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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见崔如眉有些犹豫,便帮她作决定。
崔如眉想,不管怎么样,这地方自己太喜欢了,虽然钱可能会紧一点,但是先搬出来再说,以后只要自己肯跑路,肯动脑筋,钱总会挣回来的。所谓过了这个村就再没这个店了,如果今天错过这里,以后肯定会后悔的。
想到这里,崔如眉对小龙说:“好,就这样吧,明天我来交钱,今天我出门匆忙,没有带什么钱,不会有什么影响吧?”
小龙说:“那倒不至于,既然大姐这么喜欢,就租给大姐,哲哥的电话你记好,明天打电话联系在就行了。”
☆、10。掌控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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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如眉跟着小龙下楼来,分别后,走到门外,赶紧打电话给欧阳一蝶和王曼,告诉她们俩这个好消息。
听说崔如眉这么快就租到了房子,俩女友都很高兴,嘱咐她赶紧回家去,天晚了,一个人太不安全。
回去,当然得回去,虽然不想再看到朱大常一眼,但是事情还没有处理干净,还不得不与这极厌恶的人见面。再痛苦,也就一晚上住在一个屋子里。当然,如果今天晚上能够顺利地将钱拿到手的话,再好不过,明天就要交租金了,崔如眉觉得这事不能拖,必须今天晚上解决。
厌恶朱大常,崔如眉作为一个外人,不过是十分看不起这样的男人,没有担当,左右摇摆,欺骗妻子,自私自利,再加上朱大常那狠心地一推,足可以让崔如眉对朱大常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好的感觉了。
回了家,开了门,发现屋里的灯亮着。
崔如眉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样,今天晚上不要与朱大常吵起来,她是来解决事情的,不是与他理论的,他这种男人,不值得与他理论,他朱大常背叛的是那个叫柳依晴的女人,与崔如眉无关,崔如眉只想早点搬出去,重新规划自己的生活。
恩断意绝的两人,再纠缠争吵的话,便是做了最愚蠢的事情。
当然,如果自己以后过得好,过得风生水起,无形之中也是帮柳依晴报了仇,也算对得起这具身体了。
想到这里,崔如眉心如止水。
朱大常在客厅看电视。
晚上从赵艳平那儿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到处找,以为柳依晴定是躺要屋子的哪个角落生闷气的,结果找了半天,屋子里哪里有柳依晴的半点影子?只最后在卧室床头柜上看到了那剪成两半的合影和自己照片的碎渣。
看着那一堆碎渣,朱大常沉思良久,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是好事,说明柳依晴真的开始对自己失望了,失望了,就有可能自己主动离开自己,他朱大常要的就是那样的效果。反正都是离开,柳依晴提出来,他假意黯然神伤一下,再顺水推舟地分手,这是最好的结局。如果柳依晴对自己老不死心,总幻想着和自己生活下去,那他的计划可就要受点挫折了。
不过还好,柳依晴是真伤了心,那心可能已经碎了,像床头柜上的那堆碎片一样。不过,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的,对于演戏,朱大常对自己目前的表现很满意,想想看,一个男人,将两边的女人都搞得服服帖帖,一切都听从自己的,那是何等的本事啊。
听到柳依晴开门进来了,朱大常忙站了起。因为心虚,所以将语气调得和婉,快步走到门口,欲接过崔如眉手里的包,一边关心地问:
“回来啦?今天到哪里去了,害得我好找。我打电话给王曼她们了,也说没有看见你,打电话又不接,还关机,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
崔如眉控制住恶心,自己将包放好,换好鞋,抬起头来,若无其事地笑着对朱大常说:
“没事,出去转了一圈。和几个朋友吃了饭,散步回来的。”
“哪些朋友?除了王曼欧阳一蝶她们俩,没听你说过还有什么朋友啊?”
