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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呵,确实有些太过显眼,幸好圣诞节的节日气氛让这样的尴尬降低了很多,人们都忙于过节,街道上的人并不是很多,加上天气寒冷。哪怕是有一两个路人向他们投来奇怪的目光或交头接耳也只是认为他们是刚参加完什么派对似的。
“你在生我的气,先生。”她从未看到培提尔大发雷霆是什么样的,他总在笑,可她确实让他失望了一把,“别不承认。”
“结果如我设想。”
“你总能这样。”
“虽然我从未对你强调过,埃尔莎,但并不可否认,你该叫我一声先生。”
“呵——”
“时间还早,去看看你的麻瓜妈妈。希望你还记得时间。”
“真的?”这到是意料之外的结果,“您真的是这么想的吗?我可以这么做吗?先生?”
“如果你愿意。”培提尔笑起来,“不过别让另一个你撞上,这是原则。”
埃尔莎的心情好起来,连同这个圣诞节都变得有些不一样,“这么说来,确实是这样,我记得原则。”
“但是别忘了,巫师也不能随意玩弄时间,别玩得太过火。你知道,这是原则。”他们在街道上走着,培提尔转头看了一眼埃尔莎,“我知道你现在的想法是什么,别去想那些不可能的事,它消耗的是自己未来的时间与精力,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所以,你才有了白发?”
培提尔并不老,他实际上只比娜塔洛娃才大了一岁而已。
“去吧。”
“先生,你在乎她,你爱她。”她就是能这么肯定。
“男女之间,还有很多感情,爱,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培提尔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看了一眼周围,并快速挥了挥魔杖,“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我尊重她的意愿,所有的意愿。”
“可你也在尝试挽留她。”
“总是有不甘心的时候。”
骑士公交停在埃尔莎面前,她懊恼地看向培提尔,“要是……”
“我们说好了条件。”培提尔就像是直接听到了她的想法般打断她,他冲着她笑了笑并点了点头。
埃尔莎同样点了点头,转身走上了骑士公交,只是一眨眼功夫,汽车消失在整个街道上。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我在想,如果培提尔是埃尔莎的爸爸多好。
第82章
原以为这将是一个不太愉快的圣诞节;可实际上并不是;埃尔莎在嘉乐那里呆了好几天,这让她足够满足,总之就连心情都变得不一样起来。等到她回到罗齐尔庄园;好心情依然伴随着她,当她打开门看到另一个自己消失在眼前后;她总在笑;口袋里还带回了嘉乐给她做的姜糖。
“你看起来不一样了!”培提尔趁着斯内普和埃文去练习的时候他在埃尔莎耳边说。
“啊;是啊!”埃尔莎笑了笑。
“结果比我预计得要好;只是别太明显。”
“先生,我突然发现娜塔洛娃的选择是对的。”
“选择一个老头是对的?”培提尔一本正经地眯起了眼睛。
“哦,不!先生;您知道我在指什么。”
“伊丽莎白是中毒身亡的;最好的解毒汤剂都无法解开她的毒,事太蹊跷。埃尔维斯知道并不是娜塔洛娃下的手,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贵族们往往就是这样,他们宁愿相信眼前的事物也不愿意打破平衡。”
“有那么一刻,我也相信,罗齐尔先生知道事实是什么。平衡——”想到平衡,埃尔莎的情绪突然就变得有些奇怪,她看着窗外安静的花园,就在刚才,她看到埃尔维斯。罗齐尔略胖的身形在长廊里走过,“他没有勇气面对答案。”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看培提尔,他正在自己的那本厚厚的本子上写着什么。
“先生?”她叫他,“您为什么不娶她?”
培提尔停下手中的羽毛笔,抬起了目光看着她的眼睛,又看向她的手腕。培提尔送她的圣诞礼物是一串月光石的手链,很漂亮,她曾经很排斥这样的宝石,她认为那是娜塔洛娃喜欢的东西并不属于她,可她现在改变了主意,就在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带上了那串链子。
“那么说,你已经转移了厌恶的对象?”
他总是这样,在面对娜塔洛娃的问题上,总是不会正面回答。
“他配不上她。”她简单的回答。
培提尔笑起来,“没有谁配得上谁,贵族们不会在任何时候放弃对家族的维护。”
“哪怕是一个落魄的贵族?”
“他们不会在乎古灵阁帐户上究竟有多少金加隆,很多带着贵族头衔的家族其实都在坐吃山空,可那象征着身份与荣耀。”
“没有钱,什么身份和荣耀都是假的。”
“有道理。你的麻瓜妈妈教你的?”
