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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月影听实在是不伦不类。
偏偏月影还好奇得很的问:「为什么腰有力,女人就会喜欢我?」
颜修读不回答,月影倒还一直猛缠着他问。
他受不了他的缠功,答应道:「你先把这几招练好些,我就告诉你。」
月影听了他的话,就兴起地猛练,他看他练得满身都是汗,还爱宠的拿起巾帕擦拭他额上的汗水。
月影指着自己的颈子道:「还有这里喔,大师兄。」
他也宠他宠惯了,笑道:「好,好。」
汗水从脖子流进了衣内,月影指着自己的衣服内,「还有里面也全都是汗,大师兄顺便帮我擦擦。」
「你这孩子,自己的身子自己擦吧。」
月影赖皮笑的道:「不要,我偏要大师兄帮我擦!快帮我擦嘛。」
他整个身子都赖在颜修读的怀里,颜修读摇摇头,无可奈何地望着撒娇的他,心中泛起无限亲切、甜蜜的
感觉。
第四章
颜修读因为宠他,只好手握着巾帕,缓缓往月影的衣内擦,想要擦干他身上的汗水,以免风一吹来,他不
小心着凉了。
怎知,当他的手指碰到月影小小的椒|乳时,他浑身贝镇一下,好象一股电流窜进了身体,体内一阵热麻。
月影还浑然不知的对他笑着,他低头往下望。
热汗从月影纤细柔美的脖子往下流,他虽然还小,但是那仰头的姿势有着妖艳的媚态,而那小小的椒|乳,
粉红色泽非常的可爱,让人忍不住要伸指去揉捏一番。
他才这样想,竟然真的伸手去摸着月影的|乳红。
月影些扭捏的笑道:「好痒阿,大师兄,你在玩什么新的游戏啊?我也要弄你的。」
他肆无忌惮地伸手进入他的衣内,开始抠抚他的胸|乳,,一股快感急遽涌上,他的下身热麻的硬起,吓得
他推开月影。
月影被他这么一推,跌倒在地,还摔伤了脚,他边哭边啜泣,就是不喊痛,还赶快将伤口掩盖起来,抹抹
眼泪,假装没跌倒过。
「别让师傅之道,要不然他会罚你的。」
颜修读心里很感动,但也很错乱,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师父对月影向来娇宠,若是
月影向师傅告状,自己一定免不了顿皮肉痛。
后来他为月影涂了药,就直接送月影回房睡觉了,自己回房后却怎么也睡不着,心里总觉得一阵怪异。
那一夜,他做了自己完全不法想象的恶梦。
他在梦里侵犯了十二岁的月影,不论月影怎么喊痛、说不要,他就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兽欲,竟一而再、再
而三地侵犯他。
恶梦乍醒后,他吓得全身冒冷汗,身下却肿痛的难受。
但是月影总是天真的在他身边跟前跟后的,他看着月影的眼光越来越不一样,他会饥渴万分的盯着他胸前
的两点看,更会不由自主地想碰碰他,亲亲他的脸颊。
他原以为是自己向来禁欲,不像师弟们出外去妓院里解决。于是他到了离庄最近的妓院里,点了一位漂亮
干净的姑娘;但是回庄之后,见到了月影,那种色欲
丝毫没有减少,只有更加地强烈。
他再也没办法忍受自己变态的性趣,更不想伤害月影对他的崇拜,于是他自愿外出,替庄内办最远、最难
解的事,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庄里的差事最好。
但是这样根本就无法抑止自己的恶梦,每次回庄,月影都出落得更加动人,他甚至远远看着他,就会着迷
,连跟他擦身而过,闻到他行走过的一股冷香,他就
会觉得内心一阵发麻的兴奋。
但是男人与男人间怎么有可能……更何况月影也不会接受他的变态感情,因此他留在庄里的时间越来越短
,但是在梦里侵犯他的景象却越来越频繁。
频繁到他很害怕,连看月影一眼都让他挣扎不已。凭他的实力,他已可出庄,但是见不着月影,他内心挂
念;见着了他,却是春梦连连。
他出庄久久回来一次,月影起先还会嘟着嘴生气,到后来,他渐渐长大,似乎跟他的感情不复以往,连与
他擦身而过,也像不认得他一般。
