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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江湖之 药师 (中)-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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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珍珠掩嘴笑了笑。“真的吗恩公?莫非珍珠长个儿了?”
  小春恍然大悟地道:“对啊,我都忘了你才十来岁,是会长个儿的。”
  “恩公自己也才十来岁,怎么讲得好像珍珠年纪多小似的。”
  “我今年可十八,姑娘你多少啊?”
  “啊,恩公十八了,珍珠以为您才大我一两岁罢了!您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十八呢,倒像只有十六!”珍珠惊讶地说着。
  “是吗?”小春摸摸自己的脸。难怪在外头见了人,无论谁都在公子啊什么的前头加上一个小字,原来自己看起来没原本的年纪大啊!
  小春顿了顿,才啊了声:“我晓得了,一定是因为药浴的关系,让我长得嫩些老得慢。”
  “恩公,什么是药浴?”
  “药浴是用来做药人的。”小春说。
  “药人?”珍珠显然听迷糊了。
  小春挥了挥手笑道:“听不明白便算了,有些事还是不明白的好。”
  他转了转念头,又朝珍珠咧嘴,露了个大大灿笑,喜孜孜地道:
  “多亏你的提点啊珍珠,你这番话又让我想到了个好主意。长得慢、老得慢,不知是多少姑娘家的心愿,倘若我能做出种药,让人抹了擦了便不会继续苍老垂皱下去,那铁定会轰动京城、风靡万千少女、最后甚至举世皆知啊!”
  “啊?”珍琳有些不太明白地偏了偏头,疑惑着。但看小春如此高兴的模样,便道:“珍珠虽然不懂,但只要恩公肯做,便一定会成功的!”
  “好珍珠,今天我高兴,这钗便买下来送你了。”小春大笑两声,掏了银子付了帐,便把银钗塞进珍珠的小手里。
  “谢谢恩公!”珍珠得了银钗,欢喜得不得了。
  小春这时突然瞥见珍珠手里的银钗钗身慢慢地变成了黑色,他有些疑惑地想了顿,但后来又想到可能是这些日子为了云倾的解药,老是摸—些蜘蛛、蜈蚣、蝎子、蛇鼠的,那些毒物残留在自己手上,才把银钗给喂黑了。
  但瞧珍珠欢天喜地的模样,钗都给了,要收回来肯定扫了姑娘的兴。
  小春转了个念头想,没关系,等会儿偷偷拿过来洗洗,别叫珍珠发现便成。
  “走了走了,咱们快回湮波楼,我也好久没看见爹了,不知他有没有想着我这个儿子。”他拉着珍珠连忙往街上走。
  “老爷每天都念着恩公的名字。”珍珠说。
  “真的吗?”
  “嗯!”珍珠用力点头。
  珍珠这一点,小春可欢喜了。有人想着念着,心里可舒服了。
  然而此时,十几步外,还有个也是想着念着小春的人,只是人家跟了他大半条街了,他却全然没注意到。
  云倾冷然看着小春赠钗给别的女子,心里像是被人拧过碾过一样,非常地不顺,十分地不快活。
  平时在他面前就美人美人地喊,他还以为小春只看着自己一个人。
  谁知道,原来这人对任何一个认识的,都是摆出这般灿烂的笑靥。
  “该死的赵小春。”
  云倾一个呕啊,简直非言语可以形容。
  他拳头握得死紧,忍着冲上前去将这棵烂桃花拖回府里关起来、锁起来,不让任何人碰触的冲动,就放任小春和那名少女这样一路走下去,想看看小春究竟还有哪一面,自己未曾见过,
  心里头不快活,一口气闷着,云倾左一声冷哼,右一声冷哼,周身散发出的气息简直就是生人勿近,近者找死。
  一顶轿子从街角来,转个弯要绕进巷子里去,前头两个轿夫本想出声请这位挡了路地白衣姑娘让路,嘴巴都还没开,云倾头一个转过来,冷冷地看了轿夫一眼。
  轿夫顿时瞧出生得万分漂亮的白衣人是谁,跨进巷口的脚硬是拐了个弯差点打结,轿子一歪,里头的达官贵人在轿子里头一撞“唉呀——”地叫了声,轿子和人便飞快逃得远远,连半刻也不敢多做停留。
  “哼!”
  云倾又将视线放回小春身上,见小春和那紫衣站娘走远了,便加紧脚步赶了上去。
  过了好一会儿,小春走到湮波楼门口,他和珍珠一路有说有笑地,相谈甚欢。
  这时突然有个身着锦衣华服的男人从湮波楼里飞奔出来,在小春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猛扑上小春,把小春整个人紧紧搂进怀里。
  男人,居然是个男人!
  云倾看得当场青筋爆裂,手里暗器已然在握,下一刻便要发出,让这对奸夫淫夫尝点苦头。
  小春见抱着他的男人又开始嚎啕大哭,便拍了拍他的背,笑道:“爹,大庭广众的,你这可不好看啊,别哭了啦,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吗?”
