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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胤镇算不上安慰的话语,慧珠心里一酸,哭意更甚;却转念一想,若是换做以前,胤镇岂会顾忌她的想法,哪次不是带着肆虐的要她,用以发泄压抑的情绪。
想到这,慧珠脑海里极快的闪过一个念头,闷闷的靠在胤禛的怀里,抽泣道:“皇上您平时是会饮些小酒,却不在白日饮酒,今个儿到底怎么?”
胤禛感到慧珠的服软,温软的身子揽在怀里,鼻息间是淡淡的馨香侵染,不禁卸下防备,起了畅谈之兴,却终究认为女子不应该涉及朝堂国事,便三言两语的含糊应道:“今上午传来战报,青海战事大胜。”略顿了片刻,又道:“年羹尧确实是一名军事奇才,从这月初八至今,不过短短十五日,他就一举拿下了罗卜藏丹津的叛变,不愧是人人称颂的年大将军……他为朕赢得了登基以来的第一场胜仗,朕会‘加荣’与他年家的。”末了的话语不觉自带三分狠厉,慧珠听得心头猛然一怵,在胤禛灼热的怀抱里打起了冷栗。
胤禛警觉向来就高,怀里人儿的轻颤发抖,自是注意到了,不由缓了缓面上的冷冽表情,一手紧箍住软柔的腰肢,一手上下摩挲僵直的背脊,一贯清冷的问道:“怎么?是冷?”慧珠忙点了点头,随即又摇头道:“皇上,屋里太黑了,臣妾让宫人点灯吧。”
胤禛黑亮的双眼在黯幕的屋室里环视一圈,喉咙滚动了几下,沙哑道:“黑些正好!”慧珠傻气的反问道:“为什么?”
胤禛薄唇一勾,却未置一词,反是稍稍放开怀里的人儿,退开半步,微弯下身子,继而一把打横抱起慧珠,三五两步走到床榻边,将她尚为轻柔的平放在了锦被之上。随即不待慧珠挣扎着坐起身,已俯身而下道:“联要你。”极是简单的三字,却透露出无尽的自信与霸道,以及更多的理所当然。
慧珠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想着快是掌灯时分,便想推拒着说些什么,不料胤禛动作如此之快,连裳旗袍的盘扣已被散开一半,他更是不知餍足的咕哝抱怨道:“以后别穿琵琶襟的,不好解。。。。。。”不及言毕,滚烫的薄唇已在大片白皙的颈项上落下炙人的烙印。
慧珠身子一颤,口里未及脱口的话语,不觉间吞咽回腹,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口里溢出,似是婉拒,似是邀请,似是渴求。。。。。。
不知人世几许时,肌肤相契的摩挲,毫无缝隙的相容,狂热力道的撞击,香汗淋淋的挥洒。。。。。。慧珠忍不住的高喊一声,一手攀上金钩高挽的红鸾帷幔。。。。。。“扑哧”一声,紧拽的帷幔裂开残痕,摇晃的金钩挂饰“叮叮当当”响彻不停。。。。。。
似被撕裂的声响所惊,慧珠吓的缩回皓白手腕,下一刻却已然包裹在粗糙的大掌之中,只听大掌的主人怒呼一声:“抱住我!”
依言,慧珠迟疑的伸出双手,慢慢的怀抱着身上之人精干的腰身。。。。。。
原来可以这样。。。。。
慧珠餍足的呻吟出声,又似不满足的仅仅回抱住他。。。。。
感官的迷失。。。。她主动吻上了她的肌肤。。。。
他愉悦的低吼一声。。。保住她置于腿上。。。手下细腻的肌肤;眼底感人心神的逶迤。。。。。。
她大胆的撑住他的胸膛。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
她的紧致;他的粗壮;细细密密的交缠;她的柔情蜜意;他的恣意驰骋;缱缱绻绻的相容_原是酣畅淋漓!吱呀吱呀;是床几的动荡;噗噗嗤嗤是火花的迸射;原是情深欲浓!
第249章 反驳
打更声响,小禄子一个激灵,从斜靠着的门栏处直起身来,朝外看了看黑下来的天色,都过一更天了,怎么着也该用晚膳了?
调回视线,瞥了眼毫无声响的内室,抓过身后侍立的小太监,低声吩咐道:“万岁爷和娘娘也该起了,去看看御膳备好了没?再让几名宫女收拾了灯火过来。”小太监纳闷的瞅了瞅内室,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师傅,看这情况,估计着不吃五谷杂粮也行。”
小禄子虎眼一瞪,没好气的照着小太监身上踹了一脚,低喝道:“去!”小太监乐哧乐哧的讪笑一声,一面揉着被踹的大腿,一面骨碌烟儿的跑出殿外。
小禄子看也没看这个新收的徒弟,抖了几下身子,隔着帐幔躬身唤道:“万岁爷时辰不早了,该是用晚膳了。”沉默了半刻钟,见屋内仍没有动作,深呼一口气,再次唤了声“万岁爷……”,却不知为何临时改了主意,苦笑的退到一边伺候。
另一边,慧珠其实早就醒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未有睡过,只是不敢睁眼,一睁开眼,身上传来的粘腻酸痛感,清清楚楚的提醒着她一个时辰前的疯狂,这让她宁愿缩回自己的龟壳里,也不愿去回想方才她的热情,她的回应,以及她的主动……
可外间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不大不小的传进她耳里,让她无论如何也装不下去了!慧珠内心挣扎一番,心下一横,正想着起身唤人进来,忽听小禄子在外又道:“娘娘,公主和四阿哥已经用了晚膳,您可是要起身用膳了?”“咻”的一下,慧珠双颊涨红,如被人捏住喉咙,怎么也发不出声儿。
胤禛亦是未睡,只是闭目养神,回味着方才酣畅淋漓的交融,享受着事毕后的软玉温香在怀的惬意,放松着登基以来日益紧绷的神经;他本想这样放纵一日,何奈枕边之人不配合,不想小禄子又这般没眼色,只好出声道:“点灯进来吧!”
