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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就是叫做吉泉的人吗?
“我看哥哥,我还是先走为妙!搞不好待会儿又会有什么把戏!阿绫!你就自重吧!”
看到吉泉好象要朝这边过来,只园就站起身向狩纳道歉先走人。
“随便你!”
只园向他谢过香烟,并对绫濑轻轻拍下两下,随后就走了。绫濑内心涌上一股不安,他并未起身,只是看着衔着香烟的狩纳。
“逃之大吉的小鬼!”
忽然听到头顶上极为盛气凌人的声音,抬头一看,是那个叫做吉泉的男人,已来到了餐桌旁。
“也好!要逮到他是很简单的事!”
吐出此话的男子,冷冷的看看狩纳与绫濑。
对方拨了拨前面略嫌麻烦的头发,用鼻孔哼气。亏他长得还算有模有样,但却在绫濑身上轻浮的打量着。
虽然引来四周好奇的客人的眼光,但男人完全视若无睹,大刺剌对狩纳问道。
“你就是在新宿搞地下钱庄的人吗?”
面对趾高气昂的吉泉,狩纳坐到椅子上,抬起双眼。
“这里的料理做的不好吃,所以连来的客人品味也很低级!”
男子很做作的耸耸肩,忽然回头看看他的女伴,女伴似乎也发现有人在注意她,吉泉又偷偷瞄着狩纳。
“你好象和只园那小鬼很熟嘛!听说我们的高桥,也很受到你的照顾!”
吉泉推了推白色餐桌上的酒杯,薄薄的唇翘得很高的说了一句。
“很快的我就会表示谢礼,你要好好记住!当然也包括只园那小子!”
男子忽然将狩纳口中的香烟拔掉,在地毯上用脚捻熄。
对于一副采高傲姿态的吉泉,狩纳附着性子对他说了。
“你说要谢礼的事,我看可以免了!不过!你究竟是什么人?”
对于狩纳的冷嘲热讽,吉泉的脸色是一阵黑一阵红。
“你…实在是人目中无人!你这搞地下钱庄的!”
说着,就用拳头重重的敲着桌面。
他这一敲,使得桌上的食器、陶器、金属都因摇晃而发出响声。而绫濑面前被倒满的酒杯,自是溢得满桌都是酒。
纯白的桌面,霎时染上红红的酒色,绫濑情不自禁叫了出来。
目睹此景的狩纳,初次闪过有感情的眼神。
“要取消你的大藏省认可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如果这么一搞…”
狩纳不愿再听对方的自吹自擂,站起身来。在狩纳坐着时,吉泉的胜利之姿,在忽然间被逆转了过来。
狩纳宽阔的肩及胸膛,及他鹤立鸡群的身高,具有一种威压的气势。
在吉泉感受这股气迫之前,狩纳的手伸往酒杯。
他拿起还有酒的酒杯,毫不客气的就淋向吉泉的头上。
透明的红色液体,就从男人头上滴滴往下流。
不只是绫濑,及四周的客人,甚至连吉泉自己,也都当场傻住。
“你…干什么…??”
望着身上的酒液,吉泉的声音发着抖。狩纳根本不理会诘问的吉泉,却对身旁的绫濑关切的问。
“衣服被弄脏了吧?”
说着,就用双手抱住绫濑的肩,绫濑在抖动着回过神来。
“你***…在干什么…?!”
吉泉对于自己被当众淋酒,却又如此渺视他的态度,感到极度屈辱而大声怒喝起来;而狩纳被猛力抓住的手,想将他挥开时,正好被跑过来的服务生所止住。
“两位先生,为怕影响到别的客人用餐,你们可以离开吗?”
服务人员慌忙中,用亦不失礼貌的口吻请他们退出,并且抓着吉泉的手。有二个长的高头大马的服务生便将吉泉拉出餐厅,但吉泉仍大声疾呼地谩骂着。
“真的是很抱歉!赶快替我们换过桌子!”
一个年纪稍大,认识狩纳的服务生,赶紧向绫濑跑过去。
“气氛似乎是不太对劲!我们会在另外一个房间替你们准备一些冷饮!”
绫濑了解他们是在担心他的身体,但他的唇还是止不住的在发抖。
“啊…不用!我们在这里就可以!”
绫濑嘴巴说着,却向狩纳求助。狩纳未再看吉泉一眼,他依然谈笑自若。“真是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不!我才是麻烦你呢!”
对于服务生诚惶诚恐的道歉,狩纳伸手绕到绫濑的肩上,催他站起身来,绫濑有一会儿的踌躇。
“你能起来吗?绫濑!”
望着绫濑的身体有些不稳,狩纳强壮的左手就撑住他。
“他的衣服脏了,可不可借用一下化妆室!”
“是的!我马上去拿毛巾过来!”
很有礼貌的服务生,立刻带领他们到洗面台。
绫濑就在狩纳的撑扶下,走过地毯。如果是平时,他绝不会默默让狩纳如此挨近他,但他今天却毫无异议跟着到了化妆室。
拿着毛巾的服务生,为他们打开镶着银色的化妆室。狩纳一手扶住绫濑,一手付了服务生小费。
幸好,化妆室并未有人。
称它为化妆室并不妥切,因为在这宽敞的房间的二面墙壁上,镶着很大片的镜子。而墙及地板暗红色的地毯,已被花冈石所取代,闪着很亮的光彩。
等门一被关上,狩纳放开撑住身体的手,绫濑就有些晕眩,而用花冈石的桌子来支撑自己。
“好不简单才吃顿饭!气氛全被搞砸了!”