  云倾远远听见他们对话的内容,虽然立刻停住急发的劲力,但梅花针已经发出。幸好灌在针上的力道被他收得差不多,针射出没几尺,便无声无息地掉落地上。
  小春耳朵灵光,似乎听到了空中有什么声音传来,疑神疑鬼地四处望了望。
  云倾见况立刻将身影隐入大树之后,没让小春发现。
  只是方才那一仓促收劲,内力反弹震得虎口发麻胸口闷疼,云倾咳了声,这才惊觉自己怎么失了分寸,从跟踪小春以来就沉不住气、频频犯错,平日的冷静自持全不翼而飞。
  赵小春……
  云倾咬牙切齿。
  铁定全是因这赵小春,自己才如此方寸大乱!
  “小鬼崽子,刚认了爹,接下来就消失十天半个月没个人影,你这不是存心让爹着急的吗?”
  云倾听得那男人带着哭腔说。
  “爹啊,我不是跟你说我还有事吗?自然是得空了,才能来看你啊!”
  “没良心、没良心,你这没良心的小免崽子!”
  男人抬起头来,望着小春,在热闹繁华的街上大声控诉着。
  过往的人群指指点点,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看看那牌匾上写着的湮波楼三字,便是不屑里带着笑、笑里带着不屑。
  此处可是名震京华的妓院啊,妓院门口上演的,不用深想也知是哪些戏码。
  在男人和小春一来一往对话时,云倾才仔细瞧清了那男人的脸。
  这一瞧,当下如同一盆冷水往头上浇了下来,叫云倾浑身上下全冷了。
  湮波楼,这他所不熟悉的青楼之地,意外地,却出现了一个不陌生的人。
  东方罗绮,当年的征远大将军,老家伙第十四个弟弟,半年内平定北方战乱,灭了那女人一族,据说用兵如神的男人。
  云倾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看着小春亲昵地叫着那男人作“爹”,云倾紧握着拳头,背后湿凉成一片。
  第四章
  回端王府后,云倾立刻把手底下的人叫来,调出有关湮波楼的卷宗,最后却意外得到了几个名字——单月儿、兰壑、东方罗绮、赵凝春、赵小春。
  云倾从未想过事情会是这样的发展。
  小春竟和当年那件事情有关。
  天色渐晚,已是倦鸟归巢时分,云倾听见书房外传来熟悉轻快的脚步声,便示意捧着卷宗的手下,要他们立即退去。
  “云倾,原来你在这里啊!”小春从外头闯了进来,脸上带着惯有的笑,心情日复一日都是那般地好,似乎没什么让他烦心似地。
  与端王府的白衣人擦肩而过,小春觉得奇怪地看了那行色匆忙的人一眼,然后又笑咪咪地朝云倾靠去。
  小春说:“你还有公事没处理好吗?如果你忙,我等会儿再来。”
  “没事,有什么事你讲便成。”云倾不晓得自己现在的神情会不会显得太奇怪,便故作无事人般端起茶盏要喝,但才端起便发现茶有些凉了,他眉头微皱。
  “我和我爹说了你的事。”小春凑向前来,笑嘻嘻地道。
  云倾的手微微抖了一下,茶盏喀了一声。
  “你爹?原来你还有个爹,我只听你提过你娘,以为你只有娘。”云倾若无其事地说道。
  “哈,是人就会有爹啊!”小春笑了笑,立刻接着又说:
  “不过我也是前些日子才晓得自己竟然还有个爹,小时候娘还骗说我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害我信了好一阵子。原来是因为我爹土匪性子,看上我娘就把人给劫回来,后来我娘气着了,就连我生下来,也不让我认那个爹。这回可真是误打误撞,他犯老毛病又在街上胡乱抓人,那么巧却抓到了我,后来他认出了我,我也认出了他,然后我们就团圆啦!”
  小春笑嘻嘻地说着,对这事显然自己也觉得颇为趣味兴饶。
  云倾这才晓得小春前些日子为什么老往外头跑,原来是为了东方罗绮。
  “你跟他说了我什么事?”云倾顺着小春的语气,不着痕迹地问着。
  “放心放心,我没和他提太多。”小春道:“是他今天喝多了酒,就一直叫我回去住,又缠着我问我住在哪儿,怎么十多天都没去看他。我拗不过,只好诓他说你是京城里一个十分要紧的人,身份得保密不能透露,我正替你治病没办法离开,要他暂时先忍耐些,等我治好了你的病就搬回去和他住。”
  小春顿了顿又道:“我和他说这些,你应该不会生气吧?其实我也知道你的解药还差几天便能成,这几天是关键走开不得。但那人到底也是我刚找回来的爹,只好挑些不重要的说了,安安他老人家的心。”
  “……”云倾仔细听着小春的话,连自己喝下冷掉的茶都不自觉。
  小春觉得云倾今日有些奇怪,心里像有话问着,却又不肯说出来,本想问他瞒着些什么,讲了会轻松些,但转了个念头便又作罢。
  “那你娘呢?”云倾缓缓问道。
  “我娘?”小春灵活的大眼珠转了转,道:“她在九泉之下安歇呢!所以没法子像爹那样硬是吵着要我回家。”小春笑。
  “……”云倾唤了他的名:“小春。”
  “嗯?”小春将视线停驻在云倾脸上。
  “你应该知道,在我心里头,你满满地占住所有位置,再也没其他人能进得去。但你心里头,我占的位置,也是那么多吗?”云倾凝视着小春,毫不掩藏自己心里头对小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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