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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好温馨。”听了他的话,我突然失去了拍他的兴致,乖乖的在他的身边蹲了下来。
付辛博回过头冲我淡淡一笑,问我想不想听他和那个人的故事。我眨了眨眼,对他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他便很明白我的意思开始叙述属于他们的故事。
那天夜里,我知道了付辛博深爱着一个人,一个让他的灵魂和身心都颤抖着的男人,那个男人叫吕杨,他管他叫杨杨,叫的时候神色带着安定的幸福。他说用最俗不可耐的话来说在他第一次见到吕杨时,他就有预感他们前世一定曾经有过许多的甜美纠缠。因为他的眉眼让他不止一次的有种恍若穿越时空的错觉。他就那么爱上了这个无意中走进他生命的美丽男子,他说吕杨笑起来时有倾国之色,让他魂牵蒙扰。他说他坚定的相信在三生石上他和他的名字一定是连在一起的。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神色带着掩藏不住的骄傲,我却开始哀伤。三生石,可笑又可悲的三生石。只有真正掌管三生石的人才知道,在三生石上刻着的不过是些注定要被背弃的爱情。
付辛博就这样在我的身边和我聊了很久很久,我身体在风中有些颤抖,入了秋的夜总是凉的要透很多,带着湿润的空气,让身体更加的难受。
“小心冻到!”我的身体突然涌起他的温度,诧异的看向付辛博。他笑着继续自己披衣服的动作,轻轻的将他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又面前为我拢了拢领子。“要是让你听我说废话,还害你感冒,我会自责死!”说着他会我甜甜一笑,起身拍了拍裤子。“回去吧!”
我蹲在地上,抬高头看向他,想了想去拿放在地上的包。
“走吧,我送你回去!”他接过我手里的抱,把我拉了起来。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摇了摇头想要拒绝,他明天还要读书吧,这么晚了还送我不好吧!
付辛博笑着拿着我的包就往前走,“我又不会吃了你,就当是对你听我废话的感谢吧!”
“厄!”我错扼的看了他的背影的一眼,乖乖的跟上了他的脚步。
我得承认我喜欢在这样的夜里身边有个人陪我走路,喜欢听两个人的脚步起起落落相互错开的声音,尤其是和他的!
变』
美术学院的学生身上莫明的都有一种颜料的味道,让人浮想连连。除了一个人,今天当我正努力的调着自己想要的颜色时,一阵沁香就这样传入了我的鼻息,淡淡的味道让人安心,透着庸雅。
“好久不见了!井柏然!”身后响起浓厚的男声,我懒懒的将手中的笔架到颜料盒上,转过身看去。“是你?”如此动荡不堪的帅气是很难让人忘记的,如果我没记错,他应该是叫李易峰。
“你还记得我,真难得!”李易峰笑着看着我,有偏过头看了看我身后的画,“你画的比我想象中还要好!”
“谢谢!”我礼貌性的对他笑笑,不置可否。
“哈,我早就听说今年油画系破例招收了一名没有参加高考,却对画画有独特见解的奇才,没想到就是你!”李易峰依旧把话题停留在我的画上。
我转过身看了看自己的画,不想知道他所听说的传言的出处,决定转移话题,“怎么会来这?”
“为了找你!”
“找我?”我一脸的茫然看他,如果我没记错除了开学第一天的一面之缘,开学这几个月里我们应该没有任何交集才对。
李易峰看了我一眼,淡淡一笑,“我今天约了一个朋友,他让我先过来找你,他一会就到!”
“哦!”我不明的点了点头,他的朋友怎么会和我认识,奇怪!想着就看见付辛博从我的眼前走过,身边还牵着另一个男子。
“在看什么?”李易峰好奇的向我看的方向看去,笑着,“很养眼吧,他们是我们学校最被看好的一对!”
“恩,两个都很漂亮!”我悠悠的说,目光停留在他们紧扣的十指之上。
李易峰笑着指了指付辛博的背影。“他为了那个人还放弃了爸妈的家业,不过虽然很恩爱,他的风评却不好!”
“恩?”我不明白李易峰的话,已付辛博的性格真的还有什么是可以被挑剔的吗?
李易峰耸了耸肩,“听说是很滥性,虽然很恩爱,却还是会在外面偷吃!”
“厄!”我望着他们越走越远的背影,不明的笑了笑,他会吗?也许吧。
“两个人什么呆呢!”
KIMI的声音从老远以外传了过来,我好奇的看着他背着他最心爱的吉他走向我。等等,他刚才说的是两个人?我转过头看了李易峰一眼,看到他正在和KIMI打招呼,原来他说的朋友是他啊!
“喂,傻啦?”KIMI拿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弄的我眼晕。
我一把打掉他晃在我眼前的爪子,“很闲吗?特地从音乐学院跑过来?”
