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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在门外偷听到了他讲与孟的往事他是真心和自己经营他们小小的生活的…
楚楚笑著,泪却如泉涌…自始至终,自己只是强迫自己恨他…那可恶的人…为何…让人恨不起来呢也许…这就是他最可恨的地方!
“孟。”悦儿站在他身後,愁眉微皱,“爹爹又来这里驻军了…”
小女孩愁的是又将离开自己心爱的人。
“他向皇上举荐你了”
“那是好事。”孟微笑著,这对自己是个机会。
莲塘,摇曳的莲一点也没有世间的烦忧,白衣如雪的人儿静静抚著琴,相思…不成调…
“先生,我想我需要告辞了。”
“是吗?”琴声不歇,行云流水。
“那…我告辞了。”
“等等…”琴声骤止。
“你还欠我一个条件呢”绝美的脸笑的冷冷的。
从不知道昆仑之巅有一间如此不起眼的小屋。孟冷眼打量著屋里简朴的摆设,无力的东西都有些年月了,可均罩著锦布,看得出主人很爱惜。屋里甚至有些小孩子的玩具,稚嫩的涂鸦也被本原的保存著,等等难道这里是…
35
“把衣服脱干净。”李鱼也不看他,只是带上薄薄的手套,拿出一个盒子,里面的工具一字排开,赫然是大小的金针,颜料,毛笔…
孟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麽了,默默的脱了衣裳,坐到李鱼示意的“椅子”上,说是椅子,其实不然,那只是几条锦缎,从屋顶垂下来,可以容一个人缠坐在上面。
佳人如雪,锦缎如血,象是开封的礼物,少年被红缎缠住的纤细身子,竟是如此的芳馥…诱人,一如十几年前,那白色的小小少年
蜜白色的柔滑肌肤是最好的画缎,小心的著笔,花盛开在少年的身上,一模一样的构图,只不过换了半边身子,只不过由莲改成了牡丹
後退,仔细的打量,满意的笑了,下了第一针,红色的血珠,滴在了牡丹上,仿佛露珠。总共扎了3367根针,金属的光泽在少年身上闪过,李鱼小心的往针扎的肌肤下浸药,好,接下来就是等待。
燃烧般的痛苦,孟咬的唇都破了,才没呻吟出声,本以为扎完那3367根针也就完了,不想後来他注入的药,竟使那被针药著的皮肉如蚁噬般的麻痛。
“我11岁那年,大师兄在我身上刺了一副莲图…”冰的声音忽然在孟的脑子里变得清明。混蛋!那麽小的孩子,竟然就遭受这种非人待遇!铮铮的琴声忽然响起,孟混乱的世界仿佛只剩琴音。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柔和的声音软的仿佛能掐出水。
自己痛著冰的痛…孟心里浮上一种诡异的幸福感,我们有一样的脸现在又有一个人用同样的方法给了同样的痛…
孟知道自己勃起了,疼痛的感觉因为想到自己和冰有了那麽多共同点,而升华为快感…孟觉得自己的世界在扭曲,身上的针好像变成了冰爱抚自己的冰凉玉手,麻麻的,而那疼痛,仿佛是并带给自己的心痛…
“冰”高潮的一瞬间,孟呻吟出声。他晕了过去,所以没见到李鱼一瞬间转过的脸上,怨毒的表情
“牡丹…怎麽会是牡丹呢?”高热的池水使自己身上的纹身顿现,已经不在那缥缈的雪域了,而是在关内外交界大军所驻。
孟做了先行官,和西域番军的战斗如火如荼,孟军事上的天赋为他带来了无数荣誉,原本看不起他娇媚的长相甚至还调戏他的人不再说什麽了,孟现在是深得军心的副将。
“怪事…最近怎麽…”皱眉看著案上的羊皮地图,最近双方陷於僵持状态,己方的行动好像被看穿了一般。
“有奸细吗”孟抚著下巴。
尚武不在?孟忽然发现,孟心里有了个念头
“您去哪里了?”妩媚的少年如鬼,忽然挡在尚武身前。
“喔…爱婿怎麽来了?”尚武倒不慌不忙,“是不是下面这张小嘴饿了?”猥亵的手往孟的身下摸去。不著痕迹,孟躲了开去,忽然从袖里拿出一团东西赫然是一只鸽子信鸽,而且是一直被剖开的鸽子!
“我到是真的饿了…不过是上面这张嘴”少年的脸因为媚笑而更加豔丽。“不过当我想宰鸽子的时候,结果你猜我发现了什麽?”少年笑的天真,尚武却脸色一变。
“这鸽子居然吃纸也…”拿出一张纸,“咦?好像是岳父大人的字呢!让我仔细看一下…大王阁下,我军欲於明日子时”
“是吗?真是怪事…让我看看可好…”尚武笑著,可眼中却杀气顿起。
“好的…”孟微笑的把纸条递上…
“有种!”尚武没去接纸条,他没忽略比纸条的递送速度更快的金针的速度幽幽的绿光,有毒!身子在空中一闪,往後落下…这里虽是悬崖附近,可那里有块大石…
“啊…”可他…落空了!
