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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局势因为各国的休养生息暂时处于稳定状态,但是谁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晴朗的天空已经开始风云变色,只待时机成熟便开始新一轮的争霸。
番外 戒指
有一天,唐越风忽然觉得自己认识了苏少云这么久,好像还没看过他醉酒的样子,想到美人醉酒,别有一番撩人的丰姿,他就不禁热血沸腾,忍不住嘿嘿地笑出声。
看得一旁侍候他的韩日浑身鸡皮疙瘩,他小心翼翼地问:“主子,你没事吧?”
唐越风刮了他一眼,“你才有事!”
说完,他就不再理会韩日,径自思索着如何灌醉苏少云。
这夜明月当空,正是灌醉人的好时机。
各式新鲜的果品摆在月下的小桌上,苏少云散着半湿的头发依在唐越风的怀中,享受他殷勤的服侍。
“要不要喝点葡萄酒?”
晃了晃手中为了让情人醉得更快而特别调制的酒,唐越风心跳得很厉害。
“酒?可是我从来没有喝过酒?况且若是喝醉了,明天会头痛的。”苏少云皱眉。
“没喝过啊?那就要尝试一下,放心这种葡萄酒味道醇而不烈,带着浓浓的果香,宝石红的颜色澄澈透明,不容易醉的。”唐越风诱惑道。
望一眼一脸期待唐越风,苏少云点点头,“嗯。”
唐越风忍住内心的雀跃,当下立刻就把酒捧到了他的唇畔。
“味道好像有点奇怪。”
“不好喝吗?”生怕苏少云看出自己企图的唐越风紧张地问。
“不是,很好喝。”
“那就好!”唐越风这才放下心来。
觉得好喝的苏少云喝完了一杯又一杯,渐渐他觉得头有些晕,意识也渐渐朦胧起来。
他红扑扑的脸蛋像要溢出水来的蜜桃似的,好可爱!唐越风吞了吞口水。
“风,”苏少云低叫,“我头有点晕。”
唐越风连忙伸手接住他下滑的身子,按捺住内心的喜悦,道:“我抱你进去睡觉好不好?”
“嗯。”苏少云无意识地应着。
唐越风一声欢呼,抱起苏少云往房中的大床直奔而去。
唐越风把醉得软绵绵的苏少云轻轻地放在床上,不断地在他红通通的脸颊上落下细碎的吻。
醉倒的苏少云,就如爱撒娇的波斯猫般,赖在唐越风的怀中,小脸不住在他的胸膛磨蹭,还不时发出可爱的喃呢。
浑身透着媚态的苏少云彷佛带著魔力,令唐越风深深迷醉,他舔舔自己乾涩的嘴唇,深深地吻着苏少云柔软而温热的小嘴,有点焦急地扯开二人衣衫,将自己的身体贴着爱人,享受著肌肤相亲的无比快感,他热情地抚摸著苏少云,让他发出更多甜腻的呻吟。
随后,唐越风的手往下一滑,探进苏少云秘密的地方。
“嗯……”苏少云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了,唐越风在他体内探索的手指,还有抚弄着他身子的手,都为他带来强烈的快感,一股酥麻的感觉一直由腰际向上攀升,直达脑门,让他乱成一片。
“啊……”
一声声音媚到骨子里的呻吟,为唐越风带来感官上莫大的刺激,醉酒的苏少云眼角、唇边,都带着要融化似的媚态。
瘫软在唐越风身上,苏少云还来不及缓和急速的心跳,就让唐越风扶住腰往上一抬,然后完全进入最深处。
……
奸计得逞的唐越风心满意足抱着累得眼睛都睁不开的情人,轻轻地拍着他的美背,安抚他入睡。
“风……”
听到叫唤地唐越风低下头,发现苏少云正说着梦话。
“风……”
“嗯。”
“我想要戒指。”苏少云向往地低喃。
戒指?啥东东? '我当那时没有戒指这词的'
唐越风一头雾水,正想问清楚,但是苏少云却已经睡着了。
唐越风可苦恼了,谁来告诉他什么是戒指啊?
要知道以爱人的聪明,醒来后一定会知道自己故意灌醉他的,到时候不气才怪?
唐越风思前想后,想起刚才爱人那种向往的语气,为了自己以后的“性福”着想,觉得自己最好就送那个什么戒指给他,这样才有机会逃过一劫。
一想到这里,唐越风连忙爬起来,把爱人盖得严严实实后,才急急忙忙地冲了出去。
……
据说那一晚,皇宫的人都被他们伟大的皇上派人摇醒,询问他们什么是戒指,还威胁他们想不出来就别想睡觉。
众人都哭丧着脸,努力想着戒指。
最后,记忆力不差的苏日终于想起自己的云主子曾经说过什么是戒指,众人才得以解放。
可是……可是——天也亮了,又要开始一天的工作,还是没得睡,众人可哀怨了。
第二天早上,苏少云收到了一对雕刻精美的琉璃戒指,他很开心,可是却奇怪地发现,众人都变了“熊猫眼”,包括唐越风,当他问唐越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时,唐越风邀功道:“不就是为了送你戒指!”
众人都怨恨地望着得意洋洋的君王,敢怒不敢言,戒指啊,戒指啊,你真可恨!
