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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乃朵塔吉头头是道地说。
因为乃朵塔吉长得不威猛,在蒙古女孩的心目中有如老鼠,见了就讨厌,所以老是追不到女孩子。
不过,他说的没错,崔尹贞一时之间找不到话反击回去,恨得牙痒痒的,但她绝不会承认他说的对,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她认为这话一点也不合理,人快死时神智不清,胡说八道还差不多。
深吸了一口气,平抚情绪,崔尹贞找回说话的功能,先发出一声惊叹,然后麻辣地说:“咦!你讲了这么多遗言,怎么还没断气!”
“大汗需要你,答应我这辈子不离开他,不然我死不瞑目。”
“你要张着眼睛死,关我什么事。”
“求求你……”乃朵塔吉的眼中浮现泪光。
“好啦,你可以安心地死了。”崔尹贞禁不起苦苦哀求,头轻轻点了一下。
“我祝你们天长地久……”乃朵塔吉突然哈哈大笑。
“你笑啥……原来你耍我!你根本没吃毒蕈!”崔尹贞火大。
“我没有骗你,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很想笑,而且停不下来?”乃朵塔吉边笑边说。
刚到树丛中方便回来的良喜,不明究理地问:“小姐你讲了什么笑话?乃朵大哥怎么笑得这么开心?”
“他骗我说他吃了毒蕈。”崔尹贞懊恼地指着地上被踩烂的毒蕈。
“这是笑菇,吃了不会死,只会哈哈大笑。”良喜解释。
“那我要笑到什么时候才能停止?”乃朵塔吉笑得嘴巴都酸了。
“不会停止。”看到小姐深受委屈的表情,良喜心生一计,装出好心的样子,歹毒地说:“我听人说,马尿可以解笑菇的毒素,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乃朵塔吉话还没听完,边笑边跑到马旁边,脱下帽子放在马儿两腿之间。“马大哥,快撒尿救我,我以后会喂你吃上好的刍草报答你。”
这时,手上拎了两只野兔回来的阿狮兰汗见状问:“你在做什么?”
一阵嘘声,乃朵塔吉拿着盛满了马尿的帽子,一口饮尽,边笑边对阿狮兰汗说:“启禀大汗,我吃了笑菇,良喜说要喝马尿才能止笑。”
“我看你上当了。”阿狮兰汗识破道。
“良喜,我为什么还在笑?”乃朵塔吉回头质问良喜。
“哪有那么快好,再过半炷香的时间,马尿才会发挥作用。”说完,良喜和崔尹贞两人抱在一起,彷佛吃了数百朵笑菇,笑得林间的藏鸟振翅飞窜。
人善被人欺,可怜的乃朵塔吉,这时已是笑得泪流满面……
表面上阿狮兰汗一如往常,皱眉眯眼,令人不寒而栗,其实他心底十分嫉妒乃朵塔吉,他相信乃朵塔吉绝无异心,但一看到崔尹贞主动跑去和乃朵塔吉有说有笑,嫉妒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刺进他的心坎里。
阿狮兰汗和乃朵塔吉轮流守夜,阿狮兰汗守上半夜,乃朵塔吉守下半夜,男女分睡,每晚他总有股冲动想要把崔尹贞抱到他的营帐里,完成那晚未完的事,但他不想再有半途而废的状况发生,因为追兵随时可能出现,所以他只能忍耐。
※※※
来到和州一带,被白雪覆盖了一季的大树,光秃秃的枝桠开始有了新生命,嫩芽迫不及待地伸长了脖子,湛蓝的天空飘来几朵云,风从林间传出沙沙声,好像都在为这四位辛苦的旅客打气加油。
夕阳染红整片山林,再赶一天的路就能通过千里长城,一想到现在想要通关难上加难,四个人脸上不约而同出现沉重的表情,连马也嗅到危险似的,有气无力地放慢脚步。
拴好了马匹之后,乃朵塔吉负责搭帐幕,良喜则在一旁生营火,这是阿狮兰汗对她欺侮乃朵塔吉的惩罚,崔尹贞则被罚负责采山果,严格说起来她们两个是阶下囚,当然不可以对乃朵塔吉造次。
不远处传来潺潺流水声,崔尹贞循着水声而去,穿过浓密的林荫,一湖绿水映入眼帘,她想到自己已经七、八天没洗澡,一股难受遍布全身,左看右看,四下无人,她决定快速地洗个澡,事不宜迟,她飞快地褪去衣服,走入湖中。
一阵战栗从脚趾窜到四肢百骸,没想到水这么冰冷,但既然都已经下水了,回头没意义,咬紧牙,身体一低,颈部以下潜入水中,突然从她身后传来扑通一声,她吓得回头,只见水花溅飞一尺高,这是怎么一回事?
