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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时代,中原大地四分天下,东鲁、南江、西岳、北燕。经历了无数次的争伐、战乱,四国之间终于出现了难能可贵的和平,而今都致力于国内稳定和经济发展,南江国虽然物产富饶,但连年征战,府库空虚,也急需整顿国政、与民休息。
南江国皇室的年轻一代除皇帝江天锡的三个儿子外,尚有他三个弟弟的六个儿子。江天锡的大皇子江祥照出使西岳、三皇子江祥晖监政东鲁、睿亲王世子江祥晓留在关外胡地、代亲王世子江祥晔则长驻北燕,除了这四个人外,剩下的五个近支皇族包括原本驻守北方边关、刚从胡地回国的显亲王世子江祥煦全被召进皇宫。
江天锡坐在大殿里看着下面坐着的子侄们,心里骄傲不已。不是吹的,他的九个子侄无论哪一个都是出类拔萃的人物,哪家的儿郎都比不上,而且从不因自身的优秀和显赫和身世而目中无人。
睿亲王第二子江祥耀忽然咳嗽起来,苍白的脸色涨得通红,坐在他旁边的双胞胎弟弟江祥焰急忙为他捶背。江天锡关心地看着侄子,“小七,身子还好吗?”在九个堂兄弟中江祥耀排行第七,因此有了这个昵称。
江祥耀勉强抑住咳嗽,摇摇头说:“没……没事……”
江氏一族以“心仁天祥”传承,第四代的名字中都带“祥”字,另一个字都带“日”字旁,唯有睿亲王的一对双胞胎例外。传言他们出生那天,屋笼祥光、神人天降,称他们是入世历劫的天人,不会久居人世,因此他们不在皇族之列,名字也不象众兄弟那样有“日”字旁。长大后他们向大人问及原因,大人们只是一笑置之,说是无稽之谈,只因为他们是双胞胎,所以待遇特殊罢了。
江天锡道:“我叫你和小八进宫是听源阳县的地方官上奏,说源山上发现温泉,老弱病人泡了以后精神健旺,那儿离京城只有二百里,路不算远,我一接到奏报就命人去查实并建一座行宫别墅,规模不必很大,但一定要精致舒适。前日来了回报,说地方官所奏属实,而且他们还找了个很好的泉眼把它圈进行宫,你父母说你这两天精神还好,可以让小八陪你一起去,车马我已经命人备好,你这就去吧。”
江祥耀感动不已,“多谢皇伯父。”他起身下跪,江天锡急忙命江祥焰扶住他,这就带他去源阳。
双胞胎兄弟走后,江天锡转向剩下的三个子侄:太子江祥旭、显亲王世子江祥煦和次子江祥明,“我叫你们来是为了两件大事,咱们南江国虽然民风淳朴,但见利忘义的小人也不少,因为连年征战,国内法纪松驰,贪官奸商层出不穷,地方上也案件频生、极不太平,再不大力整顿就要激起民愤了,而今国无外患、四海升平,正是机会。这是有关江山社稷的大事,主事的人不仅要绝对忠心、绝对廉洁,身份上也得有绝对的权威才能压得住下头的官吏,老二是太子,如果离京恐怕会引起朝野不安,小四、小六,这件事我想交给你们办。”江祥煦兄弟应了一声。
江天锡继续说:“近来有个‘黑行会’势力很大……”
江祥煦脸上的肌肉不易觉察地跳动了一下。
“……垄断行业买卖,活动很猖獗,据查这几年有许多案子和这个组织有关。‘黑行会’是江湖组织,小四,你在江湖闯荡过一段时间,这件事就由你负责。而小六则持尚方宝剑代天巡狩,你们可以一明一暗配合着把江湖中的黑道势力、官府衙门中的贪官污吏、还有那些奸商们一一肃清!”
说到这儿,江天锡发现江祥煦的脸色有变,“怎么?小四,你觉得不妥?”
江祥煦摇了摇头,“没什么。”太子得留守京都,其他兄弟都不在,皇伯父只剩他和弟弟两个绝对信任的人可以调派,如果他推了这件事,皇伯父只能把他和弟弟对调,那么这件事就会落到弟弟头上,如果弟弟和那个人对上的话……他打了个冷颤,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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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江祥煦心事重重地骑马回家。
终究还是躲不过啊!不希望再见到那个人、不想听到有关那个人的任何事,但命运偏要和他作对。
“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就算你逃了,我也会把你抓回来……”一个月前他去胡地乌族时,那个人在他耳边这么呢喃,语气里强烈的警告和占有意味让他一想起来就发抖。他不是个胆小怕事的人,但那个人的阴险和邪恶远远超乎了常人想象。
他回到自己住的院子、进了自己的卧房,进门后刚脱掉外袍,猛然一股存在感令他僵直了身子,目光转向内间屋,一个斯斯文文的白面书生倚着门框正冲他笑,“怎么不脱了?”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江祥煦愕然望着那个气质儒雅却笑得邪气的人,“你怎么在这儿?”
“在乌族我就说过会来找你吧?你这么快就忘了?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黑行会”首领庄儒文一步步向江祥煦走去。江祥煦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脚跟碰到了门槛,庄儒文一个箭步窜上来关上房门,随即下闩落锁。
锁的清脆声震醒了江祥煦的神智,他的卧室只有闩而无锁,庄儒文从哪儿弄的锁?
