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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莎忍受着他身上的香水味,以及来自耳朵边敏感的似有若无的触觉,她极力的想躲开,可卢修斯,唯有卢修斯可以让她屈从,唯有他可以快速且霸道无比的挑弄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无力招架。
“别这样……”她尽力地推搡着他,他们前一秒还火药味甚浓,她完全没有心情表现得亲昵。
“听我说,亲爱的。”卢修斯极尽温柔地搂着她,一丝都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我需要你去培提尔身边,如果可能的话,问问他关于预言中男孩的消息,我认为他有所保留。当然,我认为只要你可以离开我,他就能放下对我所有的不满。”
埃尔莎不再拒绝了,她停顿住自己的反抗,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想法都是停顿在那里的,就像是怀疑自己听错了一般错愕地看着卢修斯,“你什么意思?”
“实际上,他让我们很多人都猜不透。可无论如何,格林格拉斯家族都不应该是马尔福的敌人。但是,别靠他太近了,因为他不安全,甚至是个相当狡猾的人。”
“他是我父亲!”埃尔莎生气起来,她加大了声音再次强调。
“多么让人感动的情感。”卢修斯捏住了埃尔莎的脸蛋,“听着,西茜,我珍视你如同珍视我的生命,正因为你与他感情深厚,所以我更需要情报以及支持,任何阻碍马尔福家族的人都不是朋友。”
“如果我拒绝呢。”
“你们的情感是最好的礼物,我想要得到格林格拉斯家族全力的协助。看得出来,培提尔对你成为我的情妇这一事上非常不满意,我们不能因此而心存芥蒂。”他说。
“我不是一件礼物,如果你早一点认识到这一点,该多好。”她恶狠狠地回应他。
卢修斯点了点头,他灰蓝色的目光里在她看来没有一丝情感,可依然用低沉又沙哑而且是充满着情感的声音说,“你的甜美让人情不自禁。”
“不”
“必须。”卢修斯警告地看着她,“我的承诺依然有效,你需要你的母亲平安生活,包括你的姨妈,她叫什么?梅基。万斯,是这样吗?她有一个女儿,不过可惜的是从万斯夫人的脑子里再也找不到这个女儿的点点滴滴了,是谁的杰作呢?我记得那个女孩是个格兰芬多。”
埃尔莎感觉自己胸腔里的空气顿时被抽去了大半,她无力地站在那里,努力保持着平衡,她把所有人都推到了深渊里。
“就像是你所说的,任何不利于自身口碑与家族利益的事都需要回避,而你现在却在鼓励我爬上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床!”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她冲着卢修斯吼出来。
“你更是我的女人!”卢修斯同样暴怒地吼回来,瞬间他又使自己变得温柔无比,“别表现得那么无辜又清纯无比,我必须要让他认为我放弃了你,那些无聊的传言就交给我。”
“卢修斯!”
“我已经决定了。”卢修斯丝毫没有情感的推开她,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忘了告诉你,这所房子我已经转到了你的名下,这算是对于你的补偿与感谢你的陪伴。西茜,我们依然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他从她身边走开,没有一丝留恋地穿上他的外套,以及关上了门。
昨天还是晴朗一片,今天又再次阴云密布起来,外面下着雨。
“卢修斯。马尔福放弃纠缠你了?”培提尔在理查德。巴布林留给埃尔莎的房子里找到她,她看上去沉默极了。
埃尔莎没有马上跑回他身边大哭一场,这是他意料中的事,他知道这女孩的倔强,不过他的问题有点哪壶不开提哪壶。
埃尔莎正在努力的整理她的衣橱,没有用魔法,她的衣橱并不乱不过添置了不少新衣服,她可以拒绝那所原属于马尔福的房子,可她没必要连华丽的衣裙都拒绝,风雅巫师服装店的衣服可真是价值不菲啊。
“他认为我生气了。”培提尔继续说道,“还是你正用沉默来祭奠你逝去的情感?”
埃尔莎停下手里的动作,她转过头看培提尔那张总是在笑的脸,“结果好像是您喜闻乐见的,这样起码可以向您证明我将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她忍不住回讽,心情糟透了,并不是因为被抛弃或摆脱了情妇的身份,这种抛弃的结果是有条件的,而且并不光彩。她没好气地看了培提尔一眼,继续低下头去折她那些滑不留手的华丽衣裙。
“你不再穿巫师长袍了?”他问。
“这有什么关系吗?”她回问。
“只是有些格格不入,巴布林小姐的传闻还不算少吗?”
