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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没听过谁的棋是靠让着会下的。”!
“循序渐进有没有听过啊?”我抗议,“盈琪啊十三爷欺侮我。”(
盈琪虽然代替瑶儿来伺侯我,但不代表可以荒废“本职“,可怜她白天要在这里侍侯我,晚上还要回四阿哥那里。
不过,这两天盈琪都是等我睡了以后才闪人的,害我跟十三晚饭后下棋都要时时注意时间,免得让四阿哥独守空房。
“有刺客”好戏剧性的叫法。
这种叫声不是应该发生在三更半夜,月黑风高的时候吗?按北京时间的话,才晚上七点,就是古人也没那么早睡的。
“什么?”我看向十三,他一脸紧张,我几乎听到某部动画片里的“注意这不是演习,这不是演习。”_
我强迫自己停止天马行空,这里是清朝,头上长了几个脑袋敢拿“有刺客”当演习?
正想着,只听院外已经刀剑声响起,盈琪一跃跳到我和十三面前,“十三爷,小姐小心。”
全才啊我不由得在心里感慨相较于持家武艺一流的盈琪,我越来越觉得我是个废物。比如现在她挺身而出,我只能躲在十三身后以策安全。
“保护皇上。”我忽然大叫一声。
十三惊诧地回头看我,却见我眼睛一直往我房里瞟。他立刻会意,拖着我的手往后退。有几个刺客脱队想往屋里冲。却听到一个沉闷的声音说道:“康熙不在这里。”
我和十三对望一眼,他怎么知道?十三紧咬着牙,愤愤地迸出三个字:“索额图”
我心里一冷,本以为这些刺客是冲着康熙来的,把他们引向房间,我们只管逃向侍卫多的地方。而现在,他们明知康熙不在这里,还往这里来,只怕,是冲着十三来的。
“十三阿哥”我说出的竟全是擅音。_
十三捏了捏我的手,“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理解错了,我不是怕,而是心寒,兄弟阋墙,居然到了除之而后快的地步,如果是十年以后我或许可以接受,现在现在是不到三十岁的太子要除掉十六岁的弟弟。
宫廷最可怕的一幕在我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春节,毫无预警地上演了。
十三一手拖着我,一手跟迎上来的刺客打开了,渐渐的,他就开始招架不住了。
“十三阿哥,放开我。”我对十三叫道,“如果是太子,他们不敢对我怎么样。”
既然十三知道是索额图派来的刺客,相必秀卿也知道。我若有事,即使明面上不能办,她暗地里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索额图不敢,太子也不敢,既然是闹进我院子里,想必,这些人知道什么人是不可以伤的。
十三放开我后,我面对外,靠在墙边――这得多谢港片的教导――果然那些黑衣人并没有迎上堪比废柴的我。
十三见状,不敢离我太近,也不敢太远,盈琪也是一样,我站在那里,真是充满了罪恶感。
“十三弟”四阿哥的声音在院外响起,同时也响起了打斗的声音。
我舒了一口气,四阿哥过来,就代表康熙没事,但,也意味着,这次刺杀的主要目的真的是十三。
看着不知是为我还是为自己奋战的十三,我忽然好想为他哭。
“爷,小心”只听盈琪一听惊呼。
我循声望去,四阿哥就要我近旁,想是要带我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此时,他背后露空,一柄亮晃晃的剑直直地向他刺去。
说时迟,那时快,盈琪已经挡在四阿哥身前,只是,却没有施展的余地了。
~!
我下意识地想伸手拉她,忽地手背一阵刺痛,随及,刺痛向一个方向延伸而去。
痛感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才消失,那之前,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闷哼,还有人在叫我的和盈琪的名字,然后,一个人在怒吼。
一个人受伤的时候,原来最先清醒的是痛觉,我的手。+
“醒了醒了。”是秀卿松了口气的声音。
我张开眼,除了秀卿一脸的不安心,还有明黄黄的纱帐,这里是康熙的寝室?
“痛”我轻吟一声,被人小心翼翼地扶起来坐好。
~!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所幸没伤到骨头。”秀卿慈爱地拍拍我的脸。
“盈琪”现在想来,我临昏倒前的那声闷哼,应该是盈琪的,“她怎么样了?”
一时,屋子里分外地安静,我的心一点一点凝结,死了,怎么会?
“她受了伤,挺重的,皇上已经加派御医去医治了。”是瑶儿的声音,她回来了。
~!
