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剔,花钱买你,一定要值得——”
无从挑剔?
她还搞不清楚他的“话中话”,只得呆呆地杵在原地。
冷墨冀转过身子,打个呵欠,泰然自若道:“夜深了,应该睡觉了!亲爱的情妇,我去洗个澡,待会儿床上见——”
天啊!这是的末日吗?
天主还救得了她吗?她只觉得头皮发麻。
*****
冷墨冀大剌剌地穿着深黑色的浴袍,他故意只着一件内裤。这宽大的浴袍间,他用两条带子,在中间打一个松松垮垮的结。他故意春光外泄地走进寝室,他预想到夜舞张口结舌的吃惊样就暗自好笑。
“夜舞——”他轻声细语地叫唤,他不想吓她却又有意无意地揶揄。“亲爱的情妇!你的情夫来了,快点出来喔!你是要跟我玩躲猫猫游戏吗?”冷墨冀接着朗声道:“怎么从来不知道你这可爱……好,那我现在要来找你了喔!”
可爱?不——她要忍耐!忍耐!夜舞躲在洗手间内,蹲在马桶上,悲观地想:怎么办?怎么办……难道她真的要死于他的“蹂躏”之下?要被他糟蹋?我的天!上帝、耶和华、耶稣基督……她无助得想哭,平日天不怕地不怕的跋扈,明目张胆时已消失殆尽……她不要被他发现,她躲在厕所内只想大喊救命,然后逃之夭夭。
突然,巨大的敲门声,让她差点从马桶上摔下来——
她的心脏好像跳出来了。“情妇!你待在里面干么?快点出来啊!快点!”他故意说得很“暧昧”。“宝贝!我等不及了!快!快!”
他要把她吓死吗?
隔着墙壁,她在另一边,脑子快速地转动。她鬼灵精地大叫。“不——行啦!我的屁股被马桶黏住了!我没办法出去,我……”她胡言鬼扯。“我拉肚子啦!我很严重……”
“黏住?你拉肚子?”这搪塞的理由也实在逊毙了!冷墨冀差点没笑坏肚子。
“是啊!”夜舞临危不乱地说。“我看你先睡觉好了。等我的小肠强壮了,我就出去——”
“是这样吗?”冷墨冀根本不相信。“你有吃坏肚子吗?你该不会是吓倒了,或是使拖延战术吧?”他觉得这个游戏愈来愈有趣了。
“拜托!我什么男人没碰过?我是很厉害的……只不过,我的胃习惯抽筋,小肠偶尔打结……我的身体不好——”她继续扯谎。
“说穿了,你就是紧张,就是不行,就是害怕——”他故意刺激她。“哈!哈!你也不过如此嘛!我还以为你好强!哇哇叫!笑死人了——”
“住口!”夜舞誓死也不会认输。“我的字典里没有‘输’这个字,嚣张是我的本性,跋扈是我的名字,霸道是我的座右铭,你等着……等我出来,大家较量较量——”
“好!要我等你多久?不……”他当场反悔,对那扇门叫着。“不!不要!就现在,你开门好了……”
夜舞已经从马桶上摔了下来。
难道她错了?她对两性的认知还不够吗?男人不是很讨厌乖戾、暴躁、没品的恰查某吗?所以,一直是这“打扮”啊!如今……
“怎么?我听到你从马桶起来的声音——”他继续逼迫她。“赶快!我需要你——”
什么嘛!他把我当妓女吗?
唯今之计——真的要靠“毛毛”来保护她了,她小心翼翼地把“毛毛”悄悄地缠放在腰际……
冷墨冀居然很不客气地在门外大呼小叫。“喂!你快点!要不要我帮你脱衣服啊?”
“够了——”她忍不住破口开骂。“你这大明星真是没水准!”因气愤而满脸通红。“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
冷墨冀失神地注视她红嘟嘟的双颊,和晶晶亮的双眸。
闪亮!像星星般闪闪发光!
天啊!她连生气的模样都是那样的独特而不可一世,叫男人不动心也难。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视线从身上挪开,他耸耸肩,一派潇洒地说:“没错,我是错了,不该骂你,也不该骂所有的女人,不过——”他对她展露最令人屏息的笑容。“我成功了,无论如何,你出来了——”
“是的。”夜舞抬起脸来直视他,她必须武装自己呵!“男人可以风流,女人为什么不行?今晚……我要让你有的瞧——”
她刻意装得世故与老练,目光在他结实匀称的身材上流连忘返,她啧啧有声地评判他。“嗯!你有最矫健的身体,削瘦而结实的肌肉,粗犷的脸庞配上坚毅的下巴,高高的颧骨,浓密的眉毛,像黑夜般的乌黑头发,深邃而有神的双眸……”她顿了顿接口道:“这种种完全透露一个讯息,那就是:你绝对是一位能够忍辱负重,收集力量的男人,就凭着这几点,你才能成为今日熠熠生辉的闪亮巨星!”