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狩纳很不爽的说。绫濑是强力的咬着唇让狩纳扶住自己的。
听到皮鞋的吱吱声,他知道狩纳在往自己靠近。
偌大的镜子,照出很倔强的男人模样;他那只长长的手,慢慢绕过绫濑抓住他细细的下巴。
“…我…想回去…”
绫濑忍住将要哭的声音说,狩纳则像要听得更清楚般,把耳朵凑近到他的嘴边。
“你想要走了?但我们才只吃到一半耶?”
放在他下巴的手,又缓缓来到了他的胸前。
“你…要做什么…?”
当狩纳的手在绫濑的皮带上时,绫濑的声音就缩了回去,但皮带很快被解开,他的大手就伸到绫濑的长裤内。
“不…要!”
“什么不要!如果不擦干净,不是很脏吗?”
狩纳含着意淫的笑,并开始褪下绫濑的内裤。
绫濑拚命忍住不敢叫出声来。
狩纳的手毫不犹豫地就探索着。虽然这二星期间,他们已缒绻过无数次,但他还是不太习惯。
但只要狩纳想要作,不管任何时候,绫濑都得屈服于他才可以。
那就是绫濑与狩纳间的约定。
“狩纳先生!求求你…啊!为什么…要这样…??”
绫濑不敢直视镜中自己的模样,喘着气。
就算他不能拒绝与狩纳之间的关系,但暴露在这种地方,也未免有些不可忍。
何况又在发生刚才那件事之后,也许那个叫吉泉的男子,或服务生会进来也不一定。
“还问我为什么?你一定要问这么蠢的问题吗?”
狩纳仍带着笑,摸着绫濑全身中唯一有肉的屁股,让他摇得气喘如牛。
“啊…!”
在绫濑痛苦哀叫一声的同时,狩纳粗大的手已经插入屁股中,然后就在他狭小的空间中探寻。
“唷…呼!”
狩纳用手拿出无机质的人工树皮软线。
“…啊!你不要碰啦…”
不理会绫濑的挣扎,狩纳的手很冷漠的去拉着自可怜的粘膜的花蕾延伸出来的性具软线。
那诱人的桃红色软线附有控制器;用胶带便可固定住绫濑的腿;然后狩纳的Gui头,则深深插入到绫濑狭窄的肉襞内。
“在你还完债之前,已是属于我的人!所以我要对你怎么样,就是我的自由!”
狩纳低声呢喃着,且玩弄着绫濑柔软的粘膜。相对于软线的细,向直肠进攻的树皮之块,比口红还大上二倍;所以才使绫濑痛苦哀叫。
其实这可怕的猥亵性具,早在绫濑离开狩纳的公寓时,就已经放进入他的体内了。
对现在对性茭依然存有恐惧感的绫濑,这种性道具无异于雪上加霜。
他提起想回去,就让狩纳发这么大的脾气;绫濑是怎么也没去想到。
且狩纳的愤怒更非比寻常,绫濑用力抵抗,仍然被压倒在地上,那恐怖的性道具挤满在他的屁股内。不仅是被强硬的性茭,且还要忍受被插入异物的恐惧。而且,在被狩纳插入性具后,还得将浑身颤抖的绫濑弄上车,并依照约定,带他到餐厅。
“你还想要回家吗?”
狩纳好象当他是陌生人般的,把他的屁股左右很大的打了开来,含着软线的粘膜就翻了过来。
“你知道自己的立场吗?”
“…哇…”
这句残酷的话,让被扣住的下巴吹的气把镜子蒙上一层薄薄的雾。
只是个学生的绫濑,背负了近四亿的债,现在除了和狩纳用作爱来抵债外,没有任何收入。同时,在狩纳公寓的生活,也是靠狩纳的收入来支出。当然还包括伙食费、水电费,以及衣服甚至琐细如日常用品等,全是依赖狩纳。
当然绫濑更不会相信,光靠自己的肉体,可以膨大到具有可抵借债或生活费等相同的价值。
连母亲如此温柔的容颜,秀丽的头发、白里透红的肌肤,即使对男性不具攻击性,也不会有男人愿在她身上投注大把钞票,更遑论对自己的身价,他更是存疑。
他倒也不是自卑,只是绫濑一向害怕与外人接触。由于母亲一再住院,为了母亲不辞辛劳不分昼夜工作的父亲,在自己上小学后,就托给奶奶抚育。
事实上,绫濑自小就生活在充满了亲人的爱的环境之中。可是在幼小的绫濑的身边,就始终缺乏可以无条件在父母身上撒娇或任性,则是个事实。
在失去双亲,又再失去奶奶的三年前,无时无刻不备尝孤独滋味的绫濑,就更心生畏惧与别人交往。
“你!只要听我的话就没错!”
狩纳用舌尖在他的耳膜内蠢动,并嗫嚅着。
当狩纳用他粗粗的手玩弄苦在入口处一拉就会掉的性玩具时,绫濑的神经就紧绷了起来。
他感觉圆圆的异物,在摩擦着他的直肠壁。
“…嗯…唔…”
绫濑呻吟着,且扭动起腰。
“啊…不要…会有人来…”
“或许真的会有人来喔!”
狩纳喉头发出笑,且一边用手伸至里面敲着他的性具。在奇妙的振动腹部下,使绫濑的腹部有力了。
在他的爱抚中,绫濑的Rou棒也在恐惧下勃起。
“你可知道!润滑油已弄得湿湿粘粘的!”
“喔…你不要说出来…”
狩纳用手爬过绫濑翻起的粘膜内侧。
狩纳说的没错,已被润滑油濡湿的绫濑的屁洞,已产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