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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会。”她同样回视他,“你不喜欢的事,我当然不会去做。我们亲如兄妹,是不是?你想要的答案无非就是这个,而且你也是这么对莉莉解释的。当一个女孩子总是陪在你身边,我们一起过了一个又一个暑假,总会要一些解释。话说,她没有对你和我一起过暑假表示出不满,可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她就那么宽容么?”
斯内普的嘴角弯了弯,“她需要有什么反映,像你这样?毫无征兆的发一通脾气,用一周时间不理不睬,还是开始暗讽我现在学会了做戏?你也说我们亲如兄妹,可是丝毫让我感觉不到这是亲如兄妹的人该说的话。”
“伤到你了?”
“是的。”
“伤到哪了?”埃尔莎没有等到斯内普的没有回答,她继续说道,“埃文连圣诞节和我一起去麻瓜家里都不害怕,你可别告诉我,你会害怕让莉莉知道我们关系其实相当密切。”
“她知道。”
“你别告诉我,你在和她一起练习的时候表现出了心不在焉,那就不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了。”
“你的大脑封闭术练得怎么样了?”斯内普问。
“不怎么样。”埃尔莎笑了笑,“我又有一个假设,因为你不想让自己的那些记忆和埃文分享,但又不想放弃你的课程,并且想要更进一步的练习。所以,你想到了我?”
“埃尔莎,这么敏感,你会害死自己。”
“好极了,那么让我看看,我是怎么把自己害死的。”
作者有话要说:blablablabla。。。好多话!
第73章
培提尔寄来了关于这本书的解释,那整个就是另一本笔记本;上面的字迹是培提尔的;还附了一张纸条:
埃尔莎:
我们都要学会如何不去理会不属于自己的事情,那也将是一堂有趣的课程。 培提尔。
这算什么?警告?难道她过完暑假后把培提尔。格林格拉斯的眼睛带在了身上?她又没做什么!
埃尔莎抬起头看着斯内普;他正看着她呢。
“你在和培提尔写信?”她小声问,“他到是看上去真的很关心我呢。”
“第一个问题不适合我,第二个问题不该是我回答的。”斯内普平静地回答。
埃尔莎没好气地把培提尔的信扔给了斯内普;“什么叫不去理会不属于自己的事情?他认为什么是不属于我的事情!”埃尔莎恼怒地说,“关于克莱儿?关于布莱克兄弟?还是关于你和莉莉?”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斯内普。
“他不可能知道莉莉。”斯内普沉声说。
“你认为是谁把我的情况汇报给了培提尔?一定有人,埃文?安姩?”埃尔莎坐立不安起来,她从长桌的一头看到另一头,在看到安姩的同时直接将是她的可能性踢出了自己的脑子,安姩不可能知道关于克莱儿的事情。以她的性格如果一旦知道了些什么,不可能不大叫出来,这是一个极没有头脑的女孩,开心和不开心全会放在脸上。而埃文——埃尔莎看过去,他正在和雷古勒斯说些什么,他们一同在礼堂门口往里面走,她看到他的脸,又划向拉文克劳长桌上克莱儿与雪莉所在的位子,克莱儿正在一边吃东西一边看书,雪莉正在羊皮纸上写着什么。
“我会知道是谁的。”她眯起眼睛生气地瞪着那张纸;然后从斯内普手里抽了出来并揉碎。
“那确实是一堂有趣的课程。”斯内普毫不介意地说。
“你下午没有课吗?”她瞪着他,开始迅速在嘴里塞面包;在灌下满满一大口南瓜汁后,埃尔莎继续说,“等着瞧吧,要是让我知道确实是他,那么除非他不想保住自己的秘密!”
“你看来胸有成竹?听听你的假设。”
“我要去准备下午的课,晚餐见!”埃尔莎没有吃多少东西,也不愿意多说些什么,在埃文和雷古勒斯将要坐下来时埃尔莎顺手拿了两个面包站了起来,与他们擦身而过。
“她这是怎么了?”埃文惊讶道。
“你可以把她看成是一般青春期少女的连锁反映。”斯内普无所谓说的话让雷古勒斯无奈又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肩。男孩们开始坐下来吃午餐。
下午最后一堂变形课,麦格教授毫不客气地布置了非常多的作业,这也不奇怪,上一堂课是五年级的变形课,那绝对是后遗症。在麦格教授给五年级的学生上过了变形课后,一定会给他们留下一大堆作业,掌握出这个规律的人可不止只有埃尔莎一个。看来他们不得不在五年级前就习惯这样自然形成的惯性。
课后,埃尔莎在晚饭前截住了雪莉,她正和克莱儿讨论着关于麻瓜研究课的问题。
“雪莉,我们需要谈谈。”她简单扼要地说明,“就我们两个人,克莱儿,可以吗?”