散发着暧昧气氛的漆黑屋室,冷不丁响起胤禛慵懒而低沉的嗓音;这样的声音犹如最醇最烈的美酒,有一种说不出的迷人味道,但听在慧珠耳里宛若夜啼的枭鸟之声,使她顾不得身上的疼痛,惊慌失措的翻身溜开。
身边温润细腻的触感消失,胤禛不悦的蹙起眉头,长臂一伸,轻而易举的将人捞到了身上;“唔——”肌肤相触的亲昵,让他不禁闷哼一声,可紧圈着柔软腰肢的大掌却也没闲着,正在光滑玉润的背肤上若有似无的撩拨。
片刻间,软香玉枕的红纱幔帐里温度秩序升高,异常暧昧的气氛在两人之中流动,稀薄的空气迫使男与女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忽然,密黑的屋子里燃起一点亮光,接着是一片,最后整个屋室恍如白昼,明晃可见。霎时,走动的脚步声,环佩相撞的轻响,倒水入盆的杂音。。。。。交替响起。
慧珠浸红着双颊,羞恼的绻起粉拳,就要对着胤禛胸膛一锤,却嗖的忆起彼此的的身份,硬生生的忍了下来,锤下的拳头也随之变成了轻轻一拂。
胤禛眯眼瞧着慧珠撇嘴拧眉一副吃瘪的模样,没来由的心情大好,一手固住慧珠在身,一手撩起层层幔帐,对着紫檀木雕龙四扇屏风后忙碌的宫人,尾音轻扬道:“小禄子,大水沐浴。”小禄子眼里闪过笑意,面向隐约可见的屏风打了个千儿,恭敬应道:“沐浴的汤水已备好,皇上和娘娘洗漱过后即可用晚膳。”说罢直起身,张罗着宫女入内服侍。
汤浴房内,慧珠还未缓过劲来,一张泛着淡淡光晕的俏面上红的可以渗出血来,胤镇方才的口气虽然还是惯常的冷声冷调,可任谁也听得出来里面仿若猎豹享用了一顿大餐后的餍足,这事儿若被宫人们传出去,她以后哪还有脸面领率圆明园的众宫妃。
小娟见周围都是景仁宫里的宫人,倒也不大顾忌的凑趣说道:“主子,能像您这般儿女成双的宫妃,还如此沐浴圣宠,历朝历代可是屈指可数。”
一听此话,她主动缠绵的情形争先恐后的涌上心头,“哗啦”的一声从沐浴池里站起身,顺手从一旁的木架上扯下一块白帛,胡乱裹在身上,心虚的拔高嗓子道:“本宫随皇上多少年了,有何好说的。动作快些,莫让圣驾等着呢!”熟知慧珠性子的小娟、阿杏二人吃吃一笑,却也不多话,手脚娴熟的服侍慧珠起身着衣。
少时,散着半湿的乌发,慧珠慢吞温火的回到内室。这时,胤禛已靠在炕席上用膳,抬眼瞥见慧珠进屋,放下手里的筷子,挥手打发了布菜的小禄子:“带人下去,这有熹妃就是。”小禄子了然的领话退下。
少了他人在旁,慧珠自在许多,随意向胤禛福了一身,就在食几的另一边坐下,接过小禄子方才的差事,伺候胤禛用膳。
食过七分饱,胤禛停下碗筷道:“今晚朕不在你这歇宿了。”慧珠就了口酥姜皮蛋,头也没抬的顺口接道:“怎么了?今晚还有事情要忙,不是青海战事大胜吗?”胤禛眼底流光浅逝,含着极重的安抚味道:“朕明日就过来,后面只等年羹尧献俘,不会像这段时间这样了,你放心。”
闻言,慧珠口内一呛,微咳了一下,连忙摆手道:“您忙不用顾忌臣妾,臣妾挺好的。”胤禛显然不信,略想了想道:“弘历今年八月也该有十四了,你给他挑几名合意的宫女送去,再琢磨一下给弘历选名嫡福晋和侧福晋。朕觉得富”
一句话没说完,只听喊道:“皇上!”胤禛向来不喜有人打断他的话,不由沉脸道:“说!”慧珠心里一急,很好的忽视了胤禛的不悦,急忙问道:“皇上,您这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给弘历娶妻,他还小。”
“慈母多败儿!”胤禛冷声指责,随后又道:“朕十三大婚,弘历今年也不小了,也该有后继之人。朕决定此事不宜再拖,等他把今年生辰过了,就大婚。明日让小路子给你几家闺秀的名单,上面三户都是朕亲选的,你从中挑上一户即可。”
你十三岁?就因为你十三岁成亲,所以宋氏以及你其他几房妻妾生下的孩子才会早夭!慧珠心下无声反驳。在这一刻,她深切的体会到自己与胤禛观念的不符,但说什么也不能让弘历十三四岁句娶妻,还一次为他纳众多女子,这不是要生生拖垮弘历的身子?
慧珠打定主意,便缓了缓语气,委婉道:“皇上,弘历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今年娶妻未免早了些。
再说现在娶嫡妻事关重大,怎么着也得好好看看,今年就要办喜事,确实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