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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生只是比喻,并非终生不举,多谢大人关心。”
“……你出去吧!”大漠是怎么把这些奇葩都召集到麾下的!
门从外掩上,云曼一直握着她手,凝视人的黑眸盈满深情:“我好想你。”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肉麻话!”
她欲起身,被他拉着不放:“害你担心了。”
长河嘴硬:“我才不担心!你还不放手?我去找大夫!”
“不用了,我没生病。”
“没生病会昏倒?你能不逞强吗!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知道?”她气不打一处来。
“当时在沐仑府,沐仑渊让我挑三杯酒,两杯无毒一杯有毒,他说不会跟运气不好的人合作。”
“你喝了有毒的?”
他苦笑了下,摇头:“没有区别的,三杯都有毒,只是他自己一早服下了解药。”
她迟早会被他气死:“你明知道三杯都有毒,你还喝!”
“我若是不喝,交易就完不成。只有下毒控制了人,沐仑渊才会放心。”
沐仑渊的疑心真这般重,她听罢遍体生寒,只觉得惊骇莫名:“他能放心下,说明对这毒有十分把握,除了他自己,旁人绝对解不了!我,我去找他!——你放手啊!”
云曼没松手,反是用了劲拉她在床边坐下:“傻瓜,我不会有事的。你不是用毒高手吗?再说,虽然蛊王大人解了我的千盅蛊,到迫不得已的时候,也可以求他帮我重新种上。沐仑渊绝想不到,我们蛊族有这种任何毒都可以解的法子。”
长河听他这一说,终于冷静下来:“对,对对。可是风邪会帮我们吗?你都已经背弃他了!”
“我早跟你说过,蛊王大人是仁慈的神。不必担心。”他微一用力,揽那惊慌失措的姑娘入怀,安抚地轻摸她脊背,“若没有把握,我不会喝下毒酒。我还要陪你一辈子的,怎能这么死。”
她难得温顺地没挣扎,仰头将眼角的泪又忍回去,“对不起。”就算养蛊能解百毒,可活人养蛊,需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她亲眼见过。他为了不想她涉险,替她拿到藏宝图,宁愿承受这么多,自己却还诸多指责,丢随时会毒发的他在牢房,“对不起,对不起……”她肯定是天下第一恩将仇报的大坏人。
云曼笑叹道:“你说了很多遍了,能不能换三个字?”
“谢谢你。”
“不是这句。”
“那是哪句?”那俏姑娘问罢突然发力,云曼猝不及防被她压到身下。两人鼻观鼻眼观眼,娇俏的容颜近在咫尺,他心跳陡然加快,身子酥麻,情不自禁伸手抚上她眉眼……
长河倏地起身,空气中的暧昧戛然而止,艳美如花的容颜有些愕然,一条被子兜头盖下。
“休息吧!”
她一心系于解毒,风驰电掣冲出门,留下被诱惑得春心荡漾的某人咬被子,也不是这句啦!
马车停在院中央,几个人来来去去,朝半人高的大木桶里填塞药草,远远都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草药味。
“长河大人是不是脾气不好?”
正指挥人搬运药草的四嫂顺口答道:“不是不好,是非常不好——耶?”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看向突然提问的这人,昨天来过的,面皮很白的瘦高青年。
青年点头表示明白:“男为阳,女为阴,阴阳失调则气不顺人不和,脾气暴躁反复。”
又过了两天,同样的马车,同样的木桶,同样的药草。
同样指挥的四嫂,同样观望的青年,今天他背了个大包袱,过了会儿,没人注意的时候,他的大包袱瘪下去了。
马车滴滴答答驶出六扇门后院,大漠瞥了一眼,收回视线,这几天中午,长河都会装一车的药草,带云曼去城南的温泉运功驱毒。
“你见到六皇子和萧太妃的人会面?”萧太妃背后有宋萧两家的支撑,一文一武,在朝堂都颇有影响,风见钦竟然笼络到了这帮子人?
“虽然当时他们一前一后出来,但是六皇子看那位特使的眼神,就像是久旷饥渴、垂涎欲滴的俏寡妇遇上骁勇善战、又粗又长的老腊杆,务必要当场扒光衣服大战三天三夜,直到那干涸粉嫩的小花蕊——”“行了行了!”要不是看在此人挖掘情报一流的份上,大漠恨不得把他的嘴缝上,手打折,让他再恶心她!“密切监视,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是。”
今天房间里似乎有种特别的味道,大漠嗅了嗅:“你身上什么味儿?”
“催情花的味道。”
大漠皱眉:“你带这做什么?”
