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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能做的就是报警。乔治跌跌撞撞地往附近的警察局走去,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里面传来一阵狂笑声,然后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乔治,我是约翰逊。”
乔治愣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听约翰逊继续说:“我给你打这个电话,是想告诉你一件你不知道的事情,关于你脸上的伤疤。这二十年来,你一直不知道这是谁干的吧?”乔治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脸上那道长长的疤痕,想起二十年前那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有一天,二十一岁的乔治从球场打完球回家,中途被几个大汉绑进一辆车里,然后被打昏了,等他醒来时,脸上已经被人用刀划了一道又长又深的伤痕。而且他的身体极其虚弱,就像大病了一场。起初乔治不明白,后来他发现胳膊上有一个针眼,这才恍然大悟,有人趁他昏迷时抽走了大量的血。他知道自己的血型是稀有血型,很难找到,家人一直告诫他小心,不要受到外伤,否则有可能因为缺血而丧命。
这一直是乔治心里的谜。而今天他终于得到了谜底,原来就是约翰逊。乔治简直气疯了,他大喊:“二十年前,你明明可以让我捐血给你,可你为什么要绑架我,抢走我的血?”
“我从不欠别人的情,所以我不要你的施舍,我要用自己的能力拿过来。”约翰逊冷冷地说,“那年我失血过多,要不是你的血,可能现在我已经在上帝那里了。噢,对不起,当时我应该说声谢谢。”
乔治不顾约翰逊的嘲讽,歇斯底里地叫道:“你抢走了我的血,我不怪你,可你为什么又在我脸上划了一刀?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约翰逊得意地笑了:“你就是我的血库,所以我希望你一辈子都是一个小人物,毁了你的脸,也就断送了你的前途,让你只能卑微地活着,这样我需要你的时候,随时可以无人察觉地取走你的命,没有人会关注一个小人物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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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8年第20期 不会叫的狗 作者:西 瓜 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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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进县衙
山阳县城里,来了一位名叫郑春城的卖艺人,每天他往街头一站一吆喝,四周就立刻围满了人。郑春城三十多岁,表演的是驯狗。他只有一个人,却带着大大小小十几条狗。这些狗极通人性,技艺高超,钻火圈、叠罗汉几乎无所不能,其中的几条甚至还能穿上道具衣服,表演无声的戏文。最奇的是,这些狗自打来了之后,就没叫过,只是乖乖地听从主人的命令。
这一天傍晚,郑春城正准备收工,忽然被人叫住了,来人是本县的捕快。原来是县令赵东平想请郑春城回府叙话。父母官邀请,郑春城不敢推辞,就一路跟着捕快走进了府衙。没想到,赵东平对郑春城让座请茶,十分客气。
赵东平问郑春城:“我有一事不明,想向先生请教。我听说你驯的狗,从来不叫,这是什么道理?”
郑春城笑了笑:“大人,这个……这是小人的饭碗啊。”狗是喜欢叫的动物,能让它们不叫,确实是门绝技,郑春城自然不肯轻易说出来。
赵东平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却仍然问道:“如果我重新给你一个饭碗,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个秘密?”
郑春城不知道这赵县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是摇头。
赵东平又说:“那么,我给你一个新饭碗,也不要你说出这个秘密,如何啊?我想让你担任本县的总捕头。”
郑春城吓了一跳,立马站起来,跪倒在地:“大人万万不可。小人只是个卖艺的,哪能当捕头?”
赵东平叹了口气,扶起郑春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原来,最近县城外的南山上出了一群盗匪,时常骚扰附近的民众,偷盗抢劫,无恶不作。县衙几次组织人手去拿人,却都被盗匪避开了,这让赵东平很头疼。
赵东平看着郑春城道:“我就是想借助你的力量,用不出声的狗前去追踪盗匪,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郑春城沉吟了片刻,答道:“大人一心为民除害,这个忙我不能不帮。只是我为了卖艺方便,在驯狗之时已经设法扰乱了这些狗的嗅觉。如要用狗追踪盗匪,还需要另觅良犬,恐怕需要时间……”
赵东平说道:“良犬我倒是准备了几只,嗅觉也极是灵敏,郑兄只要能让它们不叫,就可以了。”
赵东平这么说,郑春城只好答应,留在了县衙,教导几名捕快驯狗。原来这郑春城不光会驯狗,还精通武艺。驯狗之余,还教了捕快们几手点穴的功夫。半个月后,郑春城告诉赵知县,这些狗可以用了。赵东平很纳闷地说:“可是我听几位驯狗的捕快说起,这些狗仍然会叫啊。”
郑春城笑笑:“这个,小人自有妙计!”
