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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吃了几口鱼头,三两杯酒下肚,几人情绪高涨起来。
王曼最先按捺不住好奇,扯了张餐巾纸,抹了抹嘴,神秘地问柳依晴道:
“依晴,看你这样,莫不是朱大常他真正回家了?再不与那女人来往了?真是这样,以前倒是我错了。”说完,一副松了口气的感觉。
不管怎么样,当好朋友的还是希望她不在这乱局里输得精光。自古劝和不劝离,气归气,还是希望她柳依晴日子走上正轨,丈夫重新回到家庭,必竟说一千道一万,俩人还有一个孩子,离婚,受伤害最大的还是孩子呢。
一个月前,王曼请柳依晴吃饭,得知她在离婚,复婚,不到一个月又离婚后,当即气得拍桌大骂,说柳依晴这次离了婚如果再和朱大常住在一起的话,便不会再认她这个朋友,再看不起她的!
哪知,当时柳依晴小心翼翼地说:
“小曼,你不知道,我也给他说了狠话了,让他滚出家去,哪知他朱大常一个劲儿地求我,求我不要离开他,求我看在夫妻感情和孩子还小的份上,再给他一个月时间去处理这件事,他说他一定能够在一个月之内将那女人安抚好的,不再和她有什么来往,他发誓说如果一个月之后再处理不好的话,他就搬出去……”
听罢这话,王曼气得直抓自己头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最后还是无可奈何,咬咬牙,给柳依晴撂下一句狠话:
“依晴,我对你无语了,好吧,既然你这样决定了,我就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我不与你联系,不帮你出主意想办法,不干涉你的任何决定,你自己静下心来好好处理。一个月后,我们再看,看事情是不是照你想的那样在发展。”心里却想的是,依晴这女人真是没救了,指望朱大常那臭男人在一个月内摆平那样厉害的女人,痴人说梦去吧。
一气之下,一个月没再理过柳依晴。私下里和欧阳一蝶达成一致,不再理依晴,给她时间,让她自己去处理!这死女人,不被别人逼到绝路上,她是不会醒悟和振作的。
转眼一月过去,必竟是很好的姐妹,时间一天天流逝,对依晴的气也慢慢消了些,这不,刚满一个月不到两天,便又联系依晴出来吃饭,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的近况。
必竟,还是担心她,担心她这个没什么心计,只知道牺牲和奉献的女人被别人骗得血本无归。
欧阳一蝶也好奇地问道:
“他一切都处理好了?他再不去会那女人了?”
崔如眉想了想,平静地答道:
“不,他们还在交往,今天下午,他又到她那里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说这话的时候,神态平和,仿佛是在说毫不相干人的事情。
崔如眉这话一出,王曼再也按捺不住,一拍桌子,指着崔如眉气呼呼地吼道:
“柳依晴,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非把我气死才罢休吗?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好歹也是个知识分子,好歹也在挣钱养活自己,却一副离了那男人就没法活下去的下贱样子!”
☆、5。病重猛药
声音太大,惊到了临座的客人,有人侧过头来,眼神复杂地看着这一桌的三个女人。
“冷静,冷静,来,先喝口水。”欧阳一蝶递了杯水给气不打一处来的王曼,又掐掐王曼的胳膊,示意她小声点,有人在往这边看呢。
欧阳一蝶听到崔如眉刚才的回答,一点儿不像王曼那样吃惊,相反,倒像有一种一直在等着这样结局的感觉。
她和王曼都太了解柳依晴的性格了,出现这种局面,意料之中而已,她们根本没有指望一个月后,事情会如朱大常保证的那样,只是她性格沉稳内敛些,不像王曼,火爆脾气,遇事一点就着,不发作出来能把她憋死。
王曼闭了嘴,接过欧阳一蝶递给来的水杯,咕噜咕噜地喝干一整杯,“啪”地放在桌子上,阴着个脸,直喘粗气。
这柳依晴,也太不争气了!
崔如眉看到王曼的这一番动作,心想,倒是一个性格刚烈直率的女人,很好玩的,处着不累,以后真是可以拿她当真朋友,说说心事。
“来吧,吃块鱼头,你不是最喜欢吃了吗?好好的,生什么气啊。”崔如眉挑了一块煮好的鱼头,轻轻地放到王曼的碗里。
王曼突然苦笑一声,不懂似地看着眼前无动于衷的柳依晴,摇摇头,还是没忍住,说道:
“依晴,你倒说说,什么好好的?你哪里好好的了?你以为你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们就放心了是吧!”
“对不起,我哪里错了?”崔如眉一副无辜的样子。
“哪里错了,柳依晴,你没有错,都是我们错了,我们不该瞎操心!你看你,现在都成了什么样子?人家都那样欺负你了,你还这样傻乎乎地笑,我问你,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了?”