听著从崖底兀自传来的越来越小声的尚武的惨叫,孟微笑,“忘了告诉你了,岳父大人,为了打仗的需要,您出去的时候,我让士兵把那块巨石铲平了真是抱歉。”少年潇洒的走了,嘴角带著顽皮的笑。
可谁知…
36
要真相大白了吗?表问偶,偶也不清楚(废话)
当孟第二天见到浑身绷带的尚武时,不由得挑了挑眉。
“将军,您这是怎麽了?”孟装出一副惊慌的表情。
“昨天不知道崖边的石头已被副将你移揍,不小心跌下去罢了。”尚武的脸上看不出什麽。
“那可了不得,将军真乃福人…”
“是呀,若不是下面有棵树挡住了”
孟想到,那里的确有一根小树杈,很短,他居然被那颗树杈救了,到也真算是好狗运。不过不怕他,他的把柄通敌的证据,还在自己手里,孟笑了。
“那将军好好养伤…”正要说告退的孟忽然被叫住了。
“那最近的指挥权就有劳副将你了…”
孟冷眼看著微笑的尚武,这家夥把大权给我,打的是什麽主意?
“将军我愿意投降请…”脸色惨白的粗犷汉子像被拔了毛的鹰,只有身上的华丽皮衣说明了他王的身份。这个少年太厉害了,前一阵子两军尚可打平,可换了这位年轻的副将後他是鬼神,番民极信这个的,用兵如神不足以说明他的勇猛,沙场上的他,穿著红色的铁甲那红不是银甲的色泽,而是人血!摘下头盔的那一刻,年轻的将军银发甩出…在空中画出极为优雅的弧度,银发如雪,红甲似血,端的是美人如玉,绝顶的仙人风姿…一瞬间,厮杀停止了…
他,亲征的王被俘虏了。
“不您怎能这麽没骨气呢?”美人将军的青葱玉指在他眼前晃了三晃,香气瞬时惹人意乱情迷。“您不但不投降,而且威武不屈,终於,在一个月高风黑的夜,在己方的高手的救助下,成功的逃了出去,卧薪尝胆,誓报此仇”美人笑的勾人,可男人却有些不懂。
“己方的高手?”
“不就在这里嘛…”带上遮面的黑面巾,如玉的脸连那美丽的银发赫然消失,男人才注意到,抓住自己的少年,居然是一身夜行衣!而周围也根本没有侍从!难道…
“你只要按我的剧本演戏就好了!”拎起男人,少年跃起丈高,竟然从关押犯人的帐篷的帐顶逃了出去!
“禀告副将!那犯人…逃了!”一大早,5名兵士就急忙禀告。
“什麽!”孟装的震怒的样子吓坏了众人。一时间,大帐里静的连一根针掉的声音都听得出。
“罢了,现在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暂不杀你们,幸好逮捕敌人王上的文书还未送出”孟知道自己需要收买人心。
5名士兵大喜,连忙磕头谢恩。
“不过,杖刑是免不了的”可该有的威严也决不能丢,孟笑了,满意的看著虽然正受著杖刑可脸上却变得忠贞的兵士的脸。
天色苍茫,不似儿时记忆里的一碧如洗,却恰如2年前,离开那人时的颜色脆弱的灰。雕栏麟瓦,秀楼香巷,掩不住的皇家气派。塞北的豪放艰难,是自己似乎已然忘却了自己是从金丝笼里被放逐的失败者,2年的羽翼丰满,2年的铁马生涯,2年的…2年的相思深深的,心被想念的丝层层裹住,被誉为铁血将军的自己,似乎已然把心封死,只有自己知道,它在这里在沈沈的,默默的跳动,只为了远方那人。就要见到他了,推开这扇门,就要见到他了…
“将军,事不宜迟,咱们进去吧?”白须斑斑的老臣子小心翼翼的问道,孟2年来培养的威信由此可见一斑,2年前,这位大臣是坚决站在反对自己被立储阵营里的领导者,而现在孟冷笑著,不假他人之手,素手按上朱红的门…
“冰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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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豔了,香味香了,花都开好了,莲池碧透,莲叶如舟,胭脂粉,碧玉青佳莲嚣张。水气朦胧,孟向前的脚步却微微在颤抖,这莲美的妖异,正如某年那人轻轻道:莲池的时间,凝固了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高楼香榭,有人有美人如玉。薄纱帐里莲香渺渺,白衣如雪的两人,神情悠远,庸懒却逍遥,相依相偎,好一对神仙眷侣!即使明明知道主上怀里的冰清玉人是今天他们要讨伐的对象,众臣一看之下,还是被眼前的美景震慑住了。可…那人的长相众人的眼光一直朝孟的脸上看去…
没有说话,铁青的脸色说明了孟心里的极度不悦,臣子们连忙收回好奇的眼光。
那人…冰…果然没有变!孟饥渴的眼光迫切的浇铸在男人怀里妖娆的人儿身上。端鼻秀目,豔色红唇,闲适的气质一切的一切,都没变!可为什麽…为什麽…你不看我?为什麽?冰,你不看看孟儿呢?脸上神色如常,孟的心里却凄苦无比,半晌说不出话来。
“皇上内乱已平…”兵部侍郎小心翼翼的说。
“那很好呀。”被称为皇上的男子笑的温柔对著怀里的白衣男子。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