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学家,后来不少成为世界级巨匠,中国读者熟悉的有:乌托邦社会主义的创始人傅立叶,经济学家、无政府主义创始人、社会改良主义理论的创始人普鲁东,画家库尔贝,诗人马拉美,19世纪天才的科学家巴斯德,还有电影的发明人、在贝桑松度过了青少年时代的卢米埃尔兄弟……
在所有名人之中,给贝桑松带来最大光荣的,无疑是大作家维克多•;雨果(1802—1885)。作为这位文豪的出生地,在2002年纪念雨果诞辰200周年的活动中,可谓风光无限,甚至引起了其他城市的嫉妒。它们质疑贝桑松独霸雨果的权利,因为这位大文豪生前在贝桑松只待过短短的6个星期。不过贝桑松市对这些质疑毫不在意,因为他们手中有一张如假包换的铁证——贝桑松市博物馆里保存的1802年的雨果出生记录。
原来,雨果的祖上不是贝桑松人,甚至也不是弗朗什—孔泰地区人,1802年2月26日,雨果诞生在贝桑松城通衢街140号的一幢3层小楼里。他出生在贝桑松纯属偶然。雨果的父亲是拿破仑手下的将军,他驻守贝桑松时,小雨果降临人间。雨果出生6周后,他的父亲奉调前往马赛,襁褓中的雨果随父母及两个哥哥离开了这座城市。雨果活到83岁,终其一生没有回到过出生地。但是,他在他的诗集、小说、剧本中,不止一次提到贝桑松。
贝桑松,名人在这里走过,伟人的光辉照耀着它。今日你漫步在贝桑松,与雨果相联系的纪念地比比皆是,不过100多年前,贝桑松却不怎么欢迎这位大师“回家”,围绕着是否给雨果立雕像等问题,还发生过不少风波。
1901年11月,为筹备雨果百年诞辰纪念活动,市议会决定在全国范围内征集设计方案,竖立一座雨果雕像,但一股反对雨果的势力完全不同意这个计划。一位市议员陈述反对理由时说,收藏家吉古把他收藏的油画全都赠给了贝桑松,但是雨果什么也没给过自己的家乡。这种浅薄的说法自然遭到众人的反对。从物质馈赠的角度看,雨果、巴斯德、普鲁东等人,都没有给贝桑松留下遗产,但他们留下了光荣,留下了一份无可比拟的精神财富!
雕像事件的消息传出后,以左拉为首的众多法国作家给贝桑松市长写信,表示他们愿意为纪念不朽的雨果尽一份力。挪威剧作家易卜生也从奥斯陆写来法文信,说他真诚地向贝桑松光荣的儿子致敬。贝桑松终于战胜了短见,在雨果百年冥诞之际举行了雨果雕像奠基仪式,雨果故居前的小广场,也正式更名为“雨果广场”。
从此,白色的大理石雨果雕像成为贝桑松一景,世界各地的雨果学者和雨果崇拜者千里迢迢赶到贝桑松瞻观。如同灿烂的星辰,雨果照耀着贝桑松,他和巴斯德、库尔贝等众多名人一起使贝桑松的星空更加璀璨夺目。
第二部分狄更斯笔下的舰队街
曾云集100多家报馆英国报纸的老家
刘笙寒
在世界新闻媒体圈子里,很少有人不知道英国伦敦的“舰队街”。“舰队街”,据英国《卫报》的说法,是英国新闻界的代称,也是英国报纸业的“精神家园”。
2002年是舰队街诞辰300周年纪念。舰队街的生日是1702年3月11日,那天此条街上出版了第一份报纸《每日报》,这也是世界上最早的一张定期发行的报纸。从此以后,舰队街就和报社与印刷厂结下了不解之缘,在经历了200多年的光辉岁月后,终于在20世纪80年代黯淡下来。
舰队街名称的来历与声名显赫的英国皇家海军舰队毫无关系,而是来自仍在该街地面下流淌而过的一条小河“舰队河”。在英国著名作家狄更斯笔下对这条街的描写是这样的,“有谁能在舰队街热闹繁忙的时刻坐在那儿而不被那两条浩大的人流弄得目眩耳聋呢!一条人流跟着太阳无休止地往西走,一条人流对着太阳无休止地往东走,两条人流都在往日落处红紫两色山峦外的平原走!”
