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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道德不需要你这种廉价的鸡婆!”猛地将身旁的人推倒在地,欧阳道德翻身下了床,沉着一张脸跨进浴室,“碰”地一声大力将门甩上——脸色刷地一白,潘俊伟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
主人只是心情不好,他不是故意的,他一定不是故意的……我的主人不会这么对我,他不会这么对他的小鹿,他一定不会,他一定不会!不死心地又上前敲了敲门,“对不起……主人……对不起……你听我说,我——”
“滚!都给我滚!我叫你滚你听不懂是不是?你这个死缠懒打不要脸的东西,给我滚出去!滚出去!”
镜子被砸碎的声音震耳欲聋。
这里面也有我心碎的声音,主人你可曾听见?整颗心像被瞬间掏空,潘俊伟机械似地走到更衣室里一件件穿戴好衣服,浑浑噩噩像游魂般地往屋外走去……潘俊伟,你为什么老是搞不清状况?你为什么老是搞不清自己的身份?你是什么东西?谁会稀罕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你只是他妈的一个让人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想上就上的宠物,人家理沙只是随便说两句安慰的话,你就当真了?你就当自己是个宝了?你为什么这么白痴?!你为什么这么贱?!“为什么……为什么?!”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潘俊伟再也忍不住哭喊着拔足狂奔起来,寂静的下山小路上,心碎的泪珠和着凄厉的哀号飞散在无情的冷空中……你为什么要这么羞辱我?你为什么不干脆一刀杀了我?好想死……好想死……你可知道,我宁愿死也不愿从你嘴里听到那些话啊……好痛……我好痛啊……心脏疼得像被千刀万刮,脚底传来的阵阵剧痛也正在提醒着他,那未曾着鞋的脚底板早已是血肉模糊、伤痕累累……但他不在乎,一点也不在乎,他要走,走得愈远愈好。
他就算死也要死在远远的地方。最好远得再也见不到那山上的屋子,远得再也见不到那令他心神俱裂的人。
又坚持走了一段路。头晕目眩。
不行了……好累……好痛……就这里吧,让我休息一下,一下就好,等我休息够了就要继续往前走,再也不回头…不回头。
夜色如墨。
清冷如水。
等欧阳道德循着沿路的血迹找到小鹿,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
满脚的乌黑,满脚的鲜血淋漓,昏迷的人儿如同死去般歪倒在路边的树下。
战战兢兢地一步步走近跪下,欧阳道德颤抖着手捧起小鹿被折磨得惨不忍睹的双脚,小心翼翼地吹着气,用手帕细细地擦去伤口上的细沙和碎石……但不管他有多小心力道,却还是弄痛了那可怜的人儿。
“嗯……痛……痛……”无意识的呻吟让人听了恨不能一头撞死。
“乖……小鹿乖……别怕……主人舔舔就不痛了……乖小鹿……我的乖小鹿……”欧阳道德伸出柔软的舌尖,一一舔舐着脚底无数道的血痕,心痛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一一落下……“对不起……对不起……”哭着道歉也无法表达的后悔,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残忍到将他的宝贝小鹿伤害到这种地步,欧阳道德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小鹿要离开我了,像他们一样地离开我了,他宁愿把脚都走破了也要离开我,他一定再也不会理睬我,再也不会原谅我,他一定再也不会对着我笑,再也不会对着我哭,他要……他要像他们一样地离开我了……回忆与现实不停地交错,如同一张看不见的网将他紧紧纠缠,多年来的苦,多年来的恨,在这身心俱疲的一刻,终于让欧阳道德忍不住抱紧怀中的人儿,放声痛哭——悲切的哭声在树林中回荡,倒霉的鸟儿纷纷失眠。
“你吵死人了!”
“小…小鹿……”
“要哭到别的地方去哭!你以为用这种招数,我就会上当吗?”
“我…我是真的……”
“真的?哈,我潘俊伟虽然笨,但也是个有自知之明的笨蛋,你欧阳大少珍贵的眼泪怎么可能为了我这种人流?”
“不是……我的小鹿不是笨蛋……”
“不,我是笨蛋。我不但是笨蛋而且还是个不要脸的东西,我不但是不要脸的东西,还是个廉价的鸡婆,一个只会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的鸡婆!”
“不要这么说!小鹿……是我的错,是我心情不好胡乱骂人……对不起……对不起……”
“你欧阳大少心情不好我就要活该倒霉?还是我潘俊伟天生犯贱要让你这么糟蹋?!”
“不是这样的,小鹿是我的宝贝,我的宝贝!”几乎是用尽力气地嘶吼着,欧阳道德紧紧地抱住那让他心痛得不知如何是好的人儿。
“才不是……我才不可能是你的宝贝……你叫我滚……你都叫我滚了……”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小鹿原谅我……原谅我……”欧阳道德再次捧起小鹿受伤的脚底细细地亲吻着,说不出的温柔缠绵。
“你…你好恶心……谁…谁叫你亲那里的……”
“那亲这里好不好?”