踏入陷阱
这天夜半时分,郑春城带着几十名捕快出发,很快到了南山的山脚下。郑春城对几名一起驯狗的捕快说道:“其实让狗不说话的本事,说穿了一文不值,这便是给狗点穴。点了狗的哑穴,它自然就不叫了。”说完,他伸手做了个示范,给一条狗点了穴道。捕快们按照他的方法,给狗点了穴,这些狗果然都不叫了。
这些狗虽然不能叫,但嗅觉依然灵敏,带着捕快们七转八绕,很快到了半山腰的一处山洞前。郑春城指着这个山洞,小声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盗贼就在这山洞之中!”
此时,忽听一声长笑:“不错,盗贼就在山洞之中!”一个人从山洞中走了出来,却是县令赵东平。郑春城吓了一跳:“大人怎会在这个地方?”
赵东平微微笑道:“因为我就是这南山的强盗啊。明目张胆地抢掠百姓,朝廷怎会放过我?我只好自己做个强盗,去抢金夺银啊。最近州府责备我追拿盗匪不力,要派兵来援,这分明是要断我的财路!幸亏你送上门来,帮我驯狗,又传授了让狗不叫的办法。等州府的兵一来,我手下这些人就能靠这几条狗确认敌踪,避开他们,这还要多谢你啊。”
郑春城大吃一惊,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捕快们围住。他看看四周,已经无路可逃,勉强笑道:“那么大人现在是否要过河拆桥,杀人灭口呢?”
赵东平眼中露出一股杀意:“郑先生倒是聪明!”
郑春城急中生智,镇定下来说道:“大人不可以杀我!”
此时,赵东平已经抬起一只右臂,正要示意手下灭口,听到郑春城这么说,手臂停在了中途,问道:“为什么?”
郑春城不答,反而问道:“大人可知道‘子午流注’?”
赵东平一愣:“我自然知道,那又怎么了?”赵东平也学过功夫,知道“子午流注”是练习点穴功夫的必学之法,说的是人体的脉络在不同的时辰,有着不同的流转规律。因此,在点穴之时,经常要根据不同的时辰,点在对手不同的穴道上,才能发挥制敌的功效。
郑春城笑道:“大人当然知道‘子午流注’,却未必知道狗的脉络是如何流转。这几条狗,在六个时辰之后,哑穴自解,需要重新点穴,大人可知道那时应该点在哪处穴道?”
赵东平一愣,抬起的手臂轻轻落下,拍了拍郑春城的肩膀:“郑先生果然机智非凡。我爱惜你是个人才,不杀你了。今后是不是跟着我干,就看你一句话了!”
郑春城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因为紧张,衣服都已经汗湿了,听得赵东平如此一说,当下跪倒在地:“郑春城愿为大人效犬马之劳!”
赵东平扶起郑春城,哈哈大笑:“好,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
从这一天起,郑春城便成了赵东平的一名手下。只是赵东平一直对他有所提防,并没有告诉他南山的匪徒具体的位置。郑春城为了保命,也不肯说出给狗点穴的秘诀,只是保证在需要时自会出手。他知道,如果把这秘诀全盘托出,说不定早已成了刀下之鬼了。
血溅深谷
州府对擒拿南山盗匪这件事催得很急,这一天,真的派出了一队官兵前来相助剿匪。官兵到来后,斥责赵东平办事不力。赵东平争执了几句,负气抱病回府,再也不问此事,不管谁来,皆是闭门不见。来援的官兵也不理会赵东平,直接把队伍拉上了南山。他们不知道赵东平闭门不出,只是做戏给人看。暗地里,他早已带着郑春城等人上了南山。
郑春城这时才知道赵东平的势力有多大。南山上的匪徒,有数百人,而且大多身体强健,目露凶光。匪徒们带着几条一声不叫的良犬,和这队官兵兜起了圈子。郑春城本想让这几条狗叫出声,引官兵追来。可是赵东平派了几名捕快,把他盯得很紧,因此郑春城不敢乱动!
这官兵捉强盗的游戏,一直玩到入夜时分。无论是官兵还是匪徒,都已经非常疲惫。就在这时,郑春城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趁身边的几名捕快走神,伸出手指,飞快地解开了其中两条狗的穴道,然后纵身从一处山坡蹿了下去。郑春城身边的一名捕快反应过来,伸手一扯,却只是扯下了他的半截衣袖。
郑春城一时情急,黑暗中根本看不清路径,只听得身后的狗吠声、盗匪的惊呼声,远处官兵的喧哗声夹杂着响起,而自己的身体却磕磕绊绊顺着山坡滚了下去,身上被灌木和尖石划伤了好几处。恍惚间他以为自己滑到了坡底,踩在一块岩石上,正要松一口气,不想岩石一松动,他又跟着往下滑去。等他看清下面是一处悬崖时,已经收不住身子了,直挺挺地落了下去!
下落中,郑春城掉在一棵树上,昏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醒了过来,挣扎着下了树。他看了看地形,知道自己是在一处山谷,跌跌撞撞向前走去,走了不远,就感觉有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