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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在高中1-19 +番外-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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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回了一话,把我也看了有些傻。他说“你……你……你……” 
我有些纳闷,赶紧打过去:“啥时候代言起‘步步高’了,我正赶上学英语呢,送我一台成不?” 
发过去后我才想起,他重复的是字体不是语言,不应该算是代言复读机。凑合着也应是一复印机。 
哥又发来一让我巴不得挖个洞钻下去的话,人说:“你想哪去了?我是说除了公事不要找~~” 
其实这也真不能怪我,在我幼小的心灵上曾因这一性别问题,受到过严重的挫伤。 
我不跟大伙说过嘛?我妈的同事以前瞅了我叫闺女呢!这件事还算小,有次我跟一小孩吵架。她自己纯属那无论走进女厕所or男厕所都会被乱棒轰出来的类型。还敢说我娘娘腔。 
我这人一直尊重他人,从不揭人伤疤,那次也真火了,开门见山地问她:“你到底男的女的啊?” 
被我这一问,她俩眼珠子发白,瞪着眼吼我:“你公的母的啊?” 
你说这恶不恶毒,我问她至少还基于人的基础上,她一来就立马升级到畜牲了。还好我反应敏锐,没被丫气晕过去,立刻操话反击:“你他妈雌的雄的啊?” 
这次她叫无言了,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跑了开去。其实这也是我最后一点功力,要她真来一反击,我也想不出有啥招可接的了。 
也这因为这一破事,让我现在看到“公”啊之类的词语会特敏感。这不就冤枉了一好同志。 
这俩日panda给我们上世界人口,她问中国人这么多,有啥办法可以解决。 
膀胱已是半个月在网上挂着的了,敢情今儿心情好,来客串上一课,在下面插嘴说:“杀掉点!” 
我心里头暗笑:他妈的第一个就杀你! 
像他这么蠢又单纯的人我想上一个可能已经在西晋了。 
过去这厮约我去看电影,我问他啥片子。他边走边说《梁山伯点秋香》。我说了声噢,跟着他往电影院去,可不知道怎的,心里就那个别扭。 
终于,我想出了问题所在,停下脚步大声喝他:“是梁山伯点秋香么?人唐伯虎不把丫给废了。” 
膀胱听了还玩世不恭,抢辞夺理说:“那还不都一个样儿么?告儿你,《梁祝》我算是听了几万遍了,到现在还没搞清里面谁男谁女。你看这俩名字起的!” 
晕,人怎么说也中国精典爱情啊!丫整天看那看了10本就跟1本似的台湾言情,好歹也支持一下咱本土原创啊!再说了,人可是一老前辈。 
《梁祝》的原著我是没瞅过,但故事到可以倒背如流。我是没碰上分不清男女这档子事,可一问身边人,还真有搞不清的。 
人说了,梁山伯的“伯”字是男的用的,可这祝英台的“台”字不也有一词语叫兄台么?兄台可是称呼一男的呀! 
如果您也有这方面的疑问,我给您一谱儿,您就记着中国人重男轻女,总是男的撂前头,所以叫《梁祝》。 
不过,这理到哪儿也行得通,不信您套套莎翁的著作,人不会叫《茱丽叶与罗密欧》。 
放学回公寓那会,我突然胸口疼,照那种三流电视剧的剧情准是要有不祥的事要分生。觉得自己挺俗,一进公寓真接到一电话,是我妈打来的。 
我一听是她立刻开嗓子吼:“咋啦!妈!就一儿子都不认呢!我打你电话干嘛挂呀!” 
妈沉默着没有说话,在我印像里她好像从没这样过。这不禁让我毛骨悚然起来。 
终于,妈开口了,她说:“英俊病了,病危!” 
当你这真听到一不可思议的消息时,千万别相信电视里那些夸张表演。那时候你根本没有太多时间去奔放感情,只想问“为什么”、“怎么会”之类的话。 
我的脑子似乎有些被什么塞住似的,木木地问道:“怎么会?在哪里?” 
妈又说:“香港呢!被车给撞的!现在还没醒呢!医生说……” 
我“啪”地一声挂断了电话,不想再听下去,因为想都甭想就知道会是那些狗屁的可能会醒,机率不大的废话。 
挂了电话,我竟傻坐在椅子上长达半小时。直到天黑得实在看不清,我才想起来要去吃饭。一路上,我竟想去过去与英俊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你试过走在马路上就跟首长似的人人跟你打招呼么?尝过面对别人一卡车人赶来单挑却坐下不乱的滋味么?有过自己还是一孩子时就有人叫你爸爸的经历么? 
这些英俊的有了,但我现在看来似乎都成了剥削他生命的理由。 
到了餐厅,我看见水漾、膀胱、董青仨正凑一块吃饭。我买完饭走过去,发现膀胱脸色不对,敢情也知道了这事。 
董青看了他的菜里有葱,把碗摔到膀胱面前说:“怎么有葱,重买!” 
膀胱拿着筷子没理他,董青来火了,尖着个嗓子道:“我问你半天了,你也不答我。那贾正经到底出啥事了?他不是厉害得很么?咋还有人欺负到他头上。都一做爸爸的人了,看孩子面上也得收敛点啊。不过我看那小孩八成不是他的,看茜茜的样儿,合着到底跟谁生的她自个儿也不知道,赖上一年少轻狂的主儿,就非说这是他孩子。贾正经也真够笨的!” 