朱大常有些诧异。他太了解柳依晴了,上班马马虎虎得过且过,下班一心扑在家里,做饭洗衣,基本上没什么朋友和其他的生活,圈子狭小,家庭、孩子和他便是她的全部。
“我的朋友你当然并不全部知道,就像你的朋友我也不全知道一样。”崔如眉进了屋,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坐在沙发上,心平气和地说道。仿佛眼前的这个男人只是一个路人甲。
崔如眉不冷不热,情绪稳定,没有抱怨,没有仇恨,这让朱大常非常地不适应。
一个经常情绪化的女人,如果突然之间冷静起来,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当男人不知道女人在想些什么的时候,他会陷入慌乱,因为他觉得对她暂时失去了掌控力,失去掌控力的感觉很会让男人感觉不爽。
果然,朱大常皱起了眉头:
“以后走哪去先说一声,不要动不动就关机,你一向明事理,有大局观,怎么今天变成这个样子了?我知道你生气,但是我不正在努力吗?再给我一段时间,所有的事情我都会全部处理好了,那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崔如眉心里暗笑:这个男人,脸皮可真是太厚,敢情他天天就是用这样的话哄着柳依晴的,柳依晴也太傻了,甘愿被他这些谎话骗得团团转,说到底,还是不敢离开他啊。
崔如眉看时间不早了,也不想与朱大常再说那些没用的东西,于是拍拍沙发,对朱大常说:
“来,坐下,我和你说件事情。”
朱大常见状,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柳依晴啥时候变得这么冷静,还主动找他说事情的?她每次不是一个人闷头做家务,就是一个人趴在沙发上无助地哭,大不了说几句狠话,不过,再来什么动作,只要他朱大常几句软话一说,几个誓言一发,一切又烟消云散了,这么久,天天都这么过来的,柳依晴白天再痛苦,晚上,只要朱大常一叫,还是要乖乖钻进他的被窝的。
朱大常对这个女人,简直太了解太熟悉了,熟悉得就像他知道自己有十根手指头一样。
但是今天,与往日有些不一样了,但到底哪里不一样了,还真是说不上来,于是,朱大常只得坐下,听柳依晴给他说事情。
“朱大常,我明天就搬出去住。”
“什么?你搬出去住?为什么有这种想法?”朱大常一听,吓了一跳。他这么久辛辛苦苦地两边维持,就是不想让哪个女人发生什么事情影响到他的前途。只要柳依晴不打不闹不离开家,只要赵艳平不到单位领导面前哭闹撒泼,他就感到很安全,一旦这两个女人中有哪一个人沉不住气了,他就不好办了。
柳依晴和他离婚的事情,他还瞒着所有人,一旦柳依晴搬出去住了,动静就闹大了,几天后单位上也就知道了,到时候可就……
☆、11。悲情路线
(上午有事,现在送上今天的一章,感谢亲们的支持!)
虽然现在社会比以前开放许多了,离婚呀婚外情啥的也是稀松平常,但是,在仕途上混的男人,在升迁的关键时候,还是要注意的。这事说小也小,说大也大,如果被竞争对手抓住了做出文章来,那可就是被点了死穴,不然,朱大常可能早就和柳依晴分得干干净净,和赵艳平过神仙日子去了。
朱大常觉得后背发凉,不敢再往下想。只是害怕的同时,心里渐渐有了一个疑问,她柳依晴今天怎么突然有了这么大的变化呢?是哪个人帮她出了主意了吗?要知道,平常她在家里该做饭做饭,该洗衣洗衣的,虽然有怨言,却暗暗地指望着他有朝一日能够回心转意,重新和她过上以前的那种日子呢。
朱大常的表现,崔如眉早料到了。以前,朱大常经常给柳依晴讲这其间的利害关系,所以,崔如眉知道朱大常为什么这么怕她搬出去。只是现在,柳依晴已不是柳依晴,她变成了崔如眉,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这个男人的一已私利而一味地忍辱负重了。
“开始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突然有了这种想法?”朱大常阵脚有些乱了,脸上因为紧张,有些泛起红来。
崔如眉说:“朱大常同志,现在,我们俩是离了婚的人,协议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房子归你。虽然这协议是你当初为了稳定那边而求我签的,虽然这协议十分得不公平,我完全有理由有可能再和你重新分配财产,但是,白纸黑字,我柳依晴也认了。我知道,我想让你搬出去,你肯定不会搬出去的,所以,我只好让自己搬出去了。你说,我的做法哪里有错?这么讲道理识大体的女人,你哪里去找啊?”
朱大常不认识一样看着她的柳依晴,这话一点儿都不像她嘴里说出来的。有理有节,条理清楚,不像是以前那个遇事毫无主见的女人说的。
再看眼前的这个女人,样子虽然还是柳依晴平常的样子,但是眼神似乎不一样了。以前的眼神里写着懦弱,写着忍让,写着苦情,现在,这个女人的眼睛里,没有苦了,只有冷静果决与淡定。
“不搬行吗?我承认我以前确实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但是现在我改了呀!人们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难道你就这么狠心地要抛弃我和孩子?”朱大常换了一套手段,开始走悲情路线。
“呸……”崔如眉听了这话,只觉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朱大常,你知道什么是无耻吗?你把你的背叛和对别人的伤害轻描淡写,反过来说我要抛弃你!我见过不要脸的人,但是你这么不要脸的极品男人还是第一次看到呢!算了,对错都是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与你理论黑白是非曲直了,你是不是浪子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离婚了,我对你没有感情了,你再帅,再有前途,再迷倒众生,于我来说,也不过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路人甲罢了!我要搬出去重新过自己的日子!”
朱大常愣在那里,这如行云流水般的话根本不像是柳依晴说出来的,像是她对着讲稿,苦练几天后照着读出来的!
崔如眉要乘胜追击,顿时了一下,接着说,“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