这个时候他虽然心口一阵绞痛,却又告诉自己,这样是最好的,他永远也不会知晓自己卑劣的欲望,在他
心中,自己永远都是个疼他的大师兄就够了。
直到那一日,月影放火杀人、烧庄毁灭这一切,他才知晓他再也不是自己心目中那可爱迷人的月影。
※ ※ ※
「痛……」
颜修读的胸口又痛又热,好象整个人在沸腾一般,连动个手指都让他痛苦不已,全身像在火炉里燃烧,连
眼前的人都看不清楚。
床前的人冷眼旁观着他的苦状,见他不堪胸口灼热的热气,伸出手来,那人也没有握住的打算。
也许这样死了也好,他就不用再压抑自己苦恋的欲望,不用一再地梦到对月影伸出魔爪侵犯他;甚至在梦
里,他对占有月影这件苟且之事非常的喜悦,而那样
禽兽不如的自己,也许他就不必再次面对。
也许月影早就知道自己拿什么目光在看他,他才会在水池边大动肝火;一想到月影知晓自己对他那下流的
欲望,他心口一阵冷寂。
他不想月影拿着不屑鄙视的目光鄙视着他,他不想在他心里的形象荡然无存,月影不可能爱他的,但是他
希望起码在月影想起他时,不会只有不屑二字。
自从庄园被月影烧毁后,他就没有再见过他。
他从来没有这么多年没见到他,想得几乎快要心死,也几乎快要疯狂,他恨不得冲来求恨楼里,只求见月
影一面;但他知晓自己根本就没有理由见他,月影也不会想见他。
而这次宝儿中毒,刚好给了他一个理由,让他能光明正大的来找月影。
所以当他真的来到求恨楼,才会在第一日里就梦到自己侵犯月影,月影身上的味道又香又甜,他发上的冷
香、唇内的玉液,还有他顶进他体内时,他娇吟的声音,让他以往的春梦都黯然失色。
梦真实得让他既甜蜜又苦涩,但他的香味好甜、好甜,让他怎么样都忘怀不了。
就像死前的回光返照一般,他又闻到那股既香且甜的味道,那香味让他着迷不已,几绺发丝停留在他的胸
口。
「痛吗?」
随着这一句话,冰凉的手指压向颜修读痛得难以忍耐的胸口;这一压迫,让他痛得无法喘息,更无法回话
。
「有像我的心这么痛吗?」柔软的唇贴上颜修读的唇口,撬开他的齿关,丁香小舌紧随进来,与他的舌头
互相吸吮摩擦着……他第一次敢这么放浪的在梦里吻
着一直在他心里面的人。
他美丽的月影,心里时时挂念的月影,却怎么也不敢冒犯的月影。
吻到他无法喘息,才抽开了唇,一颗药丸放入他的口中,那味道十分辛辣;在那辛辣味道进入喉头后,往
心口方向直窜,他心口的痛似乎好了许多。
他顺了口气,胸中已不再那么疼痛。
※ ※ ※
没过几日,颜修读回复了神智,床边守着他的是好几日没睡的梁青义。
「大师兄,你还好吗?你吐了好多血。」
见他脸色憔悴,也知晓梁青义在他昏迷的这段时日有多么照顾他,颜修读不忍增加他的负担,纵然心口还
痛得很,但他还是扯出一抹淡笑。
「我好多了,二师弟,你也快去休息吧,别病倒了。」
「月影真不是人,他为什么一掌心打在你的心口,这摆明是要你死嘛……」
梁青义说到激愤处,忍不住用手搥打床铺,他不懂月影为为何要这么残酷无情,他跟大师兄并没有做任何
对不起他的事啊。
也许庄里其它师弟们有暗地中伤、甚至排挤过他,但是天地良心,他跟大师兄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甚至
他还教训了几个乱说话的师弟。
「别说了,你去休息吧,我也累了。」
他最后一句话,让梁青义点头,他知大师兄向来仁慈,不愿批评他人,更不愿听别人批评的话语,所以他
只好回去休息。他的住处就在隔壁而已,若有什么事,
可以彼此照应。
而颜修读睡到了半夜,全身焦热的发烧起来,口里又干又渴,却又不忍半夜将劳累不堪的梁青义叫起来。
他忍着心口剧痛下床喝水,到了第二日他却更加疲累,竟下不了床。
等他烧全退了,人也瘦了一圈,从此他心口带着病,无法使武,稍微劳累一些,心口就隐隐泛疼;而月影
则对他不闻不问,当他已是个死人。
※ ※ ※
转眼间,颜修读在求恨楼为奴半年了,也只有被月影打伤那次见过他而已,从此之后就没再见过面。楼中
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