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埃尔莎走过斯内普边上,她身上的香味让他垂下眼睑,将所有的情绪都掩藏了起来,那股若有若无的香气让他内心那块空白的东西隐隐痛起来,就像一个被挖去心脏的人垂死的瞪视着自己空荡荡的胸腔。他努力地寻找那块空白的缘由,在这个淡泊又高傲的女人在提到莉莉的儿子时毫不畏惧又深恶痛绝的话语与神情时,他全身的神经都同样被牵扯着。
“走吧,我送你出去。”做为房子的主人,培提尔当仁不让地将埃尔莎手上的斗蓬拿过去为她披在身上,并且为她打开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会非常忙碌,别再来找我。”最后,他说。
“别那么紧张,先生,我只是来看看你而已。”埃尔莎回头冲着她笑了笑,“或者因为我做了屋子那个人的情妇,所以让你感觉我是龌龊无比的。”
“我从未有过类似的想法。”他的身子就抵在门口轻声说。
“可我就是这么觉得的。”她说。
“或许,我只是认为你有点不怎么珍惜自己。”他回答。
“和卢修斯上床?”
“先生。”侍女塞亚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同样打断了埃尔莎露骨而且并不怎么符合身份的谈吐,她的手里捧着一只木制的盒子,就站在他们身后,她说,“您说过要给这个交给巴布林小姐。”
“哦,看我,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了。谢谢。”培提尔笑起来,他接过塞亚手里的盒子递给埃尔莎,“这确实是给你的东西,瞧我,差点忘了。”
“是什么?”埃尔莎低头看那个再普通不过的木盒。
“一些有趣的东西,不过我想了一下,还是认为现在交给你有些为时过早。”他笑了笑,在埃尔莎将要接过那个盒子时他又将盒子缩了回去重新交到了塞亚手里,“存到巴布林小姐古灵阁的金库里去。”
“是,先生。”塞亚接过了盒子,规规矩矩地退下。
埃尔莎眼看着塞亚的背影,她又看向培提尔,试想自己的想法是否可以让培提尔能看懂,她需要一个答案,如果培提尔不能告诉她,那么她就自己去找寻这个答案。内心就像是有一股怒气,就像在宣称自己被耍了。
“别那么紧张,我修改了她的记忆。”培提尔果然还是说出了答案。他们延着房子边上的小路走出去,这里很安静,安静得如同是错觉,就像那些腥风血雨都不存在。
“为什么?”她的心情好了些。
“因为还不能让她死。”这像是他回答的风格,非常像,“当你知道她真实的身份后,你会知道我为什么千方百计想要找到她。”
“她是谁?”她问。
“看着我的人。”他简单地回答,然后神情又变得若无其事起来,“走吧,我想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埃尔莎突然担心起来,她总是能闻到血腥味,就连在梦中也不例外,她还记得这几日的睡梦中总是不怎么不安宁,她总在做同一个梦,一个女人的尖叫以及孩童的哭声。还有那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恶魔的大笑声,每每她都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哪怕身边睡着卢修斯。马尔福时,这样的恶梦都无法停止。她无法告诉培提尔她的担心与她的梦,可她又无法眼睁睁看着她的梦变成现实。她停下脚步用无奈又痛苦的眼神看着培提尔,然后对着他露出自己无奈的笑容。
“人总是这样,会有无边的欲望,当你得到后又有新的欲望会窜出来要了你的命。”培提尔同样停下来温和无比地看着她,就像正在他身后屋子里的两个男人是不存在的,就连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看她了,真美,他都无法停止这样的贪婪。
“你的头发长了一些。”他的话更像一个父亲。
“是吗?”
