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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那么紧张,孩子。”邓布利多走到了她的床边,轻松地看着她,在看到她的粥碗快要见底时撅了撅被胡子盖住的嘴,“看来你还需要来点,是不是?波比,她能再吃点吗?看来兰顿小姐饿坏了。”
“是的,可以。她需要营养。”庞弗雷夫人看来是完全赞同的。
还没等埃尔莎的回应,邓布利多只是轻轻扬了扬手,他没有用魔杖,可埃尔莎手里的碗瞬间又盛满了粥,上面还带着一些玉米粒和两片火腿。玉米和火腿的香味让她突然就有了胃口,埃尔莎连谢谢都忘了说,继续低头开始吃东西,直到再次见了底。庞弗雷夫人递了一张纸巾给她,看着她擦完,然后将粥碗收走。然后埃尔莎才不好意思起来,很难想像刚才她在校长的注视下吃饭,吃相还挺难看。如果是马里奥或埃尔维斯看到她的吃相一定会说她点什么。
她又开始沮丧起来,自己能不能不去想那些!
“你睡了好几天,兰顿小姐。”邓布利多平和地看着她,“你在大门口晕倒了,莱姆斯吵醒了费尔奇先生,他把你一路背到了医疗室。我想你一定不会太愿意让很多人知道,所以只有少数人知道这件事。”
“谢谢,先生。”
“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那天晚上你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我是说庞弗雷夫人为你检查了身体,发现了一些情况。”
片刻的停顿。埃尔莎就像在考虑该不该接下去说一样,她的目光锁在自己面前白色的被褥上。她受伤的右手缠着一圈圈的纱布,并用一块小木板支撑着不能让她自如的活动手指。
“里恩死了,先生。”埃尔莎的声音很轻,可语气里并没有为之难过的成份,她浅意识里还在逃避,“威利认为是我害死他的,于是……我挨了打。”
“我很遗憾,孩子。”邓布利多心平气和地说,“看来是我忽略了一些事,关于我的学生所受的伤害和痛苦。早在阿克图勒斯。克拉布先生来找霍拉斯时,我就应该关注这件事。但是,问题在于,这关系到一份真相。在这一点上,我认为,兰顿小姐可能更希望得知这份真相背后的东西。”
“看来好像谁都比我更了解所谓的真相是什么。”埃尔莎说。
“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样,埃尔莎。事实上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你认为的你的爸爸,还有你的妈妈,或许还包括唐克斯先生。但事实上,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你有这样的权利得知这一切,并且去发现这一切。”
“可是。”埃尔莎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邓布利多,她并不想去提及,但在邓布利多面前,她好像根本就无法做到隐藏自己,她好像不得不去面对心里的这份困惑似的,没有人强迫她,可她就像是必须这么做似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先生,我承认自己害怕极了,而且,迷茫。”
“所以,你再次离开了?”邓布利多的语气是随意的,他看起来就像是早就知道了许多事一样,“当然,有些事,我通过泰德知道了一些,还有安多米达。我想你们一定不陌生。”
“安多米达?”
“是的,她很可爱,不得不说这点。”邓布利多笑了笑,“他们告诉了我一些关于你的事情。他们关心你,埃尔莎,别去怀疑。你看上去并不喜欢安多米达。”
确实,他说到了她的心里去,埃尔莎不喜欢安多米达可不是一两天了,并不是因为她是布莱克那么简单。或许,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安多米达,可能也说不上讨厌,就是没有办法喜欢她。这与她的离家出走无关,与她带给她的困惑也无关。比如,她长着一张与纳西莎。布莱克相似的脸,那个有着冷冰冰眼神的美人给她的第一印象实在是糟糕。
“你想好要怎么做了么?”
“什么,先生?”
“我认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有过一些迷茫的经历。”邓布利多说,“关键在于,你是怎么想的,然后是怎么做的。而且,我知道有些事并不是自己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我们需要考虑很多事情,包括周围的人和环境。所以,你有结果了吗?”
“我不知道,先生。”
“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吗?埃尔莎。”
“有,先生。”
“哦,是什么?”
