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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褐色,她的眼睛是黄褐色的……那双眼睛让埃尔莎皱起了眉头……
“爸爸,不要!妈妈,怕!”安妮在哭叫。
“达逖,那是我们的女儿!”迪斯格丝大叫着冲了上去。
那个有着黄褐色眼睛,金黄色头发的男人正瞪着满是血丝的眼睛,他的手里正拎着安妮的衣领把她悬挂在二楼的看台上,他要把她扔下去!
“……不要……”
眼前的景像又变了,她看到了自己的模样,那不是在照镜子,她真实的站在自己身边,那年,她七岁。她穿着蓝色有着小白花的连衣裙,那是她妈妈给她做的,很漂亮,还有着一圈小小的白色花边……她坐在达逖。威森的怀里,他的手正轻轻的抚着那个小小的自己的脸颊,她听到那个小小的自己一边咯咯地笑一边挣扎,“痒,教父,痒。”
可那个人并没有因此而放开,他看起来很高兴,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用他的嘴亲吻她……那种滑腻腻的感觉让她都忘了怎么呼吸,他的舌头就像依然在她的口腔里游移着令人作呕,她咬紧了牙关,她听到那个人正粗重的呼吸着,沙哑的在她耳边说道,“宝贝,放松一点……”然后,他的手游移着伸到向她的短裤里……
埃尔莎病了,昏昏沉沉地躺在那里……她来到了一个漆黑的的地方,她努力的奔跑着,她试图摆脱身后正在追赶着她的黑影,可怎么跑都跑不快……她感觉到自己喘不过气,她感觉到自己不能动弹,她看到一个黑黑的影子在面前晃……她睁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他正在轻吻她还没有发育的身体,他用一只手轻易地固定住了她的两只手,另一只手抚摸着她……血以及钻心的痛疼占据着她的大脑……
“……不要……”
埃尔莎清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
“我要把她带走,斯内普先生。”
“可她现在还在发烧,夫人。”
“正因为这样我才要把她带走,埃尔莎需要医生。”
“确实,夫人。”
“况且,你是个男孩,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在一起不方便,你们不是兄妹,邻居们会怎么想。”
“夫人……”
埃尔莎有气无力地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剧烈的头痛让她闭上了眼睛,在那晕眩过去后她睁开眼,挪过去把门打开,嘉乐和斯内普的交谈被打断了。
“埃尔莎,你醒了,我们……”看到埃尔莎终于醒过来,嘉乐显然是松了一口气,她愧疚地看着她,想要说些什么。
不过,埃尔莎转过头去,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还没有把那些盘旋在她脑海里的恶梦踢出去,她还在努力的让自己呼吸,可是她的妈妈却站在这间房子里让她回去。
“回去吧,埃尔莎,你爸爸很后悔。”她说。
爸爸?她的爸爸不会这样对她,这样的爸爸并不是她所需要的。她的爸爸让她尽快的解决好这一切然后回家……想到这些,埃尔莎坐了下来,倔强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埃尔莎,你爸爸让我接你回去,他说再也不会打你了,他后悔了。”得不到埃尔莎的回答,嘉乐继续说道。
“你不能因为这些事不要妈妈,埃尔莎。”她又说。
不能因为这些事?哪些事?这听起来有些过于轻描淡写。她的妈妈不会因为一个外人这样对她,她一直那么在乎和疼爱她,她不会允许任何一个外人碰她的女儿。
嘉乐在埃尔莎身边坐了下来,并且在她的耳边说道,“埃尔莎,你不能呆在斯内普家里,别人看到会怎么说,你还是个女孩子。”
就像他们真的会发生些什么似的,斯内普才14岁,而她也只有13岁,他们会发生什么?好在嘉乐是一个极其传统的人,好在她并没有说出口。可这些龌龊的思想让埃尔莎打了个寒战,有些可笑,他们会怎么说她?斯内普家的男孩和唐克斯家的小姑娘住在一起?
“埃尔莎……”
“妈妈,和他离婚。”埃尔莎躲过了嘉乐的轻抚,远远的躲到了墙角里,倔强地站在那里,“我没有爸爸,也不需要,我不要他当我的爸爸!”
“埃尔莎,马里奥很痛苦,他想和你说抱歉……”
“我不相信!”
“可你不该顶撞他,你不该大叫说自己是个巫师,莎拉会听到的。”
“呵——”埃尔莎冷笑道,“可真够让人感动的,原来他那么在乎。”
“魔杖没有了可以再买,埃尔莎。”嘉乐还在试图劝说她。
“妈妈,我很珍惜那根魔杖,那是梅基姨妈的礼物,你不知道魔杖对于一个巫师有多重要。可它已经断了,你只听到他告诉你我顶撞他,只听到他如何纠正我不能做这个不能做那个,你听不到里恩骂我是怪物,听不到苏菲骂我是杂种。”狂怒之下,埃尔莎的声音又尖又脆。
“他也很痛苦,当时他无法控制自己,他……”
埃尔莎看着嘉乐,她的母亲在维护那个男人,那个一拳又一拳,一脚又一脚在她的身上施暴的男人!她告诉她,马里奥后悔了。她告诉她,马里奥以后再也不会动手打她。她告诉她,他打她只是由于自己的失控。而失控的原因是因为埃尔莎的顶撞。
那么——
嘉乐瞪着埃尔莎迅速的动作,埃尔莎的动作一度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一直站在门外的斯内普也因此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埃尔莎的举动。因为,她已经将自己身上裹着的外套和她的裙子全部都脱了下来,露出的是她刚刚开始有着发育迹象的稚嫩身体。而现在,那副身体上布满着或青的或紫的或红的颜色,那是她的养父马里奥。唐克斯的杰作。
“你要干什么!”