“我们?”雪莉不明就里地看向克莱儿。
克莱儿只是笑了笑,“我在礼堂等你,雪莉。”她对雪莉说,手轻搭在埃尔莎手臂上,然后放开,独自朝楼下的礼堂走去。
“关于什么?”雪莉问。
“雪莉,我们是不是朋友?”埃尔莎问得很尖锐。
“当然,这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吗?”
“我不得不这么说。”埃尔莎笑了笑,“在我认为朋友应该无话不谈的时候,你和克莱儿有着你们的秘密。比如说——”她们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没有说出雷古勒斯的名字。
“我很抱歉。”雪莉尴尬地道歉,“可是请相信,我们没有诸如背叛朋友的任何想法,这也算不上背叛,埃尔莎。只是,只是……”
“只是,你们都认为我还小?还是个孩子?”她瞥了一眼雪莉的头顶,她也在长高长大,她现在都快和克莱儿一样高了,而且只比雪莉低半个个头罢了。
“那么,你和埃文呢?”她直接指出,“你和克莱儿都答应了,对我不再隐瞒,我不是孩子。”
“埃文?”雪莉有些不知所措地移开了目光,她连脸色都变差了一些,“什么叫我和埃文。”
“你知道埃文对你是什么心思,正如同雷古勒斯对克莱儿。”
“那又怎么样?”雪莉说,“不代表他有什么心思,我就一定要配合,我是个纯血,但我不是贵族,与那些贵族的教义也有可能是背道而迟,谁说不是呢?可谁说过所有纯血巫师都要排着队等待贵族们的钦点?”她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
“那就别说了。”雪莉不客气地阻止她,她确实是生气了,那么说来并不像是要故意隐瞒什么或欺骗什么,不像。
在接下来的两个星期里,埃尔莎尽可能的讨好雪莉,直到确认她真的不再为了埃文生她的气。直到万圣节过完,雪莉才对她有了笑脸,克莱儿的情形就相对来说好一些,她没有再将目光移到雷古勒斯身上,也不再让周围人替她难过。就像是,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她的眼神中的忧伤正在一天天减少。
雪莉说得对,伤痛总会过去的。成长的代价就是如此——
只是,万圣节后的第一个周末,埃尔莎在八楼的有求必应屋外首次看到克莱儿与雷古勒斯走进了那间屋子!她闭上了眼睛,想要进入有求必应屋,很显然,克莱儿对房子设定了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真是好样的!一个小时后,他们出来了——
“克莱儿。”埃尔莎不客气地直接走出去。
“啊!”克莱儿一脸的惊讶,她有些无措地看向雷古勒斯,埃尔莎能看到雷古勒斯的手搭在她的手臂上,就像在稳定她的情绪。
“埃尔莎,你怎么会在这里?”克莱儿走向她问道。
“不介意我和我的好朋友独自呆一会儿吧。或者你也是这么想的,雷古勒斯。”埃尔莎冲着雷古勒斯笑了笑。
克莱儿看向雷古勒斯,她冲着他点了点头,雷古勒斯只是看了一眼埃尔莎,朝楼梯口走去。
埃尔莎看着克莱儿,直愣愣地,“我以为你是真的走出来了,看来我高估了我们的友情。”
“不,埃尔莎,这次真的抱歉。我没有和任何人说,我答应雷古勒斯谁也不说。”克莱儿为此羞愧地低下头。
“雪莉也不?”她不相信。
“是的,也没有。”
“为什么?”埃尔莎尖刻地说,“告诉我为什么,该说的话我都说了,你斗不过希西尔。我不想你受一点点伤害,克莱儿,你们会有什么结果?”
“但他表现出来的并不是玩弄,埃尔莎。”克莱儿急了,她压低了声音靠近埃尔莎试图让她别那么大声,“我知道他不是表现出来的那样,他不是,只是家庭的因素,他还没有能力违抗……”
“瞧,我说什么。”埃尔莎讽刺地笑笑,“因为家庭的因素,他的那位厉害的妈妈总是逼着他做不愿意做的事。他还和你说了什么?和希西尔只是大人们的一厢情愿,不是他想要的那种关系,他把希西尔只当成小妹妹?”
“是的。”
“呵——”埃尔莎闭了闭眼睛,“你相信了?”她又问。
“是的。”克莱儿再次肯定的回答。
“你的血统呢?”
“他不在乎。”
“你相信了?”
“是的,埃尔莎,我相信了,没有什么理由不相信。”克莱儿执起了她的手,轻声地说道,“埃尔莎,或许你会认为这件事我做得并不漂亮,而且我没有告诉你,你为此很生气。对此,我只能说声抱歉。但是,想想吧,如果说当初希西尔和他有婚约这件事他是故意隐瞒的,而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如果他恼羞成怒的话,你认为他还能继续玩弄我的感情的么?”
“或许,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埃尔莎固执地断定。
“不,你的心不是这么说的。拉文克劳们可没有那么愚笨,埃尔莎。”
“那么说,这件事不可能改变了?”
“他喜欢我,他亲口告诉我的。”
“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