说完,拿手摸了一下眼前这个让她觉得窝火的女人的额头。
“依晴,你的做法,确实让人感到失望。”一直稳在一边的欧阳一蝶实在也忍不住了,插了句话进来,
“我知道我们这样说你可能会受不了,但是现在看来,不说到痛处,不给你下猛药,你是醒不过来了,你的心,完全被朱大常那个臭男人迷惑了,没有外力,你只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最后,会活生生地被他玩死!”
崔如眉认真地看了一眼欧阳一蝶,心忖,这个女人虽然没有在围城里煎熬过,看法倒颇为老辣。她说得一点儿也没错,柳依晴这个笨女人已经被他的帅哥丈夫玩死了,只是她们这些朋友还不知道罢了。
欧阳一蝶顿了顿,接着说:
“第一次你们离了婚,还住在一起,因为你接受不了现实,舍不得几年的感情,这倒算了;但是第二次你又在万般无奈下被迫离了婚,这个时候,你只有一条路了,那就是义无反顾地离开他,离开朱大常这个反复无常自私到无耻地步的臭男人!而你,依然架不住他的几句软话,依然和他住在一起,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崔如眉脸有些红了,为柳依晴这个女人的糊涂做法而深深地脸红。
“一个男人,他有本事、有脸皮让自己的结发妻子因为他的缘故在短短的几个月时间里离了又结,结了又离,让他曾经爱过的女人在短短的时间里沦为二婚三婚女人,先不说这个男人如何不堪,这个女人,倒是让我觉得……”
欧阳一蝶没有说出来那几个字,但是桌上的三个女人都听得懂。
“我知道你的想法,你口口声声说已经不爱他了,不在乎了,你说你的心已经硬了,你对他已经没感觉了,这些都是你自欺欺人的谎话罢了。一个女人,在爱情上没有男人那样果决,这并不是十足的过错,你想留下他,这也无可厚非,但你的做法是将你们之间往绝路上逼啊!”
王曼目不转睛地看着欧阳一蝶,深以为然,不住地点头。
“第二次你俩离了婚,你就是再爱他,再舍不得离开他,也要义无反顾地离开他!你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一来,可以保住你的些许自尊,二来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让你男人有机会再回到你的身边来。”
“为什么是百分之五十呢?”
王曼忍不住问道。
欧阳一蝶倒了两根牙签在桌上,摆成了一个八字,边比划边说:
“你离开他,他的第一种可能性便是永远离开了你,和那个女人结婚,过日子去了,但至少还对你有一点愧疚,你好歹还保持了一点做女人的自尊;第二种可能性就是,他无牵无挂地和那女人生活在一起,一磨合,发现以前有阻力的感觉还叫爱情,没阻力后,生活便成了一地鸡毛,他极有可能慢慢又念到你的好,想到你们共同的孩子,于是,和那女人慢慢彻底地断了,重新完整地回到你的身边来。男人都是喜新厌旧,但新的不可能永远都是新的,等新的旧了,感觉也会退了,那时,你的机会也就来了。”
崔如眉听得仔细,说:“你说得有道理,本来是还有机会的。”
“呸!”欧阳一蝶愤然道:“什么机会?我刚才不过是理性分析,真有这样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打死我也不会要的,我宁可从此成为一个坏女人由着性子过下去,也不会再和这样不堪的男人委曲求全一辈子的!”
说完这话,气得脸也涨红了,拿起杯子来也喝了一大口水,看来气得不轻。
王曼接着欧阳一蝶的话说:“而你,柳依晴,你根本就没有给他选择的机会,你们两个女人,活生生地将朱大常这个臭男人惯坏了,他知道你们谁都离不开他,越发地两边来劲,两边滋润,天天坐享齐人之福呢!”
欧阳一蝶说:“我以前只恨他,现在却最恨你,恨你不争气,恨你不自重,将自己搞到了现在这样尴尬的境地。”
“那你倒是说说,事情为什么会一步步发展到现在这样的地步呢?”崔如眉没想到欧阳一蝶分析得这样入情入理,丝丝如扣,不觉兴趣大增,忍不住要继续听下去,这发泄,叫一个畅快啊!
欧阳一蝶也沉浸到自己的情绪里去了,完全没去细想柳依晴怎么会是这样的淡定表现。
“依我看,事情最根本的原因,最深层次的原因,还是你柳依晴人格上的矮小和依赖,你离不开他,你把朱大常当作了天,天一塌,你就死路一条,所以,你千方百计地忍辱负重,只为不让那天塌下来,你不敢拂他的意,一味地顺从他,天天以自虐来获得巨大的快感,你一直希望他有一天良心发现,重新回到你的身边来,但是你不知道,他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或者说他根本就是一个没有一点良心的糟糕男人!”
“爱情中,人与人是平等的,一旦哪一方有了乞求之势,那万劫不复的折磨便也开始了,再没了主动,对方必定因此吃定了你,你除了失去自我外换取麻痹外,再不可能有其他的出路!这哪里还是什么爱情?爱情必是让人上进,如春风拂面,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