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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依然还是老样子,埃尔莎敲了门走进去,可是看来邓布利多并不在房间里,只有凤凰福克斯和一只有着银蓝色光茫的鹰。那只鹰活灵活现的,眼神犀利地瞪着她,另埃尔莎有些进退不是,她并不是害怕,那只鹰散发出的光是柔和而且温暖的。她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守护神,只有拥有强大魔力的巫师才可以召唤出那么完整形态的守护神。莉莉和斯内普已经在练习这样的守护神了,但是他们因为一些不愉快埃尔莎没有再介入他们的练习,不知道他们练的结果怎么样,不过按照斯内普的意思,他应该还没有完成守护神的形态。
尴尬并没有维持多久,门开了,邓布利多从另一边的石门走了进来,他似乎是料到埃尔莎会在这里等他似的一点都不惊奇。
“埃尔莎,你来了。”他说。
“是的,先生。”
“阿拉斯托,有什么事吗?”邓布利多微笑地看着那只银蓝色的鹰。
“一切进展顺利,阿不思。”那只鹰开口说话了,“我们并没有发现唐克斯家周围有什么异样,那些麻瓜目前而言并没有什么麻烦。
“谢谢,阿拉斯托。”阿不思看了埃尔莎一眼,继续说道,“但我希望你们能继续关注一段时间。”
“好的,阿不思。”
“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会随时与你联系,阿拉斯托。”
“好的,阿不思。”
那只银蓝色的守护神从校长室的玻璃窗飞了出去,埃尔莎一直盯着那只守护神,直到它在她眼前一闪不见了。她转过头,看着邓布利多。
“校长先生,这是——”
“我以为你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邓布利多平静地看着她,说,“确实,我让我们的伙伴正在密切关注唐克斯先生及他的家人的安全。包括,你的母亲,当然,你也听到了,他们很好。”
“谢谢,”埃尔莎感激地笑了笑,但她内心依然酸楚,“泰德告诉我,妈妈为此休息了整整一个月。”
“确实,但起码她已经恢复了。”
“邓布利多教授,那是守护神吗?”她问。
“是的。”邓布利多说,“那是阿拉斯托的守护神,阿拉斯托。穆迪是一个傲罗,我的朋友。”
“傲罗?”
是的,她知道傲罗是干什么的,她的表姐爱米琳也在接受傲罗训练,她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她要训练整整三年。那是一项非常严格,而且非常残酷的训练,虽然在训练的过程中没有生命危险但困难重重。魔法部每年只录取极少量而且是需要极优秀的巫师才能进入傲罗训练。
“爱米琳正在接受傲罗训练,还有两年时间才能正式成为傲罗。”埃尔莎笑了笑。
“是的,我有这个印象,爱米琳。万斯,一个优秀而且聪明的孩子,她在格兰芬多。”邓布利多慈祥地看着她,“她是你姨妈的女儿,瞧,我的记性还不错。”
“是的。”
“你可以放心回去了,埃尔莎。”邓布利多说,“让你过来,只是让你知道,我们正在保护他们。”
“谢谢校长。”她说,“您认为他们真的会伤害我妈妈和马里奥吗?我是说,如果我能听话回去的话,他们也会这么做吗?”
“你知道,埃尔莎,我认为防患于未然是最重要的。”他深思着说,“或许我们只是为了以防万一,防止一些意外的发生。但是关于那个孩子的事已经发生了……”
“但是,您认为我无法劝说我的生父,他听命于那个人。”
“可他是你的父亲。”邓布利多看着她,声音异常地平静,“你起码在假设一件非常高尚的事。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吗?”
“可如果他死了……”埃尔莎的声音低下去。
“那你还有你的妈妈。”
埃尔莎不知道邓布利多所指的妈妈是指哪个妈妈,嘉乐还是那个她不想承认但不得不承认的娜塔洛娃。普鲁维特。但自从她告诉邓布利多她的想法后,她认为自己回不了头了,她必须把自己置身于这个纷争里。或许,她需要一直走下去,为她所下的决定——
第63章 斯内普的决心
假期才开始没几天,当他们收到考试成绩后,他们的教习也就正式开始了。埃尔莎从不知道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是那么一个不近人情的人,她的表现已经好得不能再好。她把自己的深棕色长发扎在脑后绑成一个髻,就因为第一天她和斯内普一起到了用来做教习的房间时,培提尔那一句,“学习魔法,不需要有多余的累赘。”
就好像她的长发都变成了一种罪过!
然而,培提尔总是对她尤为挑剔,他会毫不客气的把她的蓝色巫师长袍的袖口便被变成了窄袖。他会批判埃尔莎的动作不够优雅美妙,就连走路的样子都要引起他的嘲讽。
“无法想像,麻瓜们就是这么教你走路的吗?”