他解释道:“先前带的,现下没有了,沾上了味儿一时散不掉。”
覆水难收
好热。
长河站起来疾走几步,到温泉出口的地方,时值盛夏,外头也一点风没有,反倒好像比里头更热。她站了一会儿,觉得日头灼人,口干舌燥,只好又走了回去。
温泉内雾气缭绕,长河远远望过去,只看见绰绰约约的一道人影,往常她也都这样,替云曼泡好驱毒的药草,就守在稍远点的岸边。这样的距离刚好,既不会看见不该看的,也不至于发生突发状况她毫无察觉。可今日不知为何,看着裸*露的身体在氤氲雾气中若隐若现,她忽然觉得遍体生热情难自禁。
长河隐隐觉得不对劲,脚下还是无法控制,着了魔一样地往前走。
云曼原是闭目运气,猝不及防被人从后面抱住,他心下一惊,身体已先一步感受到熟悉而渴求的气息。
云曼缓缓转过身,虽然对于她主动的亲近,他很高兴,可是眼前这姑娘满面潮红呼吸急促,他虽不受制于催情药,对这情形也清楚万分。
她周身衣服都湿透,这时节本就衣着单薄,池中热气蒸腾,紧贴着自己的曲线玲珑有致,云曼呼吸不由也急促稍许,他自然不是柳下惠,就算是柳下惠,心爱的人主动投怀送抱……他额际渗出汗珠,努力维持理智:“长河,你冷静……”剩下的话被那姑娘骤然咬上来的炽热双唇压下,仅存的理智也跟着粉碎。
进入的一瞬,尖锐的疼痛让她有刹那的清醒,盈满雾气的双眼睁大,轻柔的吻安抚地落下,“疼吗?”耳畔呢喃的声似是罂粟,危险甜蜜却含致命的诱惑,她下意识摇头,柔滑的身子水草一样纠缠住他……
大漠今天也一直心神不宁,不知是否因为六皇子跟萧太妃勾结的情报,这事虽然棘手,好坏却尚未可知。依卦象显示,皇朝是会变天,可谁是这接下来的天数,目前还看不出来。六皇子也有可能。若他是天命所在,萧太妃等于是助力,反之就麻烦了。
她沉思一段时间,抬头不禁皱眉:“你有急事?”
“小生没有,谢大人关心。”
话是这么说,他神态虽悠闲,双脚的方向却一直朝着门,身体微微前倾,一副随时准备夺门而出的模样。
须臾,大漠跟李吟剑一起出门,在大门口遇到回来述职的一名手下,大漠转头跟人说了几句话,再一看,与她同时出门的人已到了很远的拐角。
她看着背影若有所思:“三儿,你瞧那小子,有没有一种逃命的感觉?”
先前跟她说话的手下柳三乾一板一眼道:“大人再不收敛,就算俸禄长一倍,以后恐怕也招不到人。”
“喂喂喂,关我什么事!”搞清楚,她才是被这淫棍折磨的人好不。
“大人笑里藏刀、极尽压榨、威逼利诱、爱捉弄人、过河拆桥。”
“……”她明显是反问句,又不是真想听他的评价。
柳三乾忽然瞳眸扩张,一副下巴快掉下来的震惊样子,大漠难得见她这个沉稳刻板的属下当众失态,下意识跟着他转头看,这一看不打紧,只见一个人提着把剑,远远地从街另一头冲过来。
说她怒发冲冠也不为过,大漠惊吓不小,伸手拦人:“你这什么情况?”
长河眼里快喷出火:“李吟剑呢!”
“刚走。”
“去哪儿了!”
“不知道……”大漠一把拉住她,“就算要杀人,也先回去换件衣服吧!”穿件男人衣裳满大街疯跑算怎么回事儿。
“你放开我!我要把他碎尸万段!”
李吟剑,催情花,男人衣裳,长河暴走……大漠深吸口气,视线从长河凌散的发丝缓缓下移,到她颈项若隐若现的吻痕,再深深吸口气:“冷静点,被寒师兄知晓,不想云曼活了是不是?”她是还有办法克制了,就不知道寒师兄知道真相,能不能这么好克制。
若放在从前,云曼是死是活,大漠自然不在乎,可如今……“先进去再说。”
大街上人多眼杂,长河不知是否出于相同顾虑,纵使神色不甘不愿,还是如大漠所劝,阴着脸跟随大漠朝屋里走,走了两步,就见大漠一直在吸气,吸到最后,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转身一把从长河手中夺下剑,咬牙切齿吼道:“李淫*贱!”
这回轮到长河和柳三乾一左一右按着人:“冷静!”“大人冷静点!”
“我怎么冷静!”这个李淫*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连长河都敢设计!亏她这头还跟寒师兄绞尽脑汁在想办法,那头他就给她生米先煮成了熟饭!她真的是一口气到了嗓子眼儿,不吐出来一定会噎死!今天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柳三乾心中暗暗叫苦,心道万一长河也闹起来,事情可就完全失控,他一个人生怕拖不住两个,待入门叫人又抽不开身,正焦急着,耳中忽听到救命的马蹄声,抬头看见迎面纵马而来的二人,不禁大喜。
长河眼中掠过一丝讶异,大漠同一时间停止了挣扎,约莫也是看到了外人。她二人虽情绪激动,长久受过的训练使然,在突发状况前很迅速地控制住情绪。
两匹马在六扇门前停下,马上的人翻身下来,紫衫那人道:“大漠大人,长河大人。”
大漠上前一步,向与墨轩同来的黑衣男子问候道:“巫王大人。”
颜桑微一颔首,视线自然而然地滑向一旁,与长河四目相对。
二人对视片刻,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