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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来清幽如水的声音:“好啦,让晋王爷进来吧,他也算是我的旧识,多年不见,今儿个是难得的机会呢。”
老鸨如释重负,忙不迭地让路放行,才将晋王引进屋,便一溜烟没了踪影。
途径“琼芳楼”的大厅,只见厅内灯火通明,调笑声、嬉闹声依旧,只是不见了平日里常见的一些熟客——官宦子弟。
正当他费解之时,他已经站在了被隔离出的小厢房内。
不知为何,明明是吵闹不休的环境,一进入这厢房,却觉得异常地冷凝。
一个熟悉的身影漫漫踱入偏厅,晋王看着这张永生永世都忘不了的脸庞,怔愣半饷,完全说不出话来。
原是和秦遥差不多高的身形,也许因为经过了历练,拔高了不少,比之秦遥大概高出了半个头,几乎与自己的双眉平行。身材仍是过于纤细的,脸色仍是过分苍白的,就连话语也与当年一样,是出奇犀利的。秦倦——这个他在梦中呼唤了千千万万遍的人,此时就这样,如此鲜活地站在他面前。不敢置信地,晋王伸出手想要抚上秦倦精美绝伦的脸庞,证实这不是梦境,而是真真实实存在于现实之中的秦倦。
秦倦却轻巧地躲开了,吟吟笑道:“亲王可别搞错了,我可不是遥。难道说,十年不见,晋王忘记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秦倦地存在吗?”
两人个怀心事,就这样维持这对视的姿势。
晋王心中想着:你这是什么话?这十年来,你的样子无时无刻不出现在我的脑海,没有一刻忘怀。只怕是你,早就已经不将我放在心上。
秦倦心中却想:晋王如此折磨秦遥,必是忘了他秦倦并非省油的灯,当年他有本事在他眼皮底下逃脱,如今就有本事将他拌倒。可是对方毕竟是个王爷,也许打开天窗说亮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家兄多年来承蒙王爷‘照顾’秦倦感激不尽。如今可否请王爷成全,让我们兄弟团聚。”他也不想咄咄逼人,只要遥能够平安回来,他决不会赶尽杀绝。
这下子晋王算是明白了秦倦之意,。想到他十年来不曾将自己忘却只是为了秦遥,不禁妒火狂烧。好你要秦遥是吗?我偏偏不如你意。
“秦遥早已是我的人,楼主这不是夺人所好?”他不是说“夺人所爱”而是“夺人所好”,话语里,竟完全将秦遥当作了私人的物品。
秦倦维持着完美的微笑,出口的话却是波涛汹涌:“晋王还是想拿皇权来气压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吗?拿可怪不得秦倦要使出些非常手段了。”哎,其实他是不想牵扯到其他人的,毕竟断了南北水路会连累许多百姓的生计。但晋王并非等闲之辈,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啊,说不得,他只能这样来逼迫那个“一人”,要怪,就怪这个晋王如此不肯合作罢。
晋王忍气的功夫哪有秦倦高深?气红了一张俊脸,他也不甘示弱地丢下狠话:“废话少说,有本事自己来抢。”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他这一整天受了一肚子的冤枉气,本是想上花楼解解闷,消消气的。谁知消气不成,反倒是火上浇油,气上加气。
回到王府,他直冲“栖情轩”,他可没有忘了有秦遥这个出气筒呢!
连日来的低烧不断让秦遥在晚上常常是头痛失眠。盯着帐顶,往往可以以夜失神到天亮。所以当晋王一脚踹开“栖情轩”的大门时,他并没有被惊醒。
“秦遥,你给我站起来。”晋王怒吼着;声声如雷,震痛了秦遥的耳膜。
大步走道帐前,抓起纤细的手腕,,亲王讲秦遥轻如鸿毛的身子。受不了他的蛮力,秦遥吃痛地紧蹙眉头,迷离的目光无辜地看着他。
盯着这张与秦倦一模一样的脸,晋王的心中涌起征服的欲望。
不给秦遥惊呼的时间,高大的身躯已经将他压倒在床上。
秦遥顺从地闭上眼睛,很清楚将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地双臂紧紧地圈住晋王高大的身躯,为他绽放自己地身体。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认清自己的感情开始,唯一的一个念头:之个世界上只有你,除了你意外,这个身子,不给任何人。
他的顺从让晋王的唇边挂上笑,,他轻轻地揉捏秦遥诱人的粉红色乳尖,让它们敏感地挺立,看着雪白的身子一阵轻颤,他的笑意更深。
看清楚了,秦倦,这具身体已经完完全全属于我,我才是秦遥的主人。你,有 什么资格来与我争夺?还是要我在这个身子上刻上属于我的印记,你才会放弃这愚蠢的念头?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晋王突然停下了尽情享用这世间最美好身子的残忍双手的动作。秦遥觉得奇怪,微热地身子在他的挑逗下掀起了欲望,似水的眼眸看着身上的晋王:这次又要他自己来吗?
他认命地改变了两人的体位,自发地跨坐上了晋王的腰际。刚要有所动作,晋王竟然一反常态地阻止了他。
他笑着,拿出了本想哄欢场女子开心的镯子。
“遥,你看漂不漂亮?”说着,他将镯子递到了秦遥面前。
秦遥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愣愣地点点头。
“把它送给你,可好?”
