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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汗求爱,但她却说:“太阳出来了,我终于解脱了。”说完,双手撑地,努力地将两腿拉直站起来。
“我只说你可以站起来,没说你可以离开。”阿狮兰汗简直快气炸了。
“算你狠!”崔尹贞颓坐到地上,她的膝盖又痛又麻。
“我有准你坐吗?”阿狮兰汗鸡蛋里挑骨头地说。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崔尹贞累得没力气跟他斗下去。
“你自己想想看,做什么才能让我熄火?”阿狮兰汗意有所指地问道。
“提一桶水浇在你头上,是吗?”崔尹贞没好气地说。
“不是,让我熄火的方式只有一种。”阿狮兰汗一把扛起崔尹贞。
“你要扛我去哪里?”崔尹贞有气无力地问。
“干鲁朵。”干鲁朵是蒙古语,意指大汗和妻妾居住的帐幕。
“那是什么地方?去做什么?”崔尹贞不明白地问。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答案。”阿狮兰汗健步如飞。
到了干鲁朵,果然如阿狮兰汗所说,崔尹贞立刻明白他要做什么,但她完全没有反抗,只是像块石头般一动也不动,任由他将她压在羊毛毯上,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她紧紧地闭着眼睛,期待自己累得睡着,睡着就不会对他的抚摸产生任何反应……
她的冷淡激怒了阿狮兰汗,他坐起身子,双腿张开,揪着她的头发,在她痛得要发出叫声的一瞬间,将他难过了一晚的壮大送入她口中,一个呛声,崔尹贞吐出他的硕大,不断地作呕,弄脏了阿狮兰汗的下身和羊毛毯……
“你这笨女人!”阿狮兰汗气得下巴的肌肉不断抽搐着。
“谁叫你戳到我的喉咙!”崔尹贞手捂着嘴,防他再进攻。
“昨晚的杨禾尺每一个嘴功都比你强。”阿狮兰汗眼中闪过一抹邪光。
“嘴功?”崔尹贞觉得很陌生,没听过有这种功夫。
“就是像刚才那样,她们不但会含着我,还会用舌舔我。”
“恭喜大汗,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还不快把我的身体擦干净!”见她不生气,阿狮兰汗自己生气。
“你手又没断,你不会自己擦么!”崔尹贞避开目光。
“你再不擦,我就叫你用舌给我舔干净。”阿狮兰汗冷声威胁。
“擦就擦。”崔尹贞随手拿起一旁的衣服,闭着眼睛擦他的那话儿。
“你居然把我的衣服当抹布!”阿狮兰汗大怒。
“我不是故意的。”崔尹贞当然是有意的,谁教他叫她做低下的工作!
擦净他的身体之后,她不等他发脾气,自动乖乖地把羊毛毯也擦净,她希望这样能让他放她一马,她真的很困;可是他却趁她擦羊毛毯时,姿势像匹马,从她背后抱住她身体,咬着她的耳垂说:“这姿势真诱人!”
“我很困,我需要睡眠,拜托你别再烦我。”崔尹贞眼皮沉重。
“好吧,这次饶了你。”阿狮兰汗大发慈悲。“这里有很多帐幕,你可以自由选择要睡哪个帐幕,干鲁朵?户长帐幕?还是普通帐幕?睡干鲁朵表示从此跟我睡,睡户长帐幕是跟千户长们睡,睡普通帐幕表示跟一群士兵睡。”
乍听之下有三条路,其实只有一条路可活,崔尹贞当然是选──干鲁朵。
干鲁朵从她口中说出来,意义重大,这表示她选择做他的女人,不管是出于自愿或被逼,都已成定局,她若是再不乖,再敢违抗他,他都有权处罚她,而且她不能生气,不能伤心,她只能逆来顺受。
※※※
一轮红日高挂,崔尹贞睡饱后闲闲没事做,一个人绕着营区散步,其实她想找乃朵塔吉聊聊,他可以说是她在敌方唯一的朋友。
蒙古人的营区是以库力缘的方式排列,以干鲁朵为中心点,依职位的高低一圈一圈排下去,共有十三圈,最后一圈的外沿有个帐幕,杨禾尺暂住在那里。
一曲哀伤的笛声传来,崔尹贞循声而至,只见一个杨禾尺坐在大石上,静静地吹着一根竹笛子;她就是昨晚以同情的眼神看她的那个杨禾尺,笛声幽幽地停止,崔尹贞也想转头离去,但皓腕被紧紧地钳住,回过头看,是那个杨禾尺,她看她的眼神十分奇怪……
“你跟我来,我有话想跟你说。”杨禾尺将崔尹贞拉到帐幕内。
帐幕内燃着笼香,香烟太重,一片白雾,铺着骆驼毛的毯上散了五颜六色的绣枕和绣被,可见这里面住了不只一个杨禾尺,现在却只有她们两人在,崔尹贞挣脱钳制,提高警觉地问:“你想干什么?”
“我没有恶意,你别怕,要不要来一块胡饼?”
