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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隐隐跳动,整个人像头喷火龙似的。
“你为什么要伤害手无缚鸡之力的良喜?”
阿狮兰汗拉开椅子,坐在她的对面。“她对我不敬。”
“你无缘无故抓了我们,要我们如何尊敬你?”
“你们身为阶下囚,想要活命,就应该像狗一样取悦我。”
“她做了什么?”崔尹贞气愤地问。“你非要那样惩罚她不可!”
“她骂本汗蒙古狗。”阿狮兰汗严肃地说。
“骂的好。”瞧见他脸色气红,崔尹贞有种报复的快感。
“你是不是也想得到她一样的待遇?”阿狮兰汗朝她节节逼近。
崔尹贞绕着桌子躲避,她不能立刻投入他怀抱,这样他会起疑,她必须假装抵抗,表现宁死不从的决心,如此一来更能激起他游牧民族的天性──捕猎。
“你这个可恶的蒙古人,抓我想做什么?”崔尹贞明知故问。
“女人的用途只有一个。”阿狮兰汗嗤鼻道。
“什么用途?”崔尹贞越绕越快。
“上床,取悦男人。”阿狮兰汗一个箭步抱住她的腰。
“你休想!”崔尹贞挣扎地摆动腰部,但只是徒然消耗自己的力气。
“我不是想,我是要。”阿狮兰汗轻而易举地把她扔到床上压倒。
“别用你那沾满血腥的脏手碰我!”崔尹贞的双手在空中挥舞以示抗拒。
“我就是要碰你!”阿狮兰汗手一伸,将在他面前挥来挥去的双手一把抓住,拉到她头上按住,然后另一只手的食指得意地从她眉心缓缓往下滑,越过鼻梁、唇瓣、皙颈,来到肩胛骨中央,五指同时展开,拨开衣襟,半圆的柔软映入眼帘,引起他喉咙一阵骚动。
“非礼!”崔尹贞大声呼喊,但就算菩萨听到也救不了她。
“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阿狮兰汗快速地拉开蝴蝶结。
裹着绣帕的银簪子落在床上,阿狮兰汗并不大在意,将它连胸带一并推到床下,大手将她上衣褪到手臂的关节处,形成一种束缚,让本来控制她双手的手得到自由,这样的作法同时还有一种好处……
那就是──珍珠白的双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眼前。
粗暴狂野地抓住两只软玉,幸亏他的手掌更大,刚刚好包住饱满的圆丘。
原本他是想惩罚她,但一碰触到她似水柔情的娇躯,他的手不听使唤地温柔起来,完全不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大汗应有的行为,他是有过无数次经验,他没数过究竟有几次,不过从没有发生过现在的情况……
每占领一座城就抓个女人或抓几个女人尽情发泄,是黄金贵族的习惯,对他而言,女人只是纾解他肉体疲劳的工具,而她却是地道的女人,一个令男人想要取悦的女人。
此刻,在他灵魂深处,他觉得自己像个处男,整个人蓄势待发……
彷佛面团般,越揉越柔软,他一边享受美好的触感,一边欣赏她皮肤的颜色,从雪白渐渐转为桃红色,真是太美了,他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粗嘎,两指夹住玫瑰色的乳尖尽情地摩挲旋转……
含羞的乳尖如同被雷殛似的,几乎在一瞬间就高高挺起,像是沉睡千年的洛阳牡丹,突然绽放艳丽,傲视百花,似乎在渴求更多的爱……
“你很敏感!”阿狮兰汗在她耳边低语。
一种麻酥的感觉从他的手指,透过乳尖传遍她身体,崔尹贞紧闭着双眼,她不敢看他对她做什么,她只知道她的身体怪怪的,软弱无力,却又那么兴奋快乐。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谁可以告诉她,她的身体是不是生病了?
不过,她感觉到有一股炽热的火焰在她心里燃烧,她强烈渴望他的抚摸,她怕她会说出令她后悔的话,所以她用力咬住下唇……
“把你的小嘴张开。”阿狮兰汗命令。
崔尹贞怔怔地睁开眼看他,彷佛他说的是吐番话,一脸的茫然。
“我要尝尝你的味道。”阿狮兰汗再说一遍,这不叫吻,吻是情不自禁地唇对唇,他要求的是蒙古人对美的审核。黄金贵族对美的审核尤其严格,从头发到脚趾都要一一检查,如果唇齿中没有芳香如兰的味道,是得不到宠爱的。
崔尹贞摇头,娘说婴儿是从嘴巴进来的,在肚子里住九个月,然后再从嘴巴里跳出来,太可怕了,他休想把他的孩子塞到她嘴里!
