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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心中暗笑,不经意间却听到旁边有人讪笑道:“想不到这年轻人生得如此标致,竟是个兔儿相公,他那相好的倒是疼他得紧。”另几人也都嘻嘻哈哈地胡言乱语,颇为不堪,齐正皱紧了眉,欲待发作,却见薛乘龙负手踱出了店去,忙跟上去,心中正自郁闷,忽听背后哗啦一声,紧接着有人跳了起来,怒吼道:“谁?谁发暗器打了老子的酒壶?”
齐正略一回头,见刚才口出不逊那人身上淋淋漓漓的,正自暴跳如雷,同桌数人都张惶地跳起来,按住兵器左右张望,却找不到发射暗器之人,齐正暗暗一笑,知道薛家的袖里乾坤不是好相与的,薛乘龙只打碎了他的酒壶,实在是手下留情了!
出了酒楼,薛乘龙使个眼色,早有人缀着秦越和严子容下去了,齐正陪着他找到一家客栈随便住下,不到一柱香的功夫,手下回报,严子容和齐正宿在镇西一处院子,经打听却是借住的,户主姓何。
齐正终不放心,问道:“公子,你看那秦越是什么路数?他为什么要捉弄子容?”
薛乘龙一笑,道:“也不见得是捉弄。”
“嗯?”
“听他的话似乎是他救了子容,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应当好好谢他才是。”
“那倒是。”齐正赞同地点点头,如果严子容真的丧命在暗影手里,他们可要痛心死了。
“子容好象也在让着他,不然岂能容他如此胡闹。”薛乘龙这倒不是虚言,以严子容的手段,如果他真的恨秦越,绝不会让他有好日子过,齐正想明白了这点,才放下心来。
夜深人静,两人换了夜行衣,悄无声息地摸到镇西何宅,寻到点有灯火的西跨院,正房中灯光明亮,却并无人声。
此时正是夏季,天气炎热,几扇窗子都向上开了一半透气,两人隐在一株高树之上,向屋内张去,却同时吃了一惊。
屋中并无旁人,严子容与秦越俱赤了上身,盘膝坐在床上,秦越坐在严子容身后,一手按在他背心大穴,一手缓缓地循经点按,显是在运功助他疗伤。
足过了半个多时辰,两个人都累得浑身大汗,在明亮的灯光下闪着一层水光。待得功行圆满,两个人缓缓吐气收功,都累得再也不想动一根手指。
严子容缓缓放开盘着的双腿,顺势平躺在床上休息,秦越却软软地贴了上来,紧紧搂住他,两个人赤裸的上身密合在一起,严子容羞恼地推了推他,道:“走开!”
秦越有气无力地道:“好容儿,让我抱一抱,我好累。”
严子容明白这种内力疗伤最是耗费精力,秦越肯这样运功助自己,实是受他之益非浅,一时也说不出什么严厉的话来,只叹一口气,闭住了眼睛。
秦越见他默许,心头大乐,又向他身上爬了一点,几乎完全压在他的身上,两手不安份地四下抚摩。
严子容见他得寸进尺,用力推开他,怒道:“别这样!”
秦越委屈地道:“好容儿,你怎么这样绝情?”
严子容冷着脸道:“别叫我容儿,好恶心!”
秦越笑眯眯地道:“那好吧,容哥,子容哥哥,你心疼心疼我嘛,人家为你累到要吐血了,让我抱你一抱,我保证,真的不会做别的,好不好?”一边说,一边又凑了过来,伸手揽住严子容的腰,又凑过嘴去,便欲亲吻。
严子容用力推开他,喝道:“滚!”
秦越眯了眼睛看他,猛地扑上去吻住他嘴唇,严子容用力挣扎,却被他牢牢按住了身子,动弹不得,嘴里唔唔地叫,用力仰头向后躲闪,却不知他优美的脖颈越发引得秦越情动,俯上去又吮又吻,严子容又惊又怒,欲待骂他,秦越却又吻住了他唇,撬开他牙关,热热的舌头伸了进来纠缠,只堵得他气也透不过来,好不容易被放开,忙大口喘气,那灵巧的舌头却又伸了过来,顶进一粒小小的药丸,严子容正在吸气,那药丸就顺势而下,直落入了腹中,他大吃一惊,不知秦越给他吃的是什么,越发挣扎起来,秦越忙用力按住他,低声道:“别怕,是我师父配的保真丹,固本培元的圣药,万金难求的”。
严子容听他说得认真,这才缓过神来,凝神体会,果然腹中暖洋洋的,似有一股真气升上来一般,胸腹间一片舒畅,他知这药效力不凡,放下了心,又狠狠瞪秦越一眼,虽说他是给自己喂药,可是用这种手段……
“别怕,好容儿,我知道你身子还没好,不会怎么样的,可是我真的忍得好辛苦啊,你也心疼我一点点嘛~”秦越边说,笑嘻嘻的就又赖了上来,合身抱住他,严子容咬牙揪开他的手,却又被他的腿压住了,踢开他的腿,手就又抱上来了,真是按下葫芦起来瓢,秦越便似一块粘人的膏药,甩也甩不脱,气得他没做手脚处,又累得不堪,只得忍耐着被他半搂半抱,两个人一起睡了过去。
薛乘龙与齐正远远地望着,都是又惊奇又好笑,原来这秦越竟是真的在纠缠严子容,看他模样,倒不肯对严子容用强,只一味地讨好,而严子容受他相助疗伤,自无法对他真正绝决,眼下这情形,怕是一时牵缠不清的呢。
两人相视一笑,悄悄离去,回来后齐正忽然想起,便道:“啊呀,怎么他们那么不小心,两个人行功,竟没有一个护法的。”
以内力疗伤需要绝对的专注,一般必有人在一旁保护,否则也应选僻静无人之处才行,适才他们去探,那院子里并无旁人,虽然清静,却并不一定安全。
薛乘龙道:“不用担心,你没发现院中早布得有毒么?”