“是吗?”冷墨冀挑高浓眉,饶富兴味地说:“这应该是男人用来浏览、评鉴女伴的方式,而你却是反其道而行,黑夜舞,你与全天下的女人都不同——”
说完后,他大踏步向前,冷不防抱住了她,他低沉而半威迫地说:“既然你已落入我的手中,一切就由不得你——”
一阵强烈的男性气息向她袭来,令夜舞胸口一阵窒息。“少来!我是个中好手呢!谁落入谁手中还不知呢!”她还是继续装模作样,心脏却已跳得像在打鼓了。
不一会儿她便四肢僵硬地被冷墨冀平躺放在床上,虽然她拼命叫自己入轻松,免得被恶狼识破她的“没经验”。
“今晚……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他扯开了衣领,如豺狼虎豹地扑向她,他故意撕扯她身上的棉质内衣……“你这坏东西真缺乏管教,不过……我马上就会让你乖乖地臣服于我,从此做我冷墨冀的女人!”原本好了只想给她一点颜色瞧瞧,但他一想到她自称“经验老到”,只是这样“简单”的动作恐怕无法“满足”她吧!想到这里,他不由自主地加强了舌头的灵活度,来个高难度的“法国式深吻”。
一切在不知不觉间转变了吗?原本倔强而任性的夜舞开始放松四肢,不自觉地微微呻吟出声,连一向冷静的冷墨冀也变得燥热不安了。
一股赤裸裸的欲望升起,他震惊地发现自己的热情。
从来没有女人能够令他如此兴奋,而眼前的小女孩子却不费吹灰之力地令他血脉喷张,饥渴得如一头恶虎。
为什么?
夜舞一直张大了眼睛僵硬承受一切——这可是她的初吻啊!她的喉间蠕动,双腿无法遏止地颤抖,她被他的饥渴吓到了,更令她吃惊的是:自己竟很享受这种酥麻而浑身轻颤的感觉,如果他再继续下去,她真怕自己没有理智拒绝了……
他深吸了口气,小心地扯掉她的内衣肩带,浑圆而饱满的双峰呼之欲出,令他几乎鼻血倒流,冷冷墨冀情不自禁赞叹:“你真美!”她的胸脯不大,但却紧挺适中,蓓蕾像玫瑰般绽放。他失神地低吟一声,一只手掌刚好握住她浑圆的胸部,他忍不住低下头去轻含住她的粉色蓓蕾,温柔地吸吮、轻咬……
当他这么做时,她觉得占的空气全都被掏空了,他的唇每次轻扯及逗弄,都似乎通着电流,流向她的女性核心。
她快迷失了!不!她——不能再任他如此随心所欲。她一定要想办法救救自己的理智,更不能让冷墨冀得逞。
没关系,“毛毛”会救她的——冷墨冀会付出代价的。
一点也没错,当他的舌头一路下滑到她的小腹时,一条滑溜而蠕动的生物钻出,在毫无戒心的情况下——
他发出惊心动魄的尖叫声。“啊——”
怵目惊心的画面,让他从床上摔好下来,翻滚离她有三尺远。
是蛇?
一条小白蛇缠绕在夜舞的腰际间,让他吓得半条魂都没了。
第六章
过了许久——
“你这个疯子、变态!”冷墨冀倒抽一口气,发出一连串的咒骂,还有什么比一个男人“性致勃勃”时冒出条蛇来得扫兴。
夜舞几近赤裸地从床上爬起来,气喘吁吁地说:“一点也没错!”她激动,有着山洪爆发的狂怒。“搞清楚!我不是妓女!休想我随便的张开双腿去迎合任何男人——”她的黑眼珠闪烁着满腔仇恨。“有蛇保护我,你休想欺负我——”一双澄澈的双眸有着不安和害怕。
刺猥?没错!夜舞这瞬间就像是刺猥,碰也碰不得。
“你——”此刻他的心情很复杂,不知该恨她还是怜惜她。
冷墨冀终于“看清”夜舞了吗?
她有虚张声势的本事,只为了害怕别人了解她?在她身上的一切嚣张、跋扈、大胆、无所谓全都是保护色,只除了这一刻的她——
这才是真实的她吗?
她是百分之百的倔强,如野牛般固执,如钢铁般贤毅,除此之外,他又看到了什么呢?
如此美丽、性感、纯真、迷人兼霸道的女孩,她独特的吸引力,其实,早已不知不觉让这位天王巨星软化了。
他已经认清黑夜舞的另外一面——缺乏亲情、孤独、无助而单纯,是这样吗?
所以,她才会无恶不作,用这些行为藉以掩饰她脆弱的心灵?
“你……”他显得有些欲言又止。冷墨冀注视逗弄蛇的满足模样,心疼道:“你都抱着蛇睡觉?”
夜舞点点头,实话实说。“我抱着它,看到的人会害怕,就不敢靠近我,这样就不会有人敢害我——”
冷墨冀暗吃一惊,天啊!她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的世界中全是敏感、尖锐、矛盾、邪恶、敌对的——这不该是个十八岁女孩子的灰色人生观,她纸张对需要有人来爱她,疼她。
他试着以平静的口吻说:“你认为这条蛇能保护你吗?”
夜舞露出一个可爱又得意的笑容。“当然,‘毛毛’是我最忠实的朋友!”她习惯性地把“毛毛”放在手中把玩。“我知道,看到它的人会吓得半死,所以,它是我的守护天使。”她是如此深信不疑。
“是吗?”冷墨冀不以为然地叹了口气。“这条蛇很小,大约五十公分左右吧!全身是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