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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的人不是庄儒文是谁?
“你……你……是你?”一时间江祥煦分不清自己心中是喜是悲,情多还是恨多,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一句话也吐出不来。
庄儒文脸上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容,“没想到我会找到这儿来吧?”
对方好象没有久别重逢的感动,江祥煦只好强抑心中波动,狠狠地瞪着他,“你是怎么进来的?”
“哼,只要我愿意,皇宫大内也难不住我!”庄儒文压制住江祥煦不住挣扎的身躯,“真想不到你竟然是南江国的小王爷,你竟然瞒着不告诉我!”
双腿被粗鲁地踢分开,接着江祥煦听到裤子被撕裂的声音,刚感觉到凉意袭上臀部,猛然一股久违了的痛楚袭来!“呜……”
紧窒的后穴死命排挤庄儒文的手指,他的中指只插进第一关节就再也进不去了,他把手伸到江祥煦的前方,用力握住那下垂的柔软,身下的躯体立刻起了阵阵颤抖。
“唔……嗯嗯……噢噢……”随着男性要害被巧妙地套弄,江祥煦颤抖得越来越厉害,欲望亢奋起来,他的抵抗越来越弱,“呜呼……呜……”
“你这家伙,丢下我一走了之,害我到处找你,你却在这里过的逍遥!”庄儒文越说越气,江祥煦的后穴还仅仅只能插进一只手指,他就取出自己已经灼热坚硬的凶器用力捅了进去。
硕大而又粗壮的坚挺硬生生地挤进还没完全松弛和润滑的甬道里,江祥煦发出不成声调的悲鸣,许久未经性事的地方剧痛难当,“不要!不要……庄……出来……”
庄儒文用力顶着,江祥煦的身体随着他用力的方向往上挺起,“不要……不要啊……庄……”
“那你求我啊!”庄儒文揉弄江祥煦因疼痛而萎缩的欲望之源,让它重新兴奋。
“呜……啊啊……”痛楚与快感前后交织,江祥煦两只手在桌上无助地扒挠,两条腿象筛糠一样抖得站也站不住,“庄……庄……别……啊……”
庄儒文放开挑逗他身体的手,抄起他两边膝弯,把他的下肢分得更开。
“啊!啊呀……”江祥煦的叫声一下子高了八度,他的身体失去腿部支撑,因重力作用而下沉,庄儒文的硕大趁势上顶,完全埋进他体内,直至根部。
一下子就被侵犯得这么深,深刻的快感从内部那一点迸发出来,江祥煦全身都被激得不住战栗,庄儒文在他体内稍微移动了一下,坚硬灼热的器官按压在他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江祥煦立刻尖叫着释放出热液,身体仿如死一般地虚脱瘫软。
“这么快啊,你这两年一直都忍着没做吗?”庄儒文满意地微笑。
江祥煦恨恨地扭头瞪着他不住喘息,身体因高潮而瘫软,完全失去了反抗之力。
庄儒文抬高他一条腿,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深埋在体内的坚硬狠狠刮过内壁的敏感带,强烈的刺激差点儿又让江祥煦高潮,疲软下来的欲望根源迅速地肿大坚挺起来。“啊啊……庄……啊啊……”
他的大腿都被压到了胸膛上,下肢被劈开到极限,两腿交接处阵阵发痛,庄儒文犹不知足地用力往里挺进,想和他结合得更紧密。
好痛!可是又好充实!江祥煦无所适从地狂摆头部,“庄!庄!停下!啊……啊呃……”庄儒文象猛兽一样侵犯着他,节奏太快了!“慢……啊啊啊……啊啊……”
庄儒文用力给下方的身躯一个冲撞,逼得身下人儿四肢激烈痉挛,经历一次连叫也叫不出来的绝顶高潮,不得不吞回他不愿意听的话。他可不是个有仇不报的人,江祥煦让他找了两年多,这笔帐才刚开始算呢!
“呜呜……呜……”江祥煦泪水四溅,除了因为激情难耐外还有羞愧的成分在内,庄儒文还一次都没发泄,他就已经连着释放两回了,真是没用丢脸!难道说他其实是个很无耻、很淫荡的人?
久违了的温柔乡温暖柔软炽热,紧箍着他硕大的欲望之源,庄儒文满足地叹息着,在身下这具失而复得的身躯中尽情放纵,“终于找到你了!”
“啊啊……呃……”江祥煦被庄儒文一连串的急攻逼得溃不成军、弃甲投降,陷入目眩神迷的情潮里难以自拔,不停地拱起身子迎合他的进攻,一次次在他身下呐喊着到达高潮,直至再也承受不住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昏厥……
江祥煦幽幽醒来,发现自己仍躺在阴森恐怖的刑房里的冷硬长桌上,腕上的镣铐已开,上半身的衣衫还算完整,下半身则完全赤裸,却不见那个疯狂侵犯他的人。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江祥煦试着移动身体,全身上下的肌肉骨头一齐作痛,接受庄儒文的那个地方更是疼痛难忍。他强自咬牙忍痛、浑身冒着冷汗挪下地,仿佛被火烙过一样的剧痛从那个地方直冲脑门,双腿一软摔在地上。
一双青缎软靴映入他眼帘,“这么急着下地是想找我吗?”庄儒文居高临下地望着以难看姿态趴卧于地的江祥煦。
江祥煦怒瞪他一眼,“鬼才找你!”
