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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很担心你,西弗勒斯。”她说。
“我知道。”他说,嘴角不自觉地上抬,“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埃尔莎。希望我们的友谊能经得住谎言,而且,那与忠诚与否无关。我总在想一个问题,你能在那里出现,那个又像是你,又不像是你的人出现在我的身边时,那个疑问就一直在那里,你告诉我,我会受伤,正如你知道答案。你越来越习惯魔法世界的事物,这毕竟是一件好事。”
埃尔莎透了口气,她在祈祷斯内普不会对她提及一些另她更为尴尬的事,或许……“整个复活节所有的人好像都不是很愉快,我没有回罗齐尔先生那里,因为他好像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她漫无目的地说着,斯内普居然能安静地靠在一张桌子上听着她说,她说到回过嘉乐那里看过,他们一切都好,只是威利死了,她没赶得上参加他的葬礼。甚至还说了埃文和雪莉分手了,原因,很有可能是为了想和米切尔家族结盟,罗齐尔家族需要更大的支持才不至于在失宠的危机中损失惨重。至少,那些惩罚说明是一个开始,那个人从来都不会对俱有高贵血统的纯血贵族们下狠心,哪怕是惩罚……
“看来我错过了一个精彩的复活节。”斯内普无关痛痒的总结道,“看来我们真的可以做到无话不谈,埃尔莎。但你明白我要说的是什么。”
埃尔莎看着斯内普,她答应过培提尔不对任何人提及她的时间转换器,他说过那是非法的。魔法部一直在努力规范巫师们关于时间转换器的使用,她手里的这个转换器甚至是未经批准和登记的。只是她并不相信斯内普一旦知道后会要求她交出去,那不是他的性格。于是,她伸手将衣领中的金色链子扯了出来,并递了上去。
“格林格拉斯先生说那并不是合法的,巫师也不能随意玩弄时间,可我没有办法,西弗勒斯。”
“应该的结果是什么?”他问。
“你失忆了,忘了发生的事情。我想是有人不想让你记得那晚的事。”可那也只是她的猜测,但她认为这样的猜测没有错。看到斯内普的脸色并没因此而生气,埃尔莎继续说道,“你伤得很重,忘记了那晚发生的事,我认为有些蹊跷。于是,我……做了这个决定。我并非是想发现一些不能为人所知的秘密,不管是布莱克的玩笑也好,恶作剧也好,你都差一点死了。所以,我似乎是改变了一些事情,虽然我并不十分了解我到底改变了些什么。”
“我失忆了?”他问。
“是的。”她回答。
“结果不错,至少我还记得。”他阴冷地扯了扯嘴角,锁定在她脸上的目光暗了暗,“莉莉留下了这个,在我的枕边,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埃尔莎彷徨地接过斯内普递过来的信笺,那是一张再简单不过的信纸,里面的内容并不多,是莉莉。伊万斯的笔迹:“西弗勒斯,好好珍惜你身边的女孩。因为在乎而值得被疼爱,我们或许都只是把她当成一个小妹妹,而她确实是长大了……”埃尔莎的手抖了抖,她的头垂得更低了些,就连手脚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去更合适。
“我……”她连嘴都张不开了。
“有些事,埃尔莎。”埃尔莎能感觉到斯内普靠近了一步,他的语气是她所陌生的,这并不像他,那是一种刻意的绅士礼仪,让她有些瞬间掉进冰窖的感觉,“我们一起长大,这份情谊与他人不同,你一直都是我的小妹妹,一直都是。或许我们都忽略了一点,你在长大。”他看来并不在意埃尔莎的反映。当那些话被真实地说出口后,酸楚的感觉迅速从鼻翼两端窜了出来,蔓延到了她的眼眶里,变成了眼泪。只是她始终低着头,没有回应。
她能感觉到斯内普伸出手,他又轻抚了抚她脸上的伤痕,然后捏了捏她的肩膀。确实,那里的伤已经痊愈了。
作者有话要说:斯内普,泥媒的混蛋!摔!
斯内普淡定的看了一眼作者,淡淡地开口,“冷静点,剧情需要。”
第92章
埃尔莎没再继续自己关于感情上的困惑;她被拒绝了;很明显的答案。斯内普喜欢的人是莉莉。伊万斯,虽然他从未说出口;可埃尔莎相信莉莉未必不知道。她现在要做的事是学习,迎接考试,因为考试。
斯内普几乎没再和她说过什么话;她也没让自己再跟在他身后;他现在有了自己的朋友,快要毕业的特拉弗斯;埃弗里和穆尔塞伯都成了他的朋友,就连雷古勒斯都是。如果就连老牌的古老贵族布莱克家都认可斯内普;那么还有谁会说些什么。
换一句话说,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未来。
而埃尔莎必须学会独立,那些难堪实实在在的提醒着她:心再痛,再难堪,再想逃避也没有用!她得更小心地藏起自己的作业本,尽量不让自己在斯内普面前写作业。
她确实该改变一些什么了,是不是?就连克莱儿的纸条上都同意她这么做。多可笑,埃尔莎似乎是被埃文看管了起来,不知道是出于埃尔维斯。罗齐尔的命令,还是其他什么因素。总之,就连她和克莱儿。科纳在一起都有了限制。她们之间只能传小纸条,在每节课后收拾课本的简短空隙下偷偷的传递一些信息。安姩。格林格拉斯和瑟琳娜。米切尔似乎很愿意帮助埃文看住自己,就连夏莉。奥布里都加入了她们。可她到底做了什么?