捧起小鹿红扑扑的脸蛋,欧阳道德将唇印在那柔软的双瓣上。
仿佛是这辈子的初吻般紧张,两人轻颤着双唇亲吻着,潘俊伟却不知怎么“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别哭啊……别哭……”难得的手足无措。
“哇……哇……”难得的占尽上风。
“真的别哭……求求你别哭……”变本加厉地手足无措。
“哇……哇……”变本加厉地占尽上风。
“我都叫你别哭了!”
上风变成下风。
突然被放倒身子,压在地上,潘俊伟两颊还挂着泪水,一脸的错愕,像是不明白为何自己的上风一下子就变成了下风。
“我受不了你哭,看到你哭得这么淫荡,你叫我怎么能不硬起来?这是小鹿自找的,怪不得主人。”
扯下裤裆拉链将充血肿胀的性器掏出送到小鹿嘴边,“舔湿一点,不然待会痛的可是小鹿你哦。”
还无法从莫名其妙就失去优势的震惊中回魂,潘俊伟几乎是不自觉地听从着主人的命令,按照以往所做的熟练地舔舐着。
“嗯……不行…够了够了……”被舔得快活到浑身发抖,欧阳道德怕今天自己会太过兴奋草草结束,连忙深吸一口气抽出自己的硬挺,移到小鹿的两腿间,卸下他下半身的衣物,小心地握住他受伤的双腿,将之反压在胸前。
可爱的菊|穴就此一览无移,潘俊伟被这个羞死人的姿势吓得终于恢复了神智,“你这个狗改不了吃屎的变态!放开我!我他妈的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放开我!”
“我才不放,这辈子都不放,永远永远也不放!”
将被舔得湿淋淋的巨大猛地直插到底,欧阳道德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在小鹿热乎乎、软绵绵的肉体中,感受到无比的幸福喜悦对他漫天地扑来!“呜……我恨死你……恨死你……啊啊……”哭叫着抗拒那如火如涂的猛烈快感,潘俊伟从没有一刻如此痛恨自己被调教得异常敏感的身体。
将小鹿爽到卷曲的脚趾含进嘴里,欧阳道德一边持续着啪嗒啪嗒的肉体撞击,一边贪婪地吸吮着从小鹿脚趾流出的鲜美血滴……“啊……你这个变态……吸血鬼……呜啊……”
“是啊,我这个吸血鬼只爱吸小鹿的血,别人的血我还嫌脏呢。”
“呜……我恨死你……恨死你……啊啊——”
“依小鹿爱口是心非的毛病,我觉得你根本就是在大声地告诉主人你爱死我了,对不对?嗯……还是你下面这张小嘴诚实……把我……把我吸得好紧……啊啊……”
不知做了多少次。
在路边,在随时都可能有人经过的路边,两人却浑然忘我、大喊大叫地继续胡天胡地……“做完了没啊?动作慢吞吞的,不知道我在赶时间吗?”
“就快好了,麻烦您再稍等一下。”
“好吧,那再给你一个小时,我先小眠一下,好了就叫醒我,知道吗?”
“是是,请您安心睡吧,所有的工作都交给小的我就行了。”
“嗯,这还差不多。”
“还是请董事长到里面的休息室睡吧,那里有张大床很舒服的。”
“哼,那张床很舒服我当然知道了,我又不是没睡过?但为了防止你趁机摸鱼、怠乎职守,我只好牺牲一点在此坐镇了。”
只见一个身材瘦弱的男子正大剌剌地窝在董事长专用坐椅里,两脚高高地翘在办公桌上,如果不是双脚上缠着一陀又一佗的绷带,看起来还真是威风凛凛呢。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堆积如山的文件堆里抬起头来,两眼含笑地注视着前方在三秒内便跌入黑甜乡、正呼呼大睡的人儿。悄悄地站起身脱下外套,轻手轻脚地盖在他身上,男子弯身在他额头印上一个吻。
三十分钟后。
“小鹿董事长,小鹿董事长……”
“嗯……不要吵嘛……我好困哦……”
“董事长不是吩咐小的我好了要叫醒您的吗?”
“哦哦,对哦,你……你做好了吗?”
“是啊,下属不负所托,只花了半小时就完成了。”
“哼,这要我来做三两下就清洁溜溜了,你搞了这么久才做完还敢在那边邀功?”
“不敢不敢,下属怎敢居功,这全是小鹿董事长英明睿智、领导有方啊。”
“嘿嘿,知道就好。”看着平常嚣张跋扈的男子如今是一脸的阿谀谄媚,潘俊伟嘿嘿一笑,得意地尾巴都快翘起来了。
哼,这个魔头总算是良心未泯,知道他自己闯下滔天大祸,害得一代忠良受尽委屈,双腿因而不良于行,于是为了弥补过失,便自愿服侍左右,并答应在他双腿康复前都要对他百依百顺、予于予求,现在他每天只要翘着二郎腿发号司令就行了,真是有够爽的!但人生得意的时间实在太短,潘俊伟很快就到了面临风光背后那令人一掬同情泪的时刻。
“不要,不要,我要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