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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出来。
摆了摆手,周青摸了摸手中的竹杖,光滑圆润,枝节匀称,翠色欲滴,仿佛新折下的一般:“杀劫自是不可避免,但我却另有算计,也就未必如你所说,混元之道为何?你未证得,怎就可知?我成就盘古真身,只要悟得开天辟地之精要,未尝不为盘古,以力得道。你今天所来,又说这番话语,无非是得了截教圣人指点,定有深意。”
贺子博笑声噶然而止,面露一丝惊讶,随后又摇了摇头道:‘你果然不凡,也正同通天老师猜测的一样,只是以力证道,有东皇太一之例在前,你莫非舍易求难,舍近求远不成?只怕你就算证道,也不能变其天数,当然封神一战,通天老师何尝不是一样,还是落了灭教的下场。你若如此,不但门人劫数不可避免,只怕你自己都难以保全,一点执念而已,难道就这么难放下么?”
周青笑了笑,指着贺子博身边的晶儿道:“你也有资格说我!”
随后双方又大笑起来。
“其实此事,并非我有执念,乃是圣人有慈悲之心,生出了执念。你虽然混沌之中成道,但道行一直停止不前,又怎明白真正的天机所在?我能自杀劫中起,成就混元正果,并非偶然,可笑你却笑我执迷。”
周青眼中一片空洞,宛如一片虚空,有的只是漆黑,深幽。
贺子博张开嘴巴,似懂非懂,头上有几丝红云飘摇不定,显出异常矛盾。
周青又自浅笑道:“以你道行,怎么就看不透呢?我得周天星斗,又入主天庭,今天又得混元河洛图书,乃是冥冥之中定数所为,这鸿蒙开辟一量数之杀劫,注定要借我之手完成,我坐看门人应劫,旧友落进红尘,那三界若大杀劫虽然可避免,我也可成混元无极,但终究是逆天行事?”
“我门下劫数固定是不可避免,但应劫之人,远远不是如此,如我要遭受五百年灾祸,那岂不是减了杀劫?天数焉能如此行事?圣人算我们,却不知天数就注定,哪里能够避免?就是圣也也是枉然啊!”
周青见贺子博笑过之后,再无动作,便又道:“废话我也不多说,此事我还要截教圣人助我。你今天此来,圣人定有计算,你可就直说,休要生些假慈悲,做些不痛快的事情!造化天地一视同仁。也不能以我门下杀劫就底过无量杀劫,你所说造化,乃是小道造化,日后杀劫,各凭本事就是了。”
贺子博这才真正叹了口气道:“你所说,我已明白,你只一念,便可减少无量杀劫,反正你门人应劫已经是定数,何必再拖三界无穷生灵下水呢?乐得成全诸位圣人不是更好?”
“天数如此。我岂能逆数而行!”周青斩钉截铁,一语决断。
“莫非是截教圣人叫你前来,就是劝我不成?”
贺子博不语,从身上捧出一道玉符,长有九寸,宽两指,上有玉清玄光沉浮不定,玉符内层有模糊一层混沌,隐隐还有长幡招展,金桥划破虚空,正是玉清至尊盘古通天真人开天辟地所悟的真灵烙印。
周青接过这玉符片,用手一点,玉符便化为一道清光进了泥宫丸中。
“恩!”周青点了点头,双眼更加空洞,连瞳孔都消失不见,一片虚空。
“盘古真灵烙印,我已得其一,还须太清,上清两道,则可圆满,以力成道,虽然门下劫数仍然为可就幸免,自己却能扶顾,纵然不能力挽天数,却还有一丝念想!只是阐教诸仙,人教诸仙都有杀劫,也要借我门人完成,现在将我养成气候,怎么肯让我成道?此事我虽然是应天数,恐怕还有阻碍。”
周青心中正值思付,贺子博道:“你顺天行事,那是极好,希望你成道之后,莫反行逆天之事,否则便如那东皇太一。不过天数注定如此,圣人不逆之,你成圣人之后,逆转也是枉然,我之担心,却是多余了!以你神通,那多宝道人也不可抵挡,既然你已经真正看透天数,还想要我背这黑锅,我怎肯承受?得罪多宝的事情,还是你自己去做!我要回碧游宫去了。”
原来周青早就窥视了天机,但还是要借贺子博之手得到元屠,阿鼻两剑,好叫如来无话可说,却是阴谋诡计一途了。现在贺子博见劝说周青无果,便也不上当,牵了鲲鹏,拉着晶儿,直接上三十三天去了。
贺子博夫妇到了三十三天之外,一片混沌,空空蒙蒙,远望无穷,不计年月,也无光暗,却是混沌未开的景象。
“你将鲲鹏牵去碧游宫,我去女娲宫见至人娘娘!”贺子博道。
晶儿一把扯去贺子博耳朵道:“快去快去,休要蘑菇工夫,否则叫你好看!”