他们的对话变得轻松起来,尽管培提尔知道埃尔莎心里那些不愿意说的秘密后也没有这么轻松的对话过,关于嘉乐,培提尔并不像对埃尔维斯那般排斥,埃尔维斯完全不会在乎是那个麻瓜给了埃尔莎童年,或谁把她辛苦养大,只是因为嘉乐是一个麻瓜。这就像是,因为是麻瓜,而应该不被认同。
“你的夺魂咒练得相当不错,埃文讨厌和你一起练习夺魂咒,他不喜欢不能控制的感觉。”培提尔说。
“可我更想你能教我幻影移形,先生。”埃尔莎知道埃文不喜欢和她一起练习夺魂咒,意志力强大的巫师可以挣扎,这让他充满着挫败。
“好好的练习无声咒,这是你们六年级时需要学习的,西弗勒斯已经练得相当不错了。”看到埃尔莎不太满意的撇了撇嘴,培提尔严肃地提示她,“这可不是在开玩笑。”
“是,先生。”
他拿出了一本笔记本,放在桌上移向她,“希望你能够好好看一看,有什么不明白可以写信告诉我。”
“西弗勒斯和埃文他们没有吗?”
“那是因为你比他们更需要。”
埃尔莎努了努嘴,想要说她的资质差就明说嘛,何必要拐着弯说明,培提尔。格林格拉斯先生是不会在乎埃尔莎。兰顿会不会难堪的。
看到她的脸色,培提尔笑起来,“希望你在看这份笔记的时候别让我的侄女看到,安姩会妒嫉得发狂的,她总是认为我太偏颇罗齐尔家的孩子。”
“那是因为埃文不喜欢瑟琳娜,圣诞舞会埃文都没有考虑选她的好朋友瑟琳娜。米切尔做舞伴,为此安姩还做过说客,只是埃文似乎没有给她面子。”
“哦?”他挑了挑眉,“记得要好好练习。另外,你的舞伴是谁?巴布林家的少爷?他和米切尔家的小姐关系密切,他们是世交,你觉得他怎么样?”
埃尔莎低头看着那本薄薄的笔记,手指轻划着页面,她扬了扬眉毛,想到前几日斯特宾斯寄来的圣诞礼物和问候信,那并不是非常华丽的东西,一个玻璃瓶中带着一团莹蓝色的火焰,暖暖的。克莱儿在冬天常用的小魔法,只是颜色比克莱儿的看上去更透亮一些。‘莹蓝色往往让人联想到了寒冷,可它也可以是温暖的’斯特宾斯。巴布林的来信中是这么说的。她抬起头对着培提尔笑了笑,“还不错,起码挺有诚意的。”
培提尔凑近了她,他略低着头,手伸向她放在埃尔莎的脖颈处,灰绿色的眼睛直视着她,“我们的另一堂课程,别轻易相信,任何人。”他的气息中带着薄荷的清凉味道,扑到埃尔莎的脸上。
“先生……”
“任何人。”他重复。
“任何人?可我相信您,还有西弗勒斯,我们一起长大,我了解他。还有您,您一直在帮助我。”她同样认真地看着他。
培提尔笑了笑,他站直了身体,手从她的脖颈处拿开,可眼睛依然看着她,“或许,我把你当成了我的女儿。”
埃尔莎相信那一刻自己有些感动,或者还有些别的什么她所不懂得的情感在心里流动着,这是她面对一个男性第一次没有别扭和排斥的感觉。如果培提尔可以代替马里奥或埃尔维斯成为她的父亲,她或许更容易接受。是的,眼前的男子虽然并不伟岸,站在人群中甚至非常容易被忽略,可他对她而言就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有那么一刻,埃尔莎想要拥抱她,就是这么一刻,她的身体听从了内心……
她上前走了一步,抱住了他——
她能感觉到来自培提尔自身异常轻微的变化,可那些都不重要,或许只是他感觉到埃尔莎的示好有些突然,她一直讨厌他——
她能听到培提尔轻轻的呼吸声,他的唇角一定还带着笑意,让人看不懂摸不透的圆滑。埃文说过,斯莱特林们最需要学会的是隐藏自身的情感——
她闭着眼睛感受那股淡淡的薄荷香味,清爽而冷冽。然后,她的耳边响起培提尔的声音,“我能体会到你的情感。”
她一直抱着他,就像被嘉乐每一次拥抱后她都懒懒的不想离开。她拒绝马里奥的亲近,哪怕是拥抱都不喜欢,她也拒绝埃尔维斯的拥抱,哪怕只是礼节性的。埃尔维斯对她和埃文几乎是同样的态度,即不亲近又强调着她和埃文是属于罗齐尔家族的,他并没有说过他们属于他,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让自己说出那句话。好比是哪怕他说出‘你们是我的儿子(或女儿)。’是一件非常痛苦而且困难的事……
“我以为我不能接受的,起码,马里奥或罗齐尔先生都不能。”她说,“没有或许,我就是你的女儿。”
耳边,培提尔笑起来,他的手臂用力地环抱住她——
“先生……”斯内普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在培提尔放开埃尔莎看向斯内普的时候,他的大脑封闭术帮了他很大的忙,脸上的神情迅速被隐去。“卢修斯。马尔福已经亲自过来了,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说。
“很好,看来我们需要准备一下。”培提尔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