于是,总算有一天,埃尔莎的想法有了一些转变。
从来到这个城堡,她总在试图依靠别人,培提尔说得对,她不能总是躲在家族或谁的羽翼背后。她有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她得到了消息,那个外国巫师让她那个草率的母亲成为了寡妇,他留给了她一笔丰厚的遗产。然后,娜塔洛娃。普鲁维特在最短的时间内正迫不及待的要嫁给下一任丈夫,整个魔法界都在谈论关于她的事。而埃尔莎的亲生父亲在想要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以及权利上自顾不瑕,埃尔莎并不是没有想过让自己的成绩多几个不及格,或许,埃尔维斯。罗齐尔会大发慈悲把她赶出罗齐尔家族,剥夺她的一切继承权。
只是,眼下,邓布利多将阿拉斯托。穆迪,那个老傲罗的来信递给埃尔莎时,她了解到,自己曾经的幼稚想法会让自已失去更多。
“他们救出了那个女孩,如果不及时,她也会死去。”邓布利多说。
那封来信让埃尔莎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寒意,哪怕是已进入了五月的天气,她的手指也完全有理由变得一片冰冷。达逖。威森死了,还有她的迪斯格丝教母,包括教母的母亲,那个还算慈祥的老人,安妮被救了出来。
“黑魔标记出现在他们的房顶,但另我困惑的是缘由,埃尔莎。”邓布利多继续说,他一直盯着埃尔莎看,“据我所知,那是你的教父一家,可为什么他们要对付他,他们只是麻瓜。”
“安妮怎么样了?”埃尔莎将那封信放在桌子上,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那个单纯又漂亮的小妹妹,而她把一切都变得不再单纯。
“受了惊吓。”邓布利多回答。
“是穆迪先生,他们救了她。”她有些虚脱地喃喃道。
“是爱米琳。”邓布利多指了指身后的石门,那扇门即时被打开。埃尔莎随着声响看过去,那个埃尔莎刚通过傲罗训练不久的堂姐爱米琳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看上去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就连笑容都透着成稳。
“埃尔莎。”爱米琳走向埃尔莎。
“爱米琳堂姐。”埃尔莎同样打招呼。
“我们好久不见了。”爱米琳走到了埃尔莎身边,伸出手,又缩回去,她冲着她笑,“你长大了,真令人欣慰。”
“发生了什么?爱米琳。”埃尔莎问。
“只是碰巧,我们跟踪了几个行迹可疑的人。”爱米琳解释道,“他们就像是得到了某些指示,只是最普通不过的袭击。他们属于罗齐尔家族,埃尔维斯。罗齐尔。很抱歉,我听说了不少你的事,你对你妈妈的处理,或许是对的。”
埃尔莎的眼神划向邓布利多,邓布利多一定会对爱米琳说这些关于她的事,就算邓布利多不说,爱米琳也会知道。
“他们一直在保护你妈妈。”爱米琳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埃尔莎,你无法想像会遇到的危险,我整整三年没有回家,其中的想法,你也该会想到。”
内心有一股酸楚涌上来,她从嘉乐口中得知过梅基姨妈的抱怨,但还是需要充满骄傲的对邻里说他们的女儿去了国外生活。嘉乐当时的语气里带着叹息和不解,还有埋怨,她看向埃尔莎的眼神里担忧多过于一切,可她依然在一步步离开她。虽然,她们互相爱着对方。
“我们还是迟了一步,唯一能做的就是救出那个女孩,她看上去糟糕透了。你的教父和教母被折磨,他们甚至自相残杀,可他们只是普通的麻瓜。不管是暗杀也好,有目的性的也好,这件事情让人困惑,埃尔莎。”
埃尔莎一直低垂着眼睑,然后在她听到爱米琳呼唤她的名字时抬起了头,“我不知道。”她首先第一反映道。
爱米琳求助地看向邓布利多,就像他会继续在埃尔莎身上寻找答案,而邓布利多只是宽容地安慰她,“事情有些突然,我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埃尔莎。任何事,都会有答案,而这件事的答案最能让人信服的就是那个标记。但不管怎么样,那个标记已经说明了一切问题。”他又转向爱米琳说道,“继续暗中保护,我想应该还会有其他的举动。”
“是的,教授。”爱米琳点了点头。
“回去吧,对于这件事,别放在心上,也不要告诉其他人。你会愿意这么做的,是吗?”他问埃尔莎。
“是的,教授。”埃尔莎答应道。
然后,她退出校长室,朝休息室走,一个个的阶梯似乎变得异常的陡峭,那些楼梯总在不停的改变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