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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说。
“很好,看来我们需要准备一下。”培提尔浅笑道,他低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埃尔莎,对着她温和的笑并捏了捏她的下巴,转身从教习室里走了出去。
“希望我们回来的时候,你能够平安无事。”斯内普冷冷地说,然后转过身。
“西弗勒斯!”她叫住他。这让她困惑,而且委屈,即使是吵架,斯内普也没有用这样的语气或神情面对埃尔莎。看到斯内普停顿住,她又问,“你们要去哪?”
“和卢修斯他们一起去一个地方,我要加入他们。”
埃尔莎的思维停留在那里,她瞪着他,事情来得即突然又迅速,她还以为婚礼后埃文说的话仅仅只是说说而已,看来是真的,他们真的想要加入沃尔普及斯骑士军团,现在似乎是改名了,改叫‘食死徒’,多么响亮的名字,还带着一股阴深深的气息。她瞪着斯内普,这一刻就连思维都是痛的,她想到过无数次邓布利多的忠告,还有培提尔刚才还提及的‘别相信,任何人。’
“这不是真的。”她无力地呢喃。
“我们一起来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或者我应该说得更单纯一些,我来到这里的目的。”斯内普抬起了眼眸,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情绪,语气是那种陌生且严肃的,“我总是在努力练习,总是希望做得最好,因为只有足够强大才会让他青睐,而让他青睐后我才能足够强大。你拥有一切,埃尔莎,可我没有,我还记得艾琳的心愿。”
“你认为,我拥有一切?”这听上去并不是一向了解她的斯内普说的话,埃尔莎感觉到了彻骨般的寒冷,就连思维都要被冻住般。
斯内普轻摇了摇头,“这不是关键,埃尔莎。”
“那么,什么是关键?西弗勒斯,我和我一起来的目的是什么?”她想听他再直白一些说出来,可他刚才明明已经说了,只是她不相信,“我以为我们亲如兄妹,我以为你在乎我的惶恐和不安,于是你只是单纯的想陪伴我一起,给我壮壮胆……”
“可你看来并不需要。你已经完全习惯了这个模式,正如我所想的,你总会习惯的。”
说得好!
“于是,这是相当平衡的一件事?”
“这是规律。”
“你要放弃我了?去追求你想要的,你想要的就是追随他?”
“埃尔莎,别傻了!不管是罗齐尔也好,马尔福也好,你认为他们认可我,是为了什么?因为我们是形影不离的好朋友?或者,因为我原本就让他们感觉是一个有用的人?”原来他什么都明白!斯内普看来并不在意地扯了扯嘴角,“很公平,这个游戏本身就很公平。”
“那么我呢?”她不甘心的问。
斯内普看了她一眼,他并没有回答,只是把目光转向窗外。培提尔看来已经准备好了,他换了一件长袍,深褐色的,还带上了以埃尔莎名义送的那对袖扣,就像要去赴宴一般。
“那么莉莉呢?”得不到他的回答,埃尔莎禁不住又问。
这次,她看到斯内普的身体动了动,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可那个名字一定让他想到了什么,或有什么样的情绪。只是这样的情绪却让埃尔莎伤心,她的心酸酸的,这股酸气直冲上了脑门——逼得她的眼泪即将要冲出眼眶,她走上前扯住了他的衣袍。
“她不会愿意看到你的选择的,西弗勒斯,没有人能违背黑魔王。”
“在这个庄园,说这样的话有些不怎么明智,埃尔莎。”他抓住了她的手,眼睛里有着警告还有——不屑。斯内普将埃尔莎的手从自己的衣袍上扯开,就像他的未来就在眼前,而她是一个阻挡着在路中央的障碍似的,轻易就把她移开了。
在斯内普转身的时候,埃尔莎恶狠狠地说,“我会告诉她的!你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的选择,你的未来,都决定了这一切!”
斯内普唰地一声转过身,他阴冷地看着她,“那么,你呆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你知道我是因为什么呆在这所房子里!”