水里有怪物吗?崔尹贞吓得双腿发软,人在越害怕时反而越无法动弹。
正当她不知所措之际,一张英俊的脸孔倏地在她面前出现,一颗心差点跳出喉咙,老天!她宁愿遇到妖魔鬼怪,也不愿在这个时候被阿狮兰汗逮到……
“你跟踪我!”这不是巧遇,崔尹贞恍然大悟。
“我是好心保护你。”阿狮兰汗不怀好意地盯着雪白色乳沟。
“你想干什么?”崔尹贞双手挡在胸前。
“洗澡。”阿狮兰汗的眼眸里燃烧着炽烈的欲火。
“你离我远一点。”崔尹贞想往后退。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阿狮兰汗伸手环住她的腰。
“拿开你的手!”崔尹贞一手护胸,另一手推他。
“我也想对你这么说,拿开你的手!”阿狮兰汗轻易拨开她的手。
强烈的反抗挣扎,使得崔尹贞的胸部巨幅震荡,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诱人,她的双手拚命地拍打水花,她的纤腰不停地扭摆,几绺发丝在空中飞舞,夕阳像个顽皮的提灯者,从林间移到水面上,又从水面移到她身上,染红曼妙的娇躯,更增添她的美丽……
狂野的渴望席卷了阿狮兰汗的下身,但他不急着进攻,这些天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她气他吊和尚,他当然不会向她道歉,他甚至觉得她应该向他道谢才对,若不是他手下留情,绳子绝不会系在和尚身上,而是系脖子。
这个不知好歹的蛮女,不给她一次重大的处罚,永远都学不乖。
当然,对一个未出嫁的贵族之女而言,以天为帐,以地为床,跟男人苟合,将是她此生最重大的处罚,不是么!
看到他眼中灼灼的火焰,崔尹贞的胃一阵紧缩,知道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所有的抵抗立刻消失,她冷声地警告。“你再不放手,我就大叫。”
“叫给谁听?乃朵塔吉和良喜听吗?”阿狮兰汗淡淡一笑。
“没错,让他们知道你是个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
“那又怎么样?他们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丢脸的是你,不是我。”
一听,崔尹贞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往下移,看到他赤裸强壮的胸膛,也看到自己浮出水面的圆乳,红霞立刻飘上脸颊,她意识到羞愧,紧绷着声音说:“放开我,我要上岸去穿衣服。”
湖水太冰冷,阿狮兰汗担忧的不是他自己,他内力深厚,即使裸身躺在厚雪上睡觉,早上起来照常是一条活龙;但崔尹贞不同,他担忧她生病,两手一提,将她抱了起来。“上岸这个建议不错,但衣服就不用穿了。”
“放下我,我自己会走。”崔尹贞大呼小叫。
“那儿不错,绿草如茵,很适合办事。”阿狮兰汗看中一块草皮。
“办事?办什么事?”一股冷意窜过崔尹贞的背脊。
“当然是男欢女爱的事。”阿狮兰汗小心翼翼地放下她,但并不像上次在茅草屋那般立刻压下身,而是以双腿跨坐她大腿上,以高高在上之姿恣意欣赏她的裸体,目光从高耸的胸部、窄细的弧腰,流连到神秘的三角地带。
随着他目光的移动,崔尹贞感到一团热焰在她体内燃烧,越烧越旺盛,几乎要把她烧成灰烬,该死的身体,居然在这个时候背叛她,她气愤地大叫:“我才不爱你。”
阿狮兰汗握住两只诱人的丰盈,满足地说:“无所谓,我欢乐就行了。”
“无耻!”崔尹贞吓一跳似地挺高胸部,这动作像是在迎合他。
“你瞧我的牙齿,一颗不少。”阿狮兰汗咧嘴露出排列整齐的白齿。
“没见过这么下流的混蛋!”崔尹贞努力让声音听起来愤懑。
“你忘了几天前我怎么告诉你的……”阿狮兰汗手掌狠狠一抓。
“啊!好痛!”痛得敏感的花蕾凸了起来。
“记住,别再顶撞我。”阿狮兰汗顺势夹住花蕾旋转。
“就算我记得,我遵守,你会高抬贵手吗?”崔尹贞呼吸越来越急促。
“不会,但两者之间是有差别的。”阿狮兰汗含住一只花蕾。
“什么差别?”崔尹贞借着不停说话,阻止自己呻吟。
“你乖,我就温柔,你坏,我就比你更坏。”阿狮兰汗不断地吸吮咬啮。
“我才不稀罕你温不温柔!”崔尹贞低语喃喃。
“你会稀罕的。”阿狮兰汗封住她的唇,不让她再说话。
湿热的舌尖粉碎她坚强的理智,修长的手指松懈她紧绷的神经,当他的身体俯向她的身体时,她的手伸起,但不是推开他,而是拉近他,此刻的她渴望他的拥抱,手环在他肩上,将两具光滑的躯体紧紧地密合成一体……
她抬起头,看到天空、彩云和树木彷佛围着他们旋转起舞,她晕眩了,她沈醉了,她的心轻轻地悸动,不是冷,是热,一股热情使她白皙的肤色变粉红,她的身体充满渴望……
他的手指热切地在她身上游走,越过小腹往下滑落,来到温暖的小穴。
紧密的穴壁羞怯地开启,任由他轻拨和挑逗,包住他手指的深处不断地涌出蜜汁,像源源不绝的热泉,她的唇像条离开水面的鱼急喘,一波接着一波的欢愉使她忘情地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求你──”崔尹贞的手指陷入他的肩膀里。
“求我什么?”阿狮兰汗的勃起抵着她大腿内侧蠢蠢欲动。
“不知道,我好难受,我快不行了……”崔尹贞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