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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进入她时,如波涛汹涌般的情欲冲击着他俩,将所有炽热引爆至最高点,迷惑着彼此——
当他剧烈冲剌时,她紧抱住他的腰,忍不住娇吟着,强烈的欢愉感刺激着她,让她整个人弓起身子,紧贴在他怀里。
他已经意乱情迷,贴在她的耳畔低语:「我永远只爱你一个……」接着,带领她到属于两人无边无际、充满着欢愉的天堂。
良久,他闷哼一声,而倪若霜则瘫软在他的身下,两人身体依然紧紧的结合,他们满足的相视一笑,这将是他们最好、最美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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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今天是齐净雷拘留倪若霜的最后一天,他的心情有着说不出的不舍,心底更是五味杂陈、紊乱不已。盘踞他心头已久的恨意,却在这短短几天的相处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更加深对她的爱意,还有着一份割舍不去的痴恋。
他悄悄地走进她所喜爱的紫罗兰园,在欧洲只要送上一束紫罗兰,就可以诉尽对女孩的情意,如果这么简单,他愿意将整座紫罗兰园送给她,请她将他的爱意永留心中。
「你在这里?难怪我到处部找不到你。」倪若霜神情愉悦地走进花园。
齐净雷虽然面带微笑,但是不难察觉出还有几许的苦涩,「找我有事吗?」他故作轻松愉悦地贴近她身边,自然地将她搂进怀小、
倪若霜像沉醉在恋爱中的女人般,亲昵地偎在他的胸前,着迷地看着眼前一大片的紫罗兰,「它们真的好美——」
「美?哪能跟你比!和你比起来,紫罗兰逊色多了。」齐净雷双臂紧环住她,让她更贴近自己,重重地吸取她发丝所散发的淡淡清香。
倪若霜笑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腔滑调,还会哄人开心?」她不禁调侃他。
「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天天哄你开心,你笑起来……好美。」齐净雷真心地说出心里话。
倪若霜一个转身,一双玉臂自然地勾住他的脖颈,深情的双眸紧紧锁住他深邃的双眸。在他的眼底除了看见自己的身影外,她还看到他的一片真情意。「净雷——」柔情的一声轻唤,旋即轻啄着他的唇瓣。
齐净雷立刻紧环住她,献上深情的一记长吻,他要吻尽她所有的爱意,要尝尽她所有的甜蜜,牢牢的抱紧她,只希望时间就停留在此刻,为他的爱做一个永久的见证。
「若霜,我真的不舍得你离开我,求你不要离开我。」齐净雷忍着心痛说道。
倪若霜刹那间愣住。
她听出他语气中的哀求,一向自视高傲的净雷竟然会开口求她?
几天来的相处,让她有种重拾往日的时光的感觉,在她的心里也有着许多不舍,也想多留在他的身边,但是想起囡囡可爱的童颜,她打了退堂鼓。
虽然说囡囡是净雷的女儿,她应该坦白地告诉净雷,但是她执意要顺其自然,让净雷自己去发觉。
「不可能的,你难道忘了,我还有个女儿在等我回家。」倪若霜神情沉郁地拒绝。
顷刻间,齐净雷从迷惑中清醒……他竟然忘了她还有个女儿!
他整个心在刹那间再次受到打击,他怎么会忘了,她为了她心爱的男人所生的女儿呢?听到她提起女儿,他的心彷佛被撕裂般的疼痛。
「对呀……我怎么会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在等你。」沉重无奈的语气,重重地从他的口中吐出。
突然间,倪若霜痛恨自己的狠心,竟深深伤了心爱的净雷。她心疼地轻抚着他的俊脸,她真的好想说出所有的实情,只怕旧事会再一次重演,净雷的风流韵事一直是报章杂志上的头条,万一他又说出『不会为一棵树,而放弃整片森林』的话,她岂不自讨苦吃,再次让自己受到伤害?
一次的伤害已经让她遍体鳞伤,如果再一次,她岂不是体无完肤?
时间愈是逼近将要结束这一星期的约定,彼此之间彷佛有一团降至冰点的冷空气凝聚,无法再恢复之前的欢愉气氛。
「若霜,能不能再为我留下?」齐净雷拥着倪若霜,附在她的耳际旁喃喃低语。
「我……我担心囡囡会想妈咪……」她何尝不想留在他的身边,但是……
齐净雷猛抽一口气,她的心里面还是女儿至上,难道说那个男人真的值得她如此死心场地吗?那男人狠心抛弃她,她还一心一意爱着与那男人所生的女儿!