他的武功号称“南江第一”,照理说很轻易就能抢在庄儒文关门之前退出门外,但他一见到庄儒文就全身僵硬、脑海里一片空白,什么武功招数、轻功身法都成了浆糊。
庄儒文很满意他的乖顺,用食指托起他的下颚审视着,江祥煦微微地发着抖,在对方的唇覆盖下来时闭上了眼睛,他在庄儒文锁上房门时就知道对方想要干什么了……四片嘴唇辗转相吸,江祥煦从喉咙深处吐出无声的叹息,庄儒文的手探进他半敞的衣襟里,抚摸他的胸膛,按压他胸前的两点蓓蕾,微微刺痛夹杂着酥麻的感觉在他身体里流动。
“唔……嗯……”江祥煦的腿越抖越厉害,站也站不稳,庄儒文仍不停地吻着他,忽然把手从他衣襟里抽出来抄起他的膝弯,横抱着他往内间屋的大床走去。
自己一定是疯了!江祥煦被平放在床上时脑子里胡乱地想着,怎么竟对这个人如此顺从!他睁开眼想抓住在自己身上肆虐的那双手,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已被两条丝带分别捆住系在床头两边!因为丝带的质地极为柔软,只松松地绕着他的手腕做了个扣,庄儒文的动作又十分温柔,他练武人敏锐的感觉竟没派上用场,等到他手一动,丝带立刻紧紧扣住他的手腕,怎么也挣不脱了,“你干什么!”
庄儒文俯视身下瞪大眼睛的男子,他这次来虽然为了占有江祥煦做了充分准备,但没想到开始时江祥煦竟那么顺从,把对方拐上床的过程顺利得让他意想不到,他若不趁此良机把江祥煦牢牢困住、让这个人即使半途反悔也逃不掉就不是庄儒文了。
对上江祥煦迷惘的双眼,庄儒文的眼里尽是激情难耐,连嗓音都为这梦寐以求的时刻而沙哑颤抖,“煦……煦……我好想好想你……”
“呜……唔……”在庄儒文灵巧十指的挑弄下,江祥煦咬紧下唇连连喘息,欲望如燎原之火般灼烧起来,“别……庄……”
庄儒文迅速地除去两人碍事的衣物,拿出自己带来的香膏抠出一坨,直趋禁地。
后方被手指侵入,江祥煦反射性地全身紧绷,庄儒文把他翻过去迫他趴伏在床上,一手轻松地抚弄他前方的要害,一手仍楔而不舍地攻击他后穴。
“嗯……啊……啊……”江祥煦忍耐不住地喊了出来,扭动身体试图逃开,但两条小腿被庄儒文屈膝压住,根本一动也不能动。胯下最敏感的器官受到刺激,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庄儒文的一根手指逐渐可以轻松进出,于是把更多的香膏压进甬道里,尽量均匀地涂抹在内壁上。
后方难受不适,前方却火热昂扬,而他动弹不得,只有任人玩弄的份儿,江祥煦被矛盾的感觉弄得无可适从,汗水一滴滴地落在床单上,“住手……住手……姓庄的……啊!”庄儒文惩罚地用手指按压住他狭窄甬道里的敏感点,阵阵酥麻感沿着那一点侵袭而上,江祥煦腰部以下霎时酸软,瘫倒在床上。
直到三根手指都可以在江祥煦的后穴来回进出了,庄儒文觉得前戏已经差不多,又把江祥煦的身子翻过来,让他仰躺在自己身下,他最爱看江祥煦沉溺的表情。
看着庄儒文腹下高高昂起的比平常人更雄壮的器官,江祥煦不由自主抖得更厉害,“别……求求你……庄……”庄儒文听而不闻地把他的腿分开抬起架到自己肩上,江祥煦试图反抗失败,硬挺而灼热的偌大器官一下子就顶进濡湿的窄小洞口里。
“啊……啊……”江祥煦连连哀呼,觉得下身仿佛被撕裂了一样痛,又象被火红的烙铁烙着,而这烙铁的温度还越来越高,“不要……不要……求求你……”但在后方如此痛苦的时候,他前方的欲望反而更加高昂。
“别害怕,别害怕。”庄儒文安抚地摩挲他的腰腹和背部,“不会伤了你的。”
好热好热,连呼出的气体仿佛都是灼热的,江祥煦大口大口地喘息,在痛楚与快感交错中无意识地拱起身子迎合庄儒文进犯,直至庄儒文的分身完全没入他体内。
庄儒文怜惜地看着身下已经神志不清的人,他正侵犯着这具身躯是如此地坦率诚实,完全不由主人的意识控制,他曾无数次地调教过它,了解它所有的弱点,也清楚它能给他带来多少欢乐。他开始在这具身躯上重温旧梦,只是小小的磨擦和律动就引出身下人一连串销魂蚀骨的呻吟,那双明亮的眼睛已经完全失去了焦点,被氤氲的雾气笼罩。
体内的舒适感越来越鲜明了,江祥煦即使握紧双拳还是止不住身体的痉挛,“庄!庄!别……啊啊……”欲望中心喷射出热液,他的眼前一片模糊,身躯在绷紧抽搐后软化下来,对方的火热却正炽烈,高潮过后的疲软身躯愈发意识到体内那东西的雄壮与坚硬。
“啧,怎么这么快就撑不住了?这可不行,咱们才刚开始呢。”庄儒文用力在江祥煦体内摩擦,江祥煦的身子又开始轻轻颤抖,无需庄儒文再抚弄前方,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