“或许,莉莉,她会怎么想呢?她一直认为我是为了保护你,陪伴你,可你现在不需要了,埃尔莎,你有了可以让自己得到更好更多保护的那个人……”
“那么说,你的决定是我造成的吗?”她显然是误解了他的意思,可她只能这么想,眼泪已经掉出了眼眶,可斯内普视而不见,如果是以往他一定会递给她他的手帕或垂下眼睑沉默下来不说话。只是,现在,他的眼神让她害怕,她感觉自己瞬间不认识他了,“那么,你走吧!就现在!我会告诉她的,我会的!”她哭起来。
可斯内普并没有因为她这么说而直接离去,而是走过去关上了门,他重新走向她,并在她身边坐了下来。
“我很早就发现了你。”他说,“你一定还记忆犹新,我并不是一个会关心麻瓜的人,可我发现了你,那时候我很小,但是我几乎能判断你是一个巫师,埃尔莎。我们穷贫,身份低贱,不管在斯莱特林也好,格兰芬多也好,任何人都无法容下我们。这是一个现实的世界。曾经我发誓要做一个强者,在托比亚毒打我和艾琳的时候就这么想。所以我一直很努力。”
“我们可以一起相依为命,我可以天天给你做饭……”她哭着说。
“这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你想要的,我了解你,正像你了解我一样,埃尔莎。”斯内普认真地看向她,终于决定替她擦去一行眼泪,“我们都在长大,o。w。ls考试后就要面临选择,我们不能活在梦里,活在霍格沃茨的摇篮里。从那里走出去,没有面包、牛奶和茶。可你不同,你原本就拥有这一切,关键在于你想不想伸手去拿。”
“西弗勒斯,求你……”她伸手去抓他。
可他却避开了……
“我做不到。”埃尔莎哭泣着掩住自己的脸孔,虽然她想要控制住自己,“邓布利多告诉我,那代表着黑暗,想想里恩的死,想想威利,想想我们的额外教习,只需要一个咒语,就会有人死去!西弗勒斯,我太害怕……”
“你和我都要强大起来,你是罗齐尔和普鲁维特的女儿。我们必须要强大起来。”
她看着他走出去,他黑色的衣袍就在她面前消失,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抓不住他……有些事,早已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宁愿培提尔是埃尔莎的爹。
我不是后妈,我真的不是后妈啊!
第83章
一行人在天即将蒙蒙亮的时候才回来;埃尔莎躺在床上;她的神经一直保持着警惕,没有睡;也无法入睡,总是将全部的心思都投入到整个庄园的动静上。听着自己的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她站在楼梯口;就像是在迎接着他们,埃尔维斯的脸部表情比任何时间都表现得更为柔和;他看到埃尔莎只穿着睡袍披着斗蓬站在那里都没有责怪;可见心情还相当不错。埃文和斯内普正低声说着什么;他看起来很高兴;又带着无法掩饰的优越感;他们带着寒气走向她。
“真可惜;你不能和我们一起,埃尔莎。”埃文说,“不过明年应该可以了,现在你还太小。”
“看来一切顺利,公爵赏赐了什么?”她故意问,虽然告诫自己别太在意,可她依然想知道一切,会说些什么,会做些什么,或者会不会有那个黑魔标记,她在培提尔的手臂上看到过,那是个可怕的图案,那条从骷髅嘴里伸出来的巨蛇在皮肤上游移着,像是活在他们身体里的。她还天真的问过培提尔,‘会痛吗?’可培提尔告诉她,那是荣耀的象征,不被认可或没有突出贡献的人是无法得到的。
“他看起来亲切又具有说服力。”埃文说,他看向斯内普。
“一个王者。”这是斯内普的评判。
“说得对,真正的王者。”埃文的神情里带着向往,“他问了我们一些学业,很奇怪,是不是?那时候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老师,他的身上我看到了梅乐思教授的影子,他说梅乐思曾经是他的导师,很了不起。他知道我们,卢修斯向他提起过。他喜欢你,西弗勒斯,就连培提尔都说他从未如此欣赏过谁。”
“他说得对,我原本就应该非常杰出。”斯内普毫不掩饰自豪的说。
“你看来不太一样了!”埃文兴致高涨,“虽然是一半,但同样杰出。这是他说的话,不敢置信。你都没有看到雷古勒斯羡慕的眼神。”
“雷古勒斯?”这是埃尔莎没有想到的,“可他也才14岁!”
“那又有什么关系,公爵不会拒绝古老的布莱克家族的效力。”埃文笑道,“这或许就是男孩和女孩的区别。”
“该去休息了,先生们。”培提尔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楼道口传来,“瞧瞧,你们毫不怜惜的把一位小姐晾在这里可不怎么绅士。”
“是的,先生。”埃文立即收拾起了自己的神情,他又变成了那个高傲又冷漠的富家公子。
“不早了,明天是开学前最后一次教习,各位,知道如何做吧。”培提尔笑了笑,与他们擦身而过,就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埃尔莎。
“是的,先生。”埃文对着培提尔的背影行礼。
“是的,先生。”斯内普与埃文几乎是同时的用同样的动作行着礼。
他们总能这样,这是属于斯莱特林式的虚伪礼仪,这么看来埃尔莎确实如同斯内普所说的,她在慢慢接受和习惯。
“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糕。”将埃尔莎送到房门口,斯内普对她说,“这就像是一份荣耀,当你走进那幢古老的房子时,就连气息都是这么告诉你的。几乎所有古老的贵族家庭成员都在那里,都属于他。”
埃尔莎看着斯内普,她的手和腿都是冰凉的,而且那些麻麻的痛正在提醒自己着了凉,急切需要守着壁炉让自己暖和起来,可她依然定定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