“每个人都想变得不太一样,我是说,或许有些人感觉我很笨,也不是非常有天赋。”埃尔莎停顿了一下,确定邓布利多正在认真听她说话时,她有些小小的感动,她继续往下说,“确实有些诱惑,可我有时候会分不清楚哪些是对的,哪些是错的。当我排斥一些人或一些事的时候,我的朋友却非常喜欢。当我没有办法拒绝一件事时,或只能走下去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或怎么对我的朋友说些什么,可以让他明白我想表达的意思。可起因往往是由于我,我不知道您是否明白我说的话。”
“这确实很难办,有些矛盾在一件原本就很复杂的事情里,会让人困惑不已。”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在她的床边转悠着,“曾经,我也有过这样的困惑。”
“您也有吗?那您是怎么做的?”埃尔莎急切地问。
“我有过劝说,关键在于真诚。”
“可是,有收效吗?”埃尔莎疑惑道。
“收效甚微。”邓布利多撅了撅胡子,可又马上展露出了笑容,“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关键在于,我们做了什么。我们努力过了。”
“可往往只有努力是不够的,先生。”
“看来你一定很在乎那个朋友,我看到了可贵的品质,埃尔莎。”邓布利多说,“人的一生中总有一些错误的讯息,有些规劝可能是恶意的,也有可能是一种诱惑。我们总会被人所利用,然后放弃一些信念,我们都知道应该去正确的接受对方的一些善良的意见,可往往这样的沟通会比较困难,这是一个方式的问题。不管怎么样,埃尔莎,你在乎的事或人,在这里。关键在你的信念。”他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表情即严肃又认真。
“关健在我的信念。”她重复道。
“是的。”邓布利多在她的床边坐了下来,在椅子上探身向前,盯着埃尔莎看,“而且,你很爱你的妈妈,埃尔莎。”
“是的,我爱她。”
“可你也不想伤害到你认为对你重要的人。比如说——”他没有说下去,而是扬了扬眉毛。
“是的。”她看懂了他的意思。
“信念。”邓布利多看起来心情非常不错,他笑得眯起了眼睛,“如果,我有一双手,我就可以抓住他。如果,我有一双眼睛,我就可以盯住他……”
“如果,我有一双手,我就可以抓住他。如果,我有一双眼睛,我就可以盯住他……”她重复道。
邓布利多再次站了起来,拍了拍埃尔莎没有受伤的左手,“这适用任何人。多好,你很善良,保持这个品质。”
“可是,泰德和安多米达说要搬离……”
“搬离并不代表是坏事,但是也不代表他们不会照看自己父母的安全。”邓布利多一边说着,一边往医疗室门口走去,他看起来不像来的时候那么担心埃尔莎了,连走的时候脚步也变得轻松起来,还哼着歌。
第61章 回不去了
两天后,埃尔莎被庞弗雷夫人放了出来。还在复活节假期,有一部份学生回了家,特别是斯莱特林的休息室更显得空旷,贵族们总会在任何一个假期都选择回家过,不是贵族的斯莱特林们也没有什么理由留下来。这是一个好现象,起码她不用向任何人解释些什么,特别是要让她面对埃文。罗齐尔的质疑,他看着她理了箱子,她告诉他要回家。如果让他看到她突然又回来了,那可真叫奇怪,说不定他又可以做点文章什么的。
埃尔莎怀疑这个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哥哥已经到了非常无聊的境地,他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喜欢雪莉。拉斐尔,可他总是不太懂得如何讨好女孩子,他总是用一些愚蠢的方式在吸引女孩子的注意。虽然,喜欢他那张漂亮脸蛋和古老家世的纯血女孩子并不是没有,瑟琳娜。米切尔好像就是其中之一,她在看向埃文的眼神里透着光茫四射的味道。虽然埃文对她并没有什么意思,他明明说过,他不会喜欢只会装腔作势的贵族小姐,有时候只是社交需要罢了,如果不是,他宁愿选择那个只会啃书本的麦吉。诺特。
装腔作势,这个形容词可真是妙极了,他自己难道不是吗?
同一年级的男孩和女孩们早就开始有些不一样,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还真的很难追根溯源。埃尔莎还记得和克莱儿,雪莉她们在一起的时候话题中多了许多关于男孩和女孩的话题。克莱儿心目中的对象一直是个谜,而鲁斯恩明显是对雪莉有些好感,雪莉聪明而且活泼还很漂亮,而夏莉则是缠着鲁斯恩,明眼人都瞧出来了。
“如果我是埃文,我就追求你。”当时,埃尔莎开玩笑说道。
“如果你是埃文,或许会让我感觉好受一些,起码不会让我感觉很讨厌。”看来雪莉对埃文并不感冒,她都感觉他讨厌呢。可怜的埃文……
“那么说,你对鲁斯恩的感觉不错?他有一个好学的姐姐,鲁斯恩越来越帅气。”
“算了吧,克莱儿,先别说我了,你是不是正在暗恋雷古勒斯,要迷恋大众情人可不好受,不过他格兰芬多的哥哥也不错。但是,布莱克家的少爷好像天生就是让人迷恋的,你的竞争对像不少啊!”雪莉不甘示弱的嘲笑克莱儿。
克莱儿并没有承认什么,但她的脸却红了,“可我知道科瑞娜好像喜欢上了一个人。”她扯开了话题。
“谁呀?”
“谁呀?”她和雪莉同时疑问道。
“千万别是那个詹姆。波特就行,这是一场灾难。”雪莉补充道。
“詹姆。波特有时候并没有什么不好,他长得并不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