“我不饿,你硬拉我来这究竟有何目的?”崔尹贞毫不领情。
“只是针对你昨晚的行为,我想给你一些建议。”杨禾尺好心地说。
“我根本不认识你,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建议?”崔尹贞的眼神带着敌意。
眼前的杨禾尺,跟昨晚的杨禾尺判若两人,昨晚浓妆艳抹,插珠戴花,一看就知不是好女人;但现在她脸上脂粉未施,瓜子脸儿,细眉秀目,怎么看都不像坏女人,这样素雅中透着一股幽柔的姿色,阿狮兰汗应该不会讨厌……
一定是她!昨晚跟阿狮兰汗那个……那个……
像遇到情敌似的心有成见,崔尹贞对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怀疑。
杨禾尺想交朋友似地问:“我姓申,冒问小姐贵姓?”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崔尹贞泼冷水地说。
“我知道,我的身分低贱,不配做小姐的朋友。”杨禾尺感叹。
“不是!我姓崔,我有山贼朋友。”崔尹贞急说,证明自己没有大小眼。
“崔姑娘,我是为你好,昨晚你忤逆大汗,实在太不智了。”
“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对陌生人好,你到底有何企图?”
“我想对你好,是因为你长得很像一个人!”
“我不像人!难道像鬼!或是像狗么!”
“那个人对我有过救命之恩,你长得像他,我想这就叫缘分。”
“你让开,我懒得听你胡扯。”崔尹贞眉毛纠结在一块。
“你对我好像有敌意……”杨禾尺感觉到从她眼眸射出敌意。
“无聊!”崔尹贞翻了翻白眼,对自己被一眼看破感到不快。
像她这种从事色欲工作的女人,除了恩公,没有第二个人以善意的眼光看待过她,她习以为常。可是,今天她感到特别难受,崔姑娘和恩公长得像,除了头发和性别之外,两个人的容貌至少有七分神似,崔姑娘轻蔑的眼神,使她彷佛看到恩公瞧不起她……
一切都是因色而起,她想崔姑娘可能是对昨晚的事怀怨在心。
杨禾尺主动说明。“昨晚我和另一名杨禾尺去干鲁朵里,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骗人!大汗说……你的嘴功很厉害。”崔尹贞脸红。
“大汗故意那么说,是因为他气你。”杨禾尺很有把握地说。
“才不是,大汗性格暴烈,闲闲没事就爱生气杀人。”
“没错,他生气杀人却不杀你,你想是为什么?”
“大汗留我活命,是因为我的……身体。”
“不是,大汗是气你的心不懂他的心。”
“那颗黑心,我才不想懂。”崔尹贞心中暗喜,嘴巴却恨恨地回道。
“咱们同是女人,你就不用在我面前假装了。”杨禾尺一副了解的样子。
“我没有装,我是不得已才会在这儿的。”崔尹贞撇着嘴说。
杨禾尺指出:“没有一个女人自愿被俘虏,但我看得出来你是自愿的。”
虽然她不知道崔姑娘的来历,但看她的气质也不难知道,她的出身非富即贵,是个千金小姐,心性高傲;听说蒙古最优秀的战马要花三年的时间才能驯服,崔姑娘就像那种马,一旦驯服,不嘶不逃,比绵羊还要柔顺。
其实阿狮兰汗已经驯服她了,只是她自欺欺人,口是心非罢了。
从杨禾尺的眼神中,崔尹贞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她不喜欢,她觉得自己并不只是为了儿女私情而来,她另有天大的使命,这是山大哥交代她的,她轻咳一声,大义凛然地说,“坦白说,我是自愿的没错,但是为了高丽子民而来。”
杨禾尺很仔细地听完山大哥的故事,以钦佩的口吻说:“你会成功,只不过你要改变对大汗的态度。”
“你觉得我应该用什么态度?”崔尹贞问。
“在床上征服大汗。”杨禾尺想到用最古老的方法。
“你错了,在床上被征服的永远是女人。”崔尹贞感到两颊发烫。
“男人在征服女人的时候,其实他同样也被女人征服,我看得出来大汗已对你做过了,你应该晓得,当那一刻来临,就算再强硬的男人也会软弱,如果你能掌握那一刻,在大汗耳边灌输仁慈的观念,高丽子民就得救了。”
“这样他就会听我的吗?”崔尹贞有些疑惑。
“不怕你笑,我陪过无数个男人,要怎么样向男人要金银珠宝,我清楚得很。”杨禾尺得意的笑容中有着淡淡的悲伤。“利用那一刻,往往都能奏效。”
“大汗不是一般男人,我要的也不是金银珠宝,真的行得通吗?”
“试试看嘛,反正你逃不出大汗手掌心,试一下又何妨!”
“你为什么要帮我?”崔尹贞微微点头同意一试。
“我刚才说过,因为你长得像我的恩公。”
“他是你喜欢的男人对不对?”
“喜欢得不得了。”杨禾尺露出纯洁女孩般的甜笑。
“那他人呢?”没了敌意之后,崔尹贞越来越喜欢杨禾尺。
“我不敢探听他的消息。”杨禾尺晦涩地叹气。
“为什么?”崔尹贞百思不解。
“我和他不会有结果。”杨禾尺欲言又止。
“为什么?他不喜欢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