红莲那张无情的脸在什么时候才会有变化,是不是非要我做绝了他才会有反应啊!”男人粗暴的撕开阑弛的衬衫,如强暴般的侵蚀着他的身体。
“啊——”拼命的摇动着身子,无奈双手被紧紧的绑住,即便他挣扎到破皮流血也无济于事“放开……啊——放开我……”
“你就尽量叫吧!红莲若真的是神他也没时间飞过来救你了!”扯开阑弛的长裤,男人用力撑开他的双腿“认命吧——”
“啊——”撕心裂肺的呼叫,阑弛在那被刺入的瞬间体会到了死亡的滋味。
一遍又一遍,他的身体被不知多少人猥亵过,下体的甬道也不知被多少次贯穿,最初的反抗与挣扎早已声嘶力竭,眼泪流干了,血液也凝固了,过度冰冷疲惫的身体似乎也在预言着生命的尽头,为何一定要在最后带走一身的肮脏呢?那羽翼被折损的地方早已血肉模糊、不堪入目……
次日的凌晨,那时的天空只是有些微微泛白,阑弛动了动干涩的唇、费力的睁开了双眼。还是同一个醒来的早晨、还是同一个房间、还是同样的家具,看起来好象从未改变的环境却不知不觉的记录下叫人深恶痛绝的历史。双手已经被解开了,手腕上被勒破了的皮肤像是凝成了油脂一样吸附在镶血的肉上,很痛,真的很痛,仿佛折掉了一样,十指都快要失去了知觉。
“这样搞你……竟然还没有崩溃吗?……”
不知什么时候那让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又再度响起了,可这一次阑弛没有了最初的恐慌,没有理会周遭的异样依旧费力的撑起了身子“你究竟要怎样?还不够吗?”
“看来你的承受能力远远超过了你的同龄人,”男人来到阑弛的床边,端起了他的下颚“我以为这种折磨会令你起不来呢?”
“哼——”阑弛推开男人的手,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你太小看我这个‘男人’了!”
“是吗?”男人退到沙发处坐了下来,优雅的翘起二郎褪“昨晚有一点让我感到遗憾,本以为在你难堪时会从你口中听到‘红莲’两个字,可是我几乎彻夜未眠也没能如愿!”
“你这种人,最让我鄙视!”阑弛挣扎着将床单裹在自己的身上“你如果真的跟红莲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何不亲自找他,对他身边毫无关系的人下手根本就是白痴的举动,你今天就算把我给杀了也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影响,象我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