在随后的一个月,“戒指”一词成了众人的噩梦的来源。
番外 都是蛇惹的祸
唐越风没精打采地托着腮坐在书案前,定定地望着窗外的杨柳发呆。
“主子,你有没事吧?”韩月担忧地问。
唐越风瞥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过了一会儿,他示意韩月低下头来。
韩月见自己的主子一脸神秘,连忙低下头。
“那个,那个,韩月,你知道少云最怕的是什么?”唐越风小声地问。
“啊?”韩月呆住,“主子为什么问这样的问题?”
“你知道,少云的性格比较淡然,甚少主动,所以我想知道他怕什么,然后就可以利用那样东西吓他,让他投怀送抱。”唐越风喜滋滋地道。
闻言,韩月不禁翻白眼,真受不了这个主子。
韩月想了一下,摇摇头,“这个,小的不知道。”
“不知道啊?”唐越风十分失望。
苏月见自己的云主子站在门外,一只手伸了出去,但是却停在半路,没有推开门,不禁奇怪地问:“云主子,你不是说找主子的吗?为什么不进去?”
苏少云回头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苏月只好闭嘴。
苏少云静静地站在门外听着里面唐越风和韩月的对话,又好气又好笑,听过了一会儿,他就转身就离开了。
苏月莫名其妙的跟在他后面,在心里嘀咕:云主子不是要找主子的吗?为什么不进去就离开了?真奇怪!
这天下午,阳光明媚。
唐越风兴冲冲地拉着苏少云到御花园,因为他已经很久没有听过苏少云弹琴了,所以想趁着今天有空闲,好好聆听一番。
走着走着,忽然从草丛中窜出一条蛇,大摇大摆地从走在前面的苏少云的脚边经过。
苏少云死死地盯着那条蛇,全身僵直。
唐越风看到他这样子,担心地问:“你怎么啦?”
苏少云没有回答,依旧盯着那条蛇,等到那条蛇消失在草丛中,他才抬起头瞪眼瞧了唐越风半晌,突然大声问:“是不是你放出来的?”
“什么我放出来的?”唐越风一头雾水。
“那条蛇?”苏少云黑着脸问。
看着恼怒的情人,唐越风连忙否认:“不是我放的。”
“真的?”苏少云不相信。
“真的。”
“哼!”
看着还是一脸不相信的情人,唐越风不禁觉得冤枉,他无奈地道:“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看着不像是说谎的唐越风,苏少云这才缓下脸色,他没好气地道:“这不能怪我,昨天我听到你问韩月我怕什么,所以我就以为这蛇是你放出来吓我的。”
“啊?”唐越风瞪大眼睛。
“啊什么?你敢说你没有问过?”苏少云瞪着他。
“呃?哈哈……”唐越风只好干笑。
“你最好打消这个念头,不然……啊!”苏少云话末说完,整个人突然跳了起来。
原来他脚下忽然又窜出一条蛇,他不禁吓得扑进唐越风的怀里。
唐越风搂紧他,紧张地问:“怎么啦?”
“有蛇?”苏少云颤抖着说。
唐越风低头一看,恰好看见一条小蛇正慢悠悠地从旁边经过,他这才知道这苏少云刚才为什么会僵直身子,他想笑又不敢笑,小心地问:“少云,原来你是怕蛇的?”
苏少云红着脸喘气道:“我不是怕,我只是觉得讨厌……凡是软软的,滑滑的东西我都讨厌,你认为这很好笑吗?”
唐越风连忙道:“不好笑,自然不好笑。”
他嘴巴虽然说不好笑,但眼里不觉有了笑意。
苏少云放开唐越风,看到他拼命忍住笑,一张俏脸越发的气红了,他恨恨瞪了他一眼,忽然大声道:“若是我在皇宫中再看到一条蛇,你就别想抱我!”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
唐越风一脸呆滞地站在原地,过了很久,他才怒吼:“来人啊!我限你们两天之内把皇宫里的大小蛇全部给我杀了!”
……
在随后的一个月里,皇宫的人吃蛇吃到吐了。
祸端再起
春来又秋去,眨眼间,一年就这样过去了,在这一年中,瑞风国已经逐渐稳定下来,两国人民也也渐渐有了同为一国子民的认识,在这一年中,赵维之与苏展松分别做了赵国和苏国的君主,展望十一国,尽是年轻的一辈成为各国的一国之主,天下大势看似注入了新鲜的活水而显示出生机,但是暗地里的争斗却从来没有停息过。
瑞风国都云城
皇宫内的一棵大树下,此时冒出了丝丝白烟,间或还传出一阵阵悦耳的笑声。
唐越风刚走进花园,就看到韩日、韩月正指挥着一些侍从将一盘盘看上去有点怪的东西搬去花园的榕树下。
他奇怪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韩日、韩月朝他行了礼,韩日回答道:“回主子,云主子说要烧什么烤,这些是他吩咐苏日姐妹弄的东西。”
“那又是什么?碳吗?”唐越风指着一个侍从手里的黑黑的东西问。
“是的,皇上!”那侍从回答。
“烧烤?什么来的?”z
韩日摇摇头,“小人不知道。”
唐越风不再问什么,转身朝树下的苏少云走去。
苏少云依然带着他的人皮面具,看到唐越风走过来,便笑着问:“你怎么过来了?”
唐越风走上前,低头给了他一个吻,然后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