“你的魔杖不是让你用来当剑使的,美丽的小姐,那是魔杖,是与你一体的,你不能把它单纯的当成你的武器。”
“菲利乌斯。弗利维真是已经宽容到了如此的境地,难道他认为拿着魔杖的就可以称之为巫师了么? ”
“对不起,埃尔莎,你得从基本功学起,你确定你刚才发出的是铁甲咒,而不是过家家的小玩意儿?”
埃尔莎恨得牙痒痒,而斯内普看上去也不比她好到哪里去,问题在于他很享受,那种认真的态度让埃尔莎感觉他一定是疯了。
“斯内普先生,我了解到你对魔法的喜爱与痴迷,但痴迷不代表杰出。”
“书本上的东西只能做为参考,当你看到一件事物的时候如果第一反映就想着书上说,那么你就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你的药剂做得很漂亮,但是对于魔法的体验完全不够,向我发射死咒——”他命令道。
可斯内普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他正在斟酌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埃尔莎!别分心,你的练习时间不是让你用来浪费的,如果你还想在晚饭后有散步时间的话。”培提尔的脑后好像长了眼睛,埃尔莎慌忙将注意力对准了眼前被施了魔法的模具,它会对她发射魔咒,而她需要用更快更敏捷的速度对付它,现在她需要练习铁甲咒,培提尔。格林格拉斯总是认为她的铁甲咒力量实在不敢恭维。他认为如果埃尔莎发出的是铁甲咒,那就是对魔法的侮辱,真是见鬼了!
“你学过决斗是不是,西弗勒斯?”培提尔轻声地问,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嘴角永远都是泛着笑意的,可是那双灰绿色的眼睛里却丝毫找不到实际能笑或想笑的意思。
“是的,先生。”斯内普认真的回答,他手握着魔杖,还有着不甘心。
“你的资质不错,不可否认,而且对黑魔法非常热爱。可是光热爱是不够的,需要勇气。”培提尔笑着重复,“你知道那个咒语,现在,就是现在,向我发射死咒。”
“可是,先生……”斯内普犹豫了。
“没有可是!”培提尔笑了,笑得有些大声,一边还在摇头,“是你没有信心,还是认为我们的教习是一个玩笑?”
斯内普迟疑了几秒钟,可是没有时间让他考虑,他整个人已经被弹到了这间空旷房间的角落里,瘦削的身体在冰冷的地砖上滚了几圈……
“啊——”埃尔莎开了小差,她被那个魔咒同时击中后同样倒在了地上。
培提尔没有理会她,而是轻笑着摇头,“起来——”他对斯内普说。可斯内普还没有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蜷缩在了一起,他看上去痛苦得整个身体都开始抽搐,唇齿间正发出例如破碎的惨叫声。
“住手!”埃尔莎跑了过去,只是在离他们不远处她被直接弹了回去,培提尔在他和斯内普的练习圈内不知道什么时候施了一层保护咒。她感觉到自己的脚踝传来一阵刺痛,“先生,请你不要……”她叫道。
培提尔停止了魔咒,他看上去满脸的可惜。
斯内普的头发粘在了脸上,他原本苍白的脸上更是一丝血色都见不到了。
“休息十分钟,继续,我希望我们是真的在练习,别把这里当霍格沃茨课堂,孩子们。”培提尔轻声说,他走向了埃尔莎,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你扭到了脚。”他伸手按在她的脚踝上,指尖在她的丝袜及皮肤间拂过。突然,他站起了起来转身走了出去。
“西弗勒斯,你没事吧?”埃尔莎撑着自己站起来,脚踝上的刺痛依然在,她懊恼的喘着气。
“我没事。”斯内普走向了她,并伸手扶着埃尔莎走向边上的沙发让她能坐下。
“他真的太不近人情了,他怎么能这样!”
“他没有错,是我顾虑太多。”
“你也认为他是对的吗?”埃尔莎惊异道,斯内普可从来没有这么认可过一个人。
“某些地方,他确实没有错。”斯内普紧绷着下巴认真的下结论,他的瞳孔变得更深更黑了,通常他认真考虑某些事的时候,就是这样的神情,“我得根上他的进度,不想任何多余的事情。”
“西弗勒斯,他会伤害到你……”埃尔莎叫起来。
“学习中就是这样。”他下定了决心。
“休息时间结束了,两位。”培提尔已经回来了,手里拿着两瓶药,他走到埃尔莎面前把药递给了她,示意她喝下。
“先生……”她想说些什么。
“喝下这瓶药,别想着因为脚伤可以放弃训练,你在魔法世界,不是麻瓜的地盘。”培提尔弯起了嘴角,将另一瓶药剂拿在手里直接蹲了下来将埃尔莎的脚放在了他的腿上,并且他迅速地脱掉了她的鞋袜。
“啊……”埃尔莎轻声的低呼,她不由自主看向斯内普寻求援助,可是那股有着薄荷味的凉丝丝又*辣的触感直接从她的脚踝处传来,他正在为她涂着那瓶药,并且手势熟练地揉捏着她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