“张开!”阿狮兰汗紧紧钳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开口。
“啊!好痛!”崔尹贞痛得大叫。
“不错,甘美如饴。”阿狮兰汗乘虚而入。
“你自讨苦吃!”崔尹贞狠狠地合牙,换阿狮兰汗痛得大叫。
“贱女人!我要让你知道反抗我的后果。”阿狮兰汗一手掐住她的脖子。
“救命……”崔尹贞脸色发青,眼睛翻白。
“以后还敢不敢冒犯本汗?”阿狮兰汗这才松开手。
“敢。”崔尹贞不怕死的顶撞。
“我就喜欢顽强的女人。”阿狮兰汗头一低,含住一只蜜枣。
湿润的舌头时而吸吮,时而轻啮,时而滚动,时而旋舔,他的挑逗太有魅力了,就算崔尹贞用尽全身力气想要保持矜持,也无法抵挡一波波的热流涌进心扉,她又合上眼,娇躯在不知不觉中蠕动起来,妩媚而诱人。
她的脑袋是空白的,她忘了银簪子,她忘了勾引的目的,她忘了净智和良善命在旦夕,甚至忘了他是可怕的蒙古黄金贵族,她一径陶醉在他成熟的爱抚技巧下,任由野火吞没她……
突然,一阵冷风吹进她裙子里面,她的身子猛地僵硬。
“你在干什么?”崔尹贞恐惧地瞪大眼睛。
“脱掉你的亵裤。”阿狮兰汗已将她裤子褪到小腿上。
“不可以!”崔尹贞尖叫,双腿像受到惊吓的驴子般不停乱踢。
“有本事你就阻止我。”阿狮兰汗双腿一展,同时劈开她的双腿。
“欺侮弱女子,你算什么英雄好汉!”崔尹贞忿忿指责。
“这叫征服,是蒙古人的天性。”阿狮兰汗大掌握住她两腿的顶端。
“不要……”崔尹贞羞得脸红到耳鬓。
“我要你牢牢记住,以后在我面前,绝对不能说不字。”阿狮兰汗严惩似地掀高她的裙子,因拉弓舞刀所造成的粗糙手心粗鲁地挤捏细嫩的三角地带,直到他感到手心发烫为止,这种烫一半是因为他自己,一半是因为她。
随着那样狂暴的摩擦,她的身体背叛了她,她不知道原因,她只知道好热,不仅是双腿之间,每一吋肌肤彷佛被烙刑又烫又热……
他不断变化抚摸她的方式,有时粗犷、有时细腻、有时肆虐、有时温柔。他熟悉女体的秘密,当他手指探入粉红花心时,封印即将撕去,咒语即将消失,女孩即将蜕变成女人……
“啊……”崔尹贞双腿一阵战栗,然后发出她从来没听过的呻吟。
“叫出声来,我喜欢听女人叫床的声音。”阿狮兰汗拨弄敏感的小核。
“嗯……”随着手指的韵律,崔尹贞轻泄细如绵雨的吟哦。
“你已经很湿了,宝贝。”阿狮兰汗中指潜入秘穴。
“我好难受……”一滴似乎是想要警告她的泪水从眼角滑到枕上。
“来,将腿抬到我肩膀上,让我来减轻你的痛苦。”阿狮兰汗半哄半骗道。
“然后呢……”崔尹贞乖乖地抬起腿,分开放在他肩上。
“你真美!”阿狮兰汗出其不意地脸伸近。
“你要做什么?”连惊讶声都显得软绵无力。
阿狮兰汗没有回答,以舌头拨开深红色的花瓣,挑逗核心。
他从没有对任何女人做过这种事,是她让他想这么做,他想要彻底了解她,然后才占有她,听到她娇喘连连,他的男性象征已快刺破裤子,他伸手正想解放自己……
说时迟那时快,从屋外传来暴喝。“蒙古狗!你给我滚出来!”
一听到是净智法师的声音,崔尹贞整个人彷佛从油锅掉到冰河里。
◎◎◎◎◎◎
没人料到净智法师居然从后路而来,没跟降魔军同路。
三更还不到,净土寺响起警钟,金大人被杀,未来的上将军夫人被劫,整座寺院乱烘烘,士兵忙着逃,和尚忙着收拾经书,准备逃,如果大佛有长脚,恐怕也会拔腿逃离净土寺,另觅安身之处,因为李将军肯定会降罪给所有人。
从净土寺跑出来的武僧,受过斥候的训练,警钟一响,他立刻到处查看,发现同时来挂单,自称是女真马商的两名男子,床铺没有睡过的痕迹,其它地方都没有异状,于是他猜到小姐被劫,定和这两名女真马商有关。
然后武僧来到后院禅房,找寻蛛丝马迹,在寺后林间拣到一条彩头绳,便明白小姐的去向,于是武僧将搜集到的线索告诉净智法师,为了撇清小姐被劫和净智有关,以免李将军加罪,降魔军只好绕道而行。
虽然降魔军顺利追上劫匪,但两军相遇,净智这才知道妹妹竟然落到蒙古人手上。
可怕的蒙古人,居然没人发现他们早已潜入国内,甚至抓走手握总兵符的李将军未婚妻,蒙古人以尹贞做人质,为的是要挟李将军?抑或是另有阴谋?
净智没时间细想,他的面前站了一个魁梧的大汉,细眼睛,手持弯月刀,看起来工夫不弱。在净智打量的同时,他也将净智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心里明白净智是高手,两人都不敢掉以轻心。
“和尚!你大吵大嚷是不是不想活了!”忽儿察的声音就像他的人一般虎虎生风,在两军对峙时,这种声势往往会把敌人吓破胆,但净智不会。
“请问施主如何称呼?”净智真人不露相地沉着一笑。
“忽儿察。”忽儿察报上名,对净智冷静的态度显得有些欣赏。
“原来是阿狮兰汗的左护法,久仰大名。”
“既然你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