活着,我舒了口气。那不需要把气氛搞得那么凝重吧
~
“大夫来看过,若不是你替她挡了一下,命就保不住了。”秀卿格格柔柔地抚过我包着纱布的手,“可怜那孩子,天生体质就不好,这一下小产,只怕要调理好几年呢老四本就人丁单薄,这次又。。。。。。”
孩子,我刚刚苏醒的脑袋一时没办法动作那么大的信息量。我茫然地看向瑶儿,她总能做好我的翻译。
“年氏小产了,而且,受了挺重的伤,御医说气血两亏,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我还是花了点心思消化掉了瑶儿给我的信息量。年氏,原来盈琪姓年,我不用去想是不是有第二个年氏了,她就是大名鼎鼎的年羹尧的妹妹。
我注意到屋子里都除了秀卿格格就是宫女,想必阿哥们是不方便进来吧难怪没看到大惊小怪的十三和寒着一张脸的四阿哥哥,还有――我心里一冷,太子。~
“格格”门外响起了梁九功的声音,,“皇上请您过去议事。”
“知道了。”秀卿应了一声,就离开我床前,临出门,叮嘱了瑶儿一些细节,又说了我可以见人了之类的话。
瑶儿一一应了,然后让宫女去传话。
等她一应事情做完一后,回过头来,眼里居然有泪,“格格,您吓死奴婢了。”
_
“不怕不怕”我伸出没受伤的手拍拍她,哄了哄,“后来怎么样了?刺客抓着了没?”
~!
瑶儿身子一抖,脸色刷白,“小姐,刺客全死了,十三爷杀的。”
(
如果不是她惊魂未定的神情,我大约以为他在开玩笑。
凡习武的阿哥的功夫都不不错,不是因为师傅教得好,他们不用学怎么赢,但要学着如何在自保的时候不杀人,因为御前不能见血。
十三已经坏了规矩了。为我吗?
“你”我指了个觉得当时应该在院子里的宫女,“那天发生什么事了?”
“是。。。。。。”那宫女从没见过我寒着张脸说话,怕得忙跪下,“那天十三爷见格格和盈琪侧福晋受伤,疯了一样,一下就杀红了眼,到跟前儿的都杀了。后来是四爷叫人打昏了十三爷才。。。。。。”
(
看着她心有余悸的样子,想必,十三不仅仅是杀红了眼,“除了刺客,还伤着谁了吗?”_
~!
“小亮子公公。”那宫女说着竟红了眼。
我看了一眼瑶儿,瑶儿在我耳边说,那是这宫女的菜刀户,也就是宫女太监假恋爱的对象。我叹了口气,无意间做了残忍的事了。+
“行了,你下去休息吧”
小宫女哆哆嗦嗦地站起来,瑶儿忙到她身边劝慰了几句,不外乎是主子恩典要牢记之类的。
我无力地靠在软枕上,脑子里,还是那天瑞晴说十三时的神情。十三为我杀人,他到底是为了我杀人了。
“笑语妹妹醒了,是吗?”
是四阿哥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恐惧太多了,我竟然第一次不害怕这个四阿哥,我对瑶儿示意,让他进来。
“四阿哥”我离了软枕欠欠身,算是行礼。
他看上去有点憔悴,脸色不好,黑眼圈也很重,想必是守了盈琪一夜了。
“多谢你”他哑着声道,没了过往的寒意,“如果不是你,盈琪的命就没了。”
我看看手上透着血渍的纱布。这样的感谢,我怎么接受?
如果没有我,他岂会自顾不遐?盈琪又岂会受这么重的伤?!
“皇阿玛册了她做我府上侧福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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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低着头,以至于我无法判断他说这个话的时候是悲是喜。无论是悲是喜,他都认为他是在安慰我吧
只是,这种安慰。。。。。。
“嗯”觉得不能再沉默下去,我发了一个不怎么明确的发语词,“十三阿哥他。。。。。。”
“十三弟他很好。”四阿哥抬起头,让我看到他和十三相似的,精亮的黑眸,对视之下,先撑不住的那个人是他,“他会好的。”
~!
什么叫他会好的?如果年氏受册对四阿哥而言也算是一种好的表现,那他现在说的好,是什么样的?
“十三弟让我告诉你”四阿哥看了眼四周,宫女太监齐备,他有些迟疑。
这里不是我的地方,我没有权利清场啊
“四哥有什么不好说的吗?”我不觉得十三有什么样的话不能当着人前讲,只怕是这个四阿哥自己多心了。
“十三弟说,他没有为你杀人。”四阿哥艰难地吐出这一句话。
“我知道”我轻轻地回道,看着四阿哥已经变色的脸,只怕,他对这话的理解和我有偏差,我可不敢让雍正皇帝误解我,忙说,“人是谁派来的,我和十三阿哥都猜到了,这种情形下,十三阿哥也只能两害相权了。”
四阿哥听我说的时候频频点头,回给我的居然是,“难为妹妹想得周全。”
好热,不要再给我盖被子了,嗯,渴死了,水。。。。。。
正想着,一股甘甜从我口中流入,可还是好热,哪个杀千刀的在给我掖被子。
~!
“唉。。。。。。你这样,我怎么放心走?”谁,谁在说话,妈,我好热啊
第十二章 秀女那次刺杀并没有影响康熙南巡的脚步,康熙、秀卿、太子、四阿哥还有十三,像没事人一样继续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