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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立即着人带上那些信物奔赴各家”重华声音转为肃穆“令他们遣散所有死士”顿了顿“不听令者全部处理掉。”
“太子?”青首大惊,此举无疑自毁基石。
重华不理会,继续吩咐“派人到天水孙家,将一对叫春花的父女秘密接出,小心安排,不要让人再找到他们。”
“是”青首面上惊疑不定,但还是应下命令。
“另外,准备血祭——”
青首闻言,猛然抬头,太子……
血祭者,以血祭之也。世界上唯一可以解除死士束缚的仪式,以主之血祭仆之匕,从此后主非主,仆非仆,生死无干。
父皇啊父皇既然你如此顾忌青卫的存在,那就让他消失吧,这——大概是他唯一能为仲骆做的了——喉中鼓动,重华压下嚎啕的冲动。
就让这一切如这柳絮一起散了吧,如此虚无缥缈的东西在大雨过后只会狼狈的沾地染泥,污秽不堪,不管是他还是仲骆都无法避免的东西,他如何希冀老天会冲刷天空,洗去所有罪恶的一切……
心里阵阵的抽痛着,重华却麻木的空洞,他甚至不明白自己这么多年来坚持的是什么,也许早在他发现自己有那么龌龊的心思的时候就该自刎而死,以敬告天地了,却苦苦的逼迫那人亲自动手,让他伤心难过才满意,这就是惩罚吧,不用雷劈,他已经体无完肤,不用火烧,他已经烈焰焚身,永世不得超生——
这一刻,重华只盼能够形魂具灭;好了了这一段生生世世永不止歇的——孽缘
漾荡湖水,荡过来的只有夜幕,孤鸟鸣叫着寻找回巢的路,落叶梧桐只如枫叶一搬铺满整个湖面,飘着落着或干脆沉入湖地,再不为人所窥见。
君离我去兮,不能留,我别君去兮,不可留,君我相知兮,岂能白头——
岂能白头——
殿门被推开,凉风带进的只有铺天盖地的酒气,仲骆跌跌撞撞的一直冲到内里,铺天的锦帐鼓动,像无数灵蛇在吞噬,又如漫天的洪水汹涌湮没,直到消灭所有的存在。
扑倒在床边,入目的是缠裹着布条的颈项,喉头鼓动,仲骆再也无法忍受的埋入那人怀里,热烫的泪水滴在雪白的里衣上,渗透到里面的肌肤,如烙铁一般刻上灼烫的痕迹。
合上眼睛是这个人,睁开眼睛还是这个人,想的人是个人,就是泡在酒缸里混沌到万事不知的脑子里还是这个人,重华啊重华,现在我丝毫不怀疑你是我的儿子,你远比你母亲聪明的多,甚至连我都不如你,只是你要的从来不是他们想你得到的,你用心的地方也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地方——
仲骆伸手,拨开重华身上的袍子,将疲软的物体捏入手中,揉捏,滚烫的温度提醒着他欲望的升腾,垂首,张开红唇尽数吞没,属于成年男子的气息冲撞的鼓入鼻翼,带着数不尽的淫糜与禁忌。
排空脑中的杂念,仲骆赤裸着双腿骑到重华身上,开拓着自己从未使用过的后庭,手指的进入让他蹙眉,抵在臀上的火热,即使是仲骆也不禁脸红,纳入,撕裂一般的痛楚,轻柔的月色,斑驳的竹影,流连于湖面的枝条轻轻的搅弄着湖水,仲骆感受着体内膨胀的欲望,隐隐的跳动催促着他下一步的动作,指骨深深的陷入被褥之中,仲骆咬唇,面色因为疼痛而青白,尝试着起伏身躯,换来的却是一阵巨痛抽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仲骆颇为抱怨,也实实在在的认识到重华已经完全长大了,自己的儿子的成长,却要他这个作父亲的通过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体会,还真是——
是笑是哭?
撑着身子缓慢的吞吐重华的欲望,渐渐的找到期间的规律,动作也更为顺畅起来,仲骆放任自己去享受,享受相连的快活,享受亲密的接触,享受禁忌当中忍耐的痛苦与快乐。
热烫的硬物穿梭在后方,扑哧扑哧的水声响在静谧的深夜,说不出的羞耻,身体却也因此更为敏感,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带动着身下的欲望旋转,如细风中的杨柳款摆,如温润的泉水沐浴着包容。
南华一梦,有谁愿去多想其中的波折?非是莫名其妙,却也更不是水到渠成,天亮了梦醒了,又将是另一番光景,他们没有站在阳光下,携手比背的权利——生来便被剥夺的权利。
夜色正浓,宫中享乐,即使赌金射壶,笑到天明又如何,可却没有一个嫔妃知道他们的王上此时正在用身体讨好着另一个男人,更没有人知道那个男人会是重华,宫里的人不知道,朝中的人不知道,朝下的人也不知道,除了两人没有人知道,也容不得别人知晓——
可这仅仅流转在两人间的秘密又将带来多少转折悲喜,又有谁能知晓呢?
作者有话要说:炽有群了,是东风大人提供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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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献身
可这仅仅流转在两人间的秘密又将带来多少转折悲喜,又有谁能知晓呢?