“女孩子该留点长发。”他说。
埃尔莎笑了,他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如果可能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离开这里,别再守着那些另你无法愉快起来的人和事。”他又说。
“可我想呆在这里。”她义不容辞地说。
如果以往,她会毫不犹豫的答应下来,可现在,她不想离开了,她怕自己身边的为数不多对自己置关重要的人有如同克莱儿一样的境遇,她需要时常能见到他们,而不是一具冰冷的死尸。
“心里放着太多的不舍和自己强加在身上的责任并不是好事,而你一直想要离开……”
“是的,一直想。可现在不,”她低下了头,“我总在想着克莱儿的事,总是无法忘掉。外面很危险,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想要看着你活着。”
培提尔沉默地看着她,他的眉头动了动,就像埃尔莎说的话有多么触动他似的,让一向巧言善辩的他突然无言以对起来。
“为了——我?”他有些不怎么相信。
“先生……”她轻声叫他。
“我还以为你习惯了叫我培提尔。”他自嘲道。
“培提尔。”她更正道,通常只有请求他做什么事或杀什么人时她才这么叫他,记忆中好像是这么回事,埃尔莎有些惭愧,“我该走了。”她走向他,轻轻的拥抱他,她想告诉他,她什么也没有了,只有他。可她并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的拥抱他,轻轻的。然后放开,在他面前幻影移形。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得没感觉。
第183章
埃尔莎在外游荡了很久;漫无目的;她感觉到了累;可就是不愿意回到那幢房子里去。
她就站在离培提尔家不远的山坡上,吹着冷冷的风。她想到了塞亚;想到了培提尔的木盒;想到了邓布利多的话,他说,斯内普同样去见过他,他向邓布利多提出了要求;他要求邓布利多能保护莉莉以及她的儿子。
这几日的梦境又浮上来,她站在落日里,脑袋被各种各样的事情与各种各样的声音塞得满满的。直到太阳掉入山谷里;她才想到要让自己冰冻且僵硬的身体动一动。
关上门;埃尔莎才发现自己的房子里早就有人等在那里。不过想想也不得而知,卢修斯。马尔福一定会非常好奇为什么她会出现在培提尔的房子里,他一定不会相信她只是去看看她亲爱的导师那么简单的。
她走进去,卢修斯。马尔福在灯光下看着她一步步走进去,看着她脱掉斗蓬将它挂在衣帽勾上,再看着她慢慢走进自己。
“回来的有些晚。”他轻声说。
“因为没有想过你会过来。”她回答。
“我想要一个答案。”卢修斯。马尔福唯一的好处就是任何事情都不喜欢拐弯抹角,他总是喜欢直奔主题的,“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
“这样的情形让你倍感满足?马尔福先生。”讽刺又爬上了埃尔莎的嘴角,他们俩在一起总是不懂得好好说话,除了能让自己放纵自己的身体与眼前的男人翻云覆雨之外,他们几乎没有其他的交集了,“格林格拉斯先生是我父亲的好友,照顾我,教导我。”
“我不想和你谈论关于格林格拉斯先生与你的密切联系,有更重要的事情。”卢修斯说。
埃尔莎略感意外地挑起了眉毛,“我只是被豢养的小鸟,对我而言就是到处游荡,还有什么更重要的事?”她看着卢修斯探究的目光,那里明明写满了怀疑与不信任,这让她自嘲地用笑来掩盖生气,“别这样看着我,卢修斯,你让我浑身无比难受。”
“我得到了一个让我不怎么猜得透的消息,就在上午,你去了一趟霍格沃茨。你想说你是去参观我们的母校了么?西茜。”卢修斯很有把握的推测,“让我猜猜,你是去见了邓布利多校长?”
“很好。”埃尔莎挺直了背坐在那里,嘴角带着浅浅的笑,“马尔福先生在我身边安排了多少眼线,看来我得好好找一找。”
“我没有心思说笑。”
“我同样没有在说笑。”
“并非是对你不信任,我亲爱的芭丝茜达。”卢修斯站了起来,他走到埃尔莎的身体,修长的手指轻划着她细腻柔美的脖子,“这是一个多么敏感的话题,我总在回避一些不利于自身口碑与家族利益的事。就在这样的时期里,我们更需要保持警剔,任何的话题或小动作都有可能会让我们丢掉性命。”
“不利于自身的口碑和家族的利益,你认为我的小举动会撼动你的家族利益?”
“的消失让我美丽的妻子大受刺激,让她的那位疯狂的姐姐差一点就找上门杀了你,让整个魔法界一时都认为那是属于马尔福家族的丑闻。可那仅仅只是开始,你认为会是谁?”卢修斯阴冷地笑了笑,“谁都不会料想过,是我,是我要狠狠地在古老的布莱克家族脸上甩上一个巴掌。我要让我高贵而且冷漠的妻子知道,只有我才是她的依靠,马尔福姓氏才是她需要付出忠诚的姓氏。”
“这么说,我成为了你和你妻子斗争中的牺牲品?是这样吗?”埃尔莎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说不上是牺牲品,你并没有损失什么,我已经平息了这场剧烈的绯闻战。当然,我也不会牺牲你,关注你的行动,只是提醒你别做错事,在我心里你同样是马尔福家族的一份子。”
“多么动听的解释,多么美妙的安抚。”她笑了。
“黑魔王已经慷慨地同意了西弗勒斯的请求。别忘了,他已经忘了你。”
卢修斯的提醒无情之极可又不能说完全是没有道理的,斯内普的种种都与她无关了,她的那些爱恨情仇都毫无意义可言,她只是棋子,只是一个摆设,或者说只是一个玩偶。
“那么说,我就该呆在这所房子里。”
“或许,你还可以帮我一个忙。”卢修斯突然将她一把从坐椅上拉了起来,亲昵地搂着她,他低下头,嘴唇就在她的耳畔敏感的地方轻声说,“是的,我需要你的帮助,甜心。”
埃尔莎忍受着他身上的香水味,以及来自耳朵边敏感的似有若无的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