庄儒文把手里的被褥枕头放到桌上,然后把他扶到桌上躺下,江祥煦瞪着这些眼熟的东西,“这是你从我屋里拿来的吧?”
抱着这么一大堆东西从主屋走到这儿,竟然没一个巡逻的士兵发现他吗?
“对呀。”
江祥煦怒道:“那你为何不干脆把我送回房间?”
“那可不行,你在那儿叫出声的话会惊动别人的,而在这儿无论叫多大声也没人听见。”庄儒文的手又摸上他的肌肤,意图十分明显。
江祥煦倒抽口气,“疯了你!要了那么多次还不够啊!”
“当然不够!”庄儒文理直气壮,“你走之后,我再没抱过任何人……”
再没抱过任何人?江祥煦十分清楚庄儒文的欲求有多么强烈,自己刚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除了自己之外仍和数个情人维持关系,后来才只专宠自己一个人,而那段时间自己几乎从没有一天晚上好好睡过觉,总被他折腾到大半夜。一向都夜夜春宵的他真能过整整两年的禁欲生活?
“想想两年多你欠了我多少个晚上?按一个晚上最少做三次算,两年有……”庄儒文唠叨不停,虽然周围没人,江祥煦还是羞不可抑,急忙捂住他的嘴,庄儒文趁机快手快脚地剥光江祥煦上半身剩下的衣物,才过了大半夜,离天亮还早呢……
该死的庄儒文!不顾他的痛苦又硬要了好几回,不过他也很配合就是了,当痛的感觉麻痹后那种舒适感美妙得就象上了天一样。
而上了天的代价就是他第二天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只得以生病为由把军务交给副帅暂代处理,副帅还体贴地为他请来大夫,弄得他尴尬不已,叫亲兵直接付了诊金请走了事。
庄儒文象麻花糖一样黏在江祥煦身上扭缠,江祥煦疲惫已极,“你让我好好睡会儿觉行不行?嗯……啊……”身子意想不到地竟又有了反应!江祥煦惊讶万分,昨晚达到那么多次欲仙欲死的高潮,他还担心自己以后可能会因为昨晚折腾得太过分而不举,怎么还会有反应?
与他的身子紧紧贴合着的庄儒文自然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邪气地笑了,“过了两年,你倒也长进了些,看来我低估你的精力了。”
江祥煦又羞又气,“少说那种恶心话!快放开我,不然我今天就起不来了!”
“看你现在这样子,今天怎么也没办法起床了,一天也是躺,两天也是躺,你就再陪陪我吧。”庄儒文腻在他身上吻来咬去,“煦……我好想你好想你……”
江祥煦叹息一声,不自觉地放松了身躯,“我是官,你是贼,你我之间正邪不两立、水火不相容,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跟我走吧,煦,咱们永远在一起。”
江祥煦只是摇头,“不可能。”
“为什么?你可别说你不爱我。”庄儒文不满地抓住他试图阻止自己爱抚他的手,“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要住在这个山庄里?为什么要半夜跑到石牢去?为什么不叫人把我抓起来推出去砍了?反而任我在你床上待着?”
江祥煦闭上眼睛,“我的确忘不了你,你是第一个把我折磨得那么惨的人,也是第一个毫无道理、不顾是非喜欢我的人,说实话我忘不了你,但你身上血债累累,和你在一起我心里有愧。”
庄儒文不以为然,“什么愧不愧、罪不罪,别去想它不就行了?”
江祥煦仍然闭着眼不看他,“可我是南江国的皇族,我不能背叛我的亲人、丢下我的责任。”
“那你就睁开眼看着我说这种话!”庄儒文抓着他的肩恶狠狠地摇晃,“你对着我的眼睛说!”
江祥煦本来就身体不适,被他摇得头昏脑胀,恶心欲呕,“庄,住手……”
“你就知道国家、责任、亲情!”庄儒文恼火之极,“那我又算什么!”
猛然下肢被大大拉开,雄壮粗硕的欲望之源粗暴地戳穿昨夜已倍受折磨的幽穴,红肿的窄小通道突然被撑得满满的,引起强烈的疼痛和愉悦,“哇啊!”江祥煦大叫一声,整个身子都为之痉挛颤抖,“不……别……唔……”
庄儒文用吻封住江祥煦总是惹怒他的嘴唇,顺便纾解被挑起的怒火,“你休想和我断绝关系!你敢离开我试试看!我绝饶不了你!”
虽然有庄儒文的严正警告,他还是逃了。
庄儒文是认真地想要他、想把他拴在身边一辈子。通过庄儒文几个月寸步不离的纠缠和追求,江祥煦终于明白了解到庄儒文的心意有多坚定,感动之余也吓到了。
他不是不爱庄儒文,两年前他撤军放了庄儒文一条生路时就意识到了他对庄儒文的感情,两年后再见到庄儒文,更让他明确地意识到这种感情就是“爱”。但庄儒文的存在对于国家人民却是勿庸置疑的“祸害”,他能怎么办?不忍伤又不能爱,他只有逃!
借着皇伯父命他协助燕于威寻找五堂弟江祥晓的机会,江祥煦逃到了关外胡地。他以前做梦也没想过自己会象个懦夫一样逃避问题,但他只有离开庄儒文才能让自己痛苦矛盾的灵魂得到片刻喘息。
但庄儒文找到了他,在燕门关外的树林里狠狠“修理”了他一顿,直到他哭哑了嗓子,发誓再不逃跑庄儒文才饶过他。
他又逃回京城,想借助亲情的力量坚定自己离开庄儒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