贺子博干笑两声,连连答应,晶儿这才放了手,牵鲲鹏没进了混沌之中,贺子博自己驾起遁光,穿行许久之后,突然停住,默默祷告了一番,最后眼前一亮已经踏进了女娲宫这层天中。
“红云师兄!”贺子博一进天中,才看得青山鸾鸟,火凤高鸣,就听得一清脆的女声。
定晴一看,正是一身金衣的金羽仙子迎面过来,停在面前,朝他稽首,贺子博连忙还礼。
“娘娘去弥罗天了,早知红云师兄要来,特叫我在此等候,与师兄分说。”金羽仙子道。贺子博道:“天道教主洞悉因果,我不能及,难怪能成混元大道。只是娘娘托付我消除大劫之事情,恐怕已经不能避免,着实惭愧,娘娘去弥罗天,想必是与元始天尊商讨消劫一事,我道力浅菁,已经无能为力,就此便回碧游宫了。”
金羽仙子道:“娘娘说了,如这一量劫起,三界生灵多数应劫,师兄也在其中,恐怕就是小妹,也难逃一过,那天道教主私心甚重,不肯做消劫之事,宁可玉石俱焚,实属不智,日后自己都难以保全,又是何苦?”
贺子博正要说话,突然惊叫一声:“不好!”赶紧出了女娲天,身裹红云,全力朝西方赶去。
“贼秃!你敢!”贺子博突然见道前面出现一个坐莲台的和尚,旁边有十几个淄衣美少年,一身佛光,只是佛光金云之中,略带粉红,便有了几分淫邪之气,不消说,这便是定光欢喜佛与其门下的尊者了。
定光欢喜佛一手提着鲲鹏,一手发出一片金色夹杂桃红的佛光,朝被裹在中央的晶儿打去。其余弟子,都瞬息万变出手,将发出同样的佛光,围攻晶儿,还发出淫笑之声,异常刺耳。
原来晶儿正要去碧游宫,却吃得定光欢喜佛带了十数名尊者当头拦住,一个偷袭,就夺去了鲲鹏,更发出身自苦修的欢喜禅光,想把晶儿捉去西天采补。晶儿只好苦苦抵挡,一面催动玉清玄光,一面祭出渔鼓暗暗报信与贺子博。
贺子博接到消息,连忙赶来,一见情景,顿时怒火万丈,扬手就将紫电锤朝定光欢喜佛背后打去,另一面双手一搓,一片清光,裹无数玉清神雷如连珠暴雨一样打去。
定光欢喜佛大惊,连忙回头,将手中钵盂甩起,一片欢喜禅光与玉清玄光交接,两个身体巨震,贺子博都倒飞十里,定光欢喜佛身体一震,坐不住莲台,只得顺势跳下。
喀嚓一声!钵盂被紫电锤击中,出现了裂纹,定光欢喜佛知道不敌贺子博法宝,连忙招呼一声,提了鲲鹏,与弟子尊者发出的欢喜佛光连成一片,电也似朝西方去了。
贺子博顾不得追赶,连忙飞到晶儿身边。
“真是可恶至极,亏我还与那天道教主多费口舌,竭力消除大劫,这下老祖我改变主意了。”贺子博恨地牙根痒痒,晶儿也是怒火万丈:“你就学慈悲,做好人,现在知道好人吃亏了吧?你还替这淫僧消劫!”
贺子博暴跳如雷:“不杀定光欢喜佛,怎肯甘休!”
两人回到了碧游宫旁的金鳌岛上,心里正是恨恨,突然有童子来传信:“老师唤师兄师姐进宫听吩咐。”
贺子博夫妇无法,只得进了碧游宫大殿,来见通天教主。
“徒儿来向老师请罪!”贺子博拜过通天教主道。
“天数一视同仁,不以善恶而分,我已知晓此事,女如何师妹心念慈悲,要挽天数,你身在局中,自是不明,现在可知道了?”通天教主道。
“徒儿明白了!徒儿这就出宫,向那天道教主在天庭讨个差事,日后天人相争之时,正好完杀劫!”贺子博恨恨道。
通天教主道:“不忙,三年之后,乃是紫霄宫开宫之日,也是天地鸿蒙一量劫开始之日,将有五百年天地杀劫!我与李聃,元始,太娲,西方两教主前去朝拜,你那时也小道有成,再下山不迟!”
贺子博夫妇连忙点头,当下出宫苦修,一边调教十三个从天淫尊者那里救来的女弟子,自是无语。
却说定光欢喜佛一路到了西天极乐,进了自己的欢喜禅天,只见鲲鹏幽幽转醒,怒目圆睁,口不能言,身不能动,还现出了原形,不由得连连叹息:“周青匹夫,如此手毒,要将道兄为坐骑,着实污蔑我教,欺人太甚,怎肯与他罢休!”
见鲲鹏的头上有符印,又被捆仙索缚住,定光欢喜佛越看越气:堂堂万妖之师,混沌成道,却落个如此模样,岂有此理。
当下去解捆仙索,但此禁法乃是周青亲手所下,定光欢喜佛用尽了手段,都解不得。
“捆仙索乃是周青匹夫抢夺惧留孙古佛之物,可请古佛来解!”定光欢喜佛对坐下尊都吩咐:“请燃灯佛祖,俱留孙古佛来此!”
尊者出了欢喜禅天,不一大会,果真请了燃灯古佛,惧留孙古佛,马元佛等诸多佛陀。
“诸位怎生来此?”定光欢喜佛看着多来的古佛问道。
“准提老师分说,三年之后,便是一量杀劫,有五百年天人之争,我等也在其中,须要下西天完杀劫,因此聚集商量,听得鲲鹏道兄遭遇,便都来探望!”观世音菩萨道。
定光欢喜佛见了观世音菩萨,不由笑了笑,随后又听观世音菩萨道:“我来此,其实是有事相求欢喜佛。”
定光欢喜佛问道:“菩萨何事?”
观世音菩萨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