仲骆恶狠狠的盯着张开的双眸;那双黑色的眼睛仿佛可以包含所有夜色一般;重华红着一张脸;委屈万分;明明是有人在他身上做什么;为什么看起来还是他的罪过。
眨眨眼;努力挤出两泡眼泪;可还没来的及酝酿成功;就听到坐在自己身上的人厉声吩咐“不许哭。”
再不舒服的蠕动了一下身体,却听到更为严厉的命令“不许动。”
重华立即张开双臂老老实实的放在枕头上,可毕竟身下紧窒的包裹不容忽视,重华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叹息。
“不许出声”
这、这简直,简直是威胁,虽然如此认知着,但重华还是不敢违抗仲骆的话,僵硬硬的躺在床上,只有两只眼睛委屈的眨来眨去。
不得不说这是一场完全由仲骆主导的Xing爱,却冥冥中又添加了一些不确定因素。
仲骆的动作依旧还在继续,只是重华不时从喉中发出的呜呜声夹杂了进来,尽管没有声音,却仿佛就在他耳边击打一般,一波胜过一波,徒徒在君王力持镇定威严的面孔之上强添红晕,抹出万种风情,领口大开,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海藻一般的黑发缠绕,红唇轻咬,贝齿微露,何等风情。
身体交接的部分更是火热,混杂着血液与Jing液的通道,更为滑顺,也更让人容易得到快感,顶入,旋转,直到这场混乱的激|情结束,重华都很乖的遵循了仲骆的法则。
还是那句话,这场出人意外的激|情,到底会造成什么样的转折悲喜,没有人清楚,也没有人知道——
是啊多少悲喜仲骆是不知道,但多少麻烦仲骆还是有所认识的,什么叫打蛇随棍上,什么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他算是真正体会到了。
看着被重华从锦榻揪下来的离妃,看着因为没有拦住重华而吓的浑身发抖的侍卫,看着自在的躺在龙榻上毫无顾忌的指着下体的重华。
仲骆脸上就像生了花,红了青,青了紫,好不精彩。
重华动作的意思怕也只有仲骆清楚了。
食髓知味;人类最原始欲望的体现;疯掉的重华并没有丝毫掩饰的意思,或者说他根本不懂得遮掩。
“陛、陛下”多德脊背上冷汗涔涔,这个时候被打断,即使是太子殿下也实在是——
多德想到刚才重华冲进来的场景,陛下可还没来的及从离妃身子里退出来呢。
仲骆看着凌乱的被褥上眨巴着眼看着自己的重华,此时的重华就如一只猫;猫在树下死死的盯着枝头上叫的欢快的鸟儿;却偏偏吃不到;见到依赖的主人出来;立即委屈的叫起来,看看主人;再看看树上的鸟;意思很明显;是想让主人将他想要的东西给他;这本没什么;可仲骆偏偏不但是主人还是那树上的小鸟;他难道要把自己洗干净了送到重华嘴里?
虽然十天前他已经干过如此愚蠢的事情;可仲骆不认为他会永远的愚蠢下去;那天只是因为喝了酒;只是因为愧疚所以他才选择用那种方式来弥补。
不是说他现在就不想杀掉重华了,重华的存在无论在什么时候对他来说都是个威胁;以前是地位身份;现在则是感情;虽然内里变了;但本质却依旧还是威胁。
威胁的不仅是他;更是这大天朝百年太平;万代基业;或许终有一天这一切会尽数毁在重华手里也说不定。
除去所有威胁是帝王的责任;即使是他阻碍了这个王朝的发展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抹杀;可现在面对重华他下不去手了;以前只是惊讶自己竟然还念着父子亲情;感叹着血浓于水;可现在——
仲骆苦笑,即使能找出千万个理由,也终究还是骗不了他自己。
他不会对死了一个王位的继承人而耿耿于怀,更不会因为血缘而犹豫不决,更何况这个继承人并不真的适合统治天下,更何况这个儿子的出生本就在他意料之外。
所以仲骆最先肯定的是他决不会因为重华是他的儿子而产生什么所谓的感情,更不会因为血缘的牵绊而容忍一个人到这种程度。
重华的感情他知道,甚至利用过,但只要重华不说出来他就可以选择继续漠视,就当他不存在好了,并没有什么恶心吃不下饭等不良反应,甚至起初他还感觉好玩,这个被他漠视到底,处处留难的儿子到底怎么会喜欢上他的,因为好奇容许了它的存在,因为好奇而有了格外的关注,因为关注——关注的太多只成累赘。
感叹一声,事情不容许他反悔。
想不通那天晚上疯狂的举动,就好似着了魔的一般,事情太过突兀,突兀到他根本没有时间准备,没有时间理清,若不是知道自己并没有吃过任何可疑的东西,仲骆会直接怀疑他是否被人操控了,否则怎么可能做下那么让人惊讶的事。
可毕竟做都做了,也犹不得他抵赖。
“把太子带走。”
“是”多德小心应了,自从十天前太子被刺客伤了脖颈,打入水中险些葬命后;陛下性情大变;一概男妃皆被逐出宫去;对待太子的态度更是诡异;每天俱事无遗的问着;却再不去冷宫;甚至根本不见太子;即使偶然遇上也是转身就走。
这到底出什么事了?
多德只知道十天前一定发生过什么,那天皇上莫名的喝了很多酒,莫名的一个劲的唤太子的名字,哭哭笑笑,他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皇上,笑声让人感觉这个帝王在哭一般,哭声却又让人感觉他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