“是呵。”埃尔莎无所谓的笑了笑,“难道关于巴布林小姐的传闻还算少吗?那么我穿什么与别人有什么相干,他们尽可以说巴布林小姐总是穿着一层薄薄的纱,整天打扮得像个妓女,而且习惯假装纯情。”
培提尔的眉头皱了皱,不过唇角依然带着笑,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她,“埃尔莎,别去在乎别人说什么。”
这就像是在安慰她的话,埃尔莎只是木木地眨了眨眼睛,就连自己的眼角都是干涩且疲惫的。
“之后,我将表现的积极一些,起码让卢修斯。马尔福感觉到他的做法是应该并且是值得的。”他说。
“什么?”突然听到培提尔这样说,埃尔莎有些迷茫。
“你认为我是傻瓜或者是笨蛋?”培提尔歪了歪头,就像面前的女孩说了一句笑话一般,“我当然知道他为什么要与你划清距离。我清楚的明白家族利益高于一切的想法,别忘了我也是一个斯莱特林。”
只在这个时候,埃尔莎才感觉到来自心脏部位麻麻的疼痛,她原以为自己不会为此而疼痛的,只是她一边庆祝着自己的解脱一边哀悼着自己的失败,她的弱点永远而且彻底的暴露在那个拥有了她身体的男人眼里,那将是砝码,在嘉乐以及马里奥还有爱米琳父母的这个天平上追求平等的砝码。
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被这个天平撕扯着,持久的疼痛着。
埃尔莎木然地站在那里,手里的丝质长裙掉到了地上。培提尔有些不忍心地走到她的身边,蹲□拣起那条银灰色镶嵌着亮银色水晶珠片的长裙。
他将她轻轻的搂过来,搂在自己胸前,轻声的安抚,“你是我的女儿,埃尔莎。任何人都知道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是如何看重芭丝茜达。巴布林的,没有人会对你怎么样。无论是马尔福或者是布莱克都不会允许这些流言伤害自身家族的自尊。你还有我。”
埃尔莎感觉自己要哭了,鼻翼两端正传来阵阵酸楚的感觉,她闭上眼,不知道是否该向培提尔坦白,她无惜的紧抓住他的衣角,来自身体上的绞痛一阵阵的席卷着她……
可她清醒过来,在那杆天平正悄悄失衡的时候,她突然回过神来仰头看向培提尔,露出笑容,“真高兴你能这么说,培提尔。”
“谁让我是有价值的呢。”他的手指轻划过她的脸庞,又指了指她的衣橱,“下一次见到你,我希望你清楚的明白自己是一个巫师,不是侍女也不是麻瓜,否则我就不会再尊重你的意愿,给你安排一个侍女。”他就连威胁都是充满着疼惜的。
作者有话要说:我认为这样的棋子也没有什么不好。
第184章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下去;埃尔莎没再去培提尔的住所,因为他说过之后他将非常的忙碌。而同样的,埃尔莎也没有尝试离自己的房子过远,除了茶余饭后去周围的小树林逛一逛;其余的时间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
可她并没有闲着;她需要帮助培提尔做些古代魔文的翻译工作,他带来了一些古老的书籍和一些完全是上古时期的羊皮扎记,培提尔告诉她这些都是蕴藏着古老秘咒的书籍,具有危险性;而且非常神秘,最重要的是他需要解开一些未知的秘密。关于,黑魔王……
她的房子周围保护咒被施一新,一层又一层,培提尔重新加密了这些魔咒,没有口令没有人能穿过这些咒语找到她,就连卢修斯。马尔福都无法轻易找到她,芭丝茜达。巴布林这个一夜成名的风流人物几乎又在一夜之间消声匿迹了。
她将自己关在自己的书房里,有时候整整一个下午或可以坐上一整夜,面对着那些羊皮卷发呆,翻看着一本又一本厚重的魔文词典,以及那些会发出哀叹或嘶吼的古书,任由自己的身体从一阵阵起鸡皮疙瘩,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到最后可以称之为泰然处之,那只是一本书——
她习惯晚饭后就坐到窗前,而且她能确定楼下传来一些不一样的声响。那些声响不是来自那些稀奇古怪的书本或兹兹冒着气泡的水晶琉璃瓶,半夜里的感观比什么时候都要敏锐。埃尔莎习惯性的拿起书桌边的魔杖,荧光闪烁的微弱灯光就在魔杖的顶端上,她一步步走下楼。那些声响更真实了些,接连着是黑暗中摇摇晃晃不怎么平稳的身影。
“是谁?”她打开门轻声问。这里被布下了层层保护,除了她和培提尔没有人知道进入的口令。
那两个身影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继续跌撞着走向她,直到在她面前可以让她看清楚其中一个。因为她摘下了头上的兜帽,她素面朝天,深色的眼睛在黑夜里闪闪发亮。
“能进来这里的一定是朋友,而不是敌人。”她冲埃尔莎露出疲惫的笑容。
“琪维?”埃尔莎不敢置信地看着琪维。靳,她又看了看琪维身后的身影,他完全地靠在琪维的身上,“这是,怎么了?”
“先进去说。”琪维说。
于是,他们便进了屋,埃尔莎点燃了壁火以及大烛台,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回过头的时候,这才睁大了眼睛看着地板上长长的从门口到沙发的鲜红色血迹。她快速地挪向琪维,在看到倒在沙发上的人时太阳穴快速地跳动起来,“为什么会这样?西弗……为什么会受伤!”她呆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