秦遥闻言一呆,明白过来后发出受宠若惊地呼声:“吓!”他连忙稳住自己狂烈跳动的心,拒绝道:“王爷这是做什么?是秦遥服侍地不够好吗?”直觉地,他就是觉得这并非晋王地恩宠。
因为他的拒绝心生不满的晋王努力掩饰住心中的怒气,缓缓地离开身下柔美的娇躯。
“这是我送你的第一件礼物吧,快说好,别让我生气。我保证它会让你终生难忘。”
不知道应该说好还是不好,秦遥只是睁着眼看着他莫名其妙的举动。
“我为你戴上吧,在你身上,它一定会成为最美丽的饰品。
晋王的一举一动,都让秦遥诧异不已:为他带饰品不应该握住他的手吗?可他却走入了偏厅。
晋王起身取了几件事物后折回,一看见他手中之物,秦遥的身子不禁一抖。
这不是拌蜡烛台时所用的烛火,还有些丝绸、绳索,不都是捆缚时所用?
果然,晋王手法熟练地将他的双手捆缚起来。秦遥也不挣扎,脑子里有些乱:如果要拌蜡烛台,不是要用到双手吗?为什么要将他捆起来呢?
出忽他意料地,这一次,晋王并非要他握住点燃的蜡烛,也没有将滚烫的油滴在他的身上。秦遥此时才看清,他将一根细长得可怕的针放在烛火上烤着。
难道说,他想用这针代替上一次的小木棍?忆起那段可怕的“情事”,秦遥的身子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不要怕啊,遥,我只是把镯子戴上,不会怎么样地。”
看着如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的秦遥,晋王的笑意忍不住地加深。
捏着细针,他缓缓地靠近秦遥,温润的唇亲昵地秦遥形状优美的锁骨:“遥,你的这里真的是很漂亮,不戴在这里,戴在哪里呢?”
秦遥只能像一具布偶让他为所欲为,这时候他应该做什么呢,大声尖叫求饶吗?这个想法让他不自觉地笑了:有用吗?如果是倦地话,也许有用呢。笨蛋!他根本不会这样对待倦,秦倦只会是他手心中的宝,而自己只不过是他可随处丢弃的一根草罢了!那么你还在期待什么呢?
“我没有!没有……没有……呜……”他突然地大叫起来,否定的是心中那份毫无指望的期待,可是晋王却将它视做对自己的反抗。
表面的温存再也维持不住,毫不留情地将尖锐的针贯穿了秦遥的锁骨。
“啊……”到一半的惨呼刹那间噶然而止,受不住凌辱的秦遥陷入无边无际的黑暗……
10
对于晋王来说,秦遥越痛,他就越兴奋。秦遥的昏迷代表着他已经感受不到这一份痛楚,这样的事情,晋王怎么会让它发生?
“秦遥,你给我醒过来,你像违抗我的命令吗?”
随着他无情的话语,他的双手也毫不客气地紧抓秦遥的双肩,剧烈地摇晃着。
刚刚被撕裂的身体怎堪受如此折磨,秦遥硬是叫这份难以忍受的痛楚折磨地醒了过来。
于是,晋王更加兴奋地在他身上肆虐起来。
秦遥痛苦的脸让他卖力地摇晃着身子,秦遥半身浴血的身子让他埋在他体内的硕大不断掠夺,直到——心乱了,人烦了,视线迷茫了……
晋王是当今皇上的胞兄弟,在朝野之中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然而他之所以是朝野内外人人奉承巴结的对象,并非因为他特殊的身份,更重要的是他独到的手腕
可是今天,他却成了众矢之的,这是近三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情形。
从早朝前开始,众官员远远地看到他就像避瘟神一样地避开。几个平时与他关系不是很密切的年轻官员在看到他时,甚至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他正在纳闷怎么回事,早朝上,他的胞兄——也就是当今的皇上破天荒地让他“休息”一段时间。
他怎么忍的下这口气?他一定要问问这“休息”的由来。
后宫,御花园
“皇兄。”尽量必恭必敬地,晋王朝着身着龙袍的俊逸男子跪拜行礼。
“臣弟请起。”皇帝笑的一脸无害,这更让晋王的怒气无处可发。
“不知皇兄此举意欲何为?”维持着表面的礼数,他不动声色地道。
“晋王,你可知道‘千凤楼’一直掌握着国家的经济命脉吗?”出忽他意料之外地,皇帝竟然如此地不拐弯抹角。
原来事秦倦?怪不得皇兄会这样爽快,一定是秦倦放出风声,存心要让我知道他小看不得。
“微臣知道”
“朕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得罪了‘千凤楼’的楼主,会引起他如此的不快。”深知他的脾性,皇帝尽量婉转地陈述。“所以……”
“所以什么……皇上?”他称呼“皇上”而非“皇兄”,显示他心中已经不快到极点。
“所以朕希望你可以答应‘千凤楼’楼主的要求!”希望他听得进去,别逼自己用绝招。
“我像我得是不牢皇上费心,我自有主。”他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