怒吼声让斯内普迅速地转开了目光,他飞快地往楼下跑去。
嘉乐颤抖着将埃尔莎的裙子拾了起来,并将她扔在地上的外套也一并披在了埃尔莎的身上,她的手是冰凉的,还在颤抖,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
埃尔莎的泪已经掉出了眼眶:“妈妈,我想念以往的日子,只有我们俩,哪怕我没有漂亮的新衣服,哪怕没有仆人没有精美的房间……我不需要他……”
“埃尔莎,所有孩子都被父母教训过,他是你爸爸……”
“不,不是!”
“马里奥是你法律上的父亲,而他们是抛弃你的人!你不能因为他们来找你了,你就要离开妈妈了,你不能因为这样就感觉自己有了支撑!”
“支撑?你认为这是我想要的吗?”
第二根魔杖
最终,嘉乐拖着疲累不堪的身子独自回了家,她给埃尔莎留了些钱,这些起码可以让埃尔莎买书,买新的魔杖,买文具,包括接下去将近一个月的生活。埃尔莎原本是不想收的,那是马里奥的钱,可正当她想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她却伸出手去接过了那些漂亮的麻瓜纸币,马里奥可真是厉害。这是不得不承认的事,巫师也需要用钱,而生活里到处都是钱的影子,她离不开它们。她要买学习用品,要给自己买魔杖,还要维持生活开支。
“我们要快一点了,西弗勒斯。”埃尔莎催促道,对角巷很热闹,可她却没有多少心思把时间全都浪费在这家书店里,除了买下一学期要准备的书,她还要找奥利凡德问问她的魔杖,可斯内普就像是在丽痕书店生了根似的。
斯内普回过了神,他将一本书塞进了埃尔莎手里,“你真该把你迫不及待的毛病好好改一改。”
埃尔莎整理着手里的书,“差不多了,西弗勒斯。”然后她将边上的一本也放进了选择的书一起,“我没有选择占卜课,不过看起来那本桑德拉瓦布拉斯基著的挺有意思的。”
“真难得。不过如果我要是你的话,绝对不会花时间在看那些书上面,那是浪费时间。”斯内普不屑道。
“就像你看的每一本书都非常具有意义似的。”
斯内普挑了挑眉,他的眼神在说‘那当然’,不过很快的他们就没有再交谈下去,因为轮到他们付帐了。
自从发生了那件并不愉快的事情后,埃尔莎变得有些消沉。更多的时间她在楼上,斯内普在楼下,除了吃饭的时间用来交流,斯内普为埃尔莎准备了止痛剂,药的味道埃尔莎相信自己一定会终生难忘的,实在是太苦了!不过幸好埃尔莎身上的伤在霍格沃茨寄来的书单前终于好转了,而且,九月的英国如果不出现特殊情况的话,在坐上霍格沃茨前他们应该穿上秋装了,这也就意味着她身上的伤不会那么醒目的*在别人眼前。
很丢脸,埃尔莎终于明白了斯内普小时候经历过的事情,他总是穿着长袖的并不合身的衣袍,哪怕是再热的天气。不过比起几乎是天天都要被毒打一顿的斯内普来说,埃尔莎可是该庆幸的。
奥利凡德魔杖店里依然散发着一股木头的味道,几千个狭长的纸盒展现在眼前。埃尔莎推开门的时候,门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就在这一刻,埃尔莎心里又泛起了酸酸的感觉,她想到就在不久前她的魔杖被里恩折断的那一幕。
“哦,孩子,我见过你。”一个轻柔且苍老的声音打断了埃尔莎的伤感,奥利凡德正站在柜台面前,用他那对银色的眼睛看着他们。
“你好,奥利凡德先生。”埃尔莎小声回应。
“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孩子。”奥利凡德打量着她,他的眼珠子从她的身上移到斯内普身上,然后从斯内普身上又移回了埃尔莎身上。
“唔”埃尔莎拘束起来,她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她原本的魔杖,那已经被折成了两半,为了这根魔杖她还被狠狠地打了一顿,她递上去,放在柜台上,“先生,我想请问,您是否能为我修好我的魔杖。”
“哦!”奥利凡德看着柜台上的魔杖,“那可真是不太容易,它被折断了。”
“是的,先生。被一个孩子不小心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