“咣当——” 
我操起董青的饭盒狠砸在地上,连饭带菜飞得一米高,饭盒仍在地上跟铜锣似的“咣,咣”直响。 
餐厅的阿姨刚想操拖把来揍我,一看我这架势也打了退堂鼓。 
我“啪”的一拍桌子嘲那戏子吼:“董青,别以为你跟膀胱有点那个了,爷爷我就把你当一人看。英俊是你他妈的这张狗嘴也能说的?今儿膀胱在这儿,我就把话挑明了。你要是再说他一句不是,我他妈立马给你一嘴巴,打得你满地找牙,信不信?” 
说完我又瞪了膀胱一眼,像是他要是敢为他出头,满地找牙的就是他似的。 
膀胱见我瞪他,把手中筷子一扔道:“别就给一,我看非得俩嘴巴!” 
董青听膀胱这么一说,竟哭了起来,我刚刚跟一流氓似地骂他,他也最多犯了会痴呆。此时我不想去推测这是不是膀胱的努力终于有了一点成果。 
水漾想来拉我被我一把推开了。人就是贱,你不给他好脸色,他反到用热脸来贴你。 
不说我说,真的。你要是现在还在迷恋祟拜着谁,而她还对你不冷不热。听兄弟一句,上去就给她一顿骂,收尾再来一大嘴巴,她立马跟了你。 
这世界,谁跟谁啊?凭什么我非得围着你转。 
今儿晚上,是殴锦赛的决赛。许多学生都在阶梯教室看直播,水漾非也要拉着我去,我抱了一大堆零食边啃边看。当中我光顾着吃、光顾着听他们开口骂人,也没啥尖叫。 
到了哨声响起的时候,整个教室沸腾了,就听人摔台子砸椅,大骂怎么是这种队伍登上颠峰。有几人还哭得跟死了亲娘似的。 
我不知哪来的劲,跳到桌上吠:“希腊队我爱你!我最爱黑马了!” 
旁人都朝我看来,我当他们全傻瓜,继续狂吠。我感觉我快把肺里的血都吠出来了。吠着吠着我发现我竟吠出了眼泪。 
为我不被人群殴,水漾立刻把我连拉带抱地带出阶梯教室。我踹了他好几脚也愣不截住他。 
到了操场的单扛上,我一翻就坐了上去,取出口袋里的烟。这是英俊在是拉我这儿的,过去我总觉得它呛人,今儿我一点燃吸了几口,看那火星在黑夜中一闪一暗,突然觉得特有灵感。 
现在叫我去耍笔杆子写文,非得把周小史孙子的故事也结了。 
“怎么啦你?这激动的?”水漾夺过我手里的烟,轻轻一掐,灭了。 
我冲他吼:“人怎么不能拿冠军了,凭什么回回都是大牌球队拿冠军。他们凭什么?就凭有俩球星么?黑马咋啦?赢了你还么多废话?” 
我算是把所有的哀怨全发殴锦赛上了,想我一表姐从小热爱演艺,学了好多年表演,在多部影视剧里担当过跑龙套的角色,可我真觉她不比那些所谓的大牌演得差到哪去。 
可她就是考不上北戏,连考了两年都考不上。最近的一次,还是我陪她一块去的,姐当街就哭起来了。我也安慰不上话。 
水漾真当我来劲了,劝道:“你怎么年纪轻轻,就对这社会厌世嫉俗啊!谁还没个过程?好!我明白了,你想红是吧?就凭你那舞技和文章,学会了扒光了跳脱衣舞,再来个私生活全爆光,男版木子美,准红!” 
我咬牙道:“呸!你懂个屁!去你妈的!我要是真跳脱衣舞,写黄|色小说也不干你的事!你知不知道有的人连做这些事的时间也快没了。” 
说完,我发现我的泪又来了…… 

第十七章 

其实知道英俊要死了,我心里真的特难过,他过去种种的好都浮上心头,感觉就像一亲人快离开自己似的。 
可是不知道是我泪腺不发达还是咋的,掉了俩眼泪就什么也挤不出了,这感觉就跟文里H时要射不射出是一样,忒难受。我还想好好发泄一会呢。 
将俩眼皮一搭,硬挤两下还是啥都没有!算了,哭不出拉倒,这可不代表,我不关心英俊。我在单扛上翻了两下,跟水漾说:“你知道么?我妈说英俊被车撞了,而且到现在还没醒,特危险。他初中的时候是一孩子王,现儿躺在床上醒不过来,我真不敢想像是啥样子!” 
水漾听了俩眼珠子里冒着亮光,我感觉特傻,好像人一跟他说了点推心至腹的话,就会这表情似的。 
心里一乐,手一滑,我从单扛上直摔下来,屁股着地。我心想:坏了,这下完事了。这关键部位摔伤了,走起路来那还不跟董青有得一拼? 
屁股麻得不行,弄得我呲牙裂嘴的,还好天黑,要不我一美少年形像岂不要在对手面前毁于一旦了? 
小样儿看我许久没站起来,问我是不是摔疼什么地方来。 
这一问真让我不知从何开口,抬起头傻笑道:“还好!就局部地区有点疼!” 
话音一落,他二话不说上来就把我托到了身上。我算是有点傻了眼了,小样儿那身高和我一不一样我是没考证过,但我绝不承认他比我高。他咋能这么容易就把我背上呢? 
“咚”的一甩,我的手自然搭到了他肩上。小样儿似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借力点,就这么把我扛着走了,我猪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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