齐正回想一下,果然那院中隐隐地浮着一层蓝气,显是布有剧毒,这才释然,又道:“原来这姓秦的少年也是个使毒的行家。”两人又商议了一会儿,猜不透这秦越的来历,只觉他行事亦正亦邪,出手快捷利落,却看不出是哪家的武功。
21恶行
次日两人又来到昨日的酒楼,还没进门,里面已经闹将起来,数名江湖人物跌跌撞撞闯出门来,里面连声巨响,碎片乱飞,轰然一声大响之后,两道人影从冲出门来,正是严子容和秦越。
追在他们身后的十余人刀剑出鞘,怒叱着威逼上来,齐正知严子容重伤未愈,怕他吃了亏,正要上前,却见秦越将严子容向身后一带,右手在腰间一摸,挥出一道黑光,犹如一道乌龙也似,却原来是条极长的软鞭,他挥鞭划了半个圈子,将追赶之人都逼退到丈许开外,笑道:“送君千里终有一别,各位请留步!”
一名粗豪汉子骂道:“小兔崽子……”话没说完,秦越已变了脸色,左手一招,喝道:“看我的黑血神针!”众人一惊,俱各凝神防范,却哪里有什么飞针?那汉子顿时破口大骂,秦越又扬了两次手,连喝:“看针!”一边揽着严子容向后退去,那些人躲闪了几次,见他不过是虚张声势,鼓噪起来,各挺兵刃逼近,秦越却突然一回身,又喝道:“看针!”那粗豪汉子笑道:“放屁……啊呀!”翻身倒地,杀猪般惨叫起来。其余众人也有三四个中针的,都倒地翻滚起来,吵嚷声连成一片,秦越和严子容已趁乱逃走。
转过几道街角,突然前面碰到两个人,严子容喜道:“公……程公子!”原来正是薛乘龙与齐正。
薛乘龙装做碰巧的样子,也笑道:“好巧,你们这么着急做什么?”
秦越笑道:“打了架被人追,当然要赶紧落跑了。”
薛乘龙见他潇洒随意,暗暗佩服,笑道:“相请不如偶遇,昨日叨扰了两位,今天不如我来做东,找个地方坐一下?”
秦越笑道:“好说,这里没什么好去处,不如回我们住的地方去,好歹有美酒。”
薛乘龙没想到他如此大方,倒有点出乎意料,欣然同意,四人一同回到镇西何家,果然秦越取了好酒出来,又拿出些风干的蛇肉做肴,就着些院中果树上的果子,四人围坐而饮。
薛乘龙细看严子容,见他面色红润,眉心那股青气已淡了不少,知他内力正在恢复,心下大慰,四人喝了一回酒,说起刚才大闹酒楼的事,齐正便问究竟,严子容红了脸,扭过头去不答,秦越却笑道:“几个不长眼的东西胡言乱语,惹得容儿生气了,我就教训教训他们。”严子容的脸越发红了,狠狠瞪他,秦越却若无其事的样子,自顾招呼薛乘龙喝酒。薛乘龙二人想起昨日听到的话,知是又有人在叽讽他们,一时也不便搭话,秦越谈笑风生,话题只说些江湖逸事,他心思活泼,言语生动,颇有独到见地。
齐正见这秦越一表人才,武功相貌,都是万里挑一,不免有些惺惺相惜,唯独对他好男色这一点很不赞同,问道:“秦兄弟如此人品,岂无美人倾心,为什么……”他望了一眼严子容,不好说下去。
严子容红了脸,狠狠瞪他,秦越却道:“齐兄此言差矣,美人者,非关男女,女子固然有花容月貌者,然真正得天独厚的,却是男子。”他喝了一口酒,又道:“男子气宇轩昂,健硕挺拔,乃天地之所钟灵,若再配上精致的面貌,则堪称造物主之无上杰作,古人有云:不识子都之美者,无目者也,可见欣赏男子之美,自古有之,绝非普通流俗之辈所议论的‘男风’,更非邪恶下流之举。”
齐正和严子容料不到他居然说出这番道理来,都愣住了,薛乘龙心中却猛地一动,若有所悟。
“何况我所见过的最美之人,俱是男子,怎能让我不欣喜赞叹、心向往之?”秦越眼光飘向远处,叹息一声,闷闷地喝了口酒。
严子容忍不住问道:“你所见过的美人有多少?”
秦越笑道:“怎么,容儿吃醋了么?”
严子容大怒,转过了头不理他,秦越又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举凡世间美好人物,无论男女,都是令人赏心悦目的,只不过有人偏爱阴柔美女,有人偏爱阳刚男子。这其中有一半是天性使然,另有一半,却是美不迷人人自迷,美色当前,你再也抵挡不住的,不知不觉间,便已念兹在兹,都是佳人的倩影,全部心思,都系在了他的身上,只想跟他耳鬓厮磨,晨昏共度,只要他对你笑上一笑,你便觉得周身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