如今的舰队街虽没有往日那么繁华,但由于是连接伦敦西敏寺区和金融城区的主要路段,平时这里也是车水马龙,十分热闹。
从伦敦市中心的特拉法加广场向东走30分钟,经过“英国广播公司”国际部那扇有着灰色石雕的大门不久,在马路中间会看到有一尊数米高黑铁铸成的火龙巨像,张牙舞爪令人心惊。这是纪念1666年伦敦城大火而设立的雕像,在那场大火中,伦敦城几乎被付之一炬,当时舰队街上初具规模的印刷作坊也成为一片焦土。从这儿开始,就算踏上了舰队街。街口耸立着英国皇家高等法院。有人戏称,这是便于一向喜欢挖掘名人绯闻的小报报社们直接接受诽谤控诉。
实际上,报馆之所以特别钟情于舰队街,不是因为法院,而是因为这附近的几家教堂,包括街西头著名的圣保罗大教堂、街中间的圣普莱德大教堂和街东头的坦波教堂。在几百年前,教堂里的教士和神甫是伦敦少数识字的知识分子,他们对信息交往的渴求为设立报纸和报社奠定了客户基础。
从18、19世纪开始,英国各大报社和小报馆纷纷搬进了这条街,到最高峰时共计有100多家全国和地区性报纸在这条不过里许的街道上设立报馆。像《泰晤士报》、《每日电讯报》、《独立报》、《卫报》、《星期日泰晤士报》、《观察家报》、《镜报》、《快报》、《星报》、《太阳报》、《每日邮报》、《每日纪事报》、《旗帜晚报》、《晨星报》、《欧洲报》、《世界新闻报道》、《体育报》等等全国性大报和小报均把总部设在这条街上。那时,编辑在楼上编报,地下室和后街就是印刷工厂,数以千计的记者奔走于议会、唐宁街、白金汉宫和社会各个角落。晚上,各报社灯火通明,印刷机飞转;编辑、记者聚集在酒吧、咖啡馆交流信息;早晨,报纸零售商、售报人游走于街上,批发报纸,发送到遍布全国的营销网点卖报。那时的舰队街,俨然是英国信息的集散地,热闹非凡,成为伦敦一景。
而时至今日,舰队街昔日的繁华盛景已不再。街中端《每日电讯报》的那座醒目的灰色大楼已经成为几家金融机构的办公大楼,曾经轰动一时,配有艺术型黑玻璃外观的《快报》已经人去楼空,《泰晤士报》总部的五层建筑也换了新名号,只有舰队街85号的路透社还孤零零地坚守在马路南侧,事实上,连路透社的编辑部也搬到了别处,这里只不过是这家新闻机构的行政大楼而已。
说到舰队街的衰落,就不能不提到新闻集团老板、世界媒体大王默多克。默多克收购了《泰晤士报》以后,决心用电脑技术和先进印刷技术改变《泰晤士报》的面貌,他把设备运往了望坪街,并于1986年率先将新闻集团下属的《泰晤士报》、《太阳报》、《世界新闻报道》等报社移出了舰队街。在这个“模范”带动下,其他各报也纷纷搬出了舰队街,在伦敦外围房价便宜的地区建立报社和印刷厂。到如今,曾名噪一时的报纸一条街已经名不符实,只有一家路透社而已。
舰队街现在街旁两侧已经让商家和金融商们占领,沦落成和伦敦普通街市并没有什么不同的小街,但舰队街仍被认为是对英国新闻媒体的代称,就像“苏格兰场”是英国警方的代称一样。对于许多记者来说,舰队街代表着英国新闻界在社会上风光无限的一段往事,因此,舰队街的称呼仍不断出现在念旧的英国人的口头和笔头上,也将永远珍藏在英国媒体人士的心中。
第二部分在廊桥寻找旧梦
浪漫的地点虚构的故事
刘爱成
桥在各种建筑中似乎是最浪漫的一个,从古至今不断有动人的故事在桥边发生,人们常常会向往到那些银幕上、光影里牵动人心的桥边走走、看看。但是,有些桥我们永远无法追寻到,如南斯拉夫电影里那座悲壮的“桥”,一座曾经断裂的“卡桑德拉大桥”。本文中我们能实地找到的这座桥因好莱坞经典影片《廊桥遗梦》而出名,而它的本身也蕴涵着有趣的故事。可惜前不久,这座桥因一场火灾而受到严重损坏,引起许多人的关注。
看过影片《廊桥遗梦》,对影片中的廊桥一般都会留下深刻印象,这不仅因为这座桥本身非常特别,更重要的是影片的主人公是从这座桥坠入爱河的。这些年来,这座充满情感和魅力的桥,引来无数慕名者和游客。数年前,记者曾慕名来到廊桥。那是一个深秋的下午,天下着毛毛细雨。故事中的廊桥在衣阿华州麦迪逊县境内,乡村公路与溪河交错处。当地人说,麦迪逊县过去共有19座廊桥,基本都是19世纪80年代修建的,经过100多年来的风风雨雨和时代变迁,还剩下6座。这6座哪一个是故事的发生地?我们又找了半天。当地人告诉我们,故事主要发生在罗斯曼桥。为什么叫做“罗斯曼”?为什么又有这么多廊桥?
原来在麦迪逊这个自然河流发达的农业区,农民们当初修了不少桥。为了使桥面不受腐蚀,修桥时他们把桥两边和桥顶封起来,桥顶坏了可以拆修,但不影响桥面和交通。看上去像个走廊,所以就叫做廊桥。每座桥修好后就以其最近的一家农户姓氏命名,这就是“罗斯曼”的来历。
我们按照当地人的指引,踏着湿漉漉的沙土路来到罗斯曼桥头。蒙蒙烟雨中它显得神秘而浪漫,河边深深的野草一派秋色,黄、白的野花挂着晶莹的水珠。记者仿佛看到摄影师金凯正在将一束野花献给农妇弗朗西斯卡……又好像看见弗朗西斯卡把一张约会的字条贴在桥上……
这座廊桥长20多米,呈朱红色。记者慢慢从桥上走过,细细留意故事的痕迹,只发现桥两边的壁板上留下些龙飞凤舞的字迹。当地人告诉记者,这些字与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