「你能不能暂时不要去想女儿?」在这一星期内,他的耳边不时听到囡囡长、囡囡短的,这名字几乎快将他逼疯了。
「那怎么可以,女儿可是我……」「们」字差点就脱口说出,她赶紧住口,不禁暗捏一把冷汗。
「我知道女儿是你的,但是你不觉得,我们相处正愉快时,你总是会将囡囡搬出来……」齐净雷微怒的声音逐渐升高,当他察觉时,连忙噤声,他不想在最后一
天的相处时间里,破坏了彼此和谐的气氛。
倪若霜猛然回头瞅着他,她会不时的将囡囡挂在嘴边,只是有意想让他慢慢接受囡囡,毕竟他们是父女,没想到他却是如此不领情,她不觉地生气了。
「如果你不爱听就算了!」她挣开他的怀抱,忿然站起身,准备离去。
齐净雷连忙也跟着站起来,挡住她的去路。「我是不爱听!我只要一听到囡囡两个字,我就会想到你和那个男人的一切,我哪能忍受得了!」
倪若霜的脸色瞬间刷白,没想到她的一片善意,却被他扭曲践踏至此。
「你——」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齐净雷气愤难耐地将双臂环在胸前,摆出和以往一样傲慢的态度,压根儿不理会她的愠怒。
倪若霜一脸怒气的走到他面前,愤恨地唱道:「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好心没好报!哼!我还真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和我在一起甜甜蜜蜜,脑子里想的又是另一个男人的温存?」齐净雷捺不住满胸的愤怒,毫不留情地指控她。
「温存?!」倪若霜不能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他,连这种话他都能说出口,难道他真当地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难道不是吗?如果你没有和那男人温存,哪来的女儿?」齐净雷愈说愈张狂。
「齐净雷!你——」倪若霜眼看着自己就快被他气晕了。
倪若霜担心自己再也承受不了他任何的冷嘲热讽,她卯足劲奋力将他一推,疾步冲进房间里。
齐净雷看着她怒气冲冲地跑回房间,不禁错愕了。
原想在最后一天的相处,能在甜蜜窝心之下圆满结束,却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开始懊悔自己的冲动,他为什么总是无法忍受她的移情,明知道她身边现在根本没有其他男人,但是他只要听到囡团这名字,他总是会联想起她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的亲热景象,他的心口就会有如火山爆发般燃烧。
倪若霜一奔回房间内,便一古脑儿地跌进柔软的大床上,她想好好的大哭一场,但是眼泪却彷佛已干涸,挤不出一滴泪来。
她一心一意想让他亲近女儿,他却无情地指控她的不贞,难道说她和囡囡之间真的没有一点父女缘分吗?
人说血浓于水,他对囡囡却没有一点父女之情,而且还非常地排斥团囡。
几天来的相处,唯一能让她确定的是,净雷对她的爱是不容置疑,但是爱她就不能容忍她的孩子吗?
倪若霜脑中是一片理不清的紊乱,忍不住斥骂着:「真是刚愎自用的大男人,无药可救!」
又想起明天终于可以回家抱女儿,脸上立即绽放欣喜的笑容,思及此,她迫不及待从床上跳起来,收拾明天回家的行李。
倏地,房门被用力推开,撞上墙之后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倪若霜被巨响吓一大跳,回头愕视着因怒气高张而扭曲的一张俊脸,她断然地不予理会,再转过头继续整理行李。
齐净雷见她迫不及待地整理行李,脸上那抹森冷的表情更加冰冷,像要冻结人心似的令人畏寒。「就这么等不及吗?」
倪若霜头也不回,置若罔闻地继续整理行李。
齐净雷更是火冒三丈,猛然握住她的手臂,并加重了力道,奋力将她的身子扳向他,「我在跟你说话!」
「我有权利选择要不要回答你。」倪若霜毫不畏惧地回道。
霎时,沉闷的空气充斥在他两之间,仿佛只要再一点点的小火花,必将会点燃引爆。
「你真是个善变的女人!和我在一起时把我迷得团团转,等我交付了真心,你却毫不珍惜,就像四年前一样,亟欲离开我。不知道之后又会以什么狐媚样,去诱惑勾引其他的男人!」齐净雷口不择言地嘲讽。
倪若霜气得不得了,他竟然说出如此蔑视她的龌龊话,她恶狠狠地瞪视着他,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我若真的以狐媚的姿态去诱拐任何一个男人,那也都与你无关!」倪若霜几乎是气极了,冷冷的回敬着齐净雷。
顿时,齐净雷双手紧握成拳,眉宇之间紧皱成一团,两眼闪着狂怒的火焰,奋力将她甩在床上,「想学人家做妓女?好!我就做你倪若霜的第一个恩客!」
倪若霜被他这么一猛推,摔得是七荤八素,待她稍稍回复神智,齐净雷沉重的身躯已经重重压在她的身体上面,令她无法顺畅呼吸,她卯足力气推着他,并大喊道:「走开!」她却丝毫推不动他的身体。
「想做妓女,就要让客人为所欲为、任其索求——」说着,齐净雷将头埋进她山峰之间。
妓女?!
倪若霜这回听得一清二楚,他竟然将她当作妓女!
他的可恶简直到了令她无法忍受的地步,她猛然将他推开,不假思索地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掴在他脸上。
齐净雷先是一怔,随即露出狰狞可怕的模样,仿佛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肚。「你竟敢打我!」
倪若霜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