“呵呵,看到我有这么不开心吗?”他打着哈哈对我笑。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点笑的意思也没有,脑子里还有付辛博和吕杨十指紧扣的画面。
“小白说他晚上要去我家,反正要你先同意,所以我就过来了!”见我不搭理他的玩笑,KIMI便自顾自说明了来意。
三个人一起回了家,我才知道自己有多多余,KIMI和李易峰两个人一进门就跑到KIMI房间开始了没完没了的促膝长谈。留下我一个人陪着稀薄的空气,在空气中将自己冷化。心底涌过一种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占有的疼痛,我不喜欢。
墙壁上的钟指针指向10点的时候,他们终于从KIMI的房间里走了出来,两人依旧绘声绘色的交谈着,KIMI兴奋的边穿鞋子边告诉我他要去送李易峰,我冷冷的看者他们的热闹,不说话。
“你怎么还不睡,晚睡对身体不好!”KIMI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时间提醒我他用了半个小时在送人这件事情上。他走向卷缩在沙发上的我,关切的说。
“该怎么办,我喜欢上你了!”我低着头不看他,自顾自的说着,我不喜欢他走进别人的世界,所以我要先把他俱为己有。
“恩?”他的声音带着错谔,却又很快平静下来,“玩笑不是这么开的!”他的语气带着笑意。
我却丝毫也笑不出来,伸手撩过身边的手机,起身就离开。
漫天的风都在嘲笑我的不自量力,眼眶湿润,我怎么可能会料到,几千年的爱情,几千年的等待,居然最后变成了他口中的一句玩笑。手指颤抖,我稀索的按下付辛博的号码。接听是他的声音带着熟睡的庸懒。我告诉他,我在上次我们见面的那个巷子等他,我想见他,立刻,马上!
我将身体卷缩在路灯之下,昏黄的灯将我的影子拉出丝来,伸手轻轻的触碰着自己的影子,我怕一用力自己就会碎掉。
不久巷子里就传来了他的脚步声,我没有抬头,直到他立在我的面前,头顶有他微弱的喘气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他在我的面前蹲了下来将我低垂的脑袋抬起,直直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的告白被当成是玩笑了!”我笑着说,笑里全是讽刺。
他突然抚上我的发,“所以就受伤了吗?”
在他关切的注视下,我突然觉得自己难以伪装,只得乖乖的点头。
“真是的,因为受了伤所以就独自跑到每人的巷子里徘徊,真像小猫!”说着,他认真的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我送你回家吧,在这过夜会感冒的!”
“不要!”我轻轻的甩了甩他的手,想要反抗。
付辛博停下来看我,然后叹息,“那你想去哪,在这里待到天亮不现实!”
“带我回你家可以吗?”我凑到他的唇边吐着暧昧的气息,对他说。
“恩?”他像是明白我的意思一般,轻轻的揽了揽我的肩,让我贴近他的身体,“我的自制能力很差,这样你也要去吗?”
“恩!”垂下眸子,我本能的栖上了他的唇。如果我的灵魂曾为他动容过,那么就让我的身体在他的世界里被买醉,只要是他,我愿意!
晨』
晨曦的光线落在井柏然的眼眸之上;眼皮轻微的颤动着;弱弱的睁了睁眼。他有些不能适应的用手去挡开那些灼热的光线,伸手摸索了一会,转过脑袋,身边的位置早已空了一半,只剩那皱乱的床单证明曾有人睡过。
井柏然弱弱的笑了笑,他真傻还以为可以看到那人温润的脸睡在自己的身边,可以感觉到他的温度。他却忘记了,昨夜不过是自己送上门的一夜情,天亮了,自然不该留下什么余温。
轻轻的座起身,用手压了压酸软的背脊,将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一一捡起又原摸原样的套回了自己的身上。
“起来啦?”付辛博看了眼从卧室里走出来的井柏然又看了看挂在客厅上的钟,“还早啊,怎么不多睡会!”
井柏然木纳的看着付辛博,有些不可思议,“你,你怎么没走?!”
“走?去哪?这里是我家!”付辛博不明的看了井柏然一眼,转身去厨房拿自己一早煮好的早餐。
“我以为……”井柏然突然觉得有点别扭,不安的转了转身子,低垂着脑袋,却因为付辛博的没有离开而心情大好。
付辛博从厨房走出来,将早饭放在餐桌上,“你以为做完某些事,满足了自己的需要,我就该离开吗?我没那个习惯!”
“哦!”井柏然低着头应了一声,说不上的失落。习惯?听起来他好象真的和李易峰说的一样,对这种事很轻车熟路了!
“别愣着,去洗脸刷牙!”
井柏然有些哀怨的看了付辛博一眼,不情愿的进了卫生间。
“怎么又不说话了?”付辛博看着眼前只低头顾着往嘴里塞东西的井柏然,一脸的郁闷,“这样一直闷闷的很好玩吗?昨天晚上不是挺积极的吗,现在怎么那么害羞了!”
“厄!”听到付辛博说出最后几句话的时候,井柏然彻底被喉咙里的东西噎住了。
“恩?你觉得你昨天还不够积极吗?”付辛博笑着看着井柏然的反应,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故意凑进他的耳根吹了口气,“你是第一个对我主动的人!”
“厄!”井柏然艰难的咽了几口口水,看了付辛博一眼,“所以其他的都是别人主动吗?”他心